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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年 完结+番外 (灵涓/灵阿官)


  「别出声,我只想抱抱你。」
  环抱住他腰间的手加重了力气,他却慢慢放松身体,反正挣扎无用,又何必做无谓的挣扎。
  男人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了,况且只是……只是维持这般暧昧的姿态。
  感受到他的放松,绍谨将头埋进清平颈间,大口吸取久未感受的体香,那么熟悉、曾经那么亲密、只能在梦中怀念的体味。
  黑暗静默下来,仅留两人交叠的呼吸声,那宛如悲鸣的呼吸声。
  「不要离开我。」
  浓厚化不开的悲哀在清平胸口泛开。
  他不想离开,但是……但是他再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怎么相处,怎么……怎么爱他。
  如果,他能透彻的恨这个男人就好了,就好了……
  「让我摸摸你,好吗?」男人轻声问道。
  那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脖子,指节上硬硬的茧摩擦着他柔软颈间,一股被掳获的恐惧以及奇异情欲同时涌上来,令他的下身窜流过熟悉又陌生的热度。
  「我……」
  清平微启双唇试图说些什么,却不知该拒绝或是应许。
  「好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悲伤。
  清平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任由男人侵犯。
  男人那修长有力的手指不断下滑,隔着布料抚摸他的后腰、他的臀部……从衣衫细缝滑进他的细缝,触碰他最私密、最柔软的……
  「哈、呼,哈、呼……」
  清平喘息着倏地从床上坐起,浑身燥热难当,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发觉片刻之前那真实无比的一切,仅是梦境。这个房间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仅有他,以及他燥热的欲望。
  终于回神之后,清平对于他双腿之间炙热的反应感到羞赧,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梦见……梦见绍谨,而且是春梦。
  他尽可能平缓呼吸熄灭燥热,而后下床大口大口喝下冷茶,努力忘却片刻之前他梦见的,近乎真实的触碰。
  从离开绍谨后,他再也不曾与任何人有过那般亲密的接触,这几年他一直不曾想过那种事情,还以为世界上根本没有那种事情了,怎么知道这天竟然会做春梦。
  他、他虽然不想再怪绍谨,可是也不该做这种梦啊。
  明明已经……已经决定离开绍谨了。
  却又惆怅,梦见在我旁,忽觉在他乡的惆怅。
  其实他知道为什么会梦见绍谨,就在昨日他终于听说了那件事……绍谨以「天家大丧三年不纳新妃」为由拒绝大婚。
  他一直以为这么做是为了多喜,可如今多喜离宫……他可以痴心妄想那是为了他吗?
  其实清平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可他就是知道那个人站在那里。
  他回过头去,就着初九微微弱弱的星月光芒,隐隐约约描绘着男人的轮廓……那是他忘也不能忘的男人。
  他怔住了这个人真的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吗?或许现在他身在另一个梦境之中,而又梦见了那个不可企及的人。
  如果是梦,就让他再看他一会儿吧,真实人生里他已没有机会,与这个人如此平和的同处一室,他们横互太多哀愁,无法跨越。
  但是,男人却势如破竹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和,那么平稳又那么强硬。
  「清平。」绍谨的声音回荡在夜色里。
  男人唤着,唤着他早已舍弃的名字,那声音低哑带着疲惫,却也同时蕴含着浓浓的、更深刻的,无论单纯归属于爱或怨的思念。
  「嗯?」清平无意识地回应了。
  刚一出声清平登时满脸通红,他都已经说要舍弃这个名字了,结果还不是人家一叫他便应,弄得先前强硬坚持像一场闹剧,在这个人面前他总是渺小软弱。
  绍谨自幼寡言,这几年虽因主导朝政稍微多话了一些,但总体而言他仍是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奉行者,于是……
  只见他一个箭步向前无比熟悉地揽住清平纤纤细腰,让他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连一丝空隙都不留。
  清平来不及挣扎即发觉一团柔软的东西堵住他的双唇,封住他想说些什么的嘴唇,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
