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就不由自主地观察你,除了相貌不一样,你和他几乎没有不同的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惊讶吗?你和他所保有的习惯几乎完全重叠。你和他一样握笔会动用三根指头,拿筷子大拇指总会不听话地翘起,吃饭会先吃菜,喝汤的时候直接端碗一口闷。一开始我也告诉自己是巧合,可是,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巧合吗?”
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居然露出了那么多的马脚,陈迹失神地喘着气,胸前的两粒已经在刺激下硬||挺了起来,他被快感冲击着。
“还是不说实话吗?”
秦翊低沉的声音在陈迹耳畔回响着。
“即使你不吭声,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得不开口。”秦翊似乎轻笑了一声,“这里已经那么硬了,你很想要了是吗?”
腿间的硬物突然被人握住了。冰凉的手带来更强烈更不一样的刺激,这令陈迹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弹了一下,快感直达脚趾。
陈迹觉得全身都好像要融化一般发热,心跳得比接力跑冲刺时还快。
身体被翻了过来,陈迹把脸贴在枕头上,还不等他松一口气,秦翊的手忽然抚上了他的臀部,冰凉的手指所经之处都激起他一阵颤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金属碰撞声传来,秦翊解开了皮带。
这预示着什么的声音就足以令陈迹发疯了。刚刚沉迷在快感的理智瞬间就逃回,曾经噩梦一般的记忆飞快地在眼前闪过——被捆绑住的双手,赤果而交缠的身体,下身撕裂般的剧痛,激烈的挺入与疯狂的摇晃,昏眩过去的漫长黑暗。
“不要!!不要!!!”
陈迹失控地大喊,瑟瑟发抖地缩起了身体。
“不要的话就说实话,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
陈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甩开了他,拼命向床边移动。
一只强有力的手强行将他按倒在床上,紧接着,有个火热的物体抵在了陈迹的后||穴上。
“不是的话,那些事你怎么解释?”
秦翊稍微用了点力,穴口被撑开一点点。
“不是,我不是,不要啊,不要!”陈迹发了疯一般挣扎起来。
“说不说!”
又往内挺了一点。
陈迹立刻紧绷起来,在极端的恐惧下,曾经敏感到只是揉搓两下就差点要射出来的身体变得像一块棺材板似的直挺挺硬邦邦,完全没了之前软成一滩泥一般的情||动了。
“说啊!”
那抵在后||穴上的硬物已经挤进了三分之一。
被侮辱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陈迹强忍着攥住了拳头。
“都说了不是,你要我说什么!”
这句话似乎激怒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冷冰冰的手用力地箍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钳制住了他前面半||勃||起的分||身,后面作势就要全根刺入了。
“不要!小翊!不要!”
陈迹惊惧地喊出声来。
身后的动作立刻就停住了。秦翊的声音带着颤动:“你...你......叫我什么?”
还不等陈迹回答,他又不安地追问:“爸爸?”
“是是是,是我!”陈迹烦躁地锤了一下床板,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隐瞒,干脆承认了。
陈迹看到秦翊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黑黑的眼珠,仿佛大狗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真的吧…你不是骗我吧?”
陈迹这回真的怒了,承认了又不信,是想怎样!陈迹一咬牙,干脆把秦翊从小到大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桩桩给他列出来。每说一句,秦翊的眼睛就亮一点,到最后明亮得简直让人想要移开视线。
“这回你信了吧?”陈迹咬牙切齿地看着依然压制着自己的人,“还不快给我拔出来!”
秦翊却呆呆地看了他好久,过了一会儿才仿佛触碰易碎品一般摸了摸他的脸。
“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有这种事......”
刚才逼问的时候不是还很牛逼很笃定的吗,现在怎么给了证据还怀疑上了?
“废话,难道刚才我都白说了吗?”陈迹怒瞪着他:“拔出来啊混蛋!”
秦翊慢慢流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突然猛地将陈迹抱住。
“爸,我好想你。”
陈迹整个人却猛地弹了一下,然后就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了。
就在刚刚,秦翊一个熊抱,直接导致噗嗤一声,本来就进去了不少的那玩意儿,全根没入了陈迹体内!
“嗷!啊!!痛痛痛!秦翊,你他妈给我去死!!”
“...唉?”
