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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李思诺)


  梁适:“……啊这,好吧。”
  她语气难掩失落,让人忍不住想逗。
  许清竹便看着她,语气平淡地说:“你忘了吗?”
  梁适:“啊?什么?”
  许清竹笑了下,“上次我在房间看电影,梁适进来直接把盒子砸了。”
  梁适:“……”
  “你早点睡吧。”许清竹说,“我去楼下看书。”
  梁适:“……”
  直到许清竹出去,她还一脸懵。
  是她?
  不对,是原主?
  人家好好看个电影,有必要砸人家的投影吗?
  原主个疯批。
  不对。
  许清竹为什么要说是梁适?
  她就在对面,为什么不是说你?
  难道许清竹已经发现了吗?
  还是她在故意试探?
  ……
  这也能试探?
  梁适不清楚,反正许清竹总归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跟自己说话的态度比之前缓和了太多,梁适当然不认为是因为她最近做出了改变,且对许清竹稍好了一些而换回来的好态度。
  开玩笑,要是有个人像原主那样对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甚至巴不得那人死得越惨越好。
  怎么可能轻易原谅?
  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许清竹深爱着原主,只要原主稍稍有一点改变,就会马上回心转意,对原主露出笑脸。
  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以毫不犹豫地Pass掉。
  许清竹不像是这种恋爱脑。
  她或许在某个时刻对原主有好感,但在受到伤害之后一定会包裹紧自己的内心,不会让原主再有伤害她的机会。
  所以只有第二种。
  许清竹发现她不是原来的梁适,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
  科学无法解释这种非正常现象,身为高材生的许清竹异常谨慎,所以在生活中不断试探她。
  想通了这些,梁适竟莫名松了口气。
  毕竟她没必要一直在许清竹面前去装,从此之后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没必要遮遮掩掩。
  以许清竹的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来拆穿她。
  梁适重新躺回到床上,刚刚说不困都是假的,她其实困死了,昨晚就没有睡个好觉,白天又去梁家,身心俱疲。
  只不过身侧躺了人,她睡不着。
  这会儿床上只剩下她一个,空气中虽还漫散着许清竹身上的气味,但影响不大。
  她在睡前还记得定了个闹钟,很快入睡。
  //
  许清竹窝在楼下的沙发里看小说。
  她睡了一天一夜,本就不太困。
  但身体虚弱,看了没两个小时,眼睛就又干又涩,之后也没办法再专心地看。
  只好合了书,在楼下揉了揉眼睛,猜想梁适已入睡,这才不疾不徐地上了楼。
  她开门的动作也很轻,怕吵到熟睡的人。
  房间里开着一盏灯,刚好照亮门口。
  她出去时分明开的是梁适身侧那一盏,靠近阳台,而她再回来时,开得是她这侧那盏,刚好为她照亮了回床的路。
  而梁适的睡姿很板正,她平躺着,手搭在小腹,呼吸清浅。
  许清竹走过去坐在床上,床的一侧轻轻塌陷。
  梁适也没动静,想来是睡熟了。
  许清竹将书放进抽屉,又慢慢地挪上床,靠在床上侧目望过去。
  梁适最近都没化妆,或者说化得是淡妆。
  以前的梁适不论多晚回来,脸上都会带妆,且妆感很重。
  她喜欢的都是些不伦不类的颜色,尤其是口红,基本上是滞销色处理者,也就是仗着颜好瞎折腾。
  有几次,许清竹看到她带着妆睡在沙发上。
  而现在的梁适,虽和以前长着同一张脸,但眼睛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人说,看一个人品性如何,要看她的眼睛是否明亮。
  如果她的眼睛明亮如星,那她一定是个品性端正的人。
  而以前的梁适眼里,没有光泽,有的只是对这个世界深深的厌恶,甚至,偶尔会在脸上出现那种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去死的表情。
  但现在的梁适眼里,总泛出温润的光泽。
  许清竹是个善于观察细节的人,就像现在的梁适会把所有行为藏在细节里一样。
  似乎除了在医院里时,她很莽撞地拎着草莓走进病房,大言不惭地说她会改,希望自己能相信她,其余时候都是冷静且温柔的。
  她的身上总似有若无地散发出白茶的香味。
  令人很安心。
  外祖父去世的那段时间,许清竹的房间里总会泡一壶白茶。
  她习惯性地闻着那个味道入睡,就像是外祖父未曾离开过一样。
  她再一次闻到了令人安心的味道。
  但她确实无法确认,梁适到底是谁。
  是从哪里来的?
