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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 (何谓神)


他微笑,“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绝不会相信的。我是为了你。”
我惊讶,“怎么会?我跟香舍丽酒店有什么关系?”
“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弄过来。我等着你用酒店的买卖合同来换底片哦。”
我很困惑。
我不可以这样困惑着按照三上划出的轨迹走下去,感觉好像掉进了圈套。
如今,我终于可以抱紧麻宫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一直抱紧他。只要我们不松开彼此的手,没有人能再度把我们拆散。

傍晚,我推开家门,不出所料,麻宫打游戏打的昏天暗地。
他回头瞟我一眼,“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干嘛?”
我展开双臂抱住他,“今天出去玩,怎么样?”
“好啊,”他转过脸,不着边际地亲了我一口,“不过,我得先把这局打完。”他那细长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着。
吃完饭,我们在店铺林立的步行街区游逛。
我终于看到了一家珠宝首饰店,“麻宫,我们进去瞧瞧吧。”
“不要。你看看那里面哪有男的啊!”
我把他硬拉进来,“小姐,麻烦让我看一下那对戒指。”
店员小姐递上一对秀气的白金指环,“这是本店最经典的款式。”
麻宫说:“咦,好像一粗一细,……”
“当然啦,情侣戒嘛。”店员小姐微笑着说,“有三种尺寸可供选择。”
我知道麻宫心里在想什么。
我问,“多少钱?”
“九十九万一对。尺寸可以随时调换。”
“好,”我掏出银行卡,“我要……”
这时麻宫抓住我的手,“你真要买吗?”
“是啊。”我把卡交给店员小姐。
我拉着麻宫走出商店,取出那一只比较细的,“喏,戴上。”
他故意把它套在拇指上,“什么嘛,这么小,我要那个粗的!”
“谁叫你戴那个指头啊,”我取下来,换到他的无名指上,“这样不是正合适吗?你看看,你的手和女人的手一般细呢!”我在他耳边窃窃私欲,“以后不能再管我叫老婆了,要叫老公哦,呵呵。”
“啥?”他脸色变了。
“我说……”我本来想逗他,忘了那是他的逆鳞,况且在这个时候,他靠我养活,更不该触及这个敏感话题,我今天真是有点得意忘形。
“等、等一……”
糟了,他把戒指扔了。天这么黑,戒指那么小,一撒手就不见了。
“麻宫!”
更糟糕的是他跑了。去追他还是找戒指?麻宫的脾气超大,心又够狠。我真的好怕他会从此离开我。没有了他,还要戒指有屁用。
街上行人不算少。幸亏他高挑的身材很显眼,我在人流中穿梭了很久,一直追到街心景观前面,场地终于开阔了,我跑过去,抓住他的双手,低头认错。
“麻宫!对不起,如果我无意间伤害了你,请原谅我吧!”
我抬起头,发现他竟然在流泪。
“麻宫……你为什么……”
他说,“池田,我们分手吧。”
……
我的心猛地收缩了几下,像是被人用力攥紧。
“你别开玩笑啦!”
“我不是开玩笑,我早就有这种想法了。”
我傻了。
我很吃惊,“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对不起,我很任性……”
这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在做噩梦,看了看四周,为什么没有人喊停,难道不是在彩排吗。麻宫怎么会,怎么会……
我抱住他,“决对没可能分手!你给我听着,要是你再说那样的话,我就在这里强你!”我拉起他的手,“现在跟我回家。”
我把他塞进车里载回家,几乎一刻没松手地抓着他,一直把他抓到床上,脱掉他的衣服。
“麻宫,别告诉我说你今天也不想做,我已经半个月没碰你了。”
他没怎么仔细抵抗。我们做得很美满。
我抱着他躺在床上,“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说话呢。是不是后悔对我说那种话啦?答应我,以后别再说啦,答应我啊。”
“……”
他长久的沉默使我陡然感到绝望。
“麻宫,”我伏在他身上,“看着我!说你爱我!”我望着他那黑色的瞳子,“说!”我双手捧着他的脸,“说!”我吻住他滚烫的嘴唇,“说!”我把他的腿分开,“说啊!”我的眼泪掉在了他的脸上,“求你说吧!说你爱我吧!呜呜呜呜……”
最后他竟然把我弄哭了。我那里好软,根本都塞不进去。

