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吧,教官/痞子当道,特种兵教官亲一口 (浅问)
李其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哦,不对,形象不符,应该是大狼犬,耷拉着脑袋在训练场坐了一下午,一动不动,都快变成望夫石了也不见郝彬回来!
他们干嘛去了,推杯换盏?
开 房滚床单?
操!
菜鸟们训练回来了,吃完饭了,又继续训练了,洗澡了,睡觉了,靠,那混蛋厮混了一天是不是舍不得回来?还是被兔子精吸干了精元已经挂了?
李其躺在琚宝同的床上烙大饼,还没关灯,菜鸟们闹哄哄的没一刻消停,李其烦躁的想揍人。
崔文轩躺在床上看书,因为贺晚的出现他又自动把他跟李其的不愉快翻了过去,没办法,这个人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为了哄自己开心像个无赖似的跟前跟后耍宝,所以,他退步!
有可能退着退着就会习惯吧,就会死心吧,他这样想!
崔文轩正准备跟李其谈一下,却见李其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翻身下床,吸上拖鞋就冲了出去,动作可以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呵,崔文轩自嘲一下,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那个人的烦恼已经与他无关!
郝彬仍旧没有回来,李其直接开门进去,也不开灯,熟门熟路摸到郝彬的床上睡下,在这里,嗅着属于郝彬的味道,李其终于不觉得烦闷,心脏奇迹般平静下来!
郝彬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带着一身疲惫,刚推开门,他就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屋里有人,沉声低喝:“谁?”
说话的同时他开了灯,李其躺在他的床上眯着眼睛与他对视,郝彬的大脑有一瞬间的混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对于李其出现在这里似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
到底该哪样?郝彬不知道,他似乎已经走投无路!
“回来了?”李其从来就不把自己当外人,质问的话问的相当顺口。
“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没意思!”李其从床上坐起身,紧紧的盯着郝彬:“去哪了?”
郝彬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几口才道:“你管不着,出去,我要休息!”
李其砰一声倒回床上:“出去比滚出去好听多了,说说看,你今天去哪了?一整天都跟那只兔子精在一起吗?”
郝彬把水杯放下,转身面对李其,眉头再一次不自觉的皱起来,语气中透着疲惫和无力:“这跟你你有关系吗?再说一句,出去,我累了,要休息!”
“我也再问一次,你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是我还是要问,你喜欢他那样的?”
郝彬拳头不自觉捏紧:“凭什么你就断定我会喜欢男人?”
“因为你对我的触碰有感觉,因为你在我嘴里也能射出来,因为我知道,你并不讨厌男人的触碰,所以,你喜欢他!是不是?”李其一口气说完,只觉心脏上面架着一把钝刀子,在那里使劲割啊割,像个等待枪决的囚徒,那种等死的滋味真他妈难受!
李其紧紧盯着郝彬,男人一直紧绷的脸部出现一丝裂缝,他似乎在苦苦挣扎什么,李其清楚的看见他的太阳穴在突突直掉,显得非常辛苦。
李其想,他应该放弃了,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为他心动过,他实在不愿意见他这幅样子!
他可以冷酷到底,可以一直挺直背脊坚忍不拔,可以高高在上无视菜鸟,可以把他李其当成一个屁,但是他不可以崩溃,李其不允许自己把那样一个冷傲刚强的男人逼得面目可憎仿佛被困的野兽!
只是,没得到肯定会不甘心,李其下床,自嘲笑道:“你相信吗,你是我第一个真正爱上的人,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为一个男人着迷,呵呵,是不是很倒霉?”
李其挪到门口,拖鞋拍打地面的声音显得异常的萧条落寞,他勉强笑了一下:“教官,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我已经仔细想过了,你说的对,这里是部队,我也该像个人那样去活了!”
妈蛋,说的自己好可怜,李其眼眶发酸,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想哭的冲动了,混蛋惯了,这些年只有他把别人气得想哭,这种眼眶酸胀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陌生的可怕!
“我去睡觉了,争取早点恢复,教官,你可别公报私仇故意给本少使绊子,本少告诉你,这特种兵本少当定了,晚安!”
“站住!”
李其顿住,疑惑的转头,眼前一花,一个人影扑了上来,李其只感觉肩背一痛,整个人被按在了门上,接着,双唇被擒!
这是黑风?
李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是黑风?真是他?怎么可能?
黑手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扣住李其的头,这个吻急迫而慌乱,还带着明显的怒气!
