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忻:……
感谢:三尺青峰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7 17:47:20
亲亲摸摸抱抱舔舔耳朵( * ̄▽ ̄)((≧︶≦*) [蹭]╰( ̄ω ̄o) [摸摸蛋]
(ノω<。)表示无意中看了几篇黑童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坏掉了。
(?>ω<*?)没吃药都感觉自己萌萌哒~
☆、第59章 上古凶兽三
洞内结界是个允许内往外看,外往内看却看不见什么的存在。
翌忻搂着秋亦寒紧盯着洞外,一刻也不松,一只长着角的小兽到了附近,低声鸣吼,最后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偶尔轻声呜咽时发出的声音恍若婴儿,害的翌忻颈后寒毛一根一根竖起来……
其实如果叫得响一点,它的声音听来就有些像电视剧里麒麟的叫声了,这么低声的叫实在渗人……
饕餮又伸长脖子吼了几下,爪子往下刨地,呼哧呼哧地喘气,并不在腋下的眼睛紧盯着翌忻与秋亦寒所在的山洞——翌忻写文时实在想象不出来眼睛长腋下要如何观物,古书里的饕餮实在是不符合审美……咳咳,于是做了些改造……
秋亦寒低声道:“它发现我们了。”
翌忻心砰砰地跳,连自己声音有没有颤抖都不确定,“饕餮嗅觉很灵,不可能发现不了。”
饕餮爪子快速地刨了两下地,一个冲刺往山洞里撞来,“砰!”一声,石碎肉震,用力之大,听见声音的翌忻都为它疼……
“呜——嗷——”饕餮在山洞外扒拉,低声吼着,并没用自己本身拥有的破坏力破坏结界,反倒似在找机关。
“呜——呜——呜——”饕餮边吼边撞击山洞口,徒劳无功地撞了十数下后,它忽地转身,背对着山洞,警戒地伏低身体,左右徘徊,低声自喉咙中发出警告,对着空无一人的树林。“呼——呜——”
“它在发抖……”秋亦寒忽然道。
翌忻一愣,仔细看那比狗狗大不了多少的饕餮,身体轻微抖动,真的在发抖……“你知道它是原来就这么小一只吗?”翌忻忽然问,虽说这饕餮比能狩猎的小狮子要大了一些,不过这么点体积,对于威慑力来说,还是不够的。
秋亦寒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翌忻忽然也戒备了起来,饕餮背对着他们,同时也正对着一处地方,它百般戒备的那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影!
人影!
“呜——嗷——嗷——”饕餮连贯地长声吼叫,警告之色满溢,可黑影不但没消失,反而渐渐凝聚起来,最终往它这边走来……
“嗷——!”饕餮身上的毛都快竖起来了,腰供着,眼睛紧紧盯住那黑影,往山洞边缘退了几步。
黑影在月色下现出人形,变成一个黑衣黑裤黑长衫衣摆的男人,那男人手上一把长剑,饕餮一退,他便一挥剑,饕餮身上出现一道血痕。
“啊呜——”饕餮低吼,隐隐暴躁愤怒,但又因为忌惮而没扑上去把男人撕碎。
“你退一步,我就动一剑!”男人冷冷地道,阴暗的树林影子下,只能堪堪见到他冷如刀锋的眼,漆黑一片,严苛无情。
饕餮又开始左右小步徘徊,只是脑袋始终朝着男人,身体也始终处在战斗状态。
男人便开始朝他走近。
这举动显然触碰到了饕餮的敏|感神经,他高声叫了一下,立刻又往后退去,男人一挥剑在它身上又划一道,砍了入肉三分深,血液缓缓流淌,沾染在皮毛上,偶尔有几滴滴在地上,饕餮又痛又怒,但显然对男人手上的剑很忌惮,仍然不停地退。
“辟邪剑?”
翌忻忽然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是辟邪剑……”
秋亦寒道:“怎么?”
翌忻道:“没……没什么……”
在脑子里想了遍自己写的原著记忆与原身对神器的记忆,翌忻仍然确定,洞外那个不知名男子手中的是辟邪剑。
能让凶兽忌惮的神器不少,但是连靠近都不愿意的,只有辟邪剑,辟邪剑倾注了天地浩然正气,而凶兽却是凶煞之气所化,天生相克。
←←不过因为这把剑是凶兽的克星,太厉害了让凶兽没有挑战性,所以原著,在时无修出场时,它早已经被融掉了,只剩下几块残剑精勉强让魂魄不全的时无修不被凶煞之气所侵……妖族密谋让凶兽上到人间,从某方面来说对主角的事业有好处,某方面来说又有坏处,所以取舍凶兽,也是时无修的计划……
按照时间来说,重阳真人殇即事时期,辟邪剑应该就已经不存在了。
饕餮身上已多了三四道伤痕,最后叫声已有哀求之意,到底是有人教育过的,并非只有负面性格、只会暴躁愤怒。
那男人却是不管不顾,步步紧逼,饕餮不愿靠近辟邪剑,只能不停后退,爪子在地上抓出道道痕迹,最后终于被阻挡在结界之外。
男人手中长剑剑锋靠近它颈项,“跟我回去!”
