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给妻子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这是男人的悲哀。
“别担心,她不会在意的。”黎橙安慰的拍拍男人的肩膀,他还是比较了解大姐的,可能是因为从小生长的环境造就,姐弟俩都是比较独立且小富即安的那种人,就算无法出人头地,从品性出发,黎安翠也是找了个好丈夫,“方哥将来怎么打算?”
“开始是想靠着老家的根基开个药材店,市里地价太贵,资金够不上就不了了之了。”话音未落,递过来的一张卡让方德明的声音一下子卡在嗓子眼里,“……?”
他也是知道黎橙偷偷打工的事,可是要他去接受小辈的钱,他恐怕做不到。然而少年的下一句话紧跟着接上,“里面有九十万,姐夫你拿着吧。”
“什么?!”方德明脸上写满了惊悚,差点把手里的烟头丢到黎橙脸上,果断拒绝,“不不不,我不能要。”
“妈不知道我工作的事,这钱不好拿出来,干脆给姐夫拿去发展,一两年后说不定就翻倍了。”黎橙心有余悸的补了一句,“上次我刚准备提起这些钱,就被她打了屁股。”那画面太美不忍再想……
望着稚气未脱的少年,方德明忍不住说:“你到底找了什么工作?”
“珠宝店里的,因为帮了一位先生的忙,他给了我许多报酬。”黎橙示意了一下银行卡,意思是卡里的就是报酬。
“先生?多大年纪?”出手未免太过大方!如果是老人也便罢了,就怕是年轻的富商……方德明担忧的看了黎橙一眼,这孩子长得太好了。
☆、第20章 笛音传情
虽然是个男孩子,清秀的模样依旧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黎橙对姐夫的心思毫无所觉,想了想,不确定说:“可能二十五岁左右,看上去十分年轻,却非常沉稳。”黎橙对口中的先生评价略高。
方德明表情绷紧:“是这样吗。”
黎橙注意着姐夫的神色,感觉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挠了挠头,黎橙肯定的解释道:“他是出于好意的。”
几乎从徐弘义出现的开始,对方就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将少年护在翼下,这是一种难以说清的感觉,在黎橙想来,对方是一个非常友好的长辈。
所以希望姐夫也能够认同他。
然而少年急于解释的行为却让方德明心里加了几分担忧,他皱着眉询问:“你跟那位先生很熟?他住在永安?”
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是两面之缘罢了,黎橙思考了一下,记得对方有提到过几天后便走,他不确定道:“不是太熟,就见了两面。好像徐先生一个月前就说过要离开南江,具体不清楚……”
走了?听到出手阔绰的富商没有停留的离开,方德明倒是松了口气,社会上不乏有心底良善的有钱人,也许是他想多了。
黎安翠端着碗碟走过来,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停止交谈,一个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憨憨的起身帮着媳妇摆桌,另一个收起银行卡假装正襟危坐,不过片刻鼻头抽了抽,小老鼠一样盯着刚放上来的辣炒笋片。
首先是庆祝黎橙高中毕业,其次是给方德明洗掉住院的晦气,这顿饭油红辣炒,吃的黎橙大呼过瘾,当然一顿饭相应的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少年嘴唇红肿不堪,隔天还没完全消下去。
一大早戴着口罩的黎橙和西装款款的方德明挤上公交,两人折腾了四个小时才找到一处位置不偏的店面,店主原先用祖传配料做豆捞发了点小财,准备卖掉铺子去市中心发展,恰巧碰上方德明问店面,打下价后四十来万,不包装修。
虽然已经是十分合理的价位,但四十万对黎家来说,还是有点贵了。
方德明有点犹豫,如果是自己的积蓄,就这么拼一把也未尝不可,但手里的九十万都是黎橙带来的,他不得不替小孩精打细算一番。清瘦汉子继续晓之以情,不知那句话触动了店主的恻隐之心,最后以三十九万五千买下店面。
就这么花出去了出去了去了……
方德明略感心塞。
黎橙却笑得没心没肺,他对金钱没概念,九十万是巨款,四十万也是巨款,于是剩下的五十万同样还是巨款,花掉和花不掉都是赚了的节奏。
口罩下的少年眉目柔和,眼眸弯弯。
走出店门,方德明一摆手,坚决的说:“药材店开的起来,你就是投资人,我是给你打工的,这事没得商量。”黎橙无所谓的点点头,总归是一家人,谁投资谁打工岂不是一样的。
开药店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卫生许可证、健康证均要补办齐全,同时还需驻店药师和营业员。方德明自知和永安市那些老字号药店是没有任何可比性,但好在自己家乡盛产药材,真正走起流程来,利润还是很高的。
黎橙陪着走了一天,办证和聘请又花了不少钱,出门的九十万顿时缩水至二十万,剩下的软妹币如果用在药材店的装修,光是木料的橱柜和桌椅就要价不少,资金还是有些紧张。
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方德明心情愉悦,“剩下的不够我就去银行贷款,不用担心,药材店怎么也能开起来。”
“或许可以再想想办法……”黎橙暗暗沉思,二百多颗珍珠不过是一包王中王换到的,自己大可以把大洲界稀缺的东西带过去兑换,只是……大洲界会缺什么呢?
