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卓康笑着说道,“贝贝他能寻到什么爱,平时都不在京城呆在,只怕寻来的那些伙伴又要抱怨他一天到晚一句不吭地失踪。”
贺卓康这句话一出,加加却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加加才勉强一笑,“只有能接受他这种模式的朋友才是真的朋友。真的朋友不会去探视彼此的秘密,只会看交往的轻松快乐程度。”
加加的话一说出来,两个爷爷也叹了一口气,不仅仅对贝贝,就是对加加也心疼起来。
贝贝这些年在军队里不知道已经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他从五岁起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就是一般士兵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奖章都已经可以堆满房间了,但贝贝实际年龄还不到十五岁,他身上的伤疤全部加起来足够覆盖全身好几层了,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整形,贝贝都不敢回家来的。
而加加,在他十五岁之前,早完成了父亲当年的学业,甚至考取了美国的律师证,被美国社会誉之为‘小天才’。
而且,加加致力于探索华夏体制的问题,在政策研究各方面提出了多项意见,比如在深化科技改革方面、在分流人才、统筹分配利用人才方面、比如在缩小东西部教育质量差距方面等待多项专业领域提出有关意见,得到了中央的高度重视,也同样为华夏的发展贡献了力量。
当然,加加贝贝做这些事情之时,都是挺低调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有中央的大佬们才知道总书记的儿子们为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对了,加加,我们今天来是听说,你想要选个学校上大学?”贺卓康笑着把话题转开。
加加这些年取得的成就已经斐然,贺坤有心让加加也像他当年一样到贺坤同志办公室来做一段秘书,先适应一下官场的形态,好为将来投身于官场做准备。
但加加却没打算去当他大爸爸的秘书,倒是想学他父亲去上大学。
加加这些年因为拜了华夏国内最出名的政策研究专家巩老先生为师,对政策研究方面了解甚多。
巩老先生是京城大学的博导,也是长年致力于华夏政策研究的专家,因为加加对华夏政策研究有兴趣,还是欧博清特意找的关系,把加加介绍了过去。
当然,当时巩老先生还是不太愿意的,见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还以为欧博清是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真正见识到加加的能力、听到加加理智而聪慧的对话,巩老先生震惊了,这真的是十来岁的孩子吗?
后来,巩老先生同意收了这个弟子后,欧博清才把加加这些年来走的事以及加加的身份告诉了巩老先生,并且告知巩老先生,加加这些年可能也不会一直呆在京城,他还要到许多地方去进修。教学的课程一般情况下两人商量解决,当然,网络教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巩老先生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一下子回绝了,当年贺主席的简历他是知道的,看来贺主席的儿子可不输他。如果将来自己的弟子也能成为国家主席,那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誉啊?
古代称这样的老师为太子太傅啊,能称为太子太傅是多大的荣耀啊。
老先生不在乎钱,不在乎利,但总还是在乎几分名的。
当然,将来的日子里,巩老先生也一直为收了这样的学生而感到自豪。
“是啊。”加加点了点头,“我都快十五岁了,可以去上大学了。”
“那你为什么不到你大爸爸那里去锻炼一下啊?”贺卓康好奇地问。
“我想有点自己的时间,学点不一样的东西。”加加很认真地说道。
“哦?怎么样的不同?”两位爷爷更好奇了。
“我想去学玉雕。”加加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想找家专业大学去学习玉石雕刻。”
“啊?”两个爷爷都震惊了,“为什么?”
