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琛歪着头夹着电话,一边套裤子一边很淡定地说:“王越那个老色鬼想上我,不知道这个理由......”
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分贝:“什么!那个老不要脸的!哼哼!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给我就是了。”
唐琛还没说话,电话就挂断了,他耸耸肩,在房间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ipad。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决定还是去洗漱一下。站在洗手台面前,看着一旁挂着的雪白的毛巾,唐琛差点跳起来——这不是他的房间!
他又冲出洗手间,跑过去打开房门,看了看门牌号,2307号,真的不是他的房间!
唐琛嘴角不断抽动,关上门,挪到床头,看着床上依旧睡的很沉的人。
他想,这应该不算QJ吧?虽然这人刚开始反抗了,可是后来也挺享受的,所以,他俩顶多算是合奸。
他在床头坐下,凝视着睡的死沉的苏亦唯,凌厉浓密的剑眉,不过睫毛很密很长,羽扇一般,柔和了眉毛的凌厉,原本淡色的唇,也因为他昨晚的蹂躏而红肿起来,是那种艳丽的红,很诱人。
唐琛觉得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扑过去再来一次。昨晚那种要命的快感,他觉得他好像上瘾了。
他想把苏亦唯摇醒,手伸到半空又缩了回去。这人昨晚大概也累坏了,看样子一时半会醒不来,就让他再睡会儿。
唐琛起身,开门出去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
第007章
苏亦唯缓缓地睁开了眼,一手揉着胀痛的额头,一手撑着床准备起来,结果身上的不适,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重重地摔了回去。
这是他起床的方式不对吗?
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人上了的感觉?
腰部酸胀的要死,腿也软绵绵的,身后私密处更是火辣辣的疼,一抽一抽的,腰部以下也几乎快麻木了。
苏亦唯觉得自己心头有千百万头草泥马在狂奔。他使出吃奶的劲儿,靠着床头坐起,扫了一圈空荡荡房内。
他很纳闷,昨晚,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是一个人进来的,可是胸口这一大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而且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丝毫关于昨晚上床以后的记忆。
苏亦唯磨牙!到底是哪个流氓?尼玛!到底吃了多少伟哥啊,都不知道节制吗!不知道纵欲伤身吗?
他的那个老腰唉,都快断了。
禽兽啊!你大爷的,劳资一定要把你JJ切了剁碎,再包包子给你吞下!
想不到三十岁的生日礼物,还真是与众不同,稀里糊涂的被人做了,他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靠在床头缓了缓,苏亦唯扶着腰爬下床。脚一落地,他的双腿一打弯,一下子跪爬在地上。幸好地上铺了软软的印花地毯,才没有磕着。
苏亦唯又在心里把那个流氓骂了千百遍,才忍着难受挪到阳台收了衣服。
尼玛!弯腰穿鞋的时候,腰部和那里的难受,让他又一次摔倒在地上。艰难地爬起来,穿好衣服,他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下午两点多了,也难怪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怎么想,都觉得这事跟唐绍脱不了关系!这房间是用他的VIP卡开的,除了他,别人谁还会有这里的房卡?
苏亦唯下了楼。这个时间,酒吧应该还没开门,不过还是要去看看,非得找唐绍算账不可。出了电梯,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穿过停车场,从昨晚出来的后门进去。里面没有客人,只有阿衡一个人在打扫卫生。
苏亦唯到阿衡面前,忍着火气问:“唐绍那个混蛋呢?”
阿衡惊讶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好几个吻痕,表情凶巴巴的,阿衡撅着嘴指了指拐角处:“那儿躺着呢。”
苏亦唯表情阴森地走过去,揪起唐绍的衣领摇晃:“混蛋!流氓!起来!说,昨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唐绍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都摇不醒。苏亦唯气的一手揉着发胀的腰,一手去扯唐绍的耳朵。
阿衡看见这边情况不对,赶紧跑过来,哭丧着脸拉住苏亦唯。不小心撞了一下苏亦唯的腰,苏亦唯难受的差点趴了下去,生生把嘴边的j□j咽了下去。
“苏哥,老板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可别把他弄醒了啊,他发起酒疯来要人命的。”
苏亦唯身体都有些发抖,他揉着腰小心翼翼地在一边坐下。阿衡看着他的样子,再看着他脖子上明显的痕迹,忍不住调侃:“苏哥,要注意身体呀,床事太激烈了很伤身的。”
苏亦唯闻言,脸憋成猪肝色,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他磨着牙盯着阿衡问:“他什么时候喝醉的?昨晚干嘛去了?你知道吗?”
