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缙死死的抱着窦淳良,怎么都不肯给他走,“别走。”
“阿缙你放手,你发烧了,再这么烧下去不行啊,我去给你拿药,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缙还是不肯,就这么死死的抱着窦淳良,好像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一样。
窦淳良咬咬牙拉开床边的被子压在身上,就由着谢缙抱着自己的腰,上身探出床铺到床头柜找有没有什么药之类的东西。
果然找到了一瓶酒精和棉花,“我们坐起来好不好,我不走,你不用松手,只要坐起来就好了。”
谢缙烧的很迷糊,但还是听话的跟着窦淳良坐了起来,窦淳良吃累的把谢缙的衣服给脱了,拿酒精擦他的身体,这是以前在身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谢缙一直在屋子里把自己关了这么久,又不吃不肯喝,肯定是病了很久了。窦淳良懊恼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又很是心酸,谢缙会变成这个样子。
擦到下半身的时候有个不安分的东西竟然很精神的弹了出来,窦淳良虽然不是头一次见,但还是有些忌惮,别过脸去不敢看。
大概是酒精擦了之后有些效果了,谢缙竟然手钻进了窦淳良的衣服里不安分的乱动着,窦淳良一狠心翻身坐到了谢缙的身上。
“你老实一点,你要是真的想,我可以用手帮你,但是现在你得先乖乖的听我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窦淳良的话起了作用,谢缙真的把手伸了出来,不过还是环着窦淳良的腰好像随时都怕他会走一样。
能到擦完窦淳良已经精疲力竭了,趴在谢缙的身上,手滑到被子下面,马上两人的脸都开始发烫,不同的是一个是羞赧的一个是舒服的。
大概是很久没有过,谢缙坚持了很久才释放出来,窦淳良有些体力不支,靠在谢缙的身边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谢缙已经醒了,这回没有和之前一样,好歹有了些表情,至少看着窦淳良的时候恢复了一贯的样子。
“你醒了。”窦淳良醒过来第一件事就去探谢缙的额头,发现烧是真的已经退了,窦淳良才放下心来。
而谢缙还是和刚刚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安静的看着窦淳良,好像要把窦淳良的样子印在自己脑海里。
“终于是不烧了,你在看什么,这几天你可吓坏我了。”谢缙还是不说话,只是伸手想要去碰窦淳良的脸,但是到了半路手又缩了回去。
窦淳良有些不敢置信,伸手握住了谢缙的手,把他的手掌拉着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为什么后退。”
谢缙像触电一般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微微的摇了摇头,有些躲避窦淳良的目光。
谢缙躲窦淳良就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我知道阿姨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你这么消极下去只会让爱你的人难过,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谢缙吗。”
谢缙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窦淳良的眼睛,伸出了自己的手,在即将碰触到的那一刻又无力的垂了下去,“别难过,也别爱我,我不配,你回去吧。”
窦淳良本来还有些欣喜谢缙的动作,谁想到谢缙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窦淳良别过脸去,他告诉自己要有耐心,眼前的这个人吃了太多的苦,如果连自己都不在他的身边,他还能剩下谁。
吸了一口气转回身来,一把推倒谢缙,像昨天一样跨坐在他的身上。谢缙的眼里升起了一些*,但很快又被自己给压了下去。
“我不会走的,是你说过你要每天说一遍你爱我,你这些天已经欠下了很多,你准备怎么还我。”
边说边解开了身上的纽扣,谢缙曾经说过,他会一直等,等到窦淳良心甘情愿的那一天,等真的到了这一天,先退却的人却是谢缙。
“别,你别,我,我是个懦弱承担不了失败的男人,我不值得,你穿好……”说话间,呼吸已经有些变粗。
“你看着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怕自己忍不住?谢缙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谢缙忍得很辛苦,青筋直冒,眼神乱瞟不敢看窦淳良的身体,但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去看,这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先输的人一定是他。
最终谢缙还是妥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翻滚将窦淳良压在了身下,“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能给你承诺,我不想看到以后的某一天你后悔的样子。
你不是天生的同志,离开我或许还能正常的娶妻生子,你还要成为一流的广告人,不要为了我而耽误了你。”
