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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总是黑化 (凡尘慕风)


大黄忙拿出手机,报了警。
岸边的工作人员也发现了异状赶了过来。
可是,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打捞,别说是活人了,就连尸体都没能捞到。易青空竟是硬生生的消失在了河底,不见了踪影。
……
易青空掉下河时,就从发愣状态醒转过来了。小时候在河边长大的他,根本不惧怕水。他的水性可是相当的好,经常被村中的长辈戏称是“鱼鹰”,游泳闭气堪比鱼鹰的他,又岂会被吓到。
在水里闭了会气,易青空就找到感觉了。
可就在他要游上去告诉大黄不用担心的时候,变故突然发生了。
有一股奇怪的吸力,突然从脚下传了,无论易青空怎么用力蹬腿,都无法向前移动一步,反而被吸力往水底拉去。
难不成是遇到水鬼了?易青空忙转头查看,却看到了让人惊骇的一幕。
在水底深处,居然有个黑黝黝的洞口,易青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便被猛然加大的吸力吸进了洞口之中,一时间天旋地转,一股强大的挤压力压迫的他全身难受。紧接着,便泯灭了意识,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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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空一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的状态很是奇怪。
他似乎在被一双冰冷的手抚摸着,冰冷的触感,熟悉的感觉以及那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褚飞扬!!!
易青空一惊,下意识的就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却并不随着自己的意识而动作。这、这是怎么回事?
易青空心中惊骇异常,却猛然想起来一个可能,难道是……又变回了令牌?!
这个想法刚刚升起,易青空就看见了倒映在褚飞扬眼眸中自己的样子,正是曾经他附身的那块玉佩。
这到底什么鬼?
一时间,易青空竟不知是哭还是笑好。再次回到了这里,他的心隐隐有些窃喜,可变成令牌什么的简直完全不能再爱了好么?
褚飞扬并不知道,自己手中的这块令牌又被易青空附了身。依旧依靠着冰棺,摩挲着手中的令牌,喃喃轻道:“还剩下七天了,可阴阳玄石还没找到,晋令,你说我该怎么办?”
阴阳玄石?晋令?什么跟什么嘛?!易青空还没从自己再度变成令牌的事实中回复过来,就被褚飞扬的话给弄蒙了。到底怎么回事?在我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晋令啊晋令,你曾经被阿沉附身过,你知道该怎样才能救醒阿沉吗?”褚飞扬说完,便自嘲一笑,“唉,你只不过是个令牌罢了,连我都没有办法,你又怎么可能救回他呢?”
到底是什么鬼啊?易青空越发的不懂了。目光游离想找些线索,没成想却看见了让他心疼的一幕。刚刚虽然他在褚飞扬的眼眸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却并没有看清楚褚飞扬的样子。
如今的褚飞扬,虽身着洁净干净的衣袍,可他的面庞比起之前却不知消瘦了多少,眼眶凹陷,周围布着浓浓的黑眼圈,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看着褚飞扬这副样子,易青空不可遏制的想起了一个词,形容枯槁。
这……这是怎么了?
易青空很想问出声,可偏偏他现在只是一块令牌不能动不能言,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易青空心中泛起了锥心的疼痛与刻骨的无奈,只好默默的移开了目光。看不见,大概会好受些吧。
刚移开目光,易青空就发现褚飞扬竟是依靠着一口冰棺,而冰棺里躺着的,正是……他。准确的是,褚铭沉样貌的他。
原来我在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了活死人了吗?虽然易青空变成了令牌,可感知力却似乎比以前强大了很多,他虽然没办法近距离观察冰棺中的他,却敏锐的感知到了,他并没有死还残存着一缕生机。
易青空脑中快速的转着,将褚飞扬之前的话和现在的情况联系到了一起,最终串成了这样一个事实。
褚飞扬用秘法保住了自己的生机,而想要就醒我就必须有一种阴阳玄石的东西。再然后,我附身的这块令牌,名字就叫晋令。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阴阳玄石这种东西,易青空根本听都没有听过。
不知为什么,变成这快令牌之后,易青空的精神似乎消耗的特别快,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总觉得自己多了些什么,可却又不清楚多了些什么。
精神消耗快的弊端就是,易青空感觉有点困了。这种感觉一出,易青空自己就郁闷了。困了?一块令牌为毛会感觉到困啊?这不科学啊!!!
可是在不科学的事都发生过了,这点小小的细节完全可以忽略了。
紧接着,易青空便知道了令牌困了是怎么睡的了。
就是直接意识关闭,陷入黑暗之中,这大抵是睡着了吧?!
