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光听着就反胃了,秦越在一旁点头。等医生前脚一走,他就用力抱住凌策,不能自持地亲住他。
“听见了吗?多吃饭,这样我们的儿子才能长大。”秦越笑着,又憧憬道,“双胞胎,正好一边一个。”
“不是'我们',你没有份。”凌策偏开被舔.湿的脸,很不客气地补充道,“两个都是凌家人。”早在刚才他就想过怎么把两个家伙放在自家养,好歹自己得辛苦几个月,虽然目前没有任何爱心可言,不过总不乐意便宜某个人。
秦越讶异地蹙起眉:“我也付出了一半基因一半血统,怎地没有份?”
“成,那让他们喊你一声干爹吧。”
“咳咳,”秦越差点维持不住形象地喷出口水,“我是他们的干爹,那不成了你金主?”说完有些不甘心地蹭了蹭他,“还是说你这是在暗示我做一个合格的能满足你*的金主吗?”
“啧,滚开,大早上别发.情,小爷饿死了,吃饭去!”
难得孕夫胃口好,秦越收起调笑,一把横抱起他,稳稳有力地抱出这个临时布置的医疗室,三两步走进了餐厅,然后把他放倒在餐厅的大椅子上。他接通家里的内线,仔仔细细地吩咐几句,没过多久竟然很快地上齐了满汉全席。
特地准备的丰盛早餐,因融合进解腻的酸梅汁而变得清爽,连凌策都忍不住敞开肚皮大吃特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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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医生拎着刚采集的数据准备回实验室做分析,谁知刚下车走到医院门口,就被两个黑衣男人拦住。
“何教授,有人要见你。”那俩人一点都不客气,说这句话只是打招呼,不等他回应就立即架起他手往另一台车上塞。
从这一系列熟练的举止何医生已经意识道是谁的命令,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上一次虽然秦越为他保住了小命但不代表他的日子就此安全,反而更引发了司徒氏的反感,若非已立下协议,他知道自己早被大卸八块。
车没行多远就停了下来,他被那两个强壮的男人扭着进了栋大别墅。哥特式风格的格局浮华却又透着阴森,刚进大厅,何医生就敏锐地闻到血腥味,定睛一看那竟然是沙发上残留的,只是颜色已黑,想来有段时间了。
他被推到某个房间门前,其中一个男人礼貌地敲了敲门:“少爷,何教授到了。”
过了一会才传来回应,果不其然就是司徒锋的声音:“进来。”
何医生被粗暴地推了进去,片刻的头晕目眩才彻底看清眼前的情景。一张超级大的床,华贵繁复的床单上稀稀落落地挂着血渍,空气里的腥膻和铁锈味交织令人作呕。
司徒锋坐在床沿,身上只松松套了件浴袍,头发微湿,神情是发泄后特有的慵懒,不过他此刻的眼神却像一条毒蛇。
“今天给凌哥做的检查结果如何?”他懒洋洋道,手慢条斯理地在自己身后的被子上划拉。
何医生才看到床后的被子高高隆起,根据形状能够推断出内里裹着个人,只是那人全身紧缩,看不见脸。
他上次无意泄露了凌策的信息已经十分后悔,如今他断断不敢乱说,抬起头勉强道:“抱歉司徒先生,根据医院的规定,病人的情况是一定要保密的……”
他注意到自己刚开口,那团被褥就猛地抖了一下。
司徒锋冷冷一笑:“保密?别忘了我是你老板。”
“就算是这样也、也不行。”何医生握紧拳头,他记得合约上的声明。
司徒锋阴鸷地盯着他,突然转头说了一句:“怎么办小州,你爹不肯说啊!”
被子顿时剧烈抖动起来。何医生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团隆起的被褥,不确定地喊道:“小、小州?”
那被子动得越发厉害,甚至隐约传出压抑的哽咽声。
“司徒先生你——”何医生想走过去,却被一手挡住。
司徒锋用眼神警告他,然后拍拍被子里的人:“怎么样,出来见见人?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被子里终于发出哀求:“锋,不要……”
“小州,真的是你?!”何医生哽咽道,这床上还有这么多血渍,他不敢想象儿子会是什么光景。
司徒锋冷酷道:“不要什么?这可是你爹要看你的啊。”说完竟直接扯开床单。
祁子州发出绝望的尖叫,却无法阻止自己赤.裸而瘦小的身体呈在眼前。他皮肤上布满了吻痕和血污,在白.皙的颜色映衬下怵目惊心。
☆、第27章
何医生对上祁子州泪痕未干的脸时,如遭重击地后退一大步。
祁子州根本不敢看他,拼命往后退企图用被子盖住自己,却被紧紧按住。司徒锋大概是对他的不老实没了什么耐心,冷笑一声,竟然把他四肢拉开,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眼前。
两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再结合祁子州有些血污的下身,简直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何医生脸上,怎么可能还不明白他们的关系,他难以置信抬起手颤巍巍地指了指祁子州,本想大骂他不知廉耻,却看到儿子泫然欲泣、痛苦的表情时,再也骂不出来。
司徒锋这个恶魔,逼他还不够,连他的儿子也要下手!
