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好了春联和“福”字,华熙又把中国结挂在了客厅里,办妥一切之后,只见华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递给了华熙,说:“新年礼物。”
“有礼物?”华熙面上一喜,赶紧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并列躺着两条银质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很简单的三角形。做工典雅而精致。
华熙取出了一条,问:“情侣的?”
华夏点点头,面上却有些难为情,毕竟自己不再年轻,戴情侣项链什么的,总感觉是小年轻才会做的事情。
华熙却挺高兴,毕竟头一次佩戴情侣饰品,赶紧取了根项链戴在脖子上,问:“这个符号,有什么说法吗?”
“嗯……”华夏脸上红了红,“在希腊,三角形象征坚定不移的爱情。”
“坚定不移的爱情。”华熙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吊坠,这感觉,就像被人下了爱情的咒语一样。
至此一生,永恒不变。
取了另一条项链,华熙帮华夏戴上了,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我发誓,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付出我所有的青春和热情。”
华夏点点头,耳根子也红了。
华熙看他这副表情,心里有些躁动,可毕竟是初夜,总不想毛毛躁躁的,把人弄疼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要不——我们先洗个澡?”
“嗯……”华夏答应着,刚迈进浴室一步,突然又折回身来,说:“我有点饿了。”
华熙:……
这是借口吧?
华夏怕他不信,摸上自己的胃,强调道:“我真饿了。”
“好,我马上给你煮饭。”华熙嘴上答应着,却抱起了华夏,将人脱光了扔进了浴盆里,说:“你先洗着,洗好就可以吃饭了。”
华夏:……
华熙出了浴室,从房间里找了件干净的睡袍给华夏,然后进厨房做了个简单的鸡蛋玉米羹,里面撒入了少许的青豆和枸杞。
原本这么长时间,华夏早该洗好了,可他此刻却像耍赖一样,缩在浴盆里死活不出来。
华熙敲了敲门,“爸爸,出来吃饭了。”
“嗯,就好。”华夏答应着,人却迟迟不肯动。
十分钟之后,华熙又过来敲门,“还不好吗?”
“就好了。”华夏回答着,把身子又往水里沉了沉,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有些郁闷地盯着浴室的隔门。
不行,想到即来的事情,有点紧张。
不多一会,华熙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只见他阔步迈进了浴室,将人从水里捞起来,扯了浴巾给他擦了擦身子,拿浴袍一缠,直接送到了床上。
华夏跳了起来,“我还没洗好!”
华熙眯着眼笑了笑,“不急,待会完事了,还要洗一遍的。”
“……”华夏涨红着脸,有些语无伦次,“那,要,我,先吃饭!”
“这个可以,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我做。”华熙说着,端来了鸡蛋羹,舀了一勺,递到了华夏的嘴边,“来。”
华夏蓦地苦逼了。这种被人喂胖了,就要宰杀的感觉。
这么多年,亏得自己还得意洋洋的当人老子,感情一直都在被儿子算计。
这种儿子没好养,反倒被儿子的圈养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张开嘴,华夏吃了一口蛋羹,有些食不下咽。
“怎么,不好吃吗?”华熙问。
“嗯。”华夏点点头,“一点都不好吃。”
要不,你再重新做一回?
华熙舀了一勺,自个尝了尝,说:“味道还不坏啊。不过,你要不想吃,就不吃了吧。”说着,搁到了床头上。
华夏面上一喜,“要给我做别的吗?”
“不做了。”华熙说着,将人按在了床上,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说:“等明天,我再好好犒劳你,好不好?”
华夏身子一僵。
老子才不稀罕!
细密的吻跟着落下来,华夏躲闪不及,被人结结实实地按住了双臂,困在了床上。
华熙亲吻着他的眉眼,脸颊,最终落在他的嘴唇上,撬开他的牙齿,汲取着他嘴里残留的玉米香气。像个瘾君子一样,想要借助什么来缓解身体难耐的*。
发现华夏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华熙舔了舔他的嘴唇,说:“爸爸,给我一点回应。”
华夏紧闭着眼睛,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许久之后,好不容易试探着拿舌头回应了一下,却引来了华熙铺天盖地的深吻,来势汹汹,像要把人溺死一样。
一场亲吻变成了一场争夺空气的持久战,直到华熙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改为亲吻他的脖子。
华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隐隐还有点气竭晕倒的症状,嘴巴得了自由,赶紧大口的换气。
趁他分神之余,华熙伸手扯走了他的浴袍,让人玉体横陈,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看着那修长而漂亮的身体,华熙的眼神蓦地幽深,抚上他大腿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华夏脸上一热,急忙伸手往床头的方向够去,却被华熙一把攥住了手腕,听他问:“要做什么?”
