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泰平这又想起了肖文,转头看肖文似乎有几分惊讶的表情,笑道,“小肖,你可运气真好,竟然碰到了这个太子爷啊,你不知道贺家太子在京城的名声吧?那可真真是京城第一太子啊。虽然现在总书记不是老贺家的人,但老贺家的上层完全不比老王家少啊,而且都身居要职,就是老王家的太子,名声比之老贺家的这位太子,差的要不是一星半点啊。”
说实话,肖文是真震惊,他才发现,自己对贺坤真不算怎么了解。贺坤是肖文大学同学,在他以为,贺坤大学前跟所有中国的孩子一样,小学初中高中,然后考大学。可能老贺家的孩子,会教育得更多一点,但真没去想贺坤在认识他之前是什么样的?
听到他们所说的关于什么国外留学归来的博士生,什么在总书记秘书处呆的几年,都让他有点陷入天方夜谭的感觉。
肖文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白如雪感兴趣了,也只在她才敢在纪泰平等人面前开口。
“纪局,您说的贺家太子,难道就是贺总理的儿子?”白如雪睁着大眼睛很可爱地问道。
“哈哈,是啊,如雪,你也听你爸说过这个人吧?”在私底下,纪泰平与白如雪的父亲,水利部的白副班长关系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吧白如雪送到纪泰平手下来。
“是啊,偶然间听爸爸提过,但不怎么详细。纪局,你们刚才去碰到这位贺家太子啦?”白如雪惊讶地轻呼。
“是啊,他就在聂部长的包厢里。”纪泰平也不瞒着大家,所有不知道贺家太子的人好奇,知道贺家太子惊讶羡慕不已。
“纪局,您给我们说说这贺家太子吧。我只听爸爸说过一点,只知道是传奇人物,但到底有多传奇,还真不知道呢。”白如雪撒娇道。
“哈哈,那还是得曹厅长知道的更清楚啊,让他给你们说说吧。”纪泰平笑着说道,今天心情好,聊到这贺家太子,心情就更好了。
“好,那我就说说。”曹厅长心情也大好,今天是好日子啊。他笑着说道,“说道贺家太子,可不得了,老贺家,是京城的人都知道吧?上届总书记所在的老贺家,而贺家太子,也就是贺家第三代的贺三少是贺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从小天资聪颖,三岁能文,六岁能武,十岁送到英国留学,十五岁留学归国,就已经是英国剑桥大学哲学与公共管理双料博士,心理学硕士。回来后跟在老爷子身边学习跟随了三年,那三年老爷子正当政,贺三少等于是半个首长秘书。之后,不知道贺三少想什么,竟然又去参加高考,就读了y省的W大,过起了普通大学生的生活。毕业后自己要求被安排在F市政府,从基层做起。不料,不到两年,现在已经是y省F市安靖县的县委书记了,而且还都是自己的努力。贺三少今年才二十五周岁啊。”
“ 哈哈,是啊,小肖也是y省F市出来的,刚才听贺书记说,他与肖文原来可是同事啊,关系不错。”纪泰平补充道,“看着小肖震惊的样子,想来不知道贺三少的身份吧?今天可让你知道了,哈哈,以后,你可要好好维持好这份关系啊。”
纪泰平说这话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羡慕地看着肖文,就是纪泰平本身也是羡慕不已的,但有了肖文,也算是跟贺坤搭上了一条线,纪泰平想起也是通过肖文才踏上主任欧博清的船,这个肖文还真是他的幸运星啊。
这么想着,纪泰平看向肖文的眼神更加亲切了。
第134章 总书记传召
肖文下到地下停车库时,头已经昏得不行了,回来后他们又聊了半天的贺坤,再次敬了肖文的酒,多多少少带有几分巴结,因为本来是肖文的迎新宴,不喝不行,只好又灌了好几杯下去后,才散了。
贺坤在车上等有一会儿了,见到肖文摇摇晃晃地走着下来,连忙过去搀扶,半抱着把肖文抱上车。
“怎么喝得这么醉?”贺坤皱着眉头,“刚才还没醉得这么厉害的,回去又喝啦?”
“还不是在听你的传奇的时候被灌的。”肖文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高兴地撅着嘴,“你的传奇都没告诉我的,还让我在别人嘴里听到。”
贺坤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是真醉晕了,不然怎么会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的,“我哪有什么传奇,文文的经历不是更传奇吗?”
