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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观察日志 (不识)


  “陛下!”手下的脑袋在发出抗议的声音。
  谢祯悠悠地收回手,回忆了一下刚才的话题,没事人似地接了下去,好像刚刚沉迷摸头的人并不是她:“除了这些小事以外,已经没有人比你邂逅过更多的我了。”
  “是,天下有几个人有幸见过陛下撒娇呢?”蓝蔚被带跑得很轻易,谢祯的信口胡诌奏效,但同时也被蓝蔚将了一军。而且这时候,她思绪还游远了,她在想,如果蓝蔚会什么读心术,能全读尽自己心中所想,那自己在她眼里又是个什么形象呢?
  比如就刚刚,如果从蓝蔚的视角看自己,可能刚刚自己只是在温柔回答中留了个间隙,但事实上自己在意乱神迷地沉迷摸头胡乱搪塞......无论人多习惯外在持正,心思真是难免有那些阴暗柔弱的瞬间,再端庄神秘的人,如果把每条心思公之于众,也会显得多很多的脆弱平凡。
  谢祯当然会想把那些负面的念头偶尔与那个她最亲近信任也可能无条件支持自己的人分享一下,但多年修身不就是为了克制这些吗?总将那些说出去,不好像将濯缨的水泼到爱人的耳里,自己却一副超脱世俗、操守高洁的衣冠模样出去待客,是全然本末倒置地污及了自己要珍视的人。
  蓝蔚不知道谢祯这些想法,也许是无聊了,突然谢祯的左手被她捉住,她还让谢祯张开掌心,装模作样看起手相了:“陛下福泽深厚,但要注意身体小心风寒,如有不适早请太医。”
  “知道。”谢祯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看蓝蔚分明的关节、虎口的疤痕,轻轻带了下袍袖,然后左手像游鱼滑出蓝蔚的掌控,又顺势反握住了对方,直到外头的高声通传提醒她该放开。
  一水没有再进来,这次直接是三火带人来布席的,因此这个少许活泼些的内宫女官并没有像一水一样眼观鼻鼻观心,却保持着对新婚帝后的好奇,谢祯吃着吃着,发现蓝蔚和三火眉来眼去起来了,便无奈地开口:“三火有话想说就说,食不言的规矩也没在你们身上适用过。”
  三火便嬉笑道:“只是问问皇后殿下口味可还好?看看御膳房改的鱼香肉丝有没有她想象中那个劲儿。”
  “啊对对。”蓝蔚附和,但她一附和反而显得急切了,她不是喜欢附和的人,谢祯眯了眯眼睛看她,觉得两人的眉眼官司别有蹊跷。
  不过说到鱼香肉丝,谢祯指了指桌上那道不甚起眼的新菜,用眼神问询两人,得到确认,谢祯便回忆了一下刚才吃到的味道,确实有些河鲜气:“怎么?这是蓝蓝带的菜谱?”
  “这是我上次做失败的那道。”
  三火看了看谢祯的脸色,闻弦歌知雅意地多为谢祯布了一些,然后又朝蓝蔚抛了个眼神,蓝蔚在那边那么大个点头还不明显吗?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瞒什么,不过既然蓝蔚要瞒,谢祯就由得她去了。
  吃完饭还可以去御花园散散步,等到该消食的消食,该伸张筋骨的伸张筋骨,谢祯突发奇想和一水说好好安排一下浴池,于是谢祯就得到了一个满脸通红并咬了一口自己狠狠潜入水下憋气的蓝蔚。
  蓝蔚过一会儿还是浮了上来,她扒开乱七八糟的花瓣,双臂轻轻围住,顺着水波荡近,然后去吻刚刚咬过的肩头。不能更热的水汽在浴池里蒸腾,浅浅的齿痕不痛,但被唇勾勒的时候痒得更明显了。谢祯坏心思地将指尖拨弄了一下不该拨弄的地方,然后蓝蔚终于不再稳坐钓鱼台了,动作瞬间忙乱了许多。
  有道是花露别于清水,春宵胜过登仙。
  婉转低回,徘徊照影是一水都能看到的;火龙衔珠、鹊飞玄渚是谁都看不到的。
  缘是水下的人闭眼荒唐,水上的人含娇弃思。
  待得夜阑更残,如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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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背景补充:
  基本二代都是太宗,五代十国以后王朝的一二代属于不用死也知道自己庙号,除非后代搞事(结果搞事的还真不少)。
  一些要命:
  我想不起原设阿祯和蓝蓝谁高了,我只记得差一厘米但不记得是谁高一厘米......
