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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游戏和对家恋爱了 完结+番外 (铃舟)


  “珊珊想要的话,那当然可以了。”
  如果忽视眼中一闪而过的警告厉色,的确有点像是对爱撒娇的女朋友温柔宠溺的无奈。在旁边几个人的目瞪口呆下,夏千阑忽而上前捏了捏她的指骨,女人肌肤细腻温凉的触感在指尖匆匆扫过:
  “那你在这里好好呆着。”
  她看到乐玉珊掩饰掉先前显而易见的惶恐情绪,勉强笑了起来。
  **
  如果不是昨天乐玉珊忽然过来找她,夏千阑甚至都快忘记要扮演“追求者”这个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了。
  偏生在对方过来的时候副本给了提醒,如果她的人设崩塌太多会有很多限制,于是只得允许乐玉珊的诸多冒犯。只是其他人似乎没有她这种需要维持人设的任务,尤其是慕乔乔和赵昱,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好奇,知晓情况的赵昱更是都要怀疑她和乐玉珊是不是在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然怎么会一夕之间从刚见面的排斥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夏千阑有口说不清,也懒得跟他们提起人设的事情。这种一般都是副本对于高阶玩家的限制之一,夏千阑说出来也只是为自己徒增麻烦,好在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慕乔乔说,昨天晚上他们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呼唤声,叫的名字好像是“天香”。那边的声音呼来唤去就这几句,可渐渐扩大的音量却让人胆战心惊,昨夜坟地风大,谢思宇的油灯被吹熄了一次,后来是两人轮换着用身体挡住才行。
  “天香”,听起来倒像是个女生的名字。
  有了昨天的摸索,今天四人一起到村里的时候就快了些。今天是周一,夏千阑看到有不少小孩都背着书包聚集在村口,趁着还没到上课时间前玩斗蟋蟀。其中一个背着红书包的小孩手里的蟋蟀特别猛,把另一只咬的节节败退,但在下一只上场时却不动了,绕着那只体格稍小的蟋蟀转了圈后飞落到它的背上,两只竟是缠绵起来。
  “操!”小孩不过是十来岁的样子,骂起脏话来却毫不含糊,“你这狗东西怎么用母蟋蟀来作弊?”
  被他骂的是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头顶戴着草帽,宽大的帽檐几乎遮住大半张脸。女孩细声细气地解释:“一个老奶奶给我抓到的就是母蟋蟀,一开始又没人说母蟋蟀不行……”
  红书包男孩冷笑一声:“我看你就是耍心眼吧,要不是这母蟋蟀勾引我的蟋蟀,它肯定就赢了!那么有心眼,以后跟娄天香一样也是个破烂——”
  男孩说到这里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面上露出些讪讪神色和一闪而逝的紧张。见那公蟋蟀还在跟母蟋蟀卿卿我我,男孩干脆一脚狠狠踩了上去,猝不及防的两只蟋蟀全部被碾做肉泥。
  “发.情的蚂蚱就该死。”最后男孩笑嘻嘻地靠在女孩耳边说了句,但他的声音不小,让周围人都能听到,于是孩童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好了好了,上学了上学了!”男孩拍拍屁股上的灰尘,随着一群孩童嬉笑着扬长而去。留在原地的女孩看了眼地面上那滩肉泥,却是默不作声。
  “我靠?神经病吧!”目睹全程的慕乔乔忍不住骂了句,“这村子里小孩都什么素质啊?”她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安慰几句后却也没忘刚才听到的重点,“小妹妹,他刚才说的娄天香……”
  小女孩扶着帽檐,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忽然扭过头去看了眼夏千阑和乐玉珊。那张白净清秀的小脸让夏千阑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没等她看清楚,小女孩就已经撒开腿狂奔而去。
  慕乔乔略有些尴尬地停顿下动作。
  “走吧,去看看。”
  夏千阑隐约觉得那个小女孩有点脸熟,但浩如烟海的记忆中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到人来对上号,更多的或许也可能是源自副本的错觉。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今天村口都没见到什么大人,估计是去忙了,需要找一圈才行。
  两个组合自然而然地兵分两路,赵昱经历了昨天的争吵再被救下以后,对夏千阑哪怕有什么意见也不敢明显表现出来了,乖乖地跟随在她的身后。
  **
  周一是阴天,沉甸甸的乌云昭示着接下来会有一场不小的暴风雨。第一节 课下课后是长达二十分钟的大课间,因为狂风刮断了操场上的旗杆,老师们都在抢修,没时间再来组织学生们做操,嘈杂的声音里,一名女孩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打哈欠,却被敲了敲桌面叫醒。
  叫她的人就是之前那个背着红书包的男孩,他叫孙将,小小年纪倒是长得人高马大的,都快逼近女老师的身高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霸,因此让那个女老师也有点忌惮。
  “南椰。”他叫出女孩的名字,居高临下地望着那张脸蛋,“班主任让我叫你。”
  “嗯?”名叫南椰的女孩长得清秀可爱,但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身材有些过于瘦了,空荡袖子下的手腕纤细雪白,一点都不像是在山村里养出来的娇嫩。
  孙将听大人说,有一些处理安宁后事的殡仪师过来,估计这南椰就是他们带来的,她过来说要跟着大家一起读几天书,老师无所谓多一个少一个人就直接应允了。这倒是给某些事情提供了便利机会,孙将边盯着她那种漂亮的小脸边想。
  南椰摸不着路,孙将一路给她带领着走,小姑娘竟是真的傻兮兮地跟他越走越偏僻。
  金红的稻草在暗沉的天色中已经看不清原样,那些没有被修剪整齐的碎茬还有点硌手,孙将随意摸了下,指尖渗出了血珠,被他轻轻舔掉。走在前面的男孩忽然停下,后头跟着的南椰没来得及收住脚步,猛地就撞到了他笔直的背部。
  “你怎么不走啦?”