“何教授,我再问你一次,检查结果如何啊?”
何医生不语,狠狠瞪着他,半天才憋出一句:“放过我儿子。”
司徒锋嘲弄地冷笑几声,一手拧住祁子州的下巴,一手温柔地抚摸他光滑的脸颊,“你以为你儿子是被迫的?他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从我还没成为司徒家的人开始,就已经舔着脸来求我上,我对他抱予极大的信任,然而他却背叛做出背叛的事,根据规矩本来是要杀掉他的,但是他这么可怜又可爱的实在叫人不忍心啊,我不过是略施惩戒而已。”
何医生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脑中一片空白。
祁子州已经无脸在面对父亲,因为司徒锋说的每个字都是实情,是他自己犯贱,一次又一次地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虐待都义无反顾地扑上来,唯一的这次背叛是还是因为司徒锋要强硬为凌策堕胎,然后让凌策怀司徒家的孩子。他怎么能允许那个害了锋的男人抢夺他的位子?所以他把行踪暴露给秦越,再受一顿皮肉之苦而已,他受的起。
司徒锋如毒蛇般的眸子盯着他,越来越不耐烦,“我再说一次,检查结果!”
何医生根本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祁子州的事打击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早年被迫离婚后为了医学事业并没有主动要抚养权,便把儿子交到前妻手上。他本人是个医学狂人,妻子却也是个半疯子,教育的缺失竟会让儿子对男性的渴求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这么多年来他完全不知情,仅仅是祁子州每次看望准备一顿晚饭而已。
司徒锋冷哼一声,拧住祁子州下颚的手下移,转而收紧他的脖颈。祁子州被那力度桎梏得满脸通红,他知道司徒锋动气了。
“一个叛徒,我随时可以捏死,就看看你是不是愿意替他将功赎罪了。”他冷冷道。
祁子州的脸越来越红,眼泪滑落,神情乞求地看向自己父亲。他艰难地吞吐了两个字:“爸爸。”
何医生心头酸涩,祁子州虽然不知廉耻,他却也愧对那父亲二字。他长久以来接触的尸体数目比抱祁子州的次数要多得多,连对他前妻,也是冷冷淡淡,如何不愧疚。只是人心都是偏的,他出卖一个病患资料却能换取儿子的性命,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何医生颓然抬手,道:“司徒先生住手,我说就是,放过小州。”
司徒锋终于满意地手一松,祁子州跌在床上咳嗽不止。
何医生闭了闭眼,才道:“结果是,双胞胎,4个半月后预产期。”
司徒锋脸色顿时青黑起来,想也不想的,直扇了旁边还在咳嗽的祁子州一掌,大骂道:“贱人!要不是你我早就得手了!”
他力气非常大,祁子州又饱受一顿蹂躏,这一巴掌打得他差点背过气。
何医生赫然:“司徒锋,你说话要算数!放过小州!”
“急什么,你这老头滚一边去,我不会拿他下手的。”司徒锋咬牙切齿道,叫人把何医生撵出去。何医生本来还想给祁子州看看身上的伤,虽然只是很明显的皮肉伤,但那每一道痕迹对父亲而言都是疼在心上。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很快被保镖架走了。
司徒锋怒极反笑,一把拎起脸色苍白的祁子州,逼他和自己对视。
祁子州果然是个犯贱成性的,都被这样对待了仍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紧紧看着眼前的男人。祁子州容貌秀丽得很,司徒锋跟他相视片刻,冷哼一声就压回身下,随即粗鲁地拉开他双腿把自己扎了进去。
祁子州一边疼的浑身打颤,一边又无法抑制地心情松懈下来,虽然司徒锋没说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脱离了弃子的危险。
锋只是太生气了而已,他需要发泄途径,这个途径只有我能提供。祁子州贱到骨子里而不自知,还在乐观的幻想。
司徒锋的攻势渐渐停了下来,看着他“痛并快乐着”的表情既嫌弃却又有种病态的优越和满足,全身的温度总算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冷却。他扯起祁子州,一字一顿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棋子吗?今晚就去去搞定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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