黎橙有点不了解行情,这方面大概需要他自己摸索了。
当晚洗漱过后,黎橙拖着行李箱,发动尾戒进行了一下超越光速的时空穿梭,落地点还是玉皇宗自己小木屋里,少年凌空而下,双脚落地点刚好卡在床沿,他迅速扭了腰部准备避开障碍物,上身反应略慢,清秀的侧脸“咚”的一声在磕在床头,红了一片。
行李箱也跟着摔在地上,铁杆发出啪的声响。
“嘶……”黎橙疼得猛抽一口气,悲戚的抱着脸滚在床上,躺倒了不短的时间才缓过劲来,这时候才有闲心打量一番自己一个月都不曾问津的屋子。
窗明几净,意料之外的干净,连只小巧的蛛网都没有。
甚至窗台上的那盆叫做珪蓝的漂亮小花也还在顽强的开放着,黎橙伸手进去摸了把,土壤居然还是非常湿润的,明显是一天内刚刚浇过水。
他心里咯噔一声,有人进来?又一想,不会是遭了贼了吧?
抑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黎橙挪开枕头看了眼压在底下摆放整齐的道袍和没用到的一锭金子,除去搁在行李箱里的基础修炼法门,他在大洲界也就这点家当了。
于是对方应该是温油贤惠美丽的田螺姑娘……走街串巷一整天,黎橙打了个哈欠,换下睡衣将自己塞进被窝,半夜迷迷糊糊听到一阵悦耳的笛声……
不对为什么会认为悦耳?明明沉睡过程中听到的声音就算再好听也都应该是噪音好吗?
这不科学!
事实上非常好听,乐符优美的声线飘忽着抚摸着耳膜,蕴含着连绵不绝的深切爱慕,感觉继续听下去耳朵都要怀孕了……黎橙改变挺尸一样的睡法,蹬着腿翻了个身,睡衣蹭上胸口,被子拉扯到臀部以下。
乐声渐歇,少年脸上挂着一个愉悦的笑容,睡得也熟了。
沈大侠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海棠春睡,反射性的看了眼无人的身后,男人眼睛就开始在沉默中幽深了,少年背对着门口,小屁屁上包着一层轮廓尽显的裤裤,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比丝织要厚比兽皮要薄,紧致的覆在身后,居然可以完美的勾勒出两只肉团子的形状。
在往上是一片细腻乳白色的皮肤,从腰窝伊始,直到瘦弱的像排骨一样的后背。
要不要这么诱惑……沈攸吸了吸鼻子,鼻腔火烧火燎,总觉得有什么要流出来了,他伸手摸了把鼻尖,发现手上多了一滴可爱的鼻血。
沈大侠毫不在意的弹掉血花,伸手将被子拉直盖满少年,掩住对方让自己血脉偾张的姿色,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皎洁的月光落在少年的脸上。
他可真美。
类似夜晚吹笛表白房内人安睡没听见什么的,沈攸其实完全不在意。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个媳妇,对方就消失了一个月,直到今天才肯出现。突然感应到自己的小阴属现身后,沈攸的激动可想而知。
听不到没关系,他感情足够充沛,大不了天天吹,小家伙要是喜欢,就总能听到的。
沈大侠喜滋滋的为自己的情商点赞。
好好睡一觉,我们来日方长。沈攸蹲在床边摸摸少年的头,上次结合的太匆忙,没来的及好好接触,都是自己媳妇了,抱一抱没关系吧?
他有些不确定的想了想,以往家族里娶妻的倒不少,据说结合阴阳契后就能做些夫妻之间不普通的事。他还不能这么做,小家伙太小了,起码得再长大一点——他伸手揽住少年的肩膀,脱掉鞋子侧躺在床铺外侧,利用自己的身形比划了一下两人身高的差距,嗯,到自己胸口或肩膀就差不多了。
黎橙不安分的动了一下,手肘边上摆了壁炉一样热气蒸腾,身体也像被绳子束缚了一样,他迷迷瞪瞪的挣扎的摆了两个姿势,呼吸略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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