  【摸一下第四堵墙】
  另外无奖竞猜答案:经济学right


第40章 长宁十三年(9)
  普通的早朝,普通的会谈,普通的奏折。
  但可能有蓝蔚在身边提供诱人的欢愉,谢祯其实愈发意识到,自己的工作量有点太大了。长宁帝当时还常有两个丞相帮忙呢——从李善长+徐达那任,到胡惟庸+汪广洋,再到胡惟庸+谢祯的组合,至少朝政最高处理机关一直有三个人分担。
  可从长宁帝发落了汪广洋没提人,谢祯查办夷灭了胡惟庸家,然后相位空悬,长宁帝自己退位也不干活了,谢祯只能一人打三个人的工。她倒不是做不完,毕竟有的时候事情不用讨论搞□□做起来还快上很多,但是怎么说,就是没啥空。
  她那天说奏折批完就白日荒唐,好像很轻松,但事实上第二天蓝蔚睡懒觉的时候她还得在早朝之前起来补阅一下早朝可能要用的文件。
  不过,她确实早想过这个问题的后续处理办法,她不想再设置丞相的位置了。她所想并不能简单地用集权来概括,相反,她觉得正是相权太集中才搞得丞相一旦道德败坏结党营私就影响很恶劣。
  君权也是一样的,谢祯觉得由血统传承最高权力是不讲道理的,一旦出了昏君问上句“何不食肉糜”,百姓的苦就没人体谅了。但知道制度本身不讲道理是一个方面,得到了权力要发挥最高效用是另一个方面,这先按下不表,谢祯今天向自己的学生兼继承人考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奈奈,你认为京中谁可以入阁?”
  是的,谢祯打算搞个内阁,不过在谢祯的设想里,这只是把中书省削减,抬高了六部及其他部门的职权。
  丞相肯定是不要了;原来作为丞相副手的参知政事,也就是俗称的宰执,嗯......参知政事的名头可以留着,用以给各部主官进衔,这样让新的参知政事继续参谋、知会政事,但实权去了,不允许自行随便对其他部门的工作做出批复处理;然后中书省其他官都可以不要了,通政使司和翰林院挑些人加一个参议常务的衔负责干实际的文牍工作也就够了。
  在这样处理后,谢祯打算每隔五天让这些人进文渊阁来开会,看需要比如讨论礼宾,还要安排鸿胪寺卿也来列席会议。总之,会上就直接把具体的全国行政工作好好讨论一下,确定方针政策,顺便让各部门该配合该角力的都在会上搞定,然后工作就可以让他们自行下去处理。
  参议常务还要进宫轮班,奏折让参议常务分门别类整理好给各部发去,部门拿出解决方案汇总了再呈上来给谢祯看,并且拒绝浮夸文辞,公务必须言简意赅。
  “皇姐,其实奈奈有一点不太明白。”
  谢祯眼神示意她直接说,景云便问她:“那早朝干什么呢?”
  谢祯笑了笑:“这也先考究你了,你觉得我想怎么处理早朝?”
  “皇姐想用阁会替代早朝?可是那样对各部的中层官员就疏远了,容易被蒙蔽,我觉得应该不能这样做......”
  景云才九岁,又比谢祯自己进学晚,所以谢祯对她的回答已经很满意了,于是就直接说了答案而不需要再继续启发这孩子什么:“我们本来是一日一朝,朔望大朝,但日朝其实没有必要,不如移花接木把朔望礼法性质的朝会当作常朝,这样半个月见上一次五品以上的京官——文官和武官都算——然后还有监察御史和六科、各部员外郎,也就差不多了。”
  其实大部分早朝的作用和谢祯设想的阁会差不多,基本上就是那么些中坚官员聚在一起开会,但说实话大部分部门哪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要报告?每天上朝的结果是奏的事情越来越鸡毛蒜皮,谢祯实在嫌他们浪费时间已经很久了。再者,凌晨拼命克制哈欠的官员回到官署真的还能精神抖擞地处理事务吗?
  当然了,朝上得少,很容易被骂不勤奋治政,但谢祯想,用成就说话永远是硬道理,冗政才是不长久的。
  回到谢祯最早问景云的问题,现在景云有了答案:“六部侍郎、都察院左右都御史、通政使、大理寺卿,军队这边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那好,我们先说文官?”谢祯牵着景云走到桌案边,拿起笔为她把刚刚说的答案都写在纸上,“六部侍郎问题不大,都察院也有必要,但通政使虽为九卿之首,但只是四方章奏由他开拆、民间情报由他分送六部,军事事务也得送到五军都督府,和他讨论实际政务实无意义。”
  “嗯......”谢祯忽然开始想另一个问题,如果要改成内阁制,现在的部门分工,她还不太满意。
  吏部没什么问题。
  户部现在掌管国家财政的度支也很合理,但以后如果由国家印纸钞,那该不该给户部管呢,如果给户部管,那它又预算又印钞又收税,每件事却都是谢祯想放进内阁里过问的,两个侍郎可不够。
  礼部也是,祭祀、民族、外交、教育都归它管,谢祯早想把翰林院和国子监独立出去专门监管教育了,或许叫育才院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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