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云墨,首先呢,我要说,你倒是把我儿子照顾得挺好。”甄明的眼中带着浓浓的讥讽,用下巴点了点,“听说你这些天过得不怎么好,你看看,人都瘦成这个样子了。”
哼,真是有趣。云墨看了一圈甄明身边围绕的这些彪形大汉:“我正好要找保镖,这些人你从哪里找来的?”
“第二呢,我在监狱待的这些天一直在想,云墨啊云墨,你说我撞死了你奶奶,可是……在我记忆中我唯一撞死的老太太应该是白真真的那个短命表弟,你……究竟是谁?”甄明并没有回答云墨有些调侃式的问话,而是直接问出来这个犀利问题。
还是发现了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云墨也学他嘴角噙着冷笑,装作十分糊涂:“是啊,我是谁啊,我是云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
“后来我就一直在想,我想啊想啊想啊想啊……”他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点咋咋呼呼的语气在里面,就似一个男人在讲童话故事,看到云墨已经不耐烦地挑眉看着他,甄明才眯着眼睛一点一点地说:“萧忆白没有死……你就是他……哈哈哈哈哈……”
云墨没有吭声,沉默地看着他嚣张地大笑了好一阵,才轻轻地说:“你想错了,我不是他。”
甄明却没有说话,依旧自言自语地念叨起来:“萧忆白,白真真的表弟,我的表小舅子,那个倒霉人的儿子,证据就应该在你的手里啊。这个关系真有意思啊。”他突然抬起头看向了云墨,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急促地问了起来,“你手上许家的证据在哪里?快给我!”
“我不是萧忆白,还有证据是什么?”云墨装作十分好奇,甄明狞笑了一声,探身就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这才轻声说:“萧忆白,你也别跟我装糊涂,大家都是聪明人,如果不想早死的话你就乖乖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谁指使的?”
此时甄明的脸已经贴得他很近,云墨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两人看似深情对视了半天,甄明看到云墨还是不回答,突然微笑了一下,似乎回忆起了其他的事情:“萧洛,那个萧忆白的父亲,是个天下最傻的傻货,许家的后台多么硬,他都想扳倒许家,你说这怎么可能呢?”
注意到云墨已然有些认真的表情,甄明笑了笑,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点燃后狠狠抽了一口后再次讲述了下去:“萧忆白,你如果想知道什么事情还是要问我。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年许浩臣刚刚接管企业,他爷爷给他规定下了一年要完成百亿的利润,说只要他少一块钱就会终身剥夺他的继承权,你知道许浩臣他妈其实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所以许老头一直看不起他,连学都不让他好好上,出了这样的难题,他怎么办,只能铤而走险去走私黄金。”
……黄金?云墨皱了皱眉头,父亲留下的证据只是一小段模糊的视频录像和音频留言,甄明继续幽幽地说:“结果萧洛就知道了,许浩臣将事情报告给了许纶许建华后紧急启动预案,许建华找来一个黄姓的女人来充当妓女,勾引萧洛上钩,又在他户头做出假账,里外勾结,上下打点之后,就将萧洛定了罪。”
“这点事为什么我能知道呢?因为许浩臣当时是找我商量的,我出于人道主义给了他好几个建议……好啦,回忆结束,接下来进入正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白真真究竟是怎么死的……其实你是谁我都无所谓,你要干什么也跟我无所谓,我也承认我的鲁莽以及甄盈的自大傲慢无知造成了我甄家两人的惨剧,但这件事情真的是许浩臣干的吗?”
“白真真是被黄维德杀死的,如果你还有记忆的话,黄维德杀死了你口中的那个萧洛。”云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歪着头看着他,说出了半真半假的话,“萧忆白已经死了,后来买通鬼差从阴间逃了回来,俯身到了一个变成植物人的少年身上,这种说法,你可喜欢?”