“一来我不想完全走大爸爸的老路。”加加想了想,说道,“虽然也许将来我一样要走大爸爸走过的路,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些不同。不错,我是很崇拜大爸爸,但我希望我的人生有些不同的颜色。二来,我对玉雕挺感兴趣的,我还小,还可以有一两年的时间让我挥霍。”
“傻孩子,”欧博清笑着拍了拍加加的手,难得加加表现出一些孩子气来,“其实你与你大爸爸已经有许多的不同了,而且你做得比你大爸爸优秀多了。”
“孩子,只要你喜欢,爷爷们支持你,相信你两位爸爸也都会支持你们的。”贺卓康也笑了,“哈哈,你学玉雕可是很有优势的哦。”
“为什么?”加加奇怪地问。
“因为你爸爸富可敌国啊,你想要多少玉石来练手都没有问题。”
“哈哈哈……”
第261章 一代伟人
“主席,”‘倦勤斋’的门轻轻地敲了几下,然后被推了开来,高级政治秘书轻轻地跟贺坤汇报道,“肖部长来了。”
‘倦勤斋’是清朝乾隆时期故宫的御书房,华夏成立后一直是国家主席办公的书房。
当年王主席因为不喜欢这么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又因为‘倦勤斋’属于文物不能随意变更,就搬出了‘倦勤斋’,重新选择了办公室。
许主席上位后,因为怕种种原因,也同样没有选择‘倦勤斋’作为办公地点。
但是贺坤一向喜欢古香古色的装修风格,特别是这个御书房是当年爷爷贺为泽贺老在位时的办公地点,贺坤担任主席后,又搬回了这里。
‘倦勤斋’号称是乾隆最豪华的书房。位于京城故宫博物院(紫禁城)东北部宁寿宫 花园(俗称“钱隆花园”)的北端,面南向北靠红墙,东西共九间,是宁寿宫建筑群的一个组成部分,其正中前檐下是乾隆御笔“倦勤斋”匾额,乾隆曾在符望阁内题诗中写“耆期致倦勤,颐养谢喧尘”,也是表达自己退位后的期望,倦勤斋的名字也得于此诗。
‘倦勤斋’并不大,但隔壁有个小套间,有一张挺古典的红木床,贺坤偶尔工作累了可以小憩一下。贺坤挺喜欢这个小套间,在他的记忆里,爷爷当政那十年,他常常躲在这张床上休息,偶尔也透过隔间听爷爷与一些政治局大佬们的对话,也是从这些对话里,他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
话音刚落,也没等回答,秘书就把肖文让了进来。全天下都知道贺主席爱伴侣爱得疯狂,没事去拦主席伴侣的路,那是活太久了。
秘书轻轻地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在那一瞬间,他抬头看了主席一眼,果然见到主席那从未有表情的脸上绽放出笑容,眼角都柔和了几分,还向肖部长伸出了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秘书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句话,却拦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在关门的最后一瞬再次从缝里偷瞄了一眼,只隐隐看见主席牵着肖部长的手,把他拉到身边。
呃,剩下的还是秘书自己想象yy去吧。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贺坤笑着问道,把肖文搂到自己的身边,一起坐在那张半床似的椅子上。
“好几天没见你了,”肖文微笑道,“想你了,而且有些事情也想跟你商量一下。”
总书记不是白当的,工作的繁忙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贺坤虽然不至于每天睡在书房,但是即便是香山别墅,他也是没空每天回去的。
以前的总书记们年龄都不小了,一般没到六十岁是当不上总书记的,夫妻年纪都大了,也就没有那么粘粘腻腻的。
可是贺坤与肖文不同啊,两人本来就是感情极深,又都正值壮年,总这样几天几夜的见不到,谁受得了啊?
“我也想你。”贺坤一把搂近肖文,唇就先覆了上去。
虽然说是在办公室,但一般情况下,秘书知道总书记夫夫在这里,总是识趣地自动守门的,两人也不担心会被看到尴尬之类的,一个深吻多少解了一些相思之苦。
还是肖文理智更好点,控制自己推开贺坤,整理了一下衣服,瞪了他一眼,“这是在办公室呢。”
“没事,有人守着。”贺坤在肖文面前总是直白的,想着刚才自己不安分的手已经捏到的茱萸的触感,下身就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憋了好几天的小贺坤,也忍不住站了起来,宣告自己的存在感。
“不要,”肖文还是羞涩,站了起来,想逃离贺坤的魔掌,“我今天来真有事跟你谈呢。”
“嗯,”贺坤也笑着跟着站了起来,拉着肖文进入套房隔间,关上门,“来这里谈,比较隐蔽。”
肖文一时还没有擦觉什么,人已经被贺坤压在了床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肖文明确地感觉到贺坤与他贴一起的部位火热的硬度,他脸都有点红了起来,当然知道贺坤想干嘛了。
“这里不好……” 肖文想推开他,但一碰触到贺坤的皮肤,那火热的熟悉感觉让他又舍不得推开。
肖文也是男人好不好,男人的欲望总是比较直白一些,被爱人这样的呼吸与爱抚,生理反应在没有就是‘柳下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