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二货在门外可耻地ying了... 尼玛,听个壁角罢了,这都行?自己这是多饥渴啊?!
等等,重点不对啊?季这到底是跟谁滚床单呢?!心里这股子蛋疼的不爽是肿么回事?
印二货的手不听指挥地自己砸到了门上使劲拍了起来,嘴巴也不由的发出声音——季xx,开门,我给你送剧本来了!
把心一横,反正门都敲了,劳资一定要进去看看到底是谁!
房间里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过了一会儿,季出现在门口,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衣服凌乱,喘息略急促——印二货?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印二货技巧地推开他入内,心里嘀咕着,尼玛,劳资搞的跟抓奸似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
刚从王导那里下来,他让我务必马上把新剧本给你送过来——嘴上说着,脚步不停往里走。
室内没开灯,有淡淡的荷尔蒙味道,沙发上凌乱一片,大概手忙脚乱的缘故,靠垫下ky纸巾神马的没藏好。
卫生间门开着,没开灯,显然没人,床上整整齐齐也不象有人的样子。
电视倒是开着,凑过去一看,居然是自己过去演的一部电影???
这倒罢了,诡异地定格在一帧自己衣衫半褪、眉眼含情的画面上,显然是里面的床戏场景...
印二货诧异地回头去看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却见季的脸诡异的更红了,视线也不敢和印二货接触,颇带尴尬的望向屋顶...
印二货脑子一抽,话不经过大脑就冲出了嘴——尼玛,你不会看着我的电影在diy吧?
咳咳~,季被自己口水呛着了。
印二货还没找回自己的脑子——你diy我不管,干嘛非要看着我搞啊?劳资就那么欠/操的模样?!
季的脸都快沸腾了,情急之下,只想找个东西堵上印二货这张没遮没拦的嘴巴,就这么扑了上去。
唔... 放开...放...我,唔唔... 嗯... 啊... 你... 啊...
印二货嘴被堵住,身子被压制在沙发上,只能扭动着身体意图脱离桎梏,谁知他越扭动让季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季强忍着冲/动,噬咬般的不断加深这个越来越不可控的吻,手也忍不住抚摸着身下这个自己肖想了太久的身体...
偏偏印二货身体跟蛇似的不安份扭来扭去,两个人的身下都在暧昧的摩擦中渐渐升温、逐渐抬头...
季咬着牙,额头和颈侧青筋凸起,汗水点点滴落在印二货脸上、身上。
印二货那个蠢货又拱起腰部,好巧不巧顶在小小季上,于是让季强行压制的yu火再也无从抑制...
季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傻瓜,这都是你撩拨的,呵呵,这次,我不打算再忍了...
可怜印二货脑反射弧长的不像话,迟迟没有绕过地球回来报到,等他回神,两个人的衣服已经凌乱丢了一地。
两个人汗涔涔的肌肤相贴,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暧昧声响,然后彻底被掩盖在另外一种水声混合撞击声的动静下了。
印二货整个都不好了,被撞击的昏昏沉沉不说,脑袋里面跟灌了一桶浆糊似的。
神经莫名的兴奋,身体被愉悦冲击地微微痉挛着,脑子里浑浑噩噩浮起一个念头——劳资这不是送上门来挨cao的嘛?!
没等他来得及扼腕一下自己的时运,就被季缠上来的吻和更猛烈地抚慰给彻底征服...
今晚风黑月高,的确适合干点什么。
☆、37.两次打架两人生分
印彦修回了屋子就躺在床上蒙着脑袋,刘光跟他说了好几句他都没有搭理。
他感觉他的脑子乱的像马蜂窝,再这么下去一定会炸了!
剧本的结局到现在都没有头绪,现在又参合着季劭宁这一发,他抱着什么态度,怎么会又吻又动手!
如果他记得没有错的话,他跟季劭宁不久前才打了一架。
他摸摸脸,好像刚才又被季劭宁揍了,脸颊真他妈疼。
但是那结局……该怎么办!怎么问才能不透露他知道结果的风声?
印彦修接下来几天恍恍惚惚,吃饭睡觉都在神游,除了补拍镜头,他几乎都窝在房间内。
王雅雯过来找他,“看你情况好像不太好,怎么了?有压力?”
