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她自己?”连衣很是无语, “这不是扯淡吗?她现在这样跳井, 就是想故意包庇幕后黑手的吧?”
舒清晚“嗯”了一声,没再接话。
连衣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想找个地方躺下,她两这搞半天,结果还是一场空。
连衣扭头看着同样发懵的钟七七, “死马当作活马医”道:“钟七七, 云烟还跟你说过什么,你一次性说了吧,我懒得问了。”
钟七七摇了摇头:“没有了, 就那些。”
连衣摊开双手耸了下肩膀, 对舒清晚道:“得了, 今天我们两个白折腾了,算了, 就这样吧,我们走吧。”
连衣说着,刚想转身,却想起个重要的事情:“哦对了钟七七,今天我正式跟你商量一下,我跟舒清晚两人对你真的没有恶意,你以后不要想着法找我们的麻烦,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不关联,可以吗?”
“什么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钟七七气恼地嚷嚷起来,随后看到舒清晚冷肃的脸,声音又蔫了点:“若不是舒清晚一直纠缠裴哥哥,我又怎么会想着法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如果舒清晚还是要纠缠我的裴哥哥,那恕我做不到!”
“哦对,这个事情还没解释清楚。”连衣看了眼舒清晚,对钟七七道,“哎呀,你误会啦,舒清晚才不喜欢裴言枫,她从来都没喜欢过裴言枫,不信你问她。”
钟七七诧异地看着舒清晚:“你不喜欢裴哥哥?”
舒清晚面无表情道:“没有喜欢过。”
钟七七不解:“那你之前跟裴哥哥那么亲近,你怎么会不喜欢他?”
舒清晚如实道:“我们只是在谈生意的事,无关其他。”
“不可能!”钟七七怀疑道,“你不喜欢裴哥哥,那你喜欢的人是谁?是阮林一?你们真的有一腿?”
连衣有点尴尬:“不要说这么难听,什么叫有一腿,不过她喜欢的人确实是我,你倒是猜对了。”
钟七七质疑:“我不相信,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连衣挠了挠脑袋,“这个要怎么证明哦?难道要......”
连衣的话还没说完,舒清晚突然转过身子,紧紧揽过她的腰,按住她的脑袋直接吻了上来。
舒清晚吻了三秒钟,然后松开连衣,转回身子道:“这样可以证明吗?”
钟七七完全震惊,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两个......”
虽然连衣和舒清晚早就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但就这么当着钟七七,连衣还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羞涩。
连衣羞臊地笑了一下,坦然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不过我们两个确实就是这个关系,你看到的这个关系,所以她根本就不喜欢裴言枫,只不过是你以为她喜欢裴言枫而已。”
钟七七还是没有消化这个信息,望着她们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连衣继续解释道:“你现在知道了,我和晚晚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你有敌意,其实没有,打一开始就没有针对你,舒清晚也没有要抢你的裴哥哥,都是你自己想多了。”
“那从今往后,我们互不干涉,你不要再有事没事像之前那样,找我们两的麻烦了。”
“不过今天这些事情,我希望你可以暂时替我们保密,当然,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们也随你。”
连衣说完,就拉着舒清晚离开,两人刚走两步,就听到她们身后的钟七七叫道:“舒清晚,阮林一,你们等......等一下!”
连衣和舒清晚回头,就看到钟七七红着脸,有些支吾道:“舒清晚,既然你没有喜欢裴哥哥,那......那之前那些事情,就当是我......我对不起你。”
“但是,有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这你可不能赖我。”
连衣看了舒清晚一眼,好奇道:“什么事情不是你做的,我们赖你了?”
钟七七声音大了起来:“就是去年的选商大会啊,当时我明明......我明明没有砸那么多的东西,而且阮家的首饰和布料,我也没有动过,根本不是我做的,我是冤枉的。”
舒清晚的面色毫无波澜:“我知道。”
连衣诧异:“你知道?”
舒清晚淡定道:“嗯,因为是我做的。”
连衣:“......”
天啦噜,原来那个时候舒清晚就已经这么腹黑了吗?搞半天她是被她们两个都耍了啊?
难怪当时的场景跟原网剧差那么多,她就说她明明记得原网剧里,钟七七根本没砸这么多东西,而且钟七七也没这么怂,原来是舒清晚动了手脚。
“你做的啊?”连衣有点难以置信,“晚晚,你怎么下手不轻点呢?你知道那些东西多值钱啊,我都心疼死了。”
舒清晚的声音柔和下来:“无事,我赔给你。”
突然听到舒清晚这么温柔的声音,连衣有点不好意思:“赔......赔就算了,就是......”