  南椰的嗓音轻轻柔柔的,像是悦耳的百灵鸟叫声。可这样的柔弱并没有能激发起孙将的怜香惜玉之情,他顺手拾起地上一块灰黑的瓦片,在南椰不解的目光下一步步朝女孩迫近。山雨欲来之前的风扬起了孙将的衣角,从南椰的视角只能费力地抬起头来仰望他,渐渐地,女孩被逼到只能整个人靠在扎人的稻草上,彻底走投无路。
  像一只被逼到绝境里的兔子,而猎人正在蓄势待发,想着轻松将其捕获到手以后要怎么样享用这一道美食。孙将的眼神将贪婪恰好诠释,他缓缓凑近了柔弱无助的女孩,在发现南椰的颤抖后某种恶意的情绪更是发酵到极致,在她的耳边低声一字一句道:
  “你想知道娄老师第一次来给我们上课的那天发生了什么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禁锢在小小范围内,但在那只肮脏的手快要触碰到女孩胸前的刹那,孙将忽然发现她的“颤抖”竟是在笑。
  滂沱山雨欲要席卷之前,一道闪电将整个小山村映得亮如白昼。在那一闪而过的亮色中,孙将也终于看清楚了南椰抬起来的那张漂亮的小脸。她有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像是夜空里皎洁的弯弯月牙,白皙脸颊上的小酒窝仿佛盛满了蜜。玻璃釉般淡粉的双唇一张一合,南椰的嗓音依旧如之前一样轻柔甜蜜:
  “想知道两只小蟑螂被碾死时候的感觉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
  山里下了倾盆大雨,两个人没伞,只得暂时在一位寡妇的家中躲避。滂沱雨水并没有冲散浓重的山雾,反倒让雾气更有了些颗粒分明的感觉,大片大片的灰蒙蒙晕散在外界,模糊了视线。
  热情的寡妇在知道两人是来工作的殡仪师以后愈发主动,最近村庄里时而会不安定,她家就是主要受害之一,院子里鸡飞狗跳,莫名死了好几只会下蛋的老母鸡,对寡妇来说也是稳定的生活来源。因此,在其他人都借口有事的时候,寡妇也是唯一接待了他们的人,甚至还热情地泡了绿茶。
  “天香?”听到这个名字的寡妇眉眼间闪过一道伤怀,口齿清晰道,“你们说娄老师啊,娄老师在几个月之前就生病去了,她原先是来山里支教的老师,顺带就在这里嫁了人,不过丈夫身体不好,在她去了以后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安宁……安宁不认识娄老师,安宁比娄老师小了四岁又嫁人了,也不是读书的年纪了,怎么可能会认识娄老师?不过也不一定,我和她们也不算太熟,平时都在家里带孩子,哪来的时间去走亲访友?”
  寡妇眉眼干净,看着只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家里有个孩子,才三岁,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就被安排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睡觉。农活的粗糙侵蚀了那双骨形流畅纤细纤长的手,也在她的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可不难看出数年前应当是个风华正茂的美人。在说话时,寡妇只是低着头,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茶香晕开的薄雾中忽闪。
  如果忽略那微微的颤抖,根据她简单的三言两语,似乎真的是与她们不熟。
  夏千阑没第一时间回应,只是轻轻敲击着半旧不新但被擦拭干净的茶碗边缘。山里人没那么讲究,一般来说是不会喝茶的,这茶碗像是收起来很久后又被拿出来的,刚拿给夏千阑的时候里面还沾了水珠,一看就是刚清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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