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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迷踪 (歌平)



提到含章,沈辽白侧过脸来,道:“有含章的消息了吗?”

楚愆阳摇摇头,“暂时没有,含章性情大变,我怀疑也是那树枝在其中起了什么作用。”

沈辽白道:“我很在意含章最后说的话,他说,他告诉过我们他是谁……”

沈辽白正在苦思,外头却传来问皓的声音,“大郎,沈夫子,族长醒了。”

楚愆阳霍然站起,他低头与沈辽白对视一眼,明白沈辽白定然也是要去看看的,便为他披好大麾,两人一同出去,跟着问皓进了楚冢所在的房间。

床榻上,一名两鬓斑白的男子正在床榻上坐着,他穿着整齐,正弯下腰穿鞋。问皓见状,连忙上前阻拦道:“族长,你才刚刚醒来,应该卧床休息才是。”

楚冢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族长,沈影青呢?”

沈辽白闻言握紧了楚愆阳的手,楚冢还记得沈影青,证明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丧失,楚愆阳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带着沈辽白上前,“父亲。”楚愆阳顿了顿,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沈辽白这才借着屋内的灯火看清楚了他的样貌,他与楚愆阳长得十分相似,连神色也是一模一样的冷淡,两人站在一处,任何人都能认出他们是父子。

显然楚冢也是如此,他盯着楚愆阳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否认,只是眯起眼道:“但是我不记得了。”

楚愆阳静默片刻,道:“您还记得沈影青。”

楚冢的状况显然比沈影青要好得多,他沉声道:“我知道自己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所以才要找他,他人呢?”

沈辽白轻声道:“他已经不记得您了,恐怕您找到他也没有用。”

楚冢眼中讶异之色一闪而过,他看了一眼沈辽白,“你是?”

沈辽白微微笑了笑,道:“我是沈影青的兄长。”

楚冢凝神思索片刻,道:“两个月之前的事情我已经都不记得了,也就是说,我的记忆只限于这两个月,方才醒来时,这位小兄弟曾提到我昏睡了一个月,那么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那一个月的事。”

“无妨,过后我会先送父亲你回京城,接下来的事有我们去办。”楚愆阳冷静地道。

楚冢叹了口气,脸上现出一丝苍老疲惫之色,“也只能如此了,想来再过不久我也会与沈影青一般。我们从南越王墓中带出来的藏经砖你们拿到了吗?”

楚愆阳点了点头,“那上面绘制的海图是前往蓬莱的么?”

“是的,而且你们要去那座仙岛上取一样东西。”楚冢道,“不死树。”

作者有话要说:台风……刮得停电停水了……作者君差点被风吹走了QAQ

话说这章算不算媳妇见公公呢……【这个比喻好像有点糟糕】

第64章 不死之谜

不死树?房间内剩下的三人都怔住了,只剩楚冢坚硬如玉石般的声音在屋内继续,“我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但我记得只有不死树才能让我和沈影青活下去,我们正是为此才远赴岭南,进入南越王墓的。”

沈辽白立即想到了墓中见到的树木,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楚愆阳的手,有些颤抖地问道:“那不死树……长的什么模样?”

楚冢微微侧过脸,灯火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浓郁的阴影,他冷声道:“你们在南越王墓里应该见过了,祭台那两株早已枯死,原本也仅仅是作为祭祀用的分支,真正的主干在醴泉泉水旁,我和沈影青原本是想带走的,但遭到傲因攻击,逼不得已只能逃离,最后到了主墓室,眼见没有希望将那棵不死树带走,只得在墓室中寻找别的线索,但是也只来得及找到藏经砖,傲因便寻踪而至,我们只得匆匆逃离,后来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大约是伤势过重罢。”

问皓咽了口唾沫,特意放置了两盆炭盆,他却依旧觉得周身寒冷,“族长,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

楚冢静默片刻,轻轻笑了笑,神态冷漠,“那么大约是碰了不死树的缘故,我还记得一点,那便是绝对不能让不死树见血,否则不但会落到我们这个地步,那株树也会在短时间内枯萎,一旦枯萎,便也没什么用处了。”

“那么在醴泉旁,地上的血迹是父亲您的?”楚愆阳开口道。

沈辽白却是毫不知情,当时为了让他不必过于担忧,几人都没有告诉他发现血迹之事,是以此时沈辽白有些惊讶地看向楚愆阳。

楚愆阳安慰似的握了握沈辽白冰凉的手,继续道:“那株树已经开始枯萎了,若是它没有枯萎,有什么用处?”

