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岳照,脸色白的近乎透明,一双漂亮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完全的懵了。
他以为徐辞年不过就是瞿城玩着新鲜的小傍家儿,肯定比不过自己这个二十多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是很显然,瞿城是认真了,比对任何人都要认真。
徐辞年看了他一眼,没有露出任何炫耀的姿态,这些本来就是他该得的,没什么可得瑟的,也没必要故意演给谁看,只要让有些人知难而退就足够了。
“走了。”他拍了拍手,掉头转身。
瞿城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看都没看岳照一眼就跟了上去。
这次他真是彻头彻尾的栽在了徐辞年手里,不仅赔上了全部身家,还连人带心,从里子到面子买一送一,现在还要包邮送货,真他妈得给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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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辞年面无表情的走进客房,大门口的服务生本来想凑上来让他出示证件,结果他身后的瞿城对他们摆了摆手,任命的跟上。
一路上他都不发一言,径直往前走,明知道瞿城就在身后,但是连头都没回过一次,每次在瞿城想要凑上来的时候,就会加快脚步,一直跟他保持着距离。
瞿城憋了一路,难受的抓心挠肝,每次主动说话都会被徐辞年的一个眼神瞪回来。
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事情做的非常失败,引起这么大的误会,也是他自作自受,可是他宁愿徐辞年打他一顿,让他心里好受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搞冷战。
之前他说了自己憋在心里很久的话,那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让他做了错事,但是徐辞年到现在都没有给他半分回应,这让瞿城的心都凉了半截。
他明白徐辞年是个情绪内敛的人,心里哪怕再不舒服也不会泄露给外人看,所以一旦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等待自己的是不是徐辞年无情的宣判?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一楼的电梯口,徐辞年伸手要摁下按键,瞿城再也憋不住一下压住他的手背,刚要张嘴说话,却被徐辞年伸手一下子打断。
“你现在不要跟我说话,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
“辞年……”瞿城脸色黯淡,使劲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原本笔挺的礼服被他扯得全是褶皱。
“都说让你闭嘴了,不许说话!”徐辞年又恨恨的咬着牙看他一眼,不停地看着电梯上往下落的数字,似乎非常的不耐烦。
瞿城脸色发青,困兽似的在原地踱着步子,眼眶也布满了红血丝,焦躁不安的情绪不断地涌出来,让他看起来比徐辞年还糟糕很多。
电梯“叮”一声到了,大门敞开,徐辞年看了一眼垂着头脸色晦明晦暗的瞿城,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拽进电梯。
“辞年你……”
瞿城这么高大的一个人,话都没说完,愣是被扯得一个踉跄,脚下还没站稳,就被徐辞年猛的按在电梯壁上。
瞿城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徐辞年的嘴唇就突然压了上来。
“!”
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瞿城倏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愣了好几秒,才突然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探出脖子去捕捉徐辞年的嘴唇。
可是徐辞年压根不跟他废话,干净利落的踹他一脚,按住他的两只手,“你敢动一下试试。”
说完这话他像是迫不及待一样,一只手揽住瞿城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嘴唇热烈急切的凑上去,噬咬着他的脖颈,像是把瞿城整个人都吞进去一样,撕扯着他的嘴唇,攫住他粗糙的舌头,使劲一咬,两个人的口腔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
瞿城从没有见过这样热情的徐辞年,脑袋仍然在当机状态,趁着接吻的空隙,喘着粗气问道,“辞年,你……没事儿吧?”
“闭嘴!”徐辞年呵斥他一声,一个膝盖顶进他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扯,撕开瞿城的衬衫,一边吻一边咬他的嘴唇和喉结。
他整个人都泛着红色,全身散发着热气,目光执着又水光粼粼,带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像一只再也不压抑本性的豹子,狠狠地扑住自己的猎物,一口咬的他出血,毫不留情的留下自己的记号。
“你他妈不是说一直都是你缠着我吗,我对你没有反应,让你连说个旧情人的事情都不敢吗?好,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反应!”
他下死劲儿使劲咬瞿城的脖子,双手急切的探进瞿城的衣领,抚|摸他健壮的胸膛和褐色的RU*头,右腿一勾,骑在瞿城身上,修长均亭的身体缠在瞿城身上,用力扳下他的脑袋,落下铺天盖地的热=吻。
“你还敢说谎!还敢对我没信心,你太没数了瞿城!”
