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吧,教官/痞子当道,特种兵教官亲一口 (浅问)
李其的上身被八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赫然在目,被郝彬刚才恶意的折腾又开始出血,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跟遭受过摧残似的。
特别是手臂,应该是被树枝什么的扎到,指头大小一个洞擦着骨头穿过去的,非常完美的一个对穿,此刻两个洞眼正汩汩冒血。
陈赫手脚麻利的给李其止血消毒,能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陈赫都不想跟李其多费唇舌,下手也狠,那镊子直往洞眼里戳。
李其仰天痛嚎:“操,你们,想痛死我吧?”
郝彬双手环胸,目光在李其布满擦痕的上身溜达一圈,语气很不好:“你没长脑子还是真废物?演习都能伤成这样人民还能指望你出任务反恐反暴?”
李其痛得舌头直抽筋,抓着椅子的右手也汗水淋淋,梗着脖子道:“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担心!”
郝彬脸色一僵,语气愈发的冷酷:“我没那个义务因为你被上面批斗,当不了特种兵就滚回去当你的太子爷!”
“呵呵!”陈赫正在给李其消毒,伤口一接触到酒精就钻心的疼,疼得他连喘气都特么费劲,勉强笑着道:“放,放心,他们不会找,找你麻烦,啊,我会,会自己跟贺叔说,说的!”
陈赫听不下去了,忍不住骂郝彬:“有你这么当教官的吗?给我滚,别站在这里影响病人情绪!”
“我没事!”李其赶紧道,豆大的汗珠子不断从额头滚下来。
郝彬站在原地也不滚,也不动,目光淡淡的看着李其,没人猜的透他在想什么!
陈赫给伤口上完药去拿绷带,他一手托着李其的胳膊,够不着,见郝彬只管瞪着李其也不上前帮忙,侧身踢了郝彬一脚:“纱布,绷带,他脸上绣花了吗看的那么入神?”
郝彬神色不变,递了纱布和绷带给陈赫,然后又跟柱子似的杵在一旁不动了。
李其有心瞎贫几句,但是想到有外人在就忍住了,只拿眼睛睨着郝彬,痞痞的道:“教官,汗珠子钻进伤口太他妈疼了,能请你帮小的抹一把汗不?”
闻言郝彬脸色募得就冷了三分,准备抬脚就走,陈赫也道:“赶紧帮我给他消毒,伤口太多,这大热天的感染了就麻烦了!”
郝彬神色不动从桌子上拿来消毒水和镊子,夹了药棉就往李其背上的擦伤戳,下手比陈赫狠多了,疼得李其止不住抖了一下。
这时耗子终于端着热水过来,把盆子放在地上对郝彬道:“菜鸟们又开始找死,哑巴叫我过去,那我过去?”
郝彬蹲在李其身后也不抬头,嘴里嗯了一声,耗子等了十几秒也没等来郝彬的指令,只得摸摸鼻子自己走了。
陈赫转到李其背后又踢了郝彬一脚:“去,给李其擦脸擦身!”
郝彬太阳穴突突直跳:“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的手消过毒,你以为我愿意看你这张欠操的脸?汗水擦干净,仔细点别碰伤口!”
“……”
李其忒不要脸的想,郝彬真是连吃瘪都特么性感!
第077章 早知道你这么舍不得我,我们就该早点死
李其忒不要脸的想,郝彬真是连吃瘪都特么性感!
郝彬拧好毛巾,抬眼,李其正对着他傻笑,一张布满油彩和汗水的脸看起来非常滑稽,郝彬心中微微一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的军三代什么时候变成二傻子了?
“哼!”鼻子里哼了一气,郝彬手上的毛巾直接糊在李其脸上,按着他的头就是一通猛搓,搓得李其嗷嗷直叫:“伤,脸上有伤!”
“闭嘴!”郝彬低喝,李其不敢吱声了,不过他感觉到,郝彬手上的力道轻了,动作也温柔起来(呃,是其少自以为是的温柔,其实郝彬的动作不过是比刚才稍微慢了一点点!)
脸洗干净李其才敢嘴贱,一双眼珠子黏在郝彬那张同样满是油彩的脸上拔不出来:“教官,如果毁容,我媳妇儿嫌弃我不要我了,你赔不赔?”
郝彬手里拧着毛巾,目光淡淡的落在李其的脸上,仿佛不懂李其话里的暗示,就是不搭理。
李其一点也不在意,也许是被忽略习惯了,他现在就是被郝彬骂得狗血淋头都能兴奋,知道郝彬不愿意鸟他,李其就找了别的话题,一个他处心积虑想要打听的消息。
“医生,你跟咱教官是哥们儿?”
陈赫带着口罩,手里麻利的消毒上药,道:“嗯,你小子想知道什么?”
