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刀削斧凿的脸,这个男人会暴躁的踱来踱去,发着莫名其妙的邪火,举着戒指说要结婚,然后红着耳朵给他煮了一碗烧糊的粥……
他不懂什么叫温柔脉脉,却会一大早把他从被窝里挑选一条领带,他难以沟通又不讲理,却会为了他的晚归打无数个电话……
而这个男人现在在等他回家。
骆丘白的喉咙颤抖,那个怎么也想不起的名字终于涌到了嘴边。
“祁沣……”
嘴里溢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脑袋霎时间清明了几分,接着开始疯狂的挣扎。
他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灼热的躁动,这种滋味他以前不是没有体会过,具体是怎么中的招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计较,但这种增加情=趣的药物一旦发作就根本没法收拾,或许再拖下去他就会变成谁都能上的一滩烂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逃!
猛地咬了孟良辰一口,骆丘白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但亲耳听到他喊其他男人名字的孟良辰,此刻根本控制不住火气,一把扯住他的按在对面的洗手池上,语调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沉稳温柔,“骆丘白,你看着我想到了谁!?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找谁,上次那个开宾利的有钱人吗?”
骆丘白的后腰被池边撞了一下,疼得发出一声痛呼,口袋里的手机滑到地上,屏幕亮起,“祁沣”两个字正好出现在上面。
孟良辰一想到骆丘白竟然会出卖身体,甚至现在连他得来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陪那个姓祁的男人上床得来的,他就一阵恼火,伸手关掉骆丘白的手机,扔到一边,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攫住骆丘白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唔!”骆丘白的呼声被堵在嘴巴里,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刚才往外跑的时候已经耗尽了。
他的眼前一片晕眩,五颜六色光怪陆离,身体里的酥麻全面爆发,这时候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率先放弃抵抗,对孟良辰的抚=弄起了反应。
不……不!
祁沣!脑海里没有任何征兆的蹦出这个名字,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只想回家,不想被药物屈服跟孟良辰再次纠缠不清。
可是此时此刻,在音箱雷动的环境下,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谁还能来救他?
眼前的灯光彻底模糊了,他像是陷入了弥天大雾里,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似乎跟意识已经分离,他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他的八字的确不吉利,每次稍有得意的时候,霉运就会接踵而来,没有一次例外。
这次又是谁看他不顺眼用了这样下作的招数?骆丘白混乱的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最终放弃了思考。
双腿被打开了,孟良辰的动作无比温柔,但仍然让他不由自主的恐惧,下意识往后闪躲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响,像是劈开迷雾的闪电,一下子让骆丘白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昏花,迷蒙中他看到洗手间大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急步走进来,接着身上的重量就没了。
只听“砰”一声,是拳头跟骨头碰撞的声音。
孟良辰的嘴角瞬间见了血,接着他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脸色阴沉的几乎可怕。
骆丘白什么也看不清,撑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顺着洗手池滑下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幸好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揽住了他。
“……多谢。”他扯了扯嘴角,仰起头睁大眼睛,想要使劲看清来人,结果刚瞄到这人发黑的脸色,脑袋突然被人往前一按,接着鼻尖狠狠地撞在一面结实坚硬的胸膛,鼻子一酸,疼得他闷哼一声,差点流出眼泪。
这是什么人啊……连谢谢也不愿意听了?
骆丘白撑着墙面,想要站直身体,结果还没等抬头又被压在了这人胸口,差一点没窒息,鼻涕眼泪擦了他一身,接着一件外套披在了他LUO=露的身体上,脸颊接触到布料,有点像大鸟怪前几天硬塞给他那件毛料大衣。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整个人就被打横扛在了肩膀,眼前一片昏天黑地,他用最后的力气挣扎,“放……我下来!”
“啪”一声,一个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祁沣咬着牙瞪着肩膀上动来动去的骆丘白,目光里火光熊熊,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在极力压抑某种怒气。
“你给我闭嘴!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全身都被人看光了还用故意这种勾=引人的声音说话,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人戴了绿帽子吗!?