褚飞扬完全不清楚,易青空就在自己的身旁。他现在虽然无比的困倦,可却强迫着自己不去睡觉。他要等,看不到阴阳玄石,他是绝对睡不安稳的。
褚飞扬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令牌,俯身趴在冰棺上,凝望着易青空苍白的睡颜。心中突然沉静了下来,“阿沉,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呢?”褚飞扬开始喃喃起来,“这样,你就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无论是谁,都没发抢走。包括尹十七,包括易肖,包括所有人,他们都不能占用去你的时间。你……只属于我,完完全全的属于我。”褚飞扬死撑着睁开的眼眸,骤然闪起了幽暗的黑火,仿佛星星之火,带着可以燎原的火势,在眼眸中燃烧着。
“让开,快给本太子让开,本太子要看父皇,谁敢拦?!”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颇有些气急败坏。
“让他进来。”淡淡的话音飘出殿外,褚飞扬站直了身子,依旧依靠着冰棺之旁,眼神幽暗,紧紧的看着冰棺中的易青空,仿佛是在害怕,下一秒他就会消失。
褚风气呼呼的闯了进来,见到褚飞扬礼行都不行一下,径直跑到冰棺旁,想要好好的看着易青空。
褚飞扬脸一黑,挡褚风面前,沉声喝道:“你要干什么?”
褚风不甘示弱的回瞪一眼,“我要看父皇!”
“就在这看!”褚飞扬牢牢的坚守着自己的领地,不许其他人踏足。
“不行,我就要上前看!”褚风岂会甘心离这么远看他家沉睡中的父皇,在他的脑子中,父皇那是他一个人的父皇,只能他一个人看才对。褚飞扬那个讨厌的家伙,若不是现在打不过他,定要将他赶出去。父皇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心中念头百转,褚风趁褚飞扬一个不注意,一个闪身跑到了冰棺前,双手牢牢的扒住冰棺,生怕冰棺里的人被其他人抢走。
“褚风,你给我让开!”褚飞扬气急,忙上前去拉扯褚风。由于褚飞扬多日未眠,进食也是少之又少,现在简直就是一身皮包骨,似乎风一吹就会吹倒。哪能拉得动有着一身蛮力的褚风。
“不走不走就不走,该让开的人是你!”褚风牢牢的扒着,任褚飞扬怎么拉扯就是不肯动一下。还时不时的冷哼一声,刺激刺激褚飞扬。
褚飞扬彻底被惹怒了,眼眸中的黑炎再度升腾而起,“来人,把太子殿下带回寝宫,七日之内不许踏出殿门半步。”
“是陛下!”
褚飞扬的确是没力气了,可架不住他权利大啊,门外那么多人随便喊一个,轻轻松松就把褚风带走了。
眼见着褚风挣扎大喊,褚飞扬心情大好。可目光接触到冰棺时,嘴角的弧度便弯了下去,阴冷的道:“阿沉是我的,谁也不许碰,哼!”
……
褚风被禁足了,根本没有人会再来和褚飞扬抢易青空。
可褚飞扬的心情却一点儿也好不起来,眼见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可阴阳玄石却仍旧一点消息也没有。师父师弟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褚飞扬心中的邪火越发旺盛。将自己和冰棺一同在屋子中,什么东西也不吃,觉也不去睡。除非是有阴阳玄石的消息,否则任何人打扰他,都将有生死之劫。
看着褚飞扬日益消沉,日益残暴,易青空的心便一阵阵抽痛。他多么想告诉褚飞扬,他又重新变成了令牌。
只可惜,令牌无口不能言。
每天,他能做的只是被褚飞扬拿在手中折腾,默默的挺着他诉苦,听着他对冰棺说故事。
这么多天以来,易青空听褚飞扬说了很多的事。其中就有关于这块令牌的。
易青空对于这块令牌一直很好奇,两次附身在它身上,不好奇才是奇了怪了。
通过褚飞扬对冰棺断断续续说的一些事上,易青空知道了这块令牌的来历。
据说在晋国的初代君主打天下的时候,曾经误入一个藏宝洞,他在那个藏宝洞里获得了很多的财宝,这些财宝直接奠定了他称皇的道路。
而这块令牌的原材料也是取自那个藏宝洞里的东西。
初代晋皇疑心病较重,便创下了一支神秘的组织,而控制这个组织的信物,就是这块令牌。
这个组织的人行踪都十分诡秘,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
从初代晋皇开始,晋国的每一任皇帝都拥有这这块令牌,但是他们只知道目前组织的首领是谁,却不止组织里的人员到底是哪些。正是因为如此,某些皇帝虽然对这个组织颇为忌惮,却不敢轻易出手拔出这个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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