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重要的,让他选择再度接下一部片酬不那么耀眼的合同,则是因为他和陆以圳都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别闹,说正经的。」被坐在身边,明着是给他「揉腰」,暗地里却各种揩油的容庭惹得有点情生意动,陆以圳打了个滚跑远,然后艰难地爬起来,坐直身体,「移民的文件你还差哪些?财产证明还没搞定?」
容庭微微一笑,把人拉进怀里,两个人迎着正午的日光,并肩坐在一起,「是啊,《慕生》的帐我这边还没清完……可能要等过了年了。」
移民。
他们最终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就算对彼此再信任,对这份感情再坚定,他们依然想要得到一份法律认可的文件,来证明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属于彼此、独一无二的人。
可以共同分享当下的快乐,面对未来的挑战,承担一切不可知的苦难。
想要当其中一方,不论是遭遇什么样的事情,是好,是坏,另一方都可以理直气壮地站出来,合法地去替代另一个人做决定。
想要合二为一。
想要拥有一个真正的,完整的,对于他们自己而言甚至是从未拥有过的……家庭。
事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论是容庭还是陆以圳,可以说都已经达到了一个前人所开创的历史中的最高峰。他们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只是突破自己,而不需要再去超越其他什么人,只需要创造属于他们的新历史就足以。
他们不需要再谨小慎微的去维护在公众面前完美无缺的形象,不需要极尽能力地去掩饰他们关系有多么不正常。
他们可以成为更真正的自己,也不必在意坊间的流言蜚语。
时至今日,只要他们不作出有违法律底线的事情,再不会有什么人的言论可以撼动他们的地位了。
而终于等到这一天,他们又怎么会就将关乎两人未来的重要决定轻易告诉媒体?
他们想要以更高调的方式,想在最多的关注下,想用更坚定的证据,告诉这个世界上所有关注他们——不论这种关注是善心还是恶意——他们是相爱的。
并且他们无惧。
是的。
金羊奖上的那段话,只是开始。
公关团队故意出钱让媒体遮掩消息,也无非是让这个话题积蓄更多的能量。
容庭几乎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竟然会联手策划关于自己的炒作,会主动博大众的眼球,而这种一起「游戏人间」的念头,刚从陆以圳的口中说出来,就让容庭迸发出一阵快感。
太久了,逃避、压抑、克制自我的生存在这个圈子里,为了不让多年的心血白费,为了得到陌生人的肯定……他一度以为,当自己终于拿到了影帝这尊奖杯,会不会就彻底迷失方向,再也不知道去追求什么。
而陆以圳轻而易举就将他的生活拧向了另一个方向。
不再汲汲营营的去想着如何爬到更高的地方,而是去享受当下的风景。
回头看看他们一路走过了怎样的坎坷,看看曾经对他口诛笔伐的媒体、对每个演员来说,都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所谓「大众舆论」,变得在他面前前倨后恭,看看当初以为可以只手遮天、阻断他前途的权贵……他已经走出了这么远的距离。
很难有人再追上他了。
那么为什么不停下脚步,看看他已经得到的、握在掌心里的东西呢?
「所以,手表的事情……你准备好了吗?」容庭似笑非笑地望向陆以圳。
对方伸直的长腿在日光照应下显得十分诱人,对于容庭而言,两人亲热的时光当然是多多益善、越长越好……一边问,他的手就一边陆以圳的大腿。
陆以圳靠向身后的玻璃门,习以为常地接受了容庭的「骚扰」,他眉眼里俱是笑意,「特地嘱咐吴永欣去找了套七分袖的卫衣……我估计是第一个要穿卫衣走红毯的艺人了,希望你的钻到时候可以闪瞎狗仔的狗眼,要是做不到,你就只能再花一笔钱了。」
容庭侧身去吻那张笑着的嘴,然后顺势扣住了陆以圳的手腕,指腹摩挲起对方冰凉的表带,「藏了这么久,总算能让它见天日了。」
「是我总算能让你见天日了。」陆以圳早忘了自己刚才还开口让容庭和他保持距离,主动伸腿缠住对方的腰,「我的爱人。」
71.5、跨年小剧场,上接ch.71。
这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体验。
陆以圳靠在容庭怀里,所有的感官一瞬间失去了它们的职能,只剩下一个地方。
