谢泽锐皱了皱眉头,然后说:“我和小熙恋爱了,我要为他守身。”
“这个理由放到工作了我可不认同,而且我要尊重并还原原著。”
“二毛!”谢泽锐拍案而起,“让你工作中当着嫂子的面和别人接吻你愿意?”
谢泽铭嫌弃地看他一眼:“请注意你的风度和脑洞的大小,我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工作,所以你的设想不成立,我拒绝回答。”
谢泽锐挫败了,他烦躁地抓抓头发坐回椅子里:“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我已经说了我不同意。”
“……”谢泽锐无言以对,“你狠。”
“谢谢夸奖,我不同意删除这段戏,但我可以同意错位,”谢泽铭笑眯眯,“刚开始恋爱的人都是傻子吗,这点都想不到,果然是关心则乱,绒绒啊,你的情商还是一样的低。”
谢泽铭因此常年被苏陌打击情商低,以至于他看到比他情商更低的谢泽锐时就要出言讽刺一下,以显示一下自己的情商还不至于低地没救。
然而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也是情商低的表现。
于是《鸣箫剑》的选角一事就被这么敲定了,令观众惊喜的是杨雪竟然饰演段红衣身边的侍女小游,这两人曾经穿过一段绯闻,虽然被公司否认说只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但空穴不来风,这种事谁能猜得准,说不定这次两人一起合作,又擦出什么火花也不一定,简直令人期待。
而这部戏的导演则是林默,曾与文熙和谢泽锐合作过一部关于保护动物的公益广告,谢泽锐一听是他执导的时候脸就黑了,因为林默会让他想起远在重洋外的旧情敌曲奕。
这真是令人伤心的故事。
果然当天晚上文熙就接到了越洋电话,不用猜都知道那是曲奕打来的,两人亲亲蜜蜜地互相询问对方的状况,曲奕又表示了下对他下部戏的期待,说到最后时文熙干脆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尼玛难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的吗?谢泽锐坐在沙发上克制着自己要去偷听的冲动,告诫自己曲奕只是个失败的情敌而已,自己一定要给文熙充分的尊重与信任,但自家媳妇儿背着自己和前情敌聊天这件事怎么想怎么难受,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手里的香蕉被他蹂躏了一遍又一遍,当文熙从阳台上进来时谢泽锐立马就迎了上去,狗腿地将手中的香蕉递了上去:“小熙,饭后吃点水果。”
文熙若有所思地看眼谢泽锐,然后从善如流地接过香蕉,然后剥开皮后他囧了,这不是香蕉而是香蕉糊吧?
“我暂时吃不下,还是你吃吧。”文熙默默地将香蕉糊送到谢泽锐的嘴巴,眼底闪烁着一点期待,就跟一只卖萌的小狗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一样。
谢泽锐:“……”
虽然这是文熙第一次给作为人形的他喂食,但这香蕉糊的卖相实在有点不好看,就跟某种恶心的东西一样,但有什么办法,自己做的孽,含泪也要吞下去!
“小熙,刚才曲奕打电话来干什么?”谢泽锐一边吃香蕉,一边含糊道。
“没事,就是林默告诉他我要拍《鸣箫剑》,他打电话来问问。”
“哦……”
谢泽锐低低地应了一声,表情有些失望,文熙竟然不愿意告诉他。正在他郁闷地时候眼前的灯光被人挡住了,他下意识抬头,就见文熙向他靠了过来,唇角含笑,眼底荡漾着笑容,不知道是不是背着光的缘故,谢泽锐觉得现在的文熙有种无言的魅惑,然后他就听文熙说:“谢泽锐,我们来做吧。”
谢泽锐一下子被口水给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舌头都不灵活起来,他睁大眼睛惊讶地问:“做,做,做什么……”
“呵……”文熙低低地笑,和以往见到的都不一样,像是勾着人的心脏,他用食指从谢泽锐的下巴上一路滑下,路过喉结,来到衬衫的第二粒纽扣处,指间的温度烫的人心里发抖,“当然是*做的事,绒绒不愿意?”
“我,我可以吗?”谢泽锐的声音有点发紧,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他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文熙的唇印到谢泽锐的耳垂上,“还是说你不会?”
“我当然会!”这种时候不会也得说会!
