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吧,教官/痞子当道,特种兵教官亲一口 (浅问)
李其懒得跟他废话:“他们还在等我,我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会在部队好好混,会混出一个样子来,不会比李旭阳差,但是,我不是李旭阳,你别想操控我的人生,我这辈子要郝彬要定了,没有郝彬,我会让李家一文不值,你尽管试试。”
说完,李其就转身出了院子,他甚至连里面的大门都没进。
“混小子!”老爷子一把扔了手里的小木棍,接着就乐了:“不错,有老子当年的狠劲,比他爹强,不愧是我带出来的!”
李其吐出一口气,抬头看看天,今天的天气就跟上次订婚时一样,万里无云。
“黑风,你给我等着!”李其望着远处的天幕轻轻地道。
一周过后,李旭阳也回了国,李其听说A国的局势稳定了,郝彬的身体正在快速康复。
因为鲁道夫死了,世界各地隐藏的地狱使者的余孽很快就被挖出来消灭干净,这一罪恶滔天的团伙终于完蛋,而这次事件的大功臣池莫谦也跟彻底消失了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池莫谦究竟在哪儿呢?
三个月后,E国乡间的某个农场!
这座农场并没有任何特色,就跟附近的农场一样。肥沃的草地上圈养着几十头健硕的奶牛,旁边的地里种着一垄一垄的瓜果蔬菜,几个农妇忙出忙进。
嘭,白色的小洋楼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一个妇人摇晃着肥滚滚的身子奔出来,对着一个带着口罩手套,正在哼哧哼哧挤牛奶的人大声道:“先生又生气了,你快去看看!”
“他又砸什么了?”
“你前天刚带回来的一个大罐子,你说值几十万英镑的那个,我擦的时候都不敢用劲。”
“哦,砸吧,你下午去库房再拿一只摆上,还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先生肯定还会砸!”
“让他砸,就是给他砸的,不值钱的砸着没劲!”
仆人嘴角直抽抽:“你为什么不把罐子换成钱?几十万英镑能让他把手撕废掉!”
一直闷头挤牛奶的人终于停下来,取了口罩,肖伯恩笑着道:“他手撕酸了我会心疼,不过,你这是个好办法。”
肖伯恩扔了口罩和手套,脱了围裙,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对妇人道:“可爱的艾伦姐姐,那不是罐子,那叫古董,从中国来的,几百年前的宝贝!”
不理会艾伦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的呆样,肖伯恩跑回了房间,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钱。
半个小时后,看着满满一箱子钱,肖伯恩比较满意,现在他的身上找不出一张纸币,全在脚下的箱子里,粗略估计有十来万。
肖伯恩提着箱子上了楼,二楼主卧的床上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套白色的绸缎睡衣,显得身板比纸片还薄,更夸张的是,他在屋里都带着一副硕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秀气的鼻头,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和一个精致的下巴,不是池莫谦那妖孽是谁?
肖伯恩把箱子里的钱哗啦啦一股脑倒在床上,扯嘴笑着:“是不是挺无聊的?撕吧,撕完了我帮你按摩!”
“你什么意思?我不就砸了你一个花瓶吗?心疼了?”池莫谦声音冰冷,墨镜背后的眸子也是冰冷,但是他只能把自己冻住,至于肖伯恩,这会儿估计就算把他丢到冰窖里也灭不了他那颗火热的心。
肖伯恩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岂止一只花瓶?前天砸了酒柜,那一柜子的酒可比这一箱子钱值钱,五天前某人逃跑未遂,在车库被抓住了,一气之下砸了一辆跑车,就更不用说刚某人刚醒来那会儿,家里大小物件都砸了精光。
肖伯恩怕他刚醒来又累坏了,就帮着砸,楼上楼下,所有能移动的都砸了,就连一楼客厅角落里的钢琴也没幸免,肖伯恩搬不动,叫来几个人帮着抬出去扔了。
那天池莫谦确实累坏了,昏过去又睡了好几天才醒过来,肖伯恩再他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屋子我重新布置了,还砸么?今天你别动手,我帮你砸!”
于是,刚刚新买的家具电器再一次遭殃,肖伯恩砸到哪儿就把池莫谦抱到哪儿,看着他砸,砸得他自己都肉疼了。
好在池莫谦没有再昏过去,砸了酒柜之后就偶尔心情不好了砸个小物件,可饶是如此,每次被他碎的东西都比床上这一堆票子值钱,肖伯恩愁啊,再这么砸下去,他还怎么养老婆?
所以,艾伦的主意挺好,让他心情不好就撕钱吧,一张一张死,十几万能撕到人反胃吧?
肖伯恩把钱往池莫谦怀里塞,特他妈狗腿:“不心疼,砸东西多费力,咱撕纸玩,看,轻轻一撕,碎了,你不用费力,宝贝儿,撕吧!”
