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下次在有这种事情你少叫我来给你做挡箭牌,省着明儿你媳妇又来我面前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我烦!”
黑森林已然入戏,拉扯着双脚直打晃马上就快人事不知的薛里来在那自说自话,骂俩句,嘿嘿瞅着值班小妞笑笑,惹得人家小姑娘捂着嘴巴偷偷乐。
不多时,前台就给黑森林办好了入住手续,然后黑森林呼哧带喘手忙脚乱的把薛里来给弄进了电梯,就算在电梯轿厢里,黑森林都还谨慎的对着“镜头”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直到他拿着房卡打开了房间的门,他才重新变得温柔宠溺起来。
插上了房门,索性一个公主抱就将醉醺醺的薛里来打横抡起来,脚步轻快,四五步就走到了床前。
没有马上屈膝把人给放到床上,而是十分享受般的站在那儿低头瞧着醉倒他怀里呼呼大睡的薛里来打量着。
就像似王子在抱着他的公主······
黑森林蠢蠢欲动,认为这是一个邪恶的夜晚······
几个小时之后天亮了。酒店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只有那么一丝缝隙准许窗外的阳光溜进来,大床上四仰八叉的睡着俩大小伙子。
薛里来浑浑噩噩的醒过来,觉得脑袋都快爆了,头疼得厉害,他昨儿喝的绝对是“马尿”不是酒!!!
口干舌燥喉咙直冒火,有人殷勤的给他递来一瓶拧开盖子的苏打水,薛里来眯缝着眼睛半撑着手肘仰脖干掉大半瓶,喝的咕咚咕咚的,那个水啊顺着他的嘴巴子直往下流,看的边上的黑森林也跟着口干舌燥起来。
从来没有想过一滴水而已。一滴顺着薛里来嘴角子里淌出来的水,沿着他的嘴巴子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胸锁乳突肌处滑下去,愣是在他那肤色健康的肉皮上淌出一道水印来。
啧啧啧······带劲!
179 逛逛······
撂下水瓶子,薛里来胡乱地抹了一把嘴巴子,皱着眉头自语出声:“我操!昨儿你家买的是酒精把,这酒真他妈冲。难受!迷糊!”四仰八叉的又倒下去,薛里来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跟黑森林在宾馆的床上醒来,吁着气说,“那你干的太好了,没让我爸瞧见我喝的跟个死狗似的样子,也没把我领你家去,够哥们!”
边上的“黑鬼”嘿嘿嘿的乐着,赶紧接茬:“那必须的里子······哈哈哈·哈······”
“唔······脑袋疼······”薛里来把被子一掀,重新又倒了回去,皱着眉头歪着嘴,在那儿难受的哼哼着。
“给你按按?”黑森林靠在床头,被子拦腰盖在他胸口下,赤膊着膀子,这会儿正夹着香烟在那吞云吐雾,歪脑袋朝着薛里来看下去的神色到像似他俩干啥干啥了似的,像他妈那儿抽事后烟呢!
“少废话,上按摩!”原本像死鱼一样趴在那儿的薛里来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子,变成了仰面朝天躺在那儿,看也不看黑森林一眼,仍旧闭着眼睛在那儿哼哼,“嗳我说,昨儿你给我爸打电话报平安没啊?”
“你唠的这不是屁磕嘛,”快速狠吸了俩口烟,黑森林在宾馆床头柜上搁着的烟缸里将烟头捻灭,而后转回身子开始给薛里来揉捏太阳穴,“你黑爷爷办事你就放心吧哈哈哈······”
“去你妈的······”薛里来欲言又止,但为迟已晚,他是记得黑森林曾经很严肃的警告过他,打死他都行,就是不能骂他妈。
眼珠子更不敢睁开了,赶紧歪嘴巴无病呻吟,使唤着黑森林在那一会儿用点劲儿一会轻点的。
“薛里来你拿我话当放屁是吧?”黑森林手劲适中,继续在那给薛里来不紧不慢的按捏着,语调平和,听上去像似他根本没生气一样。
“我今儿难受你懂吧。”突兀地睁开眼,俩人瞬间四目交接,薛里来这话隐含着他对黑森林的“威胁”,那意思是在告诉这家伙,要不是我喝多了浑身跟散架子似的,别以为我怕了你,还敢威胁小爷!
“呵······”黑森林笑了,一点没惯着薛里来的回他,“我不懂。”
“滚蛋!赶紧给我使劲按按,没人搭理你。”薛里来开始耍赖,鸡头白脸的呼喝完了,自己翻了个身继续享受这帝王般的待遇。
想了想又软了语调说,“喂,昨儿你没回家没事吧?总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没事儿。”黑森林演技精湛,或者说他穷苦家的孩子打小就照常人比有心计。这会儿在薛里来面前装成了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的样子,就跟被《古惑仔》电影蛊惑了的傻小子似的热血。
“铁子,就知道你够哥们意思!放心吧,以后真要你媳妇儿子不要你,老子养活你哈哈哈——嗳?嗳嗳咋回事啊你?咋不按了???”