他暴躁的开口,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狮子。
骆丘白认出了他的声音,瞬间一愣,接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全身的力气瞬间抽空,他没再说话,把头埋在了祁沣肩膀里。
得救了……
祁沣目不斜视的扛着骆丘白往前走,孟良辰一下子堵在他面前,目光阴沉,眉宇结着寒霜,他眯起眼睛冷冷的开口,“祁先生是吗?我跟丘白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请你放下他。”
祁沣第三次见到这个男人,已经不仅仅是发怒的问题,如果不是碍于赶快把骆丘白带回家的念头,他很想直接把这个男人剁碎。
他像看低等动物一样瞥了孟良辰一样,连一句话都懒得说,只是抬了抬手指头。
接着,洗手间外涌进来十几个保镖,把本来就不算大的洗手间团团包围,直接拦住了孟良辰的去路。
“祁先生,你这算什么意思,要在公共场所打人吗?”
孟良辰冷笑一声,紧紧盯着骆丘白,没有丝毫让步。
这时祁沣不耐烦的回过头,顶着一张寒天彻骨的脸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不打你,不过是顺手砸了你名下所有车子,不过你要是再挡路,没准下一个砸的就是你。”
撂下这话,他多一眼都没看,直接扛着骆丘白走出了大门。
孟良辰脸色发僵,跟着就要追上去,却被十几个保镖完全堵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骆丘白被别的男人带走,自己却毫无办法。
而此时,被扛在肩膀上的骆丘白知道来人是祁沣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情=潮,难耐的喘着粗气,勾魂摄魄的声音从唇缝里飘出来,他不停地颤抖,汗水滴在祁沣脖子,腿间分泌的黏液已经顺着大腿根淌了下来……
“祁沣,热……”
祁沣耳朵被刺激的通红,眸子深邃如夜,仅仅是听到骆丘白的声音,他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了反应……
☆、22(二更)
骆丘白在车子上的时候,就已经撑不住了。
可怕的药性涌上来,让他根本没法思考,全身的水分像是一起涌出来似的,把他本来就单薄的衬衫和光=LUO的双腿沾的粘腻一片,车子里飘着祁沣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是骆丘白仅有的两次C梦里,都能闻到且无法抗拒的味道。
他像是掉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嘴里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手指下意识的抓住祁沣的胳膊,手掌下的皮肤坚硬紧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皮肤相贴的瞬间,他控制不住又一次想起结婚的那天晚上,他虽然喝了酒,也不记得大鸟怪到底什么时候吃的伟==哥,但是却清楚地记得青筋缠绕的石更块在身体里驰骋的滋味,如今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心惊肉跳,结果腿间的器=官反而湿的更厉害了。
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若是找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身体里解解痒就好了……
他又苦恼又难捱,无力的靠在副驾驶座位上,像一滩水似的不停往下滑,甚至连安全带都绑不住他,逼得祁沣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抓上来。
车子横冲直撞的在路上飞驰,骆丘白一转眼又滑到了座位下面,祁沣伸手去拽他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翘起的RU=尖。
骆丘白的身体现在高度敏感,被碰到关键部位,全身跟过电似的打了个哆嗦,嘴巴里溢出一声“嗯……”接着出于本能的按住祁沣的右手,希望他停留的再久一点。
祁沣跟被烫到一样使劲甩开他,暴躁的脖子都红了,“你给我坐好,老实一点!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祁沣……”强烈的药性让骆丘白神志不清,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自己非常的渴,而祁沣手里就拿着一壶甘甜的泉水,明知道他快死了,却仍然吝啬分给他一点,不由得让他十分的焦躁,连声音都带着不解和委屈。
“不许叫我的名字!”
宾利车差一点就撞进旁边的绿化带,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骆丘白被惯性甩到左边,正好撞在祁沣的肩膀上。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笨死你算了!如果不是我打不通电话,用手机定位找到你,你打算怎么办,背着我跟老相好上床?!”
祁沣把他推开,呼吸急促,口气极度恶劣,但是下面那根却已经石更的发疼,此时在西装裤里都撑起了帐篷。
他极力不去看旁边全身发红,风光毕露的骆丘白,但是脑袋里全都是新婚之夜,妻子在自己怀里辗转难耐,最后达到巅峰的画面。
白色的污浊从腿间淌出来,柔韧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祁沣暗骂一声,暴躁的狠狠踩下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