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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哭包美人折服 完结+番外 (三月春光不老)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愣是听得郁枝脸红。
  不用她们说,她自个也发现了,每当她在床榻哭哭啼啼时奚奚待她总会多两分温柔,嘴里取笑她是“哭包”,手上却缠绵。
  “最重要的一点:姨娘是四小姐第一个女人。”
  “若能熬过半年,以小姐蔑视礼法的性子,纳妾都敢,由妾抬为妻,不在话下!”
  瞧着两位婢女气吞如虎的架势,郁枝喉咙微动:“为何要熬过半年?”
  金石叹息:“因为四小姐迷恋一物绝不会超过半年。寻常两三月,多时五六月就会厌了弃了,这么多年也就作画坚持了下来。”
  半年。
  郁枝心一沉。
  “那、那习武呢?”
  “习武不算,四小姐说习武是立身之本,不可与俗物相提并论。”
  俗物。
  郁枝停在那,不再敢向前。
  ……
  坐等右等不见有人来催,魏平奚冷声道:“好了,都散了!”
  艳姬们扭着腰肢依依不舍地走开。
  这沾了女人身子的四小姐,合该尝到其中趣味才是,怎么还是一副狗脾气?
  她们想不明白,纷纷猜测是那妾不得四小姐心意,迟早会腻了。
  “枝枝呢?她在哪?”
  玛瑙看她一脸霜色,估摸是姨娘久不来让小姐炫耀美人的心思落了空,心思落了空,可不就恼了?
  她小心翼翼道:“姨娘她、她在花圃前抹泪呢。”
  “什么?”
  玛瑙摸摸鼻子:“哭得可惨了。”
  “……”
  她又没欺负她,怎么还哭上了?魏平奚深感莫名其妙:“去看看!”
  ……
  “求姨娘莫要再哭了!”
  金石银锭一左一右跪在那,面色惶惶。
  “我也、我也不想哭……”郁枝眼睛泛红,眼泪扑簌簌不止。
  她也不知道为何,就觉得怕,觉得得哭一哭心情才能好。
  半年。
  半年太短了。
  她终归是刚把身子给了四小姐,新鲜味还没过,半年,也不知半年药辰子能不能医好阿娘,若是医不好,她们还得留在陵南府。
  若在陵南府,纵使四小姐不来寻她,万一哪天碰到了,她该如何自处?
  半年,够四小姐厌了她,可不够她厌了四小姐。
  郁枝哭湿了帕子,哭红了一対柳叶眼。
  眼泪砸在斜伸出来的花叶,风一吹,泪珠顺着脉络渗入泥土。
  “姨娘千万莫要哭了,当是救奴一命!奴给姨娘磕头了!”
  两姐妹后悔不迭,也是她们急于在姨娘面前建功,早知姨娘是爱哭的性子还多嘴多舌危言耸听,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若被四小姐撞见,铁定以为是她们惹哭姨娘呢!
  美人强忍泪意:“我、我不哭了,你们快起来。”
  她还是做不惯主子,有人给她下跪磕头求饶,她压力好大。
  金石银锭闻言颤巍巍起身。
  魏平奚疾步而来,走近了见到的是面若土灰的婢子和忍泪忍得委屈的宠妾。
  她倒吸一口凉气,一脚踹翻金石:“给你们脸了?拿鞭子来!”
  郁枝本来这泪快逼回去了,见她一言不合踹人,吓得一哆嗦,泪唰地淌下来:“不怪她们,是我想哭了。”
  她扒拉着魏平奚袖子,使眼色要金石银锭找机会溜走。
  四小姐要打人,金石银锭哪敢溜?
  也是她们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挨顿打不冤,当是长个教训。
  两姐妹老老实实跪在那等着吃鞭子,郁枝在那,怎能眼睁睁看她们挨打?
  她抽噎一声,牢牢抱住四小姐那把纤腰,压不住的哭腔:“你怎么这时才过来?印章是掉进砖缝了吗?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
  魏平奚压着火气还没发出来,正恼着呢,被她埋怨撒娇的话灌了满耳朵。
  稍一寻思,她怒火渐消:“原是为这个哭。”
  她转怒为喜笑着为郁枝擦眼泪,旁若无人:“怎么不要你?等出了门进了马车就要你。”


第24章 跳支舞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颠簸碎多少嗯嗯哼哼。
  郁枝骨架松软,鬓发散乱,柔若无骨地瘫在四小姐怀里,累得狠了,竟是不分场合地晕过去。
  魏家门前,门子亲眼看见四小姐抱着宠妾下了马车,雪白的大氅严严实实裹着那人间娇色,不待多看,他仓皇跪迎。
  四小姐今非昔比,有颜家和帝后撑腰,府里的老爷子都得避其锋芒,眼不见为净。
  郁枝双臂环着四小姐脖颈,猫儿似地睡得香甜,潮.红的小脸埋进魏平奚颈窝,气息温热,甚是惹人怜。
  一路穿过九曲长廊,四小姐和魏大公子狭路相逢。
  退回三年魏平奚和他还能好好在一处举杯共饮。
  叹人心易变,她是从前世来的一缕孤魂,这府里谁好谁歹她自认有数,大哥道貌岸然,实则最不可信。
  她见了自己连声起码的“大哥”都不喊,魏大公子心生不满,眼尖地瞧见惊蛰院新纳进来的妾,一对玉足靴子都没穿只着了雪袜。
  以他对四妹的了解,大氅之下,指不定这姨娘正裸.着呢。
  “大哥自重。”
  “你要我自重?”魏大公子嗤道:“举止放荡无忌,传出去丢的都是我魏家脸面!”