饕餮一动不敢动,但是自喉中低声发出轰鸣,低声嚎叫,显然是不乐意到了极致。
男人二话不说一剑砍至它腿部,剑锋击在骨头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翌忻吓了一跳,虽说是凶兽,不过不一击致命而是在不致命处砍几刀……这种刑罚类似于凌迟,委实惨了些……
饕餮痛苦鸣叫了一声,半个身体倒在地上,可是仍旧用剩余的爪子支撑着身子,仍然对着男人低声吼着,不愿意妥协。
“我,风神禺疆,号轩辕氏字玄冥,此生愿与姜子逸为伴,不论前世种种,今生何样,但在魂消魄灭前,永不言悔!”长剑仍然架在饕餮脖子上,男人却举起未拿剑的左手郑而重之地说了这么一番话。
饕餮低吼的声音轻了一些。
禺疆手上剑仍然不放,冷冷道:“你担忧的不过是我将来反悔,如今誓言也已下,你还不愿与我回去么?”
饕餮趴在地上喘息几声,忽然口吐人言,道:“玄冥,你我恩师不同,传授道义也不同,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就像那个人一样,只知控制、强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体贴,什么叫将心比心,丝毫不顾及我的心情,你凭心而论,若易地而处,你是我,我是你,你会愿意跟一个完全不顾你的选择,只以自己好恶却决定你一切做法的人吗?你现下对我有情,尚且如此……日后情淡了,恐怕我也离死不远了……”
禺疆漆黑的眼中划过了什么,道:“我不会让你死……”
饕餮吼了一声,道:“如果要当一个完全符合你心意的木偶,毋宁死!”
禺疆冷意一现,又一剑砍上它另一条腿,仍然是剑锋触及到骨头的声音,饕餮却将痛呼压在嗓子里,不再呼声,只低声嚎吼着,不停……
禺疆把他四条腿都砍伤后,终于令饕餮动弹不得,锐利的剑锋毫不留情地敲落因它张嘴欲咬而不能保全的牙齿,辟邪剑卡在它的角上,禺疆强行拉着他的角往洞内走,若非稍有不慎饕餮的爪子就会破开他胸膛,恐怕他会直接把它抱在怀里……
……
翌忻眼神被那凶残弄得飘忽了一下,许久后道:“这不是现实……”
秋亦寒一双眼紧紧盯着禺疆与饕餮,过了一会才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翌忻道:“他手上的剑在千百年前就已经毁了,北影族虽靠近北边,北主玄冥,可风神玄冥应该还在方丈山上,而且……他进来的时候没动机关,却用了法术——好像是把山洞破开?但我们却没见到他们进来……”
秋亦寒皱眉道:“这是千年前的景象……先前刑台上,我触动机关了。”
翌忻掐起手指想算一算,分明法力恢复了许多,可是还是难以成决,可能乾坤梭是逆时之物,加上他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此时任何事情发生都或多或少涉及到他自己,翌忻怎么算也没算出个所以然来,“那怎么办?是我们在现世中见到了千年前的景象,还是我们短暂地回到了千年前?”没有神器帮助的一些阵法,也可以帮人回到以前,只是那种“回去”,只能“观看”,而不能“改变”。乾坤梭却是真正的能够倒转乾坤。
秋亦寒道:“今日是二十二,弦月渐隐,朔月日将近,刑台无法吸收足量月华,法力维持不了多久。”
翌忻想到北影族那刑台,不由皱眉,他的设定里是没具体到秋亦寒小时候在的地方地图的,而原身因为北影族与北堂深有渊源,也并没有很熟悉北影族。那个所谓的刑台,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他们触动机关,会看见千年前的景象?
饕餮之声仍旧在耳边响着,只不过景象已经没了。大概是结界隔离了阵法的威力,翌忻知晓饕餮不是现在出关后,放心了许多,在山洞里拾掇出一堆柴火点了,再从口袋里弄出一袋炒米与地瓜,地瓜先放进柴火下,炒米却是摊开袋子,与秋亦寒一起分着吃。
“今天我们不一定能回的去。”翌忻道,“还是在这里住一晚吧,我袋子里好像还有几床被褥。”
秋亦寒无异议地点头,翌忻便开始铺床,石床上的稻草干燥保暖,实际也不错,稻草铺平,再铺上一层被褥,上面放一团枕头,再放上两层被褥,虽然不如北影族里床铺整齐,但看着就让人有想睡的*。
“你会有那种想法吗?”
“啊,什么?”翌忻仔细把被褥下的稻草按平整,闻言有些茫然,什么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