连衣的话还没说完,讶异中的钟七七终于反应过来,她声音飚高了好几个度,盖住连衣的音量:“舒清晚!我就知道这个事情是你搞的鬼,你们还冤枉我,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冤枉我!”
舒清晚讽刺一笑:“怎么?就允许你冤枉别人,就不允许别人冤枉你?”
钟七七再次一噎,支吾了两下,突然冒出另类的想法:“那礼监大人生辰日的时候,你那么痛快地喝下我的酒也是故意的吧?而且你既然有这么高的武功,为什么不运功驱散,你是故意喝醉的是不是!”
舒清晚没有反驳,反而大方承认:“是,我知道那酒里被你加了春.药,我确实是故意喝的,也是故意装醉的。”
钟七七震惊道:“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舒清晚冷声道。
钟七七思绪飞快转动起来:“那你生辰日那次,你也是故意带我们去拆礼物的对吧?你看着我们瞎忙一通,结果什么都没有拆到,其实你很开心是吧?”
“是。”舒清晚坦诚道,“既然你那么喜欢拆礼物,我就让你拆个够!”
“实际林大哥给我的东西,我早就藏起来了,你以为谁都会蠢的像你一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当!”
“你......!”钟七七气的憋屈,“我早说过,你不是省油的灯,裴哥哥却不相信我。”
眼看舒清晚和钟七七又要吵起来了,连衣赶忙当和事佬:“哎呀你们两个,这有什么好吵的。”
“钟七七,你也别生气,这事情是不是最主要是在你,是你非要抓我的把柄,用来诬陷晚晚,结果你没抓到把柄,这事总不能怪我们头上吧?”
“你要整我们,难道还不准我们想办法应对?”
被连衣这么一说,钟七七也自知理亏,没有再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各自都冷静了一会,连衣接着道:“以前的事情,今天我们都一次性解释清楚了,从今往后,钟七七,我们两个跟你再也互不干扰。”
“我保证,只要你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绝对不会找你麻烦,能做到吗?”
钟七七纠结一会,有些不情愿道:“舒清晚必须向我保证,以后绝不和我抢裴哥哥,不然为了裴哥哥,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
“抢什么抢!”连衣说着,揽过舒清晚亲了一口,“她现在是我的娘子了,谁要跟你抢那个病秧子!”
钟七七气急:“阮林一,你......!”
连衣对钟七七的声音恍若未闻,拉着舒清晚转身就走,边走边小声道:“晚晚,原来你早就知道钟七七的酒里有春.药了啊?那你为什么喝啊?”
舒清晚没接话,兀自走着。
连衣继续道:“你说嘛,我好想知道。”
舒清晚依旧未出声,但耳尖却红了。
连衣撒娇道:“哎呀你告诉我嘛,大不了下一次我不跟你争了,你上你上,你告诉我嘛......”
......
晚上,连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领子敞开着,锁骨处的疤痕被亲的红红肿肿,她还哑着嗓子在喃喃自语:“你说,你主动喝春.药是为了看看钟七七会耍什么手段?”
舒清晚的脸埋在连衣的脖颈处,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
“是吗?”连衣微蹙着眉头,“为什么我觉得哪里不大对?晚晚,你是不是又瞒了我什么?”
舒清晚没有停顿,吻着向上,一口将连衣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碾了几下:“连儿,不想了好吗?我想要你,你看看我。”
连衣被舒清晚口腔的温热撩地身子抖了两下,刚刚平缓下来的心跳又快了一拍:“我们刚刚才......不要了吧,我有点累。”
舒清晚的眼尾透着薄红,眼底满是眷恋的渴望:“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了,我想听你的声音,我想看你了。”
连衣的脸瞬间让舒清晚说红了,想起她们前面缠绵的画面,刚才快要想通的思绪一下子断到了九天云外:“我刚刚......叫你,都叫的嗓子哑了,你也不让我休息一下。”
舒清晚低头吻着连衣已经红润的嘴唇:“那,叫的轻一点,小声一点,我想听。”
连衣耳朵都红了起来,她正准备答应,突然想起前面想了一半的事情,回神道:“不对!你别打岔,你前面的问题还没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