“我看你一张嘴胃都露出来,笑的这么欢,应该是不难受了吧。”
“操!”
“里子,你跟法律系的那个系花咋回事啊?搞对象了?还是暗恋啊热恋啊??”
“那就是一女汉子!”
“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啊。”
“啊,嘎嘎铁!系不系花的根本不是我的菜,嗳你知道舞蹈社的席琪琪吗?”
“小透明根本入不了老衲的法眼。”
“我看她挺好······”
“······”上一秒还在跟薛里来开玩笑,下一秒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尤其薛里来那随口而出的态度,真是令他愤懑。
“脖子,脖子那儿在给我揉揉。使点劲儿没事的。”
“奇葩!”
“嘿嘿说谁呢你?”
“你呗。你说你奇葩不?老爸老爹是同性恋人,从小就生长在这种环境中我说你咋这么各路?不随根呢?”
“所以说骨子里不是就不是!”
“拉倒吧,根上不是才不是。你家就这根!”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黑森林?”薛里来总觉得黑森林今儿跟他说话夹枪带棒的,尤其这最后一句,他听着怎么那么像是一种嘲讽?他爸他老爹一口一个夸他的,拿他当儿子对待,他他妈的在这儿跟他放啥屁呢?
薛里来扑棱一下子走起来,与黑森林横眉立目。后者心情也不好,便就没给薛里来啥好脸色:“你他妈傻B啊?字面上的意思!操!”
薛里来的回答是直接一拳照着黑森林的鼻梁骨闷下去,于是,这俩好哥们叽里咕噜的滚做一团,从床上抡拳头轮到床下,又从床底下踹脚丫子踹到了大门口,那家伙磕的······
最后俩人不欢而散!
黑靴子摆满月酒的第二天是个周末,正好黑森林跟薛里来都不用上学。怒气冲冲从客房里冲下楼的薛里来低脑袋路过前台奔出去,然后捂着脸招手拦了一辆车回家去了。
四十分钟后薛里来到家,门一开,好死不死的首先吸引了坐自家客厅里腻腻歪歪的阚飞跟薛印的注意力。俩爹一块回头往他那儿看去,随后一起露出惊讶之色。
推开八爪鱼似缠上来的阚飞,薛印扑棱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一脸的严肃,绷着脸。大步朝门口换鞋的薛里来走去:“你怎么搞的?去喝个满月酒怎么还喝个乌眼青?跟人干仗了?喝多了是吗?”
“没。”薛里来想做鸵鸟,趿拉着拖鞋低头就想回屋,“不小心撞墙上了。”
“儿子,你以后撒谎先打个草稿行吗?别跟你爸撒谎,那是不对地!”未等薛印开腔,阚飞赶紧三俩步奔过来,虽嘴上训着薛里来,其实是在帮儿子遁走,伸胳膊老郭薛里来把他从薛印眼皮子下给推了进去,然后嘿嘿咧嘴对薛印笑,“赶紧回屋面壁思过去——嘿嘿大宝儿,咱大儿子都被墙给撞成这样了,你也消消气吧啊······”
“惯吧,那时候你就惯着,薛里来都跟你学的!!”
“薛大宝儿你看看你咋老当孩子面拆我台,咱俩不得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嘛!那不是家家都这样嘛。”
“啊合计你咋不唱白脸要我在这坏人都当了???”
“你看你也不说。那你早说你想当好人啊。那行,以后咱家教育孩子的方针你贯彻我落实,你就宏观给我调控,我丫给你去执行。”
“有在这跟我油嘴滑舌这功夫还不赶紧进去瞧瞧去,你那么大个眼珠子瞧不见薛里来那嘴角都青了啊??”
“你就不能柔和点,明明心里头惦记着,嘴上就死不承认。咋当妈的啊——哎呦我的腰,你想踹我啊薛印。”
薛印瞪眼,那意思你在搁我眼皮子下膈应人,看我不踹死你,把你腰子给你踹掉他!
阚飞讨好的卖弄风骚,最后扭着他的大粗腰进了薛里来的屋儿,薛印则跑去阳台去把尾巴跟脚印解救于水火之中。
“到底怎么回事?跟老爹说实话,奶奶个熊的连我阚飞的儿子也敢揍!”
“真没啥,喝多了没瞧清路,真撞墙上了。”
“真的?”鉴于自己喝多了连亲妈是谁都记不得的状态,薛里来这套说辞还是有一定说服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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