楚冢挑了挑眉,犹疑道:“既然被称为不死树,自然是长生不老了。”

楚愆阳沉默下来,沈辽白瞥了他一眼,便知他其实并不相信,但现下楚冢记忆缺失大半,尽管记得不死树的重要性,却不一定了解其中因果,再如何追问想来也得不到更多消息,为今之计,大概也只有前往那飘渺无踪的蓬莱仙岛了。

楚冢扫了一眼他们二人交握的手,忽然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沈辽白猝不及防,这才觉察到他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被楚愆阳握着,连忙想要挣开,但楚愆阳却没有松手,只是看了他一眼,神色镇定安然,他像是思索了一下措辞,才慢慢开口道:“虽然父亲可能过后不久便会忘记,但现下我还是先与您说一声为好,沈辽白是我决定的人。”

这话语焉不详,但楚愆阳语气缓慢坚定,刀削斧刻的五官深邃地令人无法移开目光,沈辽白怔怔地盯着他,不知为何,过往种种骤然浮上心头,最后定格在那次狎昵结束,在他将要昏睡过去时,楚愆阳温柔落在脸颊上的吻,好似忽然明白了种种暧昧到底意味着什么,沈辽白脸颊涨得通红,忙不迭地挣开了楚愆阳的手,含含糊糊地道:“我先回去了。”便拉上大麾的兜帽,向门外走去。

楚愆阳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在匆匆拉起兜帽前,瞥见了沈辽白红得仿佛能滴出血的耳垂,便忍不住笑了笑,示意问皓跟出去。

问皓从楚冢问出那句话起,便百般不自在,现下得了大郎的意思,便连忙追了出去。

待房间里只剩下父子二人,楚冢才慢慢开口道:“你明白你方才说出的话代表了什么吗?”

“我明白。”

楚愆阳一面回答一面坐到楚冢对面的小几旁,将灯芯挑亮了一些,整张俊美漠然的脸便在愈发明亮的火焰下暴露无遗,也让楚冢清楚地看见了他那此时偏金色的眼瞳中毫不动摇的坚决。

楚冢轻笑一声,“那我无话可说,左右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懂得如何管教不成器的儿子,你走罢。”

楚愆阳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肃然道:“但是关于不死树,我还有旁的事想要请教父亲。”

“说罢,趁我还未落得跟沈影青一样的地步。”楚冢盘腿坐在卧榻上,挺直了腰背道。

待楚愆阳回到沈辽白的房间时,沈辽白已然睡了,他蜷缩在卧榻上,厚厚的冬被将他整个人裹成了一个球。

楚愆阳先在门口将带着外头寒意的大麾脱去,这才坐到卧榻边,他将沈辽白捂得紧紧的被子稍稍拉开些,免得闷到了他,借着窗外透进的浅淡月色看了看沈辽白的面色,大约是方才被被子闷的,沈辽白脸颊有些泛红,但是呼吸平稳,神态安宁,楚愆阳摸了摸他难得温热的脸颊,在他脸颊上吻了吻,这才到隔间脱衣洗漱,这些日子他一向与沈辽白同榻而眠,因着沈辽白睡得比他早得多,因此他在房间里隔出一处,以免晚上洗漱时弄出声响惊了沈辽白的睡眠。

隔间里头楚愆阳偶尔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那动静被刻意压低,轻微至极,但沈辽白眼睫却猛然颤了颤,他轻轻吁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方才楚愆阳吻过的地方,肩胛处刺青的位置像是应和他此时的心情一般微微发烫,他又长长吸了口气,这才重新闭上眼。

第二日,沈辽白醒来时,楚愆阳已经不在床榻上了,他正穿着衣,便见问皓端着早点进来了。

“愆阳呢?”沈辽白一面套上外袍一面问道。

问皓将早点摆上桌,道:“大郎去看望族长了,但是……”他顿了顿,很快继续道,“族长他现下已经将那一个月的记忆也忘记了。”

沈辽白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他惊骇地回头道:“什么?!”

昨夜因着中途那一段,沈辽白心思紊乱,这才匆匆离开,但今早起来时他便想到许多需要向楚冢求证的地方,譬如含章的事,又譬如要如何取到不死树才能令他们二人好转,原本他的打算是用过早饭后再和楚愆阳一道前去,虽然见到楚冢还是过于尴尬,但这些事实在太过重要,却没料到楚冢失去记忆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问皓十分黯然,“今早我去给族长送早点时,族长……又忘记了我是谁,明明昨晚才见过面,我察觉不妙,去寻大郎,大郎嘱咐我先过来看看沈夫子你起了没有,他自己去族长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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