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风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瞳孔,心里越发兴奋,俯□在他耳边轻挑地笑了起来:“你那么耐操,我上次努力了一晚上都只把你干晕了,要干死,那得干多久啊。”
说完不等苏睿再骂,他便粗暴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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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木有留言,我连码肉都木有激情鸟,谁赐我点激情吧。
☆、第九章 从了吧亲
酒店房间内,灯光朦胧,气氛暧昧,苏睿手脚被缚,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瞪着邢风。
他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额上青筋乍起,再配上那阴戾至极的眼神,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笼罩在愤怒里随时会狂化的野兽,危险至极,却也最大程度的激发了邢风的征服欲。
他拿着两个黑色的小瓶子回到床上,眸底噙着难掩的兴奋:“前些天华医生给我推荐了一种中欧土法,说用精油与斑蝥油混合后涂在大脚趾上可以催情,还可以缓解肌肉疼痛,据说效果特别好,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要不咱俩今天试试?”
虽然他是用的商量的语气,但手上的动作却没让人看出半分商量的意味来。
苏睿对虫之类的东西特别憎恶,邢风刚一说完,他就咆哮了起来:“你他妈别碰我!”
“嘘,小点声,阿陌还在里面睡觉呢。”邢风知道他在怕什么:“听话,这只是斑蝥油而已,不会让你迷失心智的。我从不会在咱俩亲热的时候用阿九来控制你,这你是知道的,别怕。”
阿九是只蛊,在苏睿身体里已经有四年了,与邢风身体里那只紫歌是一对,它能分泌出比迷|药还厉害的液体侵入人的大脑,控制人的中枢神经,邢风只有在给苏睿换药的时候才会让紫歌唤醒它。
它们跟苗族人的情蛊有点像,但不是情蛊,也不是芒戈女巫的蚀心蛊,种在身体里,前五年,除了被唤醒的时候会令人在一段时间内迷失心智外,对身体的其他器官或是骨骼并没有害处,反而还可以帮饲主养精固元。
但是,只要年限一过,它们的身体承受力达到极限后,就会开始反噬饲主的身体,到那时,饲主之前从它们那里吸走了多少精元,它们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除非在那之前将它们弄出来。
不用猜也知道邢风是不可能让阿九伤害苏睿的,所以,他其实只有一年的时间了,过了这一年,如果还不能将苏睿的兽灵彻底封印,那他就算不被蛊杀死,说不定也会被重获灵力的苏睿杀了的。
然而此时的苏睿却像是只被翻过来的乌龟,连挣扎也显得那么无力。
邢风将精油和斑蝥油置于掌心,搓热,然后握住了苏睿的脚掌……
苏睿的脚趾头特别敏感,邢风刚一摸上去他就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邢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在他脚背轻轻吻了一下。
苏睿吸了口凉气,阖上眼帘,眉头紧蹙。
邢风拿捏得当地按了一会,指端传来的柔滑触感令他很享受。
他说:“你知道你现在值多少钱吗?如果把你卖了,那些钱,我十辈子都花不完。”
苏睿咬着腮帮不吭声。
“你总以为我封了你的兽灵是在害你,但现在外面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在这个世界,有时候不是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招惹你,没那么简单,开个车还有被撞的时候呢。你以为你恢复了灵力就可以安然无恙的活到2149年了吗?别忘了你再强大身体也是肉做的,别人几门激光炮就能炸得你连渣都不剩,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活到2149年了,你拿什么来让时空错位?九子龙珠?这个世界有没有那玩意儿还是个未知数,那就是个传说而已,你还真信呢。”
苏睿还是不答话,眼睛闭得死紧,企图把自己暂时隔离到另外一个世界去。
邢风按完,收拾好瓶子,擦了手,凑到苏睿跟前,静静地看着他,眼神赤|裸又温柔,“还有一年,你乖乖的,别瞎折腾,一年后我就不限制你的自由了。”
苏睿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电:“你怎不去死!”