容庭的手指有些粗粝,但这并不妨碍他动作的轻柔,从顶端向下——再徘徊,陆以圳急促的呼吸,双手情不自禁扶住了容庭的大腿,接着,他被对方夹紧,牢牢地禁锢在所能掌控的范围内。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陆以圳此刻万分感激自己是个没有理智的动物,不需要再去考虑那些应不应该、可不可能,身体给了他最诚实的回答。
心无旁骛,大概就是他此刻的感觉。
陆以圳模糊地意识里,彷佛能感觉到容庭的身体在顶着他,可每当他想躲,容庭的手就会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在yu望的深谷里继续沉沦……沉沦。
「想要久一点,还是快一点?」容庭的声音响在他耳后,明明距离很近,却又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陆以圳半眯着眼,齿间磨合,彷佛在跟什么人较劲,过了许久才挤出一句话,「你……说了又不算!」
容庭贴着低低地笑,「我说了当然算。」
他手上的速度开始加快,捋到顶端时甚至还用指尖弹了下陆以圳,然而,就在对方即将崩溃的时候,容庭的掌心又包裹住那个地方,不给陆以圳片刻放纵出来的机会。
像是奔腾的大河就要濒近入海口,湍湍的水流冲荡着两岸,然后越来越多、越聚越深……偏偏所有的水浪最后只能拍打在灰色的堤岸上,激浪回流,与还在向外冲挤的水撞在一起。
「呃啊——」陆以圳半是痛苦半是掙扎地低吼了一声,顶在浴缸的脚跟忍不住用力,小腿在水中踹了两下,溅起温热的水花落在两人身上。
最后的冲动似乎就在这一刻了,陆以圳仰起头,氤氲的水雾萦绕在他的视野中,时而他能看清米色的瓷砖,时而眼前又是一片恍惚。
偏偏,容庭不给他纾解的机会。
安抚般地亲了亲陆以圳的肩窝,容庭不依不饶地问:「以圳,回答我,你想要快一点……还是久一点?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让你快乐。」
陆以圳终于不耐烦,他伸手紧紧地攥住容庭的手腕,嘶哑着嗓子大喊:「快……让我出来。」
容庭勾唇一笑,再次快速地捋动起来。
陆以圳鼻腔中发出愉悦的呼气声。
刹那。
「啊——」
陆以圳忽然绷紧身子,整个人僵在容庭的怀抱中。
容庭没有减慢速度,将最后一秒的快感尽可能为对方延长……直到陆以圳完全结束。
掌心的、怀里的。
同时疲软下去。
陆以圳喘出长长一口气,容庭笑着腾出手,扶住对方的腰,免得他沉到浴缸里。接着,容庭重新打开水龙头,用热水帮陆以圳洗干净。
「容哥……」陆以圳身体情不自禁地往后倒,直接枕在了容庭的肩膀上。
容庭吻了吻他的额头,笑容无奈,却也宠溺,「小废物,这么就不行了?」
陆以圳不满地哼了一声,却懒得开口辩驳什么,但容庭并没有打算让陆以圳就此休息,他伸手揉了揉陆以圳的xia身,对方正要不满地将他的手挥开,容庭就克住他的动作,接着用膝盖拱了拱陆以圳,两人的身体随之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陆以圳感受到容庭已经强自忍耐很久的yu望,「到那边去,帮我拿东西」
「干吗?」陆以圳正是懒得动的时候,他不满意地往前挪了挪,趴在浴缸尽头,抱着储物柜回头望容庭,「你要拿什么?」
容庭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狼心狗肺,自己舒服了不管别人?」
接着,不由陆以圳逃脱,容庭按住了他的肩膀,带着几分急切地指挥道:「第三层,拉开,里面有个没开包装的盒子,蓝色的……嗯,对。」
容庭一边说,他的大掌一边顺着陆以圳的腿缓缓往上摸索,直到落在陆以圳的臀上,「把包装拆了。」
随后,容庭的手跃过陆以圳的肩膀,落在了抽屉的第一格。
陆以圳的眼神追过去,看着他拿出来一个包装精致且眼熟极了的盒子。
永远在收银台前摆得花花绿绿的东西,永远和口香糖傻傻分不清楚,但这一次,十分难得的,陆以圳却眼尖地认了出来。
他的身体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掙扎似得在水里扑腾了两下,脱不开容庭的控制,陆以圳只好开口:「要做也去床上做好不好……」
「不好。」容庭拆包装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俯首吻住陆以圳,「就在这。」
拿人家手短,被撸了嘴软,容庭的手探到陆以圳两腿中间,很快就让对方喘着嘘气投降,「好吧好吧……随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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