池莫谦抬手一巴掌扇在肖伯恩脸上,啪的一声,特他妈脆:“别装了,你对着我不觉得恶心吗?”
肖伯恩的心碎成了沫,刚想摇头,池莫谦一把掀了脸上的墨镜,肖伯恩条件反射闭上眼,心疼的跟被车轮碾过一样。
肖伯恩的反应让池莫谦的脸上快速闪过一抹绝望,他伸手抚上左脸,自虐般一寸一寸抚摸着。
那张脸已经不是以前那般白腻如瓷完美无缺,左脸几乎全毁了,新长的嫩红的肉蚯蚓一般横七竖八的蠕动着,看上去十分骇人,已经完全没有美感可言。
那是重度烫伤的结果,不仅脸上,他的整个背部也已经面目全非……
池莫谦没有死,但是自从他醒来到现在,他宁愿他已经死了,带着这副残躯下地狱去。
“滚,滚,滚!”池莫谦嘶声力竭,恨得眼珠子都红了:“你既然怕看我为什么要救我,你这个混蛋,我恨你,你为什么不让我跟小七一起死?混蛋!”
肖伯恩猛地睁开眼睛,妈的,又错了!
他上去一把抱住池莫谦,紧紧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他那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的身板儿嵌进他身体里:“不不不,宝贝儿,你误会了,我没有怕看你,我爱你,怎么会怕看你,我是心疼,真的,心疼,心疼得我都快死掉了!”
肖伯恩一边说一边细细吻着池莫谦的脸,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爱怜的落在池莫谦的左脸上,他那么小心翼翼,仿佛怕把他吻化了。
池莫谦本能的抗拒着,那丑陋的恶心的伤疤,那张他每次照镜子就恨不得立刻死去的脸……他自己都尚且如此,一直喜欢美好事物的肖伯恩能忍受到几时?
池莫谦挣脱不了,身体僵成了木桩子,没有一丝生气,肖伯恩抱着他,仿佛抱着一根木头,感受不到他任何气息……
第140章 小七,你别死
夜!
主卧的大床上,池莫谦睡得并不安稳,他的身子深深陷在柔软的被窝里,没有一丝起伏,如果不是枕头上那个黑漆漆的脑袋,你完全看不出床上睡了一个人。
明天是平安夜,周围的邻居家里早就妆点好了圣诞树,到处挂满了彩带彩球。
池莫谦的屋子里非常安静,壁炉里的火一直没熄灭,把屋子烤得暖烘烘的。池莫谦却还是冷,这些年他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了,特别是现在,可是他把肖伯恩赶下了楼,不许他出现在二楼。
只要一睡着他就会做梦,各种梦,关于他爸妈的,鲁道夫的,快乐的,痛苦的,梦见最多的却是小七……
是的,小七呀,那个一直默默守在他身边,像影子一样的小七!他从来不知道,明明是像尘埃一样跟在他身边的人,最后却像烙铁一样狠狠的烙在了他心上,疼得他想跟着他一起去死。
池莫谦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身体痉挛着,满身大汗,他挣扎着,撕扯着,满身的绝望。
你能想象一个人在你眼前被活活烧死的情景么?他就护在你身上,用他的血肉之躯把你隔绝在大火之外,任凭大活吞嗤着每一寸肌肤,你甚至能听见皮肉崩裂的声响,嗞嘎嗞嘎……空气里全是皮肉烧焦的味道,那么浓郁,夹杂着血的味道啊,他却一直笑着……
池莫谦的喉咙里咕隆咕隆直响,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紧闭的眼睑下滚出:“小七……小七……不要,不要死……不要死……”
可是小七不听呀,他把池莫谦护在身下,两人满身的血,池莫谦已经被血水打湿了,有他的,也有小七的……
小楼塌下来的时候小七及时护住了他,两人被困在两张隔板形成的夹角里,一脚正好压在小七的背上,四周是越来越大的火,隔板上堆积的杂物已经烧了起来,仿佛要吞噬一切。鲁道夫就在不远处,上身赤裸,身体被弹片完全划花,背上压着一块水泥板,已经死透了。
池莫谦笑了,小七也笑了。
小七从来没有这样笑过,他跟在池莫谦身边的时候从来不笑,他本是冷血的,就算逢场作戏也是戴着面具。
但是那天,池莫谦在小七的脸上看见了幸福,他的腿上已经被偷袭过来的火烧得皮开肉绽,可是他笑得那么温柔,他说:“莫谦别怕,有我呢!”
那是小七唯一一次喊他的名字!
池莫谦以前甚至都没仔细看过他,那天,他一直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第一次发现,小七很帅,已经是个男人了。
“你快灭火呀,你傻了?”池莫谦伸手想把小七推开,但是伸出的双手软绵无力,准备跟鲁道夫同归于尽的人怎么会没受伤呢?如果不是小七冲出来扑倒了他,他肯定比鲁道夫死的还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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