“没啥,就是好奇像咱们教官这一款什么样的女人会喜欢,应该是秒杀型的吧?够酷,够拽,够狂!”李其煞有介事的盯着郝彬的脸,满满的欣赏!
陈赫切了一声:“你们这帮子菜鸟不知道吧?你们教官就在你们面前狂,其实也是一个没皮没脸的货,估计是性冷淡,对女人不来电,这都二十出头的人了,估计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你信不信?”
我靠,独家秘闻呀,李其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真的?不是吧,教官你混得也太差了点,想当年本少只要一勾手指头,那小妞们简直是前仆后继呀,我给你说……”得意忘形的李其说不下去了,因为郝彬的眸子明显变冷,仿佛消融的湖水,被他的目光侵染过的地方李其只觉一片冰冷,心脏不由哆嗦了一下。
李其心道坏菜了,但又实在摸不准郝彬的心思,只能尴尬的轻咳一声:“那个,其实我也没那么牛叉,我吹牛呢,你别当真!”
郝彬仍旧一言不发,弯腰帮李其擦身上的汗水和伤口周围粘的泥沙。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尽管郝彬脸上涂着花花绿绿的油彩,但是李其对着这张脸仍止不住的怦然心动,如果不是有陈赫在,他绝对上去抱住狠狠地吧唧一口。
陈赫一点也没有电灯泡的自觉,继续揭郝彬的短:“这货身边除了飕风那几只野兽,我就没见过一只雌性,以前宫哲和石岩在还见他笑过,自从当了教官升了官就端起了官架子,连我这个少校也不放在眼里!”
李其微愣,陈赫嘴里的黑风跟眼前的是同一个人?再看郝彬,这人已经恢复正常,脸上仿佛戴了人皮面具,把不动声色发挥到了极致,就好像陈赫谈论的是别人一般!
李其第一次用心看郝彬,这个男人很强悍,是那种钢筋作骨铁水作血的真男人,但是不知为什么,李其突然有种感觉,他那宽阔的肩膀上似乎压着什么,那挺直的背脊也已经到了极限,仿佛只要稍微一松懈,他那高大的身体就会轰然坍塌……李其意识到,郝彬也许不像他外表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漠,他甚至算不得真实!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陈赫忙活完,李其就变成了一具斑驳不堪的塑像,因为是夏天,身上缠绷带太遭罪,也怕捂着不透气容易感染,所以李其身上只有严重的地方贴了纱布,其余的小伤口就只是上了药。
上完药,陈赫准备给李其挂水,葡萄糖,抗生素,应急的就这些了,幸好李其没有大碍,看着瘆人,其实都是皮外伤,血流的多了一点,也无妨,年轻人底子好,回去补补几天就能补回来!
为了以防万一,部队专门带了一张行军床,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李其乖乖躺了上去。
见陈赫给李其挂水,郝彬掀开帐篷闪人,两分钟后又转回来,手上多了一件作训服。
李其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就跟看见肉骨头的狗似的,对着郝彬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下面。
郝彬冷着一张脸给李其穿上外套,陈赫道:“去弄点有营养的东西,这小子估计快饿死了!”
于是郝彬又一言不发走了出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施舍给兀自欢喜的李其。
“小子,不就是给你送了件衣服吗,看你乐的,又不是给你送一媳妇儿!”陈赫一边收拾狼藉一边道。
李其还在傻乐:“送媳妇儿有什么用,我已经有了,医生你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人照顾被人关心的感觉了!”
陈赫转身给了李其一拳,小心避开了他的伤口,拧着眉毛道:“你小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兄弟,那什么轩的不关心你?上次你生病人家怕你被黑风撵走,差点跟黑风杠上了,还有你那些战友,个个都很关心你嘛,你这么说太叫人心寒了!”
李其神色暗了一下,苦笑道:“那不一样!”
陈赫耸耸肩,没兴趣管人家的私事,慎重其事的交代:“伤口不能沾水,痒也不能挠,哪里不舒服,比如发烧什么的及时吭声,别像上次那样死扛!”
“知道了,啰嗦!”
“嗨,你个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医生,我犯困,让我睡一觉!”
陈赫摆摆手:“你睡,我帮你看着点滴!”
不知过了多久,李其被人推醒,睁开眼睛,是郝彬,他洗了脸,脸上的油彩不见了,一张俊脸绷得死紧,活像李其欠了他五百万!
见李其睁开眼睛,郝彬从桌子上端来一个饭盒:“起来吃饭,吃了再睡!”
“几点了,他们怎么样了?”点滴已经摘了,李其小心翼翼坐起来,单手接过郝彬手里的饭盒,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我靠,鱼汤,你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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