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翔被伍立伟那强劲有力的尿声给吸引,他歪头,对上伍立伟那双蕴含着其他情怀的眼睛。男人笑着问她:“你有我尿的远吗?”
阚翔明显一愣,眉头高蹙,想了想不服输的吼道:“当然,不信比比看!”
抖了抖鸟,伍立伟那双透着酒意的眼眸幽幽放光,冲着阚翔摆摆手唤他过去:“翔翔你来,过来摸摸看,是不是比你的要大很多。”
阚翔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已经掏出了他的鸟,听闻伍立伟这么跟他说话,他那大眼睛转了转,嘴一撅,忙不迭的将自己的“宝贝儿”请回去,扯脖子冲伍立伟吼了一句:“你神经病!”再也不看一眼,就拔腿跑出了卫生间。
“哎呦我的头儿······”门外传来阚翔的一声哀嚎,正把自己那大鸟往裤子里塞得伍立伟乐了。
薛印惊讶,与他撞了个满怀的阚翔同样惊讶,俩人对彼此都有印象,而后一块笑出来。
“印印,过年好!好巧哦,在这里碰上你。”
“过年好!”比起阚翔欢愉的口吻,薛印显得沉稳得多,“这次不是一个人跑出来的吧?”
“没,不是。我跟我弟弟和家人在楼下吃年夜饭。印印要不要去我那喝一杯?”
“下次吧,今天就不叨扰了。那我先进去了。”
薛印与伍立伟擦身而过,就像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样,谁也没有多瞅两眼对方。
060“老地方”
“走,回去了,看什么呢还?”面对阚翔,伍立伟笑的总是那么人畜无害,他把长臂落在阚翔的肩头,搂着他。眉宇间的神情醇厚自然,一路搂着阚翔的肩,笑意盈盈地回了包厢。
快到近前时,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阚飞从包厢里头晃荡出来,正巧与搂着他哥阚翔的伍立伟打了个照面。
不动神色的,伍立伟那条揽着阚翔的手臂悄悄退下去,很自然的变成了他与阚翔肩并着肩一块走来,阚飞没有发现任何蹊跷。
“上厕所啊?”伍立伟眉眼含笑,他待阚飞没有多少虚情假意,真当他是兄弟。
“哼!”横眉立目凶巴巴的依然是还在跟阚飞置气的阚翔。瞪了一眼,跺了一脚,扒楞开身旁的伍立伟撞着阚飞就进了包厢。
“嘿你个精神病人还来神了,别他妈的以为你有‘杀人许可证’就牛逼了我告诉你。”
“你这说的什么话,胡说八道的,赶紧去吧你。”伍立伟瞧阚飞这架势就是喝潮了,一张嘴没个把门的,谁都知道他心里头他哥就是天。
彼此心照不宣,伍立伟回身进了包厢,阚飞横着膀子往楼上晃,完全不知道楼上厕所被人吐的太恶心,薛印下了一层在他们这层上的卫生间。
像似有了前车之鉴,手机薛印现在都随身携带。他这面才冲着便池释放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就贴着他的大腿嗡嗡震颤。
一泡尿尿的不舒爽,薛印快速整理好自己推门出去,洗过手之后才掏出手机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也许会是某位领导的电话号码,薛印不敢怠慢,赶紧气定神闲的接听。
“过年好!”礼貌的问候语。
“小白脸子,啊!”大吼大叫,整个一酒磨子,“我他妈的警告你你要再敢挂老子电话把老子设入黑名单,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进308包会会你儿子?”
心头猛的一跳,薛印当下一惊。
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
强压心火,薛印并没有自乱阵脚:“我听不懂你的话,喝多了就早些回家睡觉。”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薛印所答非所问,“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没有酒品。”
酒壮熊人胆!
阚飞自诩不孬,强势。喝酒?从古至今就没有能把他干倒的主儿,没酒品?
哈哈哈哈······他被薛印气的笑出声。
“啧啧啧,孩子他妈呢?你儿子挺帅啊,小蓝毛衣你给织的啊?千鸟格的小西裤,瞧着可真嫩超···”流氓本性显露无疑。
他探头探脑,只瞧见背门而坐的薛里来一个人在包厢里潇洒,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薛印的影子。
“你别乱来!”薛印不在装傻,而是仓惶的出言警告。
“怕了?”酒喝多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感觉其实和常人是有异的,“不想我进去你就赶紧给我回来!”
“你······你下来,我在二楼的卫生间。”犹犹豫豫,薛印只能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嘟嘟嘟······
这次是阚飞撂了薛印的电话。
又是卫生间?