“关灯。”华夏说着,又努力伸了伸手。
华熙拉回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开着灯好不好,我想看清你。”
华夏有些急,有些窘,挣脱不过,索性侧过了身子,抬起一条腿,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分。
华熙有些好笑,以前爸爸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还经常光着身子乱晃,如今到了这一步,反倒遮遮掩掩的,羞于示人了。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从前华熙还能说服自己平心静气,压制自己的*,可如今爸爸都脱光光躺在自己身下了,哪还有打住的可能。
看华夏窘迫的眼圈都红了,无奈之下,华熙只得做出了适当的牺牲,伸手关了灯,说:“这样可以了吗?”
“嗯。”华夏小声答应着,因为黑影里摸瞎,谁也看不到谁,身体反倒是放松下来了。于是眼一闭,心一横,摊开四肢躺在了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华熙因为体质特殊,所以有夜视的本领,轻易就能看清此刻华夏那严肃而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出来,说:“你这么乖,我反倒不习惯了。”
华夏在黑影里瞪了他一眼,“难道要我配合你表演强|奸?”这是什么恶趣味!
“这倒不用,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拿暴力逼你就范。”华熙说着,低头亲了亲他平坦的小腹,然后抬起他一条腿,说:“如果疼,就告诉我。”
“嗯?”华夏面露喜色,“如果疼,就不继续了吗?”
华熙犹豫了一下,说:“嗯,如果实在不舒服,我就不碰你了,再想别的办法。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不是很有分寸,不想弄伤了你。”说完,环抱着华夏翻了个身,将人屁股抬了起来,刚挤出润滑油,还不等碰到他,就听他声情并茂地喊了一声:“疼——”
华熙脸上一黑,“还没开始呢。”
“哦……”华夏咬住了嘴唇,感觉到华熙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正游走着,想要找入口,当即因为紧张,又喊了一声:“疼——”
华熙有些怒了,“你要这么不配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华夏:( ⊙ o ⊙)!
下一刻——
华夏:“啊啊啊——疼疼疼——”
屁股要裂开了。
狼来了的故事告诉我们,谎言一旦说多了,就不会再得到别人的信任了,就好比此刻的华夏。
“疼啊——”
“别装。”
“真的疼——”
“我都没有用力……”
“啊,疼疼疼,这次真的疼——”
“喂,你够了吧!”
“~~~~~真的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里看这里!!!
明晚八点,大家准时点开新章节,抓紧时间看完,不然被锁了,可不能怪我……
☆、第56章
第二天,临近中午,忍受了儿子一夜五六次的索取之后,华夏成功挺尸了。
后面已经彻底没了知觉,只剩下尾椎处火辣辣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手指动了动,华夏终究是没能爬起来,干脆自暴自弃,趴在床上等死算了。
看着华夏身上遍布着欢爱留下的痕迹,华熙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这种将人吃干抹净,渣都不剩一点的感觉,不能更棒。
亲吻了一下华夏的后背,华熙说:“我去浴室放水,待会给你洗个澡。”
“嗯。”华夏哼哼着,有气无力的看了华熙一眼。臭小子,好歹也是经过一整晚剧烈运动的人,为什么看来会和没事人一样!?
不多时,华熙放好了水,回房将人抱在了怀里,揉了揉华夏凌乱的头发,说:“我昨晚太得意了,以后会节制一点的。”
华夏闭着眼,看都不想看他,这种家里养了只性|欲狂的沧桑感,一般人体会不到。
“还疼吗?”华熙亲了亲他的眉眼。
“疼。”华夏说着,别开了脸。
华熙抱着他,“对不起,第一次尝到滋味,没有忍住,我保证以后一定会照顾你的感受,好不好?”
“没有以后了。”华夏恨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