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渣A后,甜宠女主 完结+番外 (福卡福福)
“只是因为一起长大么?”
宋容慧望着妩媚动人的脸,一时昏了头,不,不只是这样。
她又不是慈善机构的大善人。
在她即将俯身落下吻时,殷雪拦下她:“你知道我不喜欢接吻,我们玩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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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Omega,跟我玩吗?’
徐瑾曼的声音平地惊雷一般,响在明亮宽敞的卧室里。
沈姝的身体僵化在原地,她好像回到了某个令她惊恐的夜晚,那天那个人将她从门口一路拖到屋内……
“徐瑾曼……?”她试着冷静去喊徐瑾曼的名字。
然而身后的徐瑾曼似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也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双臂依旧将她环抱在她与行李箱之间。
沈姝控制不住的,有些微发抖。
徐瑾曼说过那个人不会再回来……可万一呢?
徐瑾曼两只手慢慢的抽出铁链,足有一米多长,链子在地毯坠成几圈,徐瑾曼抓过沈姝的两只手,轻轻圈住。
除了她挣扎着要脱离的时候,徐瑾曼的力气都很轻,似乎还有一点意识——怕伤了她。
下一刻。
“为什么不跟我玩?害怕吗?”
徐瑾曼幽幽说话,也像自言自语。
动作停下,她的下巴搁在沈姝的肩窝里,将铁链从沈姝手上绕下来,稍停顿后,从行李箱捡起一副手铐。
不等沈姝挣躲开,‘哒’一声,将人一只手扣上。
还不够,再是一声铁质的触碰,将另一只手铐锁在她自己手上。
“不跟我玩,不能走哦。”
她的声音忽而变得像小孩儿,有委屈和埋怨的成分,还有一小点的小心翼翼。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姝甚至听出了一丝丝讨好。
她没有任何恶意。
心底那种尖锐的恐慌,莫名的缓和下来,就在这时,沈姝感觉徐瑾曼的手臂力道松懈。
背后因为紧贴而产生的黏腻,再分开后,迎来凉爽。
徐瑾曼往后倒在地毯上,沈姝因手铐和她连在一起,身体也朝后仰了一瞬。
她看到徐瑾曼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
“沈姝。”
徐瑾曼的声音很低,模模糊糊的,沈姝不确定她是否真的喊了自己的名字。
“你说什么?”
徐瑾曼眉心似川字紧紧聚在一起,卷着身体,浅棕色的卷发被汗渍洇湿,粘在脸上和脖子,有一缕头发往显露出来内衣里面扎进去。
“我难受。”
徐瑾曼意识薄弱,冷汗之后是不断上升的体温、腺体突突直跳,情绪和身体在失衡的边缘。
她隐隐知道身体状态是应激症的前期,秦教授说过,刺|激有促使应激症发作的可能。
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么?
徐瑾曼此刻在昏沉中当然想不明白。
她只是凭着自然反应,很想提醒沈姝,让她走,但话到嘴边好像也说不出口。
有时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沈姝听着徐瑾曼不清晰的话,以及叫她名字的语气,紧张而砰砰直跳的心脏,倏然间松缓。
她看着地上的人,鼻尖不由稍许一酸,刚才有一瞬间她再想,如果这个人又回到了以前的徐瑾曼……
沈姝顷刻间浑身发寒,她甚至不敢想。
然后是庆幸。
舒了一口气,后知后觉静下来,冷汗热汗已将T恤浸透,贴着皮肤尽是冷意。
她顾不得这些,箱子里翻了一遍,没找到手铐钥匙,也不见秦教授所说的抑制剂。
沈姝朝衣柜的方向望去。
徐瑾曼的包很多,基本每次见面都是不一样的款式,或许实在其他包里。
她看了眼地上昏沉的不省人事的人,再看看将她们锁在一起的手铐。
沈姝晕的更厉害了,衣柜在最里面,她把徐瑾曼拖起来,让她伏在自己肩膀。
徐瑾曼体温开始升起来,一沾到湿冷的皮肤,根本不等沈姝用力,就自己凑上去。
她将脸贴在伸手湿漉漉的棉质T恤上。
沈姝微微一僵。
徐瑾曼的脸在她身上蹭了蹭,唇就在T恤边缘,沈姝感觉微凉的鼻尖碰到她的皮肤,她不自在的耸肩。
“沈姝?”
沈姝一顿:“你醒了?”
“我重不重?”