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手,窦淳良坐了起来,朝着谢缙挥了一个巴掌。
响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清脆,“我现在后悔的是我以为你会振作起来,我以为你不会因为这些事情就自暴自弃,原来我错了。
失去的应该铭记而不是放弃,如果你都能甘心看着我娶妻生子,你都愿意相信我的喜欢只是因为你是谢缙,而不是因为你只是你,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说着真的起身欲走,刚要下床就被谢缙从后头一把搂住:“这是你说的,淳良,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就算是你要后悔你想走,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窦淳良的脸上脖子上,一直蔓延至身上,谢缙的嘴里一直喃喃的喊着窦淳良的名字,性感的声音湿热的唇无不让窦淳良沉沦。
是谁说的,爱情就像是泥泽,一开始也许你只是想要尝试,但等到要往下陷的时候你已经无法自拔了,它只会越陷越深直至将你整个人淹没,你的眼里心里全都会是对方,为对方最任何事都会愿意。
窦淳良的身体很敏感也很害羞,他前一世就知道,就算是两人在一起很久了,窦淳良也会像是第一次一样。
更何况现在确实是第一次,等到谢缙全部进入的时候窦淳良还是不争气的哭了,就算是做了完全的准备也还是忍不住,这真他妈的太疼了,他还他妈的两世都给了同一个人,这简直就是场孽缘。
窦淳良在昏迷前的那一刻,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他好像看到两张一样的脸,同时在他的耳边说着那三个亘古不变的情话。
“我爱你。”
☆、第四十八章
第二天窦淳良是在阳光中醒来的,屋子被好好的打扫了一遍,身边没有看到谢缙的身影还是有些不安。
窦淳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后面有些疼但是能感觉出来已经被清理过并不十分难受。
昨天到后来窦淳良才恍惚的觉得自己就像是送到狼嘴边的羊,谢缙什么都准备好了,不管是套子还是润滑剂,自己实在是太蠢了一点。
有些懊恼的怕了拍脑袋,其实他也不是后悔只是想到昨天晚上自己那么热情的邀请对方,让他一想到就忍不住发烧起来。
正想着谢缙端着汤碗走了进来,“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谢缙手拿碗坐到床边温柔的看着窦淳良,窦淳良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我很好,倒是你,已经没有关系了吗。”
窦淳良说的是谢缙的最近的身体状况,谢缙眼神暗了暗,吹了吹勺子上的粥送到窦淳良的嘴边。
“我把我妈的骨灰安葬了,还是很多年前她自己准备的墓地,如愿的没有埋在谢家的坟地里。她喜欢兰花,等过段时间天气好了,我们去给她栽些兰花下去常伴她左右吧。”
窦淳良用力的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谢缙是真的放下了,还是将伤口给掩盖了,不过都比之前的要好。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谢缙小心的喂窦淳良喝粥,好像一点都不关心那些。
“你别担心那些,只管养好自己的身体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窦淳良还是有些担心,谢缙现在没有司南了,难道要他放下架子去别人的公司做下手?他怎么拉的下脸,就算是他真的能不顾这些去了,想要再重建一个司南又谈何容易。
谢缙没有告诉窦淳良,其实最近确实是有些窘困,所以才会一直想要让窦淳良离开,不知道记者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知道他已经不在司南了,最近国内的报纸大大小小已经报道了不少他的新闻了,而且各类说什么的都有,实在是难听。
谢缙的眼神暗了暗,他大致可以知道做这些事情的人是谁,但是却不容易对付。
尤其是他这些年虽然攒了不少的钱,但是司南还没站稳根基,投入的也大,有钱也是算上司南的资产,现在司南易主他已经囊中羞涩了。
但是谢缙不敢把这些告诉窦淳良,窦淳良神经很敏感,一点点事情都能被他发现,他不想这些事情也牵扯他进来,他希望自己能做窦淳良的山,而不只是挡雨的伞。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窦淳良很敏感的发现了谢缙的不对劲,谢缙摇了摇头。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的,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和之前一样,送你上下学。”
窦淳良仔细的观察谢缙的神色,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只能点了点头,最近这么折腾也没怎么见楼青和沈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晚上的时候窦淳良给楼青打了一个电话,楼青听到窦淳良的声音有些惊喜。“你终于知道给我打电话了,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