“好可惜,”文熙轻笑,“我还在想你如果不会我可以先教你。”
谢泽锐吞了吞口水,这样的文熙简直是要命:“小熙你等我下,我去买点东西。”
“不用,”文熙的吻细细碎碎,跟小猫爪子一样,勾的人心痒,“我都准备好了。”
谢泽锐高兴地晕晕乎乎的,就像一只小鸡自己脱了鸡毛,跳到盘子里,撒上酱料羞羞答答地说:“主人,我都准备好了,你快来吃我吧。”
吃吃吃,不吃不是人!谢泽锐亢奋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处豹,他终于获得了新生的机会,他要努力地在文熙身上做记号,让他从里到外全部属于他。
谢泽锐使了个巧劲将文熙压在了身下,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中间省略三千字,具体请见作者有话说)
等一切都寂静下来时床上已经一片狼藉,文熙的身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被谢泽锐抱着去洗了一个澡,两人差点在浴室又来个羞耻play,幸好克制住了。
匆匆地换了床单后,脱离了处男行列的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沉沉地陷入了黑甜乡。
☆、第68章 送戒指
早上文熙是被吻醒的,睁开眼时就看到谢泽锐大大的笑脸。
“早,小熙。”
文熙拍开谢泽锐在他身上作乱的手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别闹,我要睡觉。”
昨晚实在是闹得太久,耗费了太多的体力,这只能怪他太低估了谢泽锐的精力,根本就不是人,果然一头野兽不能关太久,否则出来的时候是要吃人的。
然而他没想到转身这一简单的动作对他现在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折磨,全身的骨头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后再用胶水黏起来一样,从骨头缝里泛出来的疼,腰部又沉又酸,动一动都像要了他的老命,简直不能愉快地睡觉了。
想起昨晚的激情,尤其是他缠着谢泽锐的腰又哭又叫,还让他快点的时候,那画面简直不堪回首。
文熙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精彩纷呈,谢泽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七八分,调笑道:“小熙你不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
他说话时手掌还在往下游移,暗示的意味十足。
被点中了心思的文熙恼羞成怒,回头狠狠地威胁道:“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把你踹下床去,让你以后都一个人睡书房。”
“……”谢泽锐敢怒不敢言,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了嘴,顺便在嘴巴边做了个上锁的表情,表示自己一定听话。
文熙看他的样子想笑又不能笑,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谢泽锐就用手撑着脑袋看文熙睡觉,时不时地偷一个吻,笑的像吃到鱼的猫。
“你如果睡不着就给我出去买早餐。”
“遵命,我的陛下。”
谢泽锐的心情非常好,被满足了的男神什么事都好商量,他神清气爽地从床上下了来,随便套上一件衣服后就出了卧室。
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文熙哀叹一声问:“你这么快就准备好早餐了?”
“我没有,”谢泽锐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八爪鱼一样地将人抱住,蹭了蹭文熙说,“小高给我们准备好了。”
小高?!文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腰上的酸麻却让他痛呼出声,他用手背往眼睛上一盖,喃喃,“完了,小高一定知道了。”
谢泽锐不高兴了,他们现在可是一对儿,身心融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凭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文熙看出谢泽锐的别扭,也知道刚才的话恐怕让他多想了,连忙放软了声音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让小高知道,只是觉得这是我们两个私密的事,不想被别人猜测。”
他这话完全抚慰了谢泽锐受伤的心,亲疏有别什么的他还是知道的,于是被满足了的毛绒绒唇角噙着微笑,抵着头认真地数文熙的手指头,那严谨的态度就跟做科学研究一样。
文熙心里一暖,用另一只手盖住谢泽锐的手背捏了捏:“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也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文熙选定的人,今生都不会去改变,所以不用去担心什么曲奕,不用去担心外界的看法,你只用担心怎么好好爱我就好了。”
“我都知道,我也不是没信心,只是总想探视你的底线,”谢泽锐抱着文熙说,“但我以后不会了。”
“会也没关系,我就当情趣了。”
谢泽锐:“……”
文熙从出抽屉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后是两枚男士的对戒:“这是上次我代言时肖然送我的对戒,听说全球只有这一对,现在我把他送给你。”
谢泽锐被文熙套上戒指时心都在抖,送戒指代表着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懂,此时只感觉幸福地要飞起来了,在替文熙也戴上戒指后他亲了亲文熙的唇角说:“小熙,这个戒指我以后都不会摘下来的。”
文熙失笑,抵着他的额头道:“允许你工作的时候摘下来。”
两人刚刚互通心意,又有了肌肤之亲,感情好的蜜里调油,加上刚接新戏,没有多少通告要赶,干脆就窝在家里安心地当起了宅男,每天看看剧本调*,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