为什么?难道麻宫发现了我和东条的秘密?我脑子里全都是偷情前后的种种细节。可是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做到滴水不露了。难道是东条或三上泄露了秘密。东条在报复我吗?还是三上出卖了我?我在办公室里想了一整天,头都胀了。
如果是别人的原因,还可以向麻宫认错道歉求他原谅,可是,我的直觉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恐惧感,末日一般的恐惧。难道是,我不敢想,难道是,他对我的热情已经燃尽了吗?相处还不到一年,他就变心了。好快。
我一想到他把戒指毫不犹豫地抛向夜空,然后转身跑了,我就心酸。为什么,我越是倍加呵护他,就越不能留住他的感情。不公平。麻宫,你的心眼长得好偏,好不公平。

手机响了,是东条的号码。
“喂,薰,我有重要发现,你现在人在哪?”
我说:“在办公室加夜班。”
“啊?加夜班?三上还在公司吗?”
我说:“不在。”
“那我现在过去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说:“好。”
半小时后他来了,带来啤酒、食物和扑克牌。
“三上居然让你加夜班,真过分。”他说,“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我告诉你一个重要隐秘吧。”
“什么?”
他说:“花山会长并不是香舍丽酒店的所有者。”
“那属于谁?”
“不知道。但是现在花山会长到处找买家,谈上两三次就谈崩了,他的本意似乎是故意向外界显示自己拥有香舍丽酒店的所有权。”
我不解,“真奇怪……”
我联想到三上说那个酒店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意思。
东条又说,“这个消息是我冒着很大危险偷听来的,非常隐秘,连三上都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呢。”
我说,“一真,答应我,别告诉三上,好吗?”
他很意外,“为什么?不是他叫你……”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听着,你不需要对他负责,你是我的,一真。”
“好,”他抓着我的手放在唇上一吻,“我全听你的。”
“唉?这是你买的酒啊,我正口渴呢。”
“对,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赌牌。”他打开易拉罐递给我,“以后加夜班的时候你就打电话给我好了。”
我心想,哪有夜班那回事,还不是因为怕麻宫搬走,所以才住到公司里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

东条一罐接着一罐地喝,这种喝法分明是想要酒后乱性。
“一真,我们玩个游戏吧。”我说。
“好啊,”他解开衬衣的领口和袖口,“我最喜欢玩游戏啦。是什么样的游戏呢?”
我学麻宫的手法把牌洗几遍,“很简单,二十一点,赢的人可以叫输的人作任何事。”
他已经酒致半醉,“这不是我们俩以前经常玩的吗?你的条件总是烂得出奇,我不玩!”
他知道我不会让他的性欲得逞。我开的条件不是唱歌就是跳舞之类的,而且我还总是赢。
“呵呵,”我举起左手,“我保证这次不开那样的烂条件。”
“唉?”他两只眼睛盯着我的手,“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他看见了我无名指上的戒指。
“啊,这个,是戴着玩的。”
他说:“戴着玩干嘛戴那个指头上,那代表‘不是自由身’的意思,真碍眼,摘下来啦!”
“不要,”我把手藏到背后,“你还玩不玩?快摸牌。”
他说:“我一定要赢,我要把你那个破戒指踩扁!”
但是,第一轮他输了。
他急着说,“先说好咯,我可不背和歌,我也不唱能剧,我也不跳芭蕾,……”
“知道啦,”我微笑着眨眼,“那你就‘独舞’给我看吧。”
“啥!”
我说:“做不到啊?那算了,我去睡了。”
“等一下嘛,”他抓住我,“我做就是了。”
我说:“到办公桌上去。”
“啊?”他看了看我的办公桌,“算了,看在很干净的份上……”他嘟囔着爬上桌子,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我站在桌子前,“一真啊一真,你看看,你都把我的办公桌弄湿了,一会儿要全部舔干净哟!”
他鼻梁上的小红点更明显了。
我说:“喂喂,别太过火了,一会儿输了还有更刺激的呢。”
“啊——啊——”
真是养眼的一幕。他低着头穿上衣服。
“还要玩吗?”我问。
他摸摸自己热辣的脸颊,“为什么不玩?我还没把你的破戒指踩扁呢!”
“呵呵。”
怎么可能。我本来玩二十一点就是无敌,现在又学会了麻宫的换牌手法。
“好啊,很执着啊,再来摸牌吧。”我说。
结果他又输了。
我从食品袋里拿出一根香肠,“嗯。这个比我还厉害哦,试试它吧。”
他说:“我不要!那是猪大肠!那不就等于我被猪干了吗?”
我用舌头把肠体舔湿,“你把它想象成我不就行了。”
他又一次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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