秦翊装作无辜地歪了歪头,腰部却贴得更紧了。
夜,还很长。
第19章 (19)
秦翊醒过来的时候,陈迹还缩在他怀中沉睡。
预示着黑夜已经终结的轻浅晨光照在暗色的被褥上,窗外有微凉的风吹来,将屋内滞留的浓浓情||事味道吹散了。
陈迹睡着时看起来特别孩子气,睡相也不好,刚睡的时候人还是正的,天亮的时候不是睡成倒的,就是半只身子都在床外面了。他很久以前就这样,秦翊小时候常常被他压得醒过来,又迷迷糊糊地爬到另一边睡下。
秦翊枕着手臂,出神地凝视着枕边人。
不浓不淡的眉毛,猫似的大圆眼,漂亮高挺的鼻形,下巴略尖,细脖颈,全身的皮肤都是养尊处优的白。这是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和秦翊记忆里那个眼角已有皱纹的陈迹完全没有共同点。
事到如今,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但是昨天这个也叫做陈迹的男人一股脑吐出的,关于他小时候的那些话,又分分钟在提醒他——这就是事实。
除了把他捡回来的养父,谁会知道他曾经半夜被蟑螂爬过脸而吓得尿床,尿了床还硬挺着把裤子和床单都捂干了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味道也没闻到似的一觉睡到天亮。
直到早上被陈迹掀了被子都还一脸严肃地表示他是无辜的。
谁会知道他曾经被偷米吃的肥老鼠吓到呆滞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老鼠拖着长尾,嚣张至极地从他眼前大摇大摆走过,走就走吧,居然还踩了他一脚,把他踩得嚎啕大哭。
他还记得陈迹听到他惊天动地的嚎叫声慌里慌张地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跑出来,用一种比他自己还惊惶的口气,紧张地问他:“怎么了怎么了?”
秦翊记得自己特可笑地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伸手指了指他那可怜的胖脚趾,拖着特委屈地哭腔说:“爸爸,老鼠踩我......”
然后陈迹就哭笑不得地抱着他哄啊哄啊,再三发誓一定把那只老鼠抓住让他踩回来报仇,秦翊才含着两泡眼泪,勉强止住了哭。
这些影响形象的糗事,秦翊虽然觉得有点不堪回首,但确实是属于他和养父的独家回忆。那些记忆里的细节是无法复制的,这个男人说的时候,那种神态,那种语气,都是只有当事者才能表露出来的。
他曾经日日夜夜地想,如果陈迹还在的话会怎么样,如果陈迹回来的话就好了。只要陈迹好好的,生龙活虎,长命不衰,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只愿他还在。
现在他最想最想的爸爸真的回来了,以最不可思议的方式。
秦翊伸手轻轻戳了戳陈迹软软的脸颊,此时,他毫无防备地睡在秦翊臂弯里,脸贴着被子,嘴唇微张,还有一只脚毫不客气地架在秦翊的腰上。
虽然脸看着还有点陌生,但这种迷之睡姿绝对是令人无比怀念啊。
只是单纯地看着看着,就想吻他。
秦翊向来是个说心动就行动、想吻就吻的人,趁人之危在他的字典里也一直都是褒义词,所以他毫不犹豫地靠近了陈迹还在睡的脸,合上眼,贴上了他的嘴唇。
他沉浸在舒适的唇齿相依中,吻着吻着又不经意间带上了其他意味,他不禁想起了昨天的不眠之夜,想起了深入养父内部后的紧致。
一个不小心进入了陈迹的身体确实是意外,但后来他就是故意不拔||出来的。
有一顿吃一顿,这是他的人生信条。
陈迹的个性他早就摸得透透的了,就算当时他悬崖勒马,绅士地用五指姑娘解决了尴尬,陈迹第二天起来也绝对不会原谅他。所以还不如做到底,吃干抹净,结局也是一样的。
陈迹有一只手还伤着,几乎没有武力值,而且,换了个身体后陈迹还热情得让他有点受宠若惊——虽然秦翊也说不清为什么,但对他而言是件好事。敏感的养父稍微逗弄一下就会全身无力,非常方便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把重生后的养父啃一遍又一遍。昨天他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将养父吃得非常彻底。这种行为对他而言更像是在标记领地,不管陈迹愿不愿意,反正秦翊是单方面地认为重生后的养父也属于他了。
他在感情方面总是像野兽般直截了当。从上辈子就是这样,他不懂什么叫迂回,一直都遵循着自己的本能,本能告诉他要抓住陈迹,他就立刻伸出了禄山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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