贺坤本来想说的不过是肖文的崛起,说实话,以肖文草根的身份,这样的历程真真是传奇了。
但肖文倒是第一个想到了自己重生的经历,那才是真正的传奇啊。他此时正处于极度醉酒状态,说出的话也不经过脑袋,笑着认同地点点头,“是啊,还是我更传奇。谁能像我一般,从阎王殿里走过一番,又回来了。还重生了好几年,一切都重头再来,这真他妈的是老天看我顺眼啊。哈哈,谁有我传奇?”
贺坤刚听到肖文说‘还是我更传奇’时并不以为意,但后面肖文说的话让贺坤愣了一下,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却越想越奇怪,觉得似乎这并不是肖文的一时醉酒之言,却像是真有其事。
贺坤从遇到肖文以来,一直都有许多理解不来的东西,比如最早肖文为什么会知道市长秘书的位置是他让给他的,比如还有些下一步的趋势,甚至还有那天让他极度不可理解的砚台。
肖文没有主动说,必然是有其心结的,贺坤不想逼他,但今天在醉酒的情况下说了这些也许是肖文内心里最大的秘密,贺坤心里有些复杂。
贺坤真想知道肖文的全部,在与肖文在一起后,贺坤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叫做‘失而复得’。
以前贺坤以为这种感觉是因为原来一起对肖文有着感情,但没主动跟他说起、暗恋N年,最终因为偶然也或是他主动的接近成功了,所以觉得‘失而复得’,但今天听到肖文醉后之语,这种强烈的‘失而复得’的感觉蓦然心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心酸感。
这种心酸感就像是曾经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但还在迷茫的那种感觉,觉得失去了,却又不知道那东西对自己的重要性。
有些人或物,是失去才觉得珍惜。
贺坤想,自己有失去过什么东西吗?似乎没有啊,为什么听到肖文那呢喃之语,他觉得很心痛的感觉?
就那种……
空空的,渗得慌的感觉。
贺坤看着肖文,那小家伙坐在座椅上,呢喃着‘传奇’两个字,眼睛都闭上了。贺坤凑过去,在肖文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一下,抚摸着那完全不像男孩的细嫩皮肤,这才觉得刚才那种心痛、心酸,空洞等感觉离得远了,慢慢地打心里升起暖暖的,很满足的滋味。
肖文第二天是被赵婶的大嗓门叫醒的。赵婶自从知道肖文要来京城工作,会住在这个布衣胡同的四合院里时,兴奋了好几天,早就帮肖文把房间收拾好,被褥晒好,等着肖文入住了。
今天不是双休日,肖文昨天去报到了,今天是要上班的。赵婶一早就来叫肖文起床了,这里离上班的地方虽然不算远,但以京城堵车的程度,这个时间点该起床了。
肖文醒来时,感觉到腰部的重量,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在京城了,而且贺坤就睡在身边。
看了一下房间里那个古典的摆钟,才六点钟,还挺早的,肖文该起床了,贺坤却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肖文轻轻地想挪开贺坤的手臂,就感觉腰上一紧,抬头便见到贺坤灼灼的目光。
“早啊。”肖文微微地笑了,凑上前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贺坤的唇。
贺坤嘴角翘起,吐了一个‘早’字,恨恨地压下了肖文的唇,来了个结实的吻。
两人擦胸摩背,温度渐渐上升之时,赵婶的声音再次响起,贺坤无奈地从肖文身上翻下,笑道,“好了,你第一天上班,不能让你迟到了。”
肖文嘻嘻地笑,故意在贺坤身下那已经有几分肿胀之处轻轻地抓了一下,跳也似的下了床,笑声从门外传了进去,让贺坤也有点无奈地笑。
他的文文,就是这么调皮。
赵婶看到肖文出来,满意地点头,正想离开,却见肖文穿着件睡衣就出来了,大叫道,“哎哟,我的文少啊,京城可不比你们那里,冷的很呢,你穿着这么单薄,感冒了怎么办?”
肖文吓了一跳,不好意思地向赵婶笑笑,又赶紧窜回房间去了。
贺坤看着肖文跑回来,埋在被子里低低的笑,肖文恼羞成怒,跳上床骑在贺坤身上挠他的痒,两人闹成一团。
贺坤好不容易制住了肖文的双手,在他的唇上偷了一口,“你还不洗漱,不然第一天上班就来不及了。”
肖文傲娇地‘哼’了一声,这才磨着下了床穿衣服。
贺坤看着肖文整理自己衣着的样子,心里满满的幸福,似乎这样的快乐就是他追求了两辈子才追求到的。
肖文开着白色的大众SUV进入单位,引起副科长马尧的一声口哨。男人都是爱车的,一般男人向往的就是这种大众类型的时尚款式的车子,有这么一辆车就好了,谁也不期待去搞辆劳斯莱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