阿衡把唐绍掉出沙发的胳膊放好,心里好奇苏亦唯问这些,还是老实地说了:“昨一直都在这里喝酒,这不喝的烂醉,害我收拾烂摊子,这会儿还下不了班。”
苏亦唯抿着唇看着浑身酒气冲天,睡的死猪一样的唐绍,再看着睁着一双熊猫眼的阿衡,相信了他的话。这么说,应该不关唐绍的事。
暗叹口气,还是算了吧,既然不是唐绍,暂时就不追究了,赶紧回家检查身体要紧,别染上了什么怪病才好。
从酒吧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回家。一进家门,苏亦唯立马放洗澡水。
你妹的!苏亦唯简直暴跳如雷!那个混蛋!竟然没给他清理过!从酒店醒来,他感觉身提挺清爽的,还以为清理过了,结果坐上出租车,坐到一半,他就感觉有东西流出来。
那一刻,苏亦唯想死的心都有了,脑袋垂的低低的,几乎贴着大腿了,生怕司机记住了他的模样。一下车,甩出一百元,说了句:“不用找了。”然后落荒而逃。
幸亏唐琛拿给他的工作服是大码的,堪堪遮住屁股。加上上班时间,小区里没几个闲人,也没有人注意到他那极其别扭的走路姿势。
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水早就没温度了,身上也快搓掉一层皮,红彤彤的,苏亦唯才爬出浴缸。
煮了一碗泡面,狼吞虎咽地扒拉完,然后上床继续蒙头睡觉。
这几天,苏亦唯过的很不舒坦,坐着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一脖子的吻痕,加上腰酸腿软,他也就没脸出门。
最可恶的是,竟然不能吃辣的。这让一向无辣不欢的他,很是气愤,恨不得杀去酒店把那个入室耍流氓的混蛋揪出来鞭小弟弟一万遍!
无所事事的窝在家里,苏亦唯觉得自己都快要长毛了。想开新坑又没有灵感,只好每天抱着ipad躺床上去论坛里灌水,以蹉跎岁月。
好不容易熬了一个礼拜,脖子上的痕迹终于消了,苏亦唯一大清早的,就去附近的医院做了一次体检,花了近一个月的伙食费,让他很是肉疼,不过好歹没染上什么病,就是有些营养不良。
现在仇恨社会的人还真不少,有些同志,染了艾滋,心里怨念不平衡,然后故意滥交传染给别人。他就有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遇上了一个,上了一次床,不过万幸没染上。苏亦唯觉得自己应该庆幸自己遇上的不是这种报复社会的变态。
拿着医院的检验单,苏亦唯心头悬着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就又过了一个多月的宅男生活,上网玩游戏写小说睡觉。
这天中午,他刚吃晚饭,接到了弟弟苏亦衡的电话。
苏亦衡大学毕业,从深圳实习了一年回来,以后就在B市工作了,是很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当初苏亦唯之所以决定搬来B市住,也是因为弟弟工作签了这里,以后也准备在这里长期发展。
B市离他老家很远很远,苏亦唯能理解苏亦衡的想法。当年他的事情闹的太大,村里人都知道他是个同性恋跟个男人搞在了一起。他被父亲赶出了家门,然后留下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们承受着村里人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农村的人本来就思想保守,那些大妈大婶也很嘴碎,谁家有个丑事,她们能整年整年地拿出来添油加醋地说,永远不会觉得乏味。
他一走了之,弟弟妹妹们当时才上高中,正是叛逆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了这些,妹妹整日和村里那些嘴碎的妇女吵架,弟弟也经常在学校打架生事,父母也在村子里提不起头。
每每想起这些,苏亦唯心似刀割一般的难受。他犯得错,受伤害的却是他最亲的人。他心里的愧疚无法言语,不过让他欣慰的是,弟弟妹妹都没长歪,也还认他这个大哥。
大前年暑假的时候,父亲的病情好了许多,刚好弟弟妹妹都在家,可以帮他说好话,他大晚上的偷偷地回了家。结果还没开口,父亲抓起床头的烟杆就朝他砸过去,他不敢躲,额头被砸破了,血流了一脸。
父亲还不解气,抽了皮带抽他,最后气的差点犯病,母亲眼泪纵横地把他拉了出去,让他先离开,等父亲气消了再回去,还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他无奈地离开了,后来再也不敢回家,只是每次他偷偷给母亲寄钱回去,母亲又给他寄回来,说他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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