印彦修都没有让王雅雯进屋,“失眠。”
“怎么会失眠?神经衰弱?”王雅雯很关心他,“要不跟王导请假,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印彦修琢磨着,如果能开出一些辅助睡眠的药,看起来也不错。
“我有认识的大夫,回头约他试试。”
他想起来前段时间给他看病的王宇大夫,没来拍戏前要求他每个星期都去复查,自从来拍戏,他就一直没有去过,跟他开药,应该方便些。
晚上印彦修试着给季劭宁拨了一个电话,想要跟他说明天去王宇那儿复查的事情。
电话接通响了两声,印彦修突然讲电话挂了。
下一秒就有来电,印彦修一看是季劭宁的。
他慌乱的接起来,电话贴在耳侧,他的心还在砰砰跳。
这是前几日他失态过后,第一次跟季劭宁通话。
“什么事?”季劭宁上来就这么直接,电话那边好像很嘈杂,印彦修感觉他在酒吧。
“……没事,拨错了。”印彦修话到嘴边拐了个弯。
“没事我挂了。”季劭宁很干脆,他的身边好像有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有点耳熟,但不知道是谁。
接着电话就挂断了。
印彦修看着屏幕愣了半天,前几天的事情对季劭宁来说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剧本的结局更是没有影响。
跟他一比,印彦修觉得自己跟傻子一样,恍恍惚惚好几天,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好像明天就是举着枪的最后一幕,明天就得咽气一样。
比起他知道上一世的结果,他反而有些羡慕什么都不知道的季劭宁。
季劭宁放松的态度带给他一些镇定,他想着与其去见那个神经病大夫,不如找季劭宁多聊聊。
也许或多或少的能给他一些帮助。
至于两人间那次,季劭宁都没有当回事,凭什么他印彦修就要一直惦记!
印彦修转身给王雅雯拨电话,“雅雯姐,我那个大夫这几天忙,等约好了我再去,明天不去了,咱继续拍咱的。”
“那你晚上睡不着怎么办?这几天黑眼圈越来越重!”王雅雯还是不放心。
“不要紧,我去健身试试。”印彦修随便找了个借口。
说起去健身,印彦修更想跟谁聊聊。
前几天压抑的状况好像被季劭宁的平淡打开了个豁口,他想立刻冷静下来,想季劭宁那样冷静,什么都无所谓,于是就得把他积攒的那些负面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但是跟谁发泄……这个时候宁愿信任的人,居然只有季劭宁!
印彦修枕着胳膊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吻什么的,他强了季劭宁一次,季劭宁强了他一次,彼此没掉快肉,算扯平。
但是这剧本的更改到底怎么回事?
他记得上辈子看这部剧的时候,结局根本没有改过,反而是他后来接拍的那部《匪的报恩》改过一次结局。
跟这个情况一模一样,那时王志导演说,编剧改了剧本,结局就你,荣柏嘉,季劭宁三个人。
那时他还为这个结局的精彩鼓掌,就像季劭宁赞叹的一样,这个结局看似简单,但是却要从演员的表情细微变化来表现出内心暴风般的不平静。
就因为那部电影,他信誓旦旦的要从季劭宁手中夺来影帝的称号,而荣柏嘉也跟他竞争那个称号。
结果两死一坐牢,结局惨的不能再惨。
这个情况他再了解的清楚,这也是上一世的事情,但这次为什么明明是不同的剧情,结局都改成了一样的?
尽管没有荣柏嘉,但是被枪指着,是不是预示着一样的结果?
那枪杀他的荣柏嘉哪儿去了?
印彦修觉得脑子不够用,越想越乱,越想重点越跑偏,两世的事情一对比,总是让他觉得摸不着真相。
看谁都可疑,但是又看谁都觉得可怜。
枕头下面的手机突然震动,吓了印彦修一跳,他摸出来就接听。
“彦修哥?”
“你好。”印彦修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
“怎么这么客气?”仔细回想,原来是荣柏嘉。
“啊……”印彦修刚刚从他的思绪中回来,一时不知道用什么情绪面对他,疑惑或者生气,又或者质疑,“阿荣!不好意思刚差点睡着。”
“打扰你了抱歉,听说你们开始补拍镜头?是不是没几天就该拍户外部分了?”
“啊,对,室内的镜头补完了就集中拍户外。”
“你知道季劭宁哪儿去了吗?”荣柏嘉问,“想探你们班,但是总联系不到季劭宁,正好趁你们不忙咱们一起去喝酒。”
原来打电话是为了找季劭宁,“不知道啊,刚打过电话很快就挂了,我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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