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里来——”薛印快速打断了薛里来即将要跟他说的话,他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尤其是从薛里来的嘴里听到。
“嗯?”狐疑地抬头,薛里来一脸的不解。
“我有些累,有什么话明天在说吧。”牵强的理由。
“明天我怕说不出话来了,爸,我就想跟你说我在外面自己认了一个干爹!他带我特好,教了我好多东西,我超喜欢他,我们之间相处就跟哥们似的,所以我想要你们见见,希望你们也能成为好哥们儿,这样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坐在一起吃饭了嘿嘿······”
看得出,提到阚飞,薛里来很高兴,他已经情不自禁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薛印的面前手舞足蹈着。
“薛里来······”薛印欲言又止。为什么事情会朝着这种失控的局面发展下去?
他真想不顾一切的立马扫了薛里来的面子,大声的告诉他不行,不可以,赶紧以那个人断了。
偷眼去瞧儿子神采飞扬的那张小脸儿,薛印把苦水全都吞进了肚腹,他怎么忍心要薛里来失落。又怎么能与一个孩子说清道明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事情······话,断在了唇齿间。
“爸,我跟你说我干爹那个人他可好了。特豪爽,贼好相处,你不认识不知道,等你跟他接触一次俩次你保准能被他的人格魅力给征服,真的爸,我一点不忽悠。”
人格魅力?
说的是谁?阚飞那个家伙吗?
他到底给薛里来灌了什么迷魂汤······
薛印瞅着薛里来不知要如何开口,无论薛里来怎么推介,在他那儿,阚飞都会是一个大鸭蛋,连及格都甭想!
“爸?你倒是给个意见啊?你啥想法啊?”
“今天晚了,这件事明天再议。”
“还议什么议啊?我都跟你坦白从宽了,不是你说咱俩相互尊重,彼此不隐瞒的吗?我这是尊重你,反正这个干爹我认定了。”
“薛里来——”
“嗳?”
“你真残忍!”
“······”莫名其妙。
那天晚上,薛印躺在床上一夜未眠,脑子里想的全是薛里来的问题,无论他怎么找借口,似乎都不能改变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薛里来从此跟阚飞一刀两断。
那天晚上,薛里来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一遍遍琢磨着薛印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残忍?
夹着被子翻来覆去,抱着被子思来想去,最后薛里来找到了答案,他换位思考,假如有一天薛印突然回来对他说,他在外面认了一干儿子,薛里来想,他也会说出跟薛印同样的话——你真残忍!
瘪瘪嘴,薛里来的良心突然有点小不安。眨眨眼,大不了以后都不跟薛印吵了,啥事顺着他点,算作补偿好了。
那天晚上,被伍立伟送回来的阚翔进屋猛的一瞧,赤身裸体倒在茶几跟沙发空那儿的阚飞着实把这俩人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阚翔,一脸的惊悚,咧着嘴就奔着卡在沙发空里的阚飞跑过去,失声尖叫:“飞飞?飞飞你怎么了你啊?别吓唬我啊你。”
伍立伟眉骨一耸,大步流星的跟着阚翔就进到了屋内,未等他开口平稳阚翔那万分激动的情绪,精神病大哥做出的举动立马把人高马大的伍立伟同志雷得里焦外嫩。
“飞飞你咋了你啊?你吓唬我啊你,起来起来啊你哈哈哈哈······”
伍立伟顿住脚步,因为他瞧见阚翔在笑。
如果只是笑就算了,这位爷居然还一边笑着一边儿掏出手机一边急惊火燎的喊着,完后把手机调出拍照功能在那对着光个大xx露个大“xx”的阚飞咔咔一顿照。
“······”这个疯子。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但从阚飞后颈子上的红檩子来判断,伍立伟知道他是着了熟人的道了。
那是那个熟人会是谁呢?
这不禁令伍立伟好奇。
冷眼在瞄瞄已经躺在床上的阚飞,伍立伟心里头好笑,他还是第一次瞧见阚飞这怂样。
下一秒,他的眼神有些冷意,闹腾够了的阚翔一起看着正常,他这会儿坐在阚飞的床边,居然···居然给那家伙穿内裤!!!
那个手那是往哪儿抓呢!!!
伍立伟觉得自己有点八婆,可他就是看不下去眼儿,疯子的弟弟也不成啊,这都什么事儿,都多大了这俩人,还以为光屁股和稀泥的娃娃呢?
抓起阚翔捏着阚飞“大xx子”的那只手,伍立伟假惺惺的说:“你去把大飞的线衣线裤给找出来,这儿我给他穿就行。”
“那你可轻点,别把我的飞飞弄疼了我告诉你,他的小积极平时都不要我碰的,你可千万被给他碰坏了,轻拿轻放哦。”
轻······拿?轻······放······
伍立伟喷了!