老地方啊······
酒精在阚飞的血液里沸腾,他在的脑海中作祟,蛊惑着他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思想,语言,行为,行动,还有看人的目光······
再一次选择卫生间绝非薛印所愿,只是,这饭店人多嘴杂,来来往往的全都是人。清醒的、醉酒的、哭的、笑的、疯的、闹的······他实在不愿被任何的第三者瞧见他与阚飞这样的男人站在一块。
为什么所有饭店的卫生间都大同小异差不多?
为什么就不能把厕所弄得大一点?
一米见方······
“有什么事就说吧···”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薛印冷眼站在洗手台前。
“进去说。”头一甩,涨红着脸的阚飞示意薛印进侧格,“怎么的?还得我把你进去怎么着?”
阚飞是个大老粗,说着话就想动着手。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来光顾男厕。
薛印也懊恼自己为何会在厕所等阚飞,看来酒精的确容易让人糊涂事,他出不去便只得以退为进。回身,俩步跨进最里面的侧格,阚飞随即跟他窜了进去随手锁上了厕所门。
由不得薛印回神,阚飞粗糙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这个男人一身的酒味儿,鼻息,口气,一浪浪冲着薛印扑面而来。雄性的味道。
“为啥不接我电话?”真自我,真爷们,一点也不跟薛印装假,不叫薛哥,也没有薛老板薛总,就一生性霸道的地痞流氓红胡子。
没有什么为什么,人不想做的事情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就像爱一个人似的,总是爱的毫无理由,厌倦的也毫无理由。
“还把我设置黑名单了?”酒精要阚飞的眼底冒着狼光,恶狠狠带着毒。
薛印的眉骨高,眼窝深,有点外国老毛子的意思,脸部轮廓犹如雕刻,线条极为分明又立体感十足。
阚飞的语言,阚飞的动作令他很不舒服。本能的皱起眉头,一副冷冰冰厌恶的模样。
喜欢的话说不出口,阚飞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咋的了,一瞧见小白脸子他的心就痒痒,可能是他每天晚上抱着薛印的内裤睡觉睡的。短信总发总发,假的也成真的了。
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想去亲咬薛印那张看起来相当薄情的嘴唇,结果被薛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薛印出手特别快,以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力道学着阚飞那样也捏住了阚飞的嘴巴子,把他的嘴唇子捏成了猪型。
“你这个样子,只会令我越来越讨厌,明白吗?”他仿佛在看一团垃圾,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的情绪。
咧嘴,又是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别跟老子假正经,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难道每天晚上都是用右手撸的?”
“不要认为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下作!”
总是这样不留情面。
太伤他自尊了。
他们两人一块咬牙切齿,像似达成了某种共识,都压低着自己的嗓音,似是不想让门外的人听了去他们的对话。
阚飞拥有一张粗砺的爷们脸,瞧他的外貌要比他实际的年龄大上几岁,明明也才三十出头,五官却透着岁月的沧桑,时间无情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他双目如炬,眼白儿爬满血丝。就那么死盯盯得等着薛印目不转睛地瞧。吼着无畏无惧,他们仍旧彼此捏着彼此的下巴把对方逼近墙角,气氛有些匪夷所思。
黑瞳闪烁,阚飞忽然软了语气软了神色,他叹息着道:“怎么办?我想亲你······”
陌生的感觉,不同以往的震惊,薛印被阚飞搞得突然失去了戒备。这么亲密的话······第一次有人对他说。
“给我亲亲呗?”含着笑装斯文。
无动于衷。
“我能亲亲你吗?”
唇角抽跳。
“唔······”薛印大惊失色,撑在阚飞脑门子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将他的头颅拍碎。
舔咬着薛印那张凉薄的嘴唇,阚飞笑得狡猾。别以为他是只家猫,他他妈的是野猫!卖卖萌、装装乖就把小白脸给唬弄了,嘿嘿······霸王硬上弓是他的强项!
只亲了一下,就那么一嘴······
一秒钟不到,阚飞被薛印一巴掌打偏了脑袋,后者气喘吁吁,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洋子脸”终于有了龟裂。
阚飞的眼神吓人,他同样气喘吁吁地偏脸迎着薛印的视线去看他,哑着嗓子说:“你在打我一下,让我再亲一口成吗?”
“有病!”薛印说不上恼是气还是什么,眼前的男人偏执又难缠。
退,退无可退!
出去,无路可出!
一颗心慌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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