李其也怒了,一把推开郝彬,本想破口大骂,我他妈都说了要放弃了你这又是在闹哪样?本少苦哈哈的跟前跟后卖萌求宠的时候你把老子当成地上一坨屎,现在老子决定把你当成那天边的云彩了你又扑上来,你敢说你他妈对老子没感觉?
可是,心脏在乱跳个毛?
“你,你……”李其指着郝彬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心中却突然豁亮了。
操了,优柔寡断是其少的风格吗?当然不是!那还等什么?
李其胳膊一弯,勾住郝彬的脖子就把滚烫的嘴唇贴了上去:“老子改主意了,是你勾引的,你看着办!”说完,也不等郝彬反应,飞快的堵住男人的唇,生怕他又说出拒绝的话来!
李其的身心是愉悦的,不,愉悦这么薄弱的词汇岂能形容出他此时激狂的心情?
在他说出那番话以后这个男人居然还吻他,这说明什么?白痴也能猜到啊,尼玛,李其激动的直发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压抑住他磅礴的兴奋,他想狂笑,想振臂欢呼,想,狠狠地与这个男人温存!
两人身高相当,四片嘴唇紧密相依,恋恋不舍的厮磨间水声不断,伴随着急促低沉的喘息。
郝彬睁着眼睛,目光深邃如井,一寸一寸落在李其的脸上。这个人甚至还称不上男人,最多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横行霸道的愣头青。他的举止幼稚可笑,思维单线粗糙,性格还不是一般的狂妄嚣张,他身上的一切明明都是郝彬所鄙夷的,痛恨的,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他闯进了郝彬的世界。那里原本平静无波,原本荒芜颓败,可就是这个人,他来了,就那么不管不顾的闯进来,带着属于他满身的缺点,像个强盗一样在那里生根发芽,赶不走吓不跑,郝彬承认他无能为力,不是对李其,而是他自己。
他嚣张也好,单线粗糙也好,狂妄霸道也好,郝彬统统看不见,他看见的只是李其那颗仍旧善良至纯的心,尽管被厚厚的尘土掩盖了,但郝彬就是看见了,因为,那是他迫切向往的!
傻小子现在有点兴奋过了头,只顾沉浸在突然而至的喜悦和与郝彬的唇齿相依里,没有看见从郝彬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浓郁的情感光波,仿佛一道曙光,顷刻间击退了黑夜迎来了黎明!
两人都只穿着T恤,隔着薄薄的布料,他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从对方身体上传来的体温,是那样灼人心扉却又深深陶醉。
李其左臂不能动,单手勾着郝彬的脖子,不知何时,郝彬双手捧着李其的头,这个吻就更加的热烈疯狂。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向屋内移动,途中不知道碰倒了什么东西,乒乒乓乓,两人也浑然不知,吻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
“黑风,黑风!”
李其如痴如醉,感觉像在做梦。他分明已经决定放弃了,分明已经整理好心情准备好好当兵了,可是此刻,两人居然突然吻到了一块。
李其不是同志,但是吻着郝彬他会兴奋,会心跳加速,会气血翻涌。
郝彬也不是同志,但是他此刻很满足,很欣慰,心里很坦然,他觉得他醒悟的不早也不晚,一切都刚刚好!
两人终于把战场从门口挪到了床边,一切都水到渠成,干干脆脆!
李其一把把郝彬推倒在床,两人都气息不稳,李其更尴尬,他穿着睡觉穿的短裤,下面已经高高隆起,小李其无比兴奋!
看着郝彬明显动情的脸,李其只觉自己被耍了,这货哪是什么狗屁直男,看他那猴急的样子指不定早就在暗中YY自己了,说不定就在打自己桔花的注意,腹黑的混蛋,害本少痛苦这么久,真是叔能忍婶儿也不能忍!
李其探身用食指挑起郝彬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派头,只是这妇男换成郝彬这种高大威猛,还留着一头硬硬的头发茬子,这画面怎么想怎么不和谐。李其才不管那么多,哼道:“教官,你藏的深啊,没看出来你也是个演戏高手,失敬失敬!”
郝彬一手挥掉李其碍眼的手指,语气明显还没恢复:“又想滚蛋了是吧?”
“不,今晚本少就睡着了,教官,准备侍寝!”
郝彬一把抓过李其,翻身压在身下,急促的吻又火辣辣的上演,李其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一直等着被吃干抹净的不是教官大人吗?
不行,本少地位不保,抗议,不想当攻的男同是弱受,咱其少的气场在那摆着呢,必须是上面的,不然以后见了小白还怎么吹牛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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