“黄维德……?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显然不相信云墨的说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后就开始沉思,不一会儿冷笑了起来,“……那个长头发的SB?哦,我想起来了,似乎还是老头的私生子什么的……原来是这样,连环计计中计的,只是不知道真真知道了些什么被许浩臣杀人灭口了。”
“甄明,你到底要干什么?”云墨咳嗽了一声,仓库中实在寒冷,他不禁有些哆嗦,只能硬撑,“你也别想杀我,反正我能无限复活,不就是一个肉身嘛……”
“哈哈哈哈……萧忆白你可真有意思,这种鬼故事也就骗骗小孩子,我呢……其实目的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咱俩站在一条战线上,呀……你很冷是不是……来来来,做为合作的礼物,我这里有可以暖和的东西……来……啊,张开嘴。”甄明说着说着表情就变得逐渐狰狞,他从裤兜中掏出一管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狞笑着不由分说捏住了云墨的下巴,一股脑地灌了进去。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云墨拼命挣扎,但还是喝下了一大口,甄明愉悦地又从裤兜中掏出一管,递给了身边的彪形大汉,努嘴道:“去,把这一管也给许总灌下去。”
似乎有些地方不对……粉色的液体就似毒药般在食道中就开始灼烧起来,紧接着全身都是发热,云墨干呕了几声,努力地想将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他喘息了一阵,感觉胃中的粉色液体已经神速地随着血液扩散到了自己下腹,立马感觉到了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去你妈的!甄明你这龟孙子给我喝了什么!”越来越不对劲了,此时的他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什么东西慢慢寄居在了小腹,给予了他莫大的快乐,渐渐得,马上就要从身体的敏感器官喷涌而出……!
“哈哈哈哈……”甄明看到云墨的媚态已经哈哈大笑起来,招手让自己手下人将许浩臣拽了进来,此时的许浩臣也脸色通红,眼镜歪倒了一边,脸上能清晰地看见伤痕,应该是被彪形大汉狠狠“招待”了一顿,他的药效也很明显,甚至都能看见明显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胯部,甄明啧啧了两声,“不错,这药真不错。”
说着,他伸手将许浩臣推了过去,继续说:“云墨你骨头里带着的骚劲,我就知道你好这口,本来呢……是想让这几个兄弟上了你,好好伺候你一下,不过我现在变了念头,你跟许浩臣真的很配,渣攻贱受凑齐了,好好玩吧你们,再见。”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从兜中拿出了两把钥匙,随意地抛洒在了地上,扭头领着人走出了仓库,潇洒地锁了门。
☆、046 黑暗之中
冰冷的仓库散发着一股海鲜恶臭的气息,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电流,弥漫着昏暗中,铁制的大门再次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室内变得黑暗一片,此时两人根本看不见对方,云墨只能敏锐地听见他和许浩臣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而甄明关上大门后似乎还落了一个锁,看来真的是想至他们于死地。
云墨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的自己浑身似乎都快被火点燃,感觉自己那最敏感的女性器官如果动一下都能敏感地喷出液体,而自己那从来没有照顾过的小黄瓜此刻也微微挺立着,撑着裤子实在有些难受。
幸好甄明没把自己绑到椅子上,云墨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眯着眼睛还想在黑暗中分辨,刚叫了一声许浩臣,却被一个庞大的东西扳倒,在一阵惊呼声中,两人才确定了各自的位置。
“……你没事吧……你真沉……”许浩臣咳嗽了几声,他的气息越变越重,云墨连忙使尽全力从他身上起来,“钥匙呢,钥匙在你手里吗?”
“钥匙在我手中,天啊,真热。”许浩臣嘟嘟囔囔了一大串,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云墨感觉自己背在身后的双手被塞进了一串钥匙。
“快快,你能摸见吗?”许浩臣急促地催促着,或许是因为都在黑暗中,两人又都很着急,在一段漫长的时间后云墨才终于在手都快酸掉的情况下终于将许浩臣的手铐解开。
“也给我解……“云墨开字还没说完,此时的许浩臣突然翻身而生,一下子将依旧翻身绑在身后的云墨压在地上,就似大型野兽般一下子咬上了云墨的脖颈……
“你在干什么!”云墨猛然动了一下身子,虽然被那一咬自己感觉下腹一团火热,但他依旧死死地克制住自己。
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熟悉,他的气息,他的喜好,他的点点滴滴,自己都知道,云墨迷迷糊糊间再次回忆起前世的许浩臣最喜欢的是后背式,而自己最喜欢装娇羞,所以他一点都不敢动,只能紧绷着身子,任由许浩臣在他身上乱抚摸。
“许浩臣冷静一下,你是可以控制自己的。”云墨反绑在背后的手此时有了用武之地,他死死地掐了一把许浩臣柔软的肚腹,身上之人惨叫了一声,不由地又死死地咬住了云墨的脖颈,呢喃着一边脱云墨的裤子,一边似神志不清般低声说:“我很喜欢你,云墨,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