  魏平奚好整以暇地藏好郁枝探出来的小脚,小白袜,面带三分笑:“大哥还是多读点书,骂人都不会,翻来覆去同一套说辞,你说不腻,妹妹都听腻了。”
  笑意微凝,她倏然变了脸色:“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关你屁事!滚开!”
  魏大公子气得手抖:“你……你……”
  冰冷骇人的气息逼来,逼得他倒退两步,魏平奚哼着陵南府耳熟能详的儿歌从他身边走过:“大哥若再敢多看我女人一眼,我挖了你那对招子。”
  睡梦中郁枝被这气息搅得难安,身子微蜷,四小姐顿时笑开颜:“不怕,话不是说给你听的。”
  忍气吞声回到兴宁院,进门,魏大公子表现出的好修养毁于一旦,面容扭曲,目眦欲裂:“魏、平、奚!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
  惊蛰院,魏平奚放下累极了的美人:“姑且要他们以为我是个不可救药的疯子罢,少来惹我,惹了我还想拍拍手走开,梦不是这么做的。”
  “那可是大公子……”
  “气的就是大公子。”
  她摊开手,翡翠恭恭敬敬将浸了水的巾子献上。
  “下去罢,莫要忘记领罚。”
  翡翠小脸成了苦瓜:“您还没忘呢?”
  “我记性有那么差吗?十杖,玛瑙你来动手。”
  玛瑙捂嘴笑:“是,小姐。”
  姐妹二人悄声退去,魏平奚平复心神,大氅的带子解开,映出里面嫩白娇躯,她轻笑:“你睡得倒香,临了还得要本小姐伺候你。”
  她分开美人细长的美腿,巾子拂去残存的花露。
  郁枝一觉醒来已是夜深。
  烛光下,魏平奚把玩长约两寸的玉石印章,头也不抬:“睡饱了?桌上有清粥小菜,自个吃。”
  “奚奚?”
  “再喊一声?”
  郁枝羞怯,装聋作哑。
  锦被掀开很快听得她惊呼一声,赶忙缩回小榻,脸皮可谓薄嫩。
  魏平奚取了刻刀雕琢印章:“羞什么?你哪我没看过?趁你睡得沉,帮你擦了身子,感觉如何?”
  一股热气直往脸上窜,难怪醒来浑身清爽,郁枝软乎乎道谢,软成水的娇媚。
  “行了,你用饭罢,今晚不在你这睡,你能睡个安稳觉。”
  “你要走?”
  “舍不得?”
  郁枝张张嘴,竟不知说何是好。被衾自胸前滑落,她赤足起身。
  灯下看美人,美人如玉如雪,魏平奚看她略显局促地站在那,倏尔改了心意:“会不会跳舞?”
  “会。”郁枝脸热:“只会陵南府待嫁女子都会的‘梦情郎’。”
  “梦情郎啊,没事,反正我不会,我嫌这舞妖娆,当初死活没学。”
  四小姐笑眼弯弯:“你要跳给我看吗?你跳给我看,今晚我就留在这,不走了。”
  白日金石银锭的话到底入了她的心,郁枝担心没她早早抛弃,也想努力一二拴好的她的心,点点头:“我跳给你看,你不要走。”
  魏平奚眸色渐深:“不穿舞衣,就这样跳?”
  “……”
  郁枝咬唇:“不穿舞衣,总得要我用饭罢?”
  “用!”
  魏平奚转身出门:“去拿我的琴来,再让后厨备几样瓜果点心。”
  她扭头:“枝枝,你还想吃什么?”
  郁枝躲在屏风后面摇头。
  “那就这些,去准备罢。”
  “是,小姐。”
  惊蛰院灯笼高高挂,池塘内水色映照月色,入秋的夜沁凉,晚风乍起,枯叶回旋,别有一番趣味。
  入口的粳米粥温热清香,郁枝坐在圆凳捏着瓷勺小口小口进食,魏平奚绕过屏风笑看她:“其实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
  倘她生得有半分丑,说这话势必要惹人厌恶。
  然说这话的人是普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的仙女,单看这张脸,郁枝挺舍不得拿不好的话扣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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