“我死了你和阿陌会被人绑去做“小白鼠”的,你说不定还会被人挖了脑髓拿去炼那什么长生不老药。”邢风俯□抵着他的额头,“所以就算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带着你和阿陌一起死的。”
苏睿嫌恶地一偏头,又不理他了。
“我给你把脚上的绳子解了,你安分点,别踢我,不然……”邢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得有些奸诈:“等下我就把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录下来,以后慢慢回味。”
苏睿已经找不着词儿来骂他了,但让他乖乖听话是不可能的。
所以几乎是在邢风给他解开绳子的瞬间,他就猛然一发力将邢风掀翻在床,然后伸腿一跨,坐上邢风腰腹的同时又猛力地在邢风胸口撞了一肘子。
“唔……”邢风一声闷哼,忙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其实刚刚他是可以避开的,没还手,就是想让苏睿出口气而已。
不然一直让这家伙憋着气,等下还不定怎么给他找别扭呢。
邢风缓过劲儿来,盯着他,苦笑道:“下手这么重,揍爽了?”
苏睿双手本来就是被捆着的,现在又被邢风死死的扣着,他挣不脱,梗着脖子像只狗一样半趴在邢风身上,邢风话音刚落,他突然眸光一狠,以头作锤,嘭’的一声又猛地砸在了邢风额头上。
邢风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
苏睿自己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疼得眼里直飙泪。
邢风隔着水雾看某人清隽俊秀的脸蛋红扑扑的,眼里水光潋滟,像是受了委屈似的,眼波流转间居然隐隐透着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他心里一热,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对准那两瓣薄唇就吻了下去。
苏睿这回没咬了。
邢风刚才的行为已经说明今儿他是真铁了心要弄他,根据以往的经验表明,如果邢风真想跟他亲热,即使他有一百种方法反抗,邢风也有一百零一种法子治他。
之前因为桂花苑的事他心里憋着气,想揍人,现在气儿也撒了,又死活躲不掉,再拿乔,也顶多只会把这场情|事变成单方面的强|暴,吃亏的始终都是他自己,现在的他虽然依旧学不来曲意逢迎那一套,但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这种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不用教他也懂。
眼睛一闭,邢风在他脑子里就是一多功能按|摩棒,有什么可神气的!
某“按|摩棒”此时正在他身上卖力地开垦着,没工夫去猜他心里又在拧什么个个儿。
苏睿仰着头,闭着眼睛,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邢风估计是真憋久了,比起以前,这次显得有点急不可耐,抹着润滑液伸进去搅了片刻,觉得差不多了,便将苏睿一条腿挂到肩上,然后扶着自己胀得发痛的肉|根狠狠挺了进去。
苏睿被他顶得抽了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他冷汗都下来了。
被柔软湿热的内壁吸附的感觉让邢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他压□子,慢慢顶弄着,一边给苏睿解开手腕上的浴袍带子,一边粗喘道:“刚开始是有点疼,你忍一下。”
说完他的动作便逐渐变得激烈起来——憋了两个多月,他实在太想念苏睿那里给他的感觉了,每次只有在与苏睿合二为一的时候,他才稍微有那么一点“苏睿是属于他的”的感觉。
他是那么的想让苏睿信任他,喜欢他,可是苏睿的心门关得严丝合缝,几乎所有的方法他都试过了,苏睿依旧无动于衷,他在门外焦急到心都在微微颤抖。
进出间,苏睿有种那根热楔仿佛要把他整个身体都撑开的错觉,思绪有些混乱,痛苦又快乐,扭曲得像要死去,他伸手搂住了邢风的后背,将人拉下来,在邢风满含欣喜地注视下,一口咬住了他颈侧的大动脉。
这一口咬得非常重,要不是邢风一直绷着肌肉,苏睿非得给他撕下一块肉来不可。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能安分啊。”邢风拽着他的头发,身下猛地加了力道。
苏睿吃痛,松了口,被迫仰着头,表情却高傲得像个俯瞰众生的女王,盯着男人,幽幽地笑了起来,然后在男人倒抽凉气的声音中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眼里噙着显而易见的挑衅。
邢风已经很久都没见他笑过了,刚他不但笑了,还笑得那么妖娆。
那笑容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令邢风脑子里轰然一炸,紧接着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烧得他脑中每一根神经都亢奋异常,他紧紧地抱着苏睿,吻着他的唇,大力地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