“……”
“重。”
如果不是因为手铐解不开,她早就把人丢出去了。
刚想说醒了就先把抑制剂找出来。
“那也不下来。”徐瑾曼嘟囔了句。
“……你现在是在耍酒疯么?”沈姝无语。
现在这失常的模样,看起来像真是喝醉了,可她记得徐瑾曼的酒量很好。
暂时没多想。
沈姝打开,衣服只有寥寥两三套,都是裙子。
沈姝将四个拎包一一翻过去,果然在最后一个里找到一支绿色套壳的抑制剂。
上面带‘特’的标识。
写着英文,AOH。
背后一行英文小字,写着‘禁止对外使用’。
是她没见过的抑制剂,针剂。
沈姝就地把人拉到地上躺下,打开盖帽,她弯着身,将徐瑾曼的长发挵开,露出后脖子。
腺体微微胀红,凸起的中心,小孔依稀可见。
她一碰,徐瑾曼就似想起什么,烦躁的动了动身体。
好似不想让她碰。
可又本能的朝着那只覆盖着甜蜜香草气息的手,靠近,磨蹭。
沈姝怕她再乱动,用力按着她脖子。
针打进去,徐瑾曼闷痛一声:“……我要忍不住,你把刀拿着吧。”
“……”
沈姝拔针拔出,忽地顿了顿:“你是Omega,你能做什么?”
等了几秒,徐瑾曼没了声音。
沈姝想把徐瑾曼拉起来时,衣摆不知何时从裙子抽出,被徐瑾曼抓在手里……
她侧坐在地上,实在没力气再把人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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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睁不开眼睛,她有意识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只是她醒不过来。
是个幼儿园。
她穿着公主的裙子,精致漂亮的五官吸引了很多小朋友,她们围过来夸她好看,要跟她玩。
她有很多朋友。
其中有一个朋友,小暑。
她很喜欢。
小暑总穿着她喜欢的长裙,只是小暑不爱笑,所以她时常变着花样逗她,给她带好玩的东西,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她。
她们成为了幼稚园里最好的朋友。
…
某个下大雨的日子。
幼儿园场地聚着一层清汪汪的水潭,豆大的雨点打下来,四溅开,像花一样。
放学时间,小暑站在校门口等家人来接,她撑着雨伞从司机边上跑过去,地上的水渍溅了她满腿。
她笑着说:“我送你回去呀。”
“好啊。”
小暑笑着回应。
笑着笑着,小暑的表情微微一变,好像看到了什么害怕的事。
她顺着小暑视线低头,雪白衣袖被雨水淋湿,嫣红的血透过布料晕开,将小片白色染成粉和红。
她拉开衣袖,长短不一且的伤痕沾着雨水,她安慰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那天小暑没让她送。
…
阳光晴朗的天,她因为发烧在家休息了两天,因为上次的事她决定给小暑送个礼物,或许也是因为有感觉——小暑好像对她冷淡了些。
她在游乐园的滑滑梯边上找到她。
小暑和另外几个小朋友正在说话。
小暑说:
“她手上有血很吓人,像鬼一样,我不想跟她说话了。”
“徐瑾曼,真的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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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
徐瑾曼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沈姝微凝的目光,她的视线逐渐清明,思维却还停在刚才的画面。
她的心里闷闷的,像装了一团巨大的乌云。
那是真实的,属于原身的记忆。徐瑾曼甚至能感觉到,原身挣扎痛苦的情绪。
一夜没说话,徐瑾曼嗓音嘶哑:“我好像知道了。”
原身写在照片背后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跟我一起玩吗’
是原身对于孩童时期的一种偏执。
因为幼儿园朋友的背叛耿耿于怀——从那个时候,原身心里就已经有问题了。
结合徐家的异常。
原身可能不是被从小到大的骄纵,也不只是因为分化分化的缺陷而病态,她可能还因为——遭遇过家暴,甚至虐待……
沈姝问:“知道什么?”
窗户没有拉开,通过玻璃外能看到天空青色的肚皮,临近天亮的时间。
昨晚怕徐瑾曼故态复萌,沈姝警惕的盯了会儿,后来还是昏昏沉沉睡过去。
她是被手腕的牵动惊醒的。
见人不说话,沈姝注视了几秒徐瑾曼。
“知道……”
徐瑾曼在思索,下一秒,倏然想到别的什么,去看自己的手臂,猛一抬,手腕的禁锢的疼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把沈姝扯过来。
她动作太快,沈姝也猝不及防。
二人撞个满怀,温热的唇瓣擦过徐瑾曼耳朵,心口隔着衣片贴在一起。
徐瑾曼仿佛被电碰了一下。
“……”这一大早的。
快速把人扶起来,沈姝起身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