  她坐在那儿,目光一寸寸描绘过对方的眉眼。
  仍旧还是觉得不化妆的她更顺眼些。
  不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总归,她是要和梁适离婚的。
  她不想听从父亲的话,以婚姻做筹码来换取公司的苟延残喘,也不想外祖父大半生的心血付诸东流。
  她必须要进公司,哪怕父亲反对。
  话说起来,上次她发给父亲的消息,回信也不过二字:不许。
  父亲觉得,她嫁个好人家,嫁个对她好的Alpha,于她这一生便是再好不过。
  但他忘记了,她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以高分考入青翼大学,还取得了MBA学位。
  若不是当初不愿离家太远,她应当会再出国进修。
  也是为了公司,也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心,她选择了婚姻。
  但这段婚姻带给了他什么呢?
  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无休止的害怕。
  许清竹轻呼了口气,大半夜的,总是会忍不住去想这些事情,为其伤神。
  她决定不再听从父亲的决定,而是给同在公司任职的表舅舅发了条消息,说自己打算去公司上班,需要他给安排一个职位,无须空降挤掉现有职员,只要有一个可以让她在公司上班的机会就行,最好是公司的核心部门,设计部或展览部都可以。
  对一家珠宝公司来说,设计部是内核,没有优秀到可以超越同行的设计品,永远无法在业内立足。
  而展览部是负责每年新品发行时的秀,从请模特到定义每一个珠宝,间接影响着每一款新品的销量。
  同样重要的还是广告部和营销部。
  每一个营销方案都决定着珠宝能否一眼被大众看到,引起消费者的喜爱,“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在当今时代,营销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许清竹专业最对口的应当是人力资源管理部门,但她还是决定去更灵魂的地方去。
  如果想要彻底扭转明辉当前的局面,势必是要将烂根直接拔起的,去选新的人进来,没有意义,无非是往烂根上接新芽,迟早会烂。
  表舅那边很快给她回过消息,让她随时过来,设计部刚好有一个管理层的空缺,她过来可以直接顶上。
  空降,貌似是如今最快的方式。
  许清竹回复他:【好的,谢谢表舅。】
  隔了几秒又回复:【我明天就去报到。】
  //
  翌日一早,梁适被闹钟吵醒。
  她这一觉睡得还算舒服,醒来时还立刻关闭了闹钟,怕吵醒许清竹,结果她关掉闹钟以后,一转身就发现许清竹已经不在了。
  她往身侧摸了下,床单是冰凉的。
  难道许清竹昨晚没回屋睡?
  梁适一边想着一边扎起头发,先去卫生间洗漱。
  今天是她去东恒集团报道的第一天,自然不能素着一张脸去,但她也没化得很浓,简单地化了个底妆,涂了口红和日常系眼影,刷了一层睫毛膏,将睫毛弄得卷而翘。
  她在刷睫毛的时候还想到了许清竹。
  许清竹的睫毛似乎不用刷睫毛膏也足够,又长又翘。
  如是想着,手稍微不稳,睫毛膏刷在了眼睛下边,晕染了一片黑色。
  她立刻找纸去擦,但这睫毛膏防水且速干。
  擦来擦去也只是把眼睛下弄得更黑,就和有了黑眼圈似的。
  梁适:“……”
  化妆老手也会有翻车的时候。
  就离谱。
  她在化妆品架上找卸妆水,没找到。
  又返回房间,去许清竹化妆台上找,一眼扫过去没看到。
  没办法,她只能一瓶瓶地拿起来看说明,但那些化妆品上的说明很多都没有汉字,要么是一串串的韩文,要么是满瓶日文,最好认的竟然是一瓶全是英文的说明,但梁适看了眼,发现那是一瓶乳液。
  “……”
  梁适无奈,她正在尽力翻译这桌上最后一瓶长得比较像卸妆水的产品时,卧室门被推开。
  许清竹走进来。
  梁适:“……”
  没有问过,就动人家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梁适在许清竹眼神的注视下,这才有了一点点不算自觉的自觉。
  她捏着手里的瓶子,略为难地说:“我找一下卸妆水。”
  许清竹看了她一眼,很难忽略她眼底的一大坨黑色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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