他左手薅住瞿城脑袋上的黑色短岔,右手迅雷之势扯掉瞿城的腰带,随手扔在电梯里,腰带扣子砸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响,他扯开瞿城的裤子,沿着线条起伏的腹肌探进耻毛里,还不忘下狠劲儿使劲拽。
被徐辞年突然起来的疯狂吓到的瞿城只是愣了几下,接着全身就像是燃起了大火,不仅是身体,连心窝都快烧着了。
大手一托,揉着徐辞年的屁|股,把他整个人都翻在自己身上,两处毛发被扯得生疼,可是身体却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
深邃的眼睛半眯起来,散发着野兽般的亮光,粗重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探出脖子,热烈的去追逐徐辞年的嘴唇。
咬住他的上唇瓣,声音沙哑道,“……辞年,你再说一遍,说你也在乎我,不是我一个人这里瞎忙活。”
“说个屁!让你动了吗?”
徐辞年毫不留情的反击,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把瞿城整个上衣都撕掉,丢在电梯里,抬手使劲的敲他脑袋,“你他妈脑袋都被狗吃了吗!你觉得我对你不好,不会跟我说?非得用这么蠢的方式,还害怕我误会!我他妈就是误会了!”
“实话告诉你瞿城,昨天要不是我脾气好,早他妈进去弄死你个贱|人了,你招上我就别想甩下来,你他妈跟董锋不一样,你听懂了没有!”
他越说越激动,一想到瞿城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又气又心疼。
这年头怎么有这么傻逼的人,剃头担子一头热,自己白痴似的把所有东西都送人了,结果还什么都不说,让他就这么误会着。
如果昨天他真的一走了之,或者对瞿城有一丁点怀疑,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就会因为这次误会彻底的完蛋了。
或许真的像罗小茂说的那样,他对自己的爱人太冷淡,太爱面子,总以为只要在一起了就万事大吉,可是感情这东西是需要两个人一起经营的,他没有给瞿城相应的安全感,反而让他因为这些顾虑对自己所有隐瞒,造成这样的误会,自己难受,瞿城也难受,说到底错的也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他抚|摸着瞿城的后背,紧紧地拥抱住他,这一刻,他无比的庆幸自己对爱人选择了坚持和相信。
瞿城被撩拨的火烧火燎,全身的肉都绷了起来,喉咙像是灌了几千吨沙子,干涩麻痒,两腿之间的部位更是控制不住的坚硬起来,勒在裤子里,胀的发疼。
他勒住徐辞年的腰,逼得他抬头看自己,沙哑着嗓子,几乎气急败坏的说,“再说一遍!说我跟董锋有什么不一样,快说!”
徐辞年伸手收紧他的领带,憋得瞿城脸色涨红,两腿攀在他腰上,已经感觉到了股=间那一根火热坚硬的肉=块,嗤笑一声道,“我说了,没让你动,你再动手动脚,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解决。”
徐辞年的姿势随着地心引力往下落,每次快要掉下去他都会往上使劲,一上一下不断摩擦着瞿城已经胀痛的器官,让他情不自禁的沙哑的“嘶”了一声,盯着近在眼前的徐辞年,他放下了两手,但声音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操……辞年,你他妈这是要杀了我……”
“乖。”徐辞年看他老实了,奖赏一般落下一个吻,凑到他的耳边小声的说,“肉伤着了可以愈合,骨头折了还可以再长,但是血放空了人也就死了。”
“什么……意思?”瞿城粗重的喘着气,凑上去用赤=LUO的胸膛磨蹭着徐辞年宽大的T恤,两个人的RU=头隔着布料撞击在一起,引得徐辞年低哑的闷哼了一声。
徐辞年露出两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抿起,勾出一抹清俊的弧度,眼睛亮如繁星,拽着瞿城的领带凑到自己跟前,鼻尖撞在一起,他悄悄说,“你就是我的血,没了我也就完了,所以你跟他不一样。”
瞿城的眼睛倏地睁大,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猛地一翻身把徐辞年压在墙上,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叮!”
电梯发出清脆的声音,大门敞开,顶层到了。
“……不管它。”瞿城哑着嗓子粗声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