拿个屁,真特么招人膈应。
面对阚飞x下那根xx,伍立伟咋看咋不带感,还轻拿轻放?
七八分钟,俩人就合力给阚飞把衣服裤子穿好,伍立伟正在那寻思着晚上要不要在这儿对付一宿,阚翔这面就下了逐客令:“很晚了,你路上开车小心,拜拜。”
“······”
“你咋还不走?”眨眨眼,拿着毛巾从厕所走出来的阚翔一脸的迷惑。
“今儿不走了,晚上就搁这跟你们哥俩对付一宿。”伍立伟起身,一边说着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然后撸胳膊挽袖子的往卫生间走,准备洗漱。
不大会儿,略带愠怒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我搁在这里的那套洗漱用品呢翔翔?”
“洗漱用品?”突兀出现的一颗头颅吓了伍立伟一跳。
抠着门框的阚翔大摇大摆走进来,扒楞开洗手池前的伍立伟,自顾自的投着白毛巾,这是要给阚飞擦第二遍?
“早扔了,放着碍事儿占地方。”哼着小曲,心情还挺美丽的你这神经病!
阚翔不知道啥时候换的睡袍,象牙色的真丝睡袍,那是他生日时阚飞“大出血”掏腰包在商城里花了一千多给他买的,阚翔宝贝的不得了,恨不得不离身,始终穿着。
伍立伟的目光落在被象牙色睡袍遮蔽住的那瓣儿臀上,目光深深浅浅。
当着阚飞的面儿换的?
顺着阚翔的脚后跟看不上,贪婪的目光在那截如藕一样白嫩的小腿肚子上流连,伍立伟怎么瞧都觉得阚翔的睡袍里面没穿内裤,绝对的!
075碟盘
收回了心神,伍立伟拧开水龙头低头洗脸,故意用阚翔的牙刷,故意拿他的毛巾擦。光擦脸就算了,这男人还臭不要脸的拿人干净的毛巾擦胳肢窝,真特么招人膈应。
三下五除二的脱下外裤、保暖裤,伍立伟把内裤也拉了下去,然后握着自己那玩意冲着洗手池,抹了把牙膏,草草用冷水冲了冲。
爱干净总性交的男人基本都习惯用牙膏洗私处,方便快捷还杀菌消炎,而且效果嘎嘎的。
等他收拾完了从厕所出去回到卧房时,阚翔已经倒进阚飞的被窝睡着了,他那个毫不戒备和防范的模样,伍立伟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多大了,这俩人还这么黏黏糊糊的睡一起,像话吗!
赶紧跨前俩步。
再一看,阚翔跟阚飞盖的是一个被!
伍立伟捂着脑门在他们的床前转了两圈,然后到客厅摸出了一根香烟叼嘴里吞云吐雾。
伍立伟人高马大,身板子跟阚飞一样壮实,全身上下纠结着一团团漂亮的肌肉。
他光着身子,全身只套着一条黑色的内裤,高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在沙发背儿上,很是随性。
橙色的烟火在他的指尖忽明忽暗,伍立伟眯缝着他那双野心勃勃的双眼,漫不经心的一寸寸打量着
他的这套房子,目光落在那一窝小狗的身上。
他的侧面轮廓看上去很男人很性感,伍立伟天生络腮胡,没有外国男人那么夸张看起来跟马克思似的,比起国人略略偏重一些,倒是有点大卫.贝克汉姆的意思。
他这家被屋里那哥俩儿住的跟破烂市场似的,伍立伟随手丢掉烟蒂,伸脚踩灭。
起身,大步流星直奔卧房。
三分钟搞定,把阚飞从阚翔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单独给他盖了一双被子,这会儿在看看这兄弟二人才算顺眼。
翌日醒过来的阚飞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怎么也不肯对伍立伟“招供”,他特么的是被薛印那小白脸子利用完之后一胳膊肘子给劈晕的。
多他妈的磕碜人?
他倒下那会儿嘴巴里还含着薛印一大口的精水儿呢。
该死的小白脸,这仇老子记下了。
接着,抓着自己牙刷毛巾冲出厕所的阚翔嘶喊得快要震碎伍立伟跟阚飞的耳膜:“啊——我的牙刷!毛巾!你动了我的牙刷!毛巾!!”
精神病人的思想正常人无法理解,作为一个精神病患者,阚翔的确有些特立独行,比如他那“五五分”的梳头法,比如他的东西除了他自己以外,别人绝对绝对绝对千万千万千万碰不得,否则他跟你急,严重点能杀你全家!
就因为伍立伟私自使用阚翔的毛巾牙刷这么点的屁事儿,阚翔整整在家作了一大天,那真是作得一个鸡飞狗跳。
谁也别得好,还在产后期的脚印儿给吓的叫唤的跟掉了腰子似的惨,阚飞受不了摔门去了地下室,把“罪魁祸首”伍立伟单独留下,爱他妈的咋请罪就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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