  被吻住的时候清平还在想,他现在真的醒着吗?如果他真醒着的话,绍谨怎么可能出现;但若这是一场梦境,绍谨的气息又是那么地真实,他甚至嗅得到他身上的汗味儿,更感觉得到他胸口温热的鼓动,以及某个炙热的存在。
  很快的,他便什么都不能想。
  绍谨贪婪且强硬的吸吮着他的唇,凶狠又轻怜的啃咬着,让他什么都想不了。
  稍稍回过神来时,清平已滩成一汪春水整个人攀附着绍谨,害怕一松手便会坠落至无尽深渊。
  绍谨仿佛能在黑暗中清晰视物,半抱半扶着他一路往床榻移动,最后将他温柔的按倒在床上,却又粗鲁地脱去他的衣服。
  在绍谨面前,清平的挣扎显得多余且微弱,根本不构成任何威胁。
  连清平自己都觉得,他的挣扎如同作戏一般虚软无力,甚至适度的帮忙绍谨剥除衣物……
  无论他是否心甘情愿,清平终究被压倒在床上,赤裸裸的承受绍谨的抚摸。
  绍谨大大的手掌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滑动,如同确认清平是真实存在一般缓慢、慎重,缓慢膜拜。
  「嗯,啊——」
  温柔的抚摸引起一阵轻颤,胸前果实也跟着发硬站起。
  清平很想挣扎逃开,趁着绍谨全然放松的时候用力一踢,必定能逃出屋去。可是他躺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对于这个男人他早已习惯接纳他的一切,不知反抗为何物。
  当初离开绍谨时他满怀悲愤,是哀恸心死给他的勇气,可如今他都知道那些事怪不得绍谨了,又怎么拒绝得了。
  倘若去年绍谨亲口对他说希望收到他送的寿礼,怕他只有乖乖重拾针线的份,哪有可能拍拍屁股逃回湖阴县。
  「啊!」
  清平忽然觉得他的双手被绍谨紧紧压至身后,用力之大让他不由得慌乱起来,不知道绍谨究竟要对他做什么。
  接着手腕间传来一阵紧缚感,绍谨为了防止他逃跑竟将他双腕绑住限制行动,接着布条被放到他双眸之上,将窗外微弱月色完全遮蔽。
  「放、放开。」清平慌乱叫道,失去自由的感觉比绍谨将对他做的事更令人惊慌,可绍谨哪里肯听他的。
  慌乱之间,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触碰他因冰冷而站立的果实,他还来不及为这异样又熟悉的触感惊慌,绍谨便重重地吸吮了他……的果实。
  清平因为惊慌而僵硬了,连挣扎都忘了更不知该怎么办。
  绍谨像在品尝美味糕点般缓慢舔舐,时而吸吮、时而轻咬,一股熟悉的骚动由胸前慢慢扩散开,下身亦缓慢炙热发硬。
  「嗯,嗯……」
  还有,许久未被疼爱贯穿的秘穴亦变得奇怪,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隐隐约约疼痛起来,身体内部也像有一团火燃烧般,让他整个人变得奇怪。
  清平很难形容他的感觉,只是非常羞赧,很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藏起来。为什么经过这么长时间,他的身体还是如此渴望绍谨的触碰。
  清平没有找到答案,也没有空闲寻找。
  绍谨在仔细吻舔过两边后,暂时离开他身侧,弯身在衣衫堆中翻找着什么。
  清平先是疑惑,然后脸庞如同被烈火熏烤一般发烫烧红,他知道绍谨在找什么了——润滑膏药!
  跟清平想的相同,他在黑暗中听到轻脆的瓷器碰撞声,接着绍谨便已翻过他的身子,将手指探向久未经人事的秘径。
  对于绍谨的侵略,清平唯一的动作仅是把脸埋进绣被间,虽然黑暗之中绍谨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仍是徒劳无功的掩住面庞,像是这么做他便能从这奇异的场景中得到解放。
  绍谨无视清平羞赧已极的心情,长指略在后花上打旋将润滑药膏涂抹其上后,便将手指强硬探入。
  三年未被侵略的地方变得紧窒干涩,绍谨极有耐心地反反复复将膏药涂抹在每一道皱折上,带着硬茧的手指不断触碰清平敏感内壁,反而让清平羞得更加紧窒,像要咬住绍谨手指般紧紧绞着。
  绍谨却不以为意,无论清平怎么紧闭后花,都抗拒不了他的侵略。
  「不、不要这样。」清平声音里带着哭意。
  绍谨对他的哭求毫无反应,一个劲地探寻摸索,或打圈、或抠挖、或戳刺,强硬逼他绽开花心,准备接纳他的攻击。
  清平却始终僵硬着,即使绍谨的触碰已让他渐渐由身体中心发烫,被手指触碰的地方像被火燃烧般,渴求的疼痛与难以忍受的热度同时蔓生。
  他并不是真的想拒绝绍谨,可就是别扭放不开,但不管他怎么抗拒那一刻仍旧会到来。
  无预警的情况下,绍谨突然抽出手指,随之换上他那粗大贲张炙热的……
  「啊!」
  清平惊讶得在叫,随之面来的波动热情狠狠淹没了他。
  「嗯、嗯呀……呀啊——」
  ……
  ***
  醒来的时候,窗棱透入浅浅亮亮的光,再过不久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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