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曦看着一滩烂泥一样的赵魏,心说也只好这么办了,本来想把赵魏弄屋里的,可是裴澈一直坐着不动,他也不好意思先动,等了半晌裴澈寂寞如雪的干坐着,就问:“裴总,你没事儿吧?”
“晨曦,你是直男吧,你为什么会和赵魏走一起,你了解他吗?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裴澈看着没事,毕竟酒精还是起了作用,清醒的时候这样挖人隐私的话又怎么能说。
赵晨曦看着他,他忽然觉得裴澈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硬坚强,这只是他的保护壳,来保护他比常人都脆弱的心。
赵晨曦想了想,说:“裴总,你说的那些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想归想,不去做那只能是想像,代替不了现实。在遇到赵魏之前,我几乎不相信我身边会有同性恋,可是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喜欢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可以这样去喜欢一个人,一样的性别有什么关系,不被人认可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他的过去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没有他我大概活不下去,裴总,人除生死无大事,如果他比生死还重,你说的那些事儿都不算事儿。”
裴澈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晨曦,仔细的咀嚼着他的话,他捏着一个空啤酒罐子,捏的吧吧响:“赵晨曦,你很勇敢,比我勇敢的太多,我太自私。”
赵晨曦看看桌子底下不知在说什么的常飞,又看看裴澈,他不清楚他们的纠葛,也不愿意搀和人家的事情,想想就说:“裴总,你的年龄比我们都大吧,经历的多了看的多了顾忌也就多了,万事总有个取舍,如果真不愿意,还是早点说明白了好。”
裴澈似乎乏了,他闭着眼睛说:“走,睡觉吧。”
裴澈先帮着赵晨曦把死狗一样的赵魏弄房间里去,今天的赵魏酒品还算好,半睡半醒的就一个劲儿傻乐,轮到常飞的时候,就不那么好办了。
常飞躺在桌子底下的时候还算安静,等到把他拖出来时,他拳打脚踢的闹开了,像个小孩儿一样撒泼耍赖,一溜酒瓶子全给他弄倒了,跌跌撞撞的要掀桌子,裴澈扭着他的手不让他发飙,可没成想常飞的力气那么大,裴澈给他甩个趔趄撞到了门上,赵晨曦看着裴澈铁青着脸捂着腰,估计那一下子撞得不轻。
裴澈给撞出了真火,他转头对着赵晨曦说:“你回房,我自己来就好。”
“裴总,我还是帮你吧,他……。”
“回房。”裴澈吼了一声,赵晨曦看着他那张扭曲着青筋在额角暴起的脸,一个字在也不敢多说,乖乖的回房关门,心里却有点害怕:“这不会出人命吧?”
客厅里裴澈一粒粒解开羊毛开衫的扣子脱下来扔沙发上,他伸手扥住正抱着茶几腿儿躺着的常飞的脚踝,用力一拖就拖到了自己跟前儿,接着也不管常飞的衣服全卷到胸口上,拖着就拖到了卧室里,砰,房门关上的声音震得房间里的赵晨曦打了个哆嗦。
赵晨曦贴着赵魏躺下,那醉鬼马上黏上来,手不规矩的到处摸索,闭着眼睛嘴去闲不住到处乱拱,不停的喊着:“晨晨,晨晨。”
赵晨曦看着他小无赖的样子,心一下子柔软的像豆腐:“赵魏,再难再苦我也要坚持下去。”
赵晨曦搂住赵魏的腰,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着睡过去。
另一间房里可没有这么和谐温馨,甚至可以说上演着一场暴力。
裴澈把醉鬼常飞扔床上,几下就给他扒的光溜溜,晾着鸟的常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他抓着枕头就扔床下,嘴里骂骂咧咧:“滚,裴澈,你个王八蛋,滚下老子的床。”
“妈的,我还没上你的床。”裴澈拾起枕头扔回床上。
常飞又拿起另一个枕头,蓬蓬的拍着:“死裴澈,滚丫的,找你的女人去,你这个老男人,就是求着老子上,老子都不乐意。”
裴澈冷哼一声:“都说酒后吐真言,常飞你就是喝醉了都不敢说真话,你最能装 逼。”
床上闹着的人忽然就没了动静,过了会儿传来嘤嘤的哭声,常飞把枕头捂脸上,边哭边说:“裴澈,裴澈,我爱你。”
裴澈正端着一杯水喝,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泼洒出大半,他心里忽然柔软的一塌糊涂,放下了杯子,他走到床前拿开了枕头,常飞水雾缭绕的桃花眼直愣愣的看着他,他摸着常飞的头发,柔声说:“常飞,不闹了,我们讲和好不好?”
常飞看着他不说话,忽然伸手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勾倒在床上,翻身就压上去,双手胡乱的伸到他的裤子里。
“常飞,你疯什么?”
“上你,干你,抄你,裴澈,我要抄你。”常飞的眼神变得狂乱而危险,燃烧着火花。
常飞的手握住裴澈裤子里的柔软,粗暴的用力揉捏,裴澈吃痛,他抬手一肘弯顶到常飞的下巴上,常飞的舌尖磕到牙齿上,立马就咬出了血。不过常飞也不吭声,双眼血红,低头压在裴澈嘴上,把流血的舌头抵到他口腔里。
满嘴的铁锈味更引起裴澈的暴力因子,他抬腿顶在常飞柔软的小腹上,常飞疼的脸都变形了,趁他手上的劲儿松了,裴澈一个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
常飞疼出了眼泪,却不服输,他叫喊着:“裴澈,你这个王八蛋,乖乖躺好了等着老子上,否则饶不了你。”
裴澈反手就给他一个耳光,然后深深的看着他。
房间里明亮的灯光将常飞年轻健壮修长的身体毫不遮拦的祭献在裴澈的眼前,漂亮却不娘气的五官,白希的皮肤,精致的锁骨,厚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阴影中浓密蜷曲的…….裴澈登时一股火在全身毕剥燃烧,把全身的血都煮沸腾了,然后都汇集到了小腹,喧嚣着如开闸的河水想破堤而出。
平日里常飞总是贱贱的,喜欢动手动脚在自己身上东摸一下西捏一把,可从冷战以来两个人连话都很少说,更别说肢体接触,裴澈早就憋得要命,现在他脱光光了躺在自己身下,在装君子就是绝对的装 逼,所以裴澈直接压着就亲了下去。
常飞醉着但是要上裴澈的信念却一直坚 挺,虽然裴澈亲他很受用,但是模模糊糊感觉不对头,怎么又被压了,他抬手去抓裴澈,狠狠的在裴澈身上掐。
“操,常飞,你想废了我。”裴澈骂了一句,伸手把床头上的领带给拿过来,几下子就把常飞的手紧紧绑住。
“裴澈,混蛋,鸟人,我r,快松开。”
“常飞,如你所愿,我马上就日,还用你最喜欢的体位。”
“呜呜呜。”常飞的嘴已经被裴澈堵住,他一边儿亲一边儿摸着常飞的大腿,还狠狠的掐了一把。
“裴澈,你松开,你一老男人技术渣死了,上次弄的我好疼,你下边儿,老子肯定让你舒服。”
“不好吗?那上次哭喊着求我不要停的人是谁,先出来的那个人又是谁?”
“裴澈,你闭嘴,呜呜,呜呜,啊。”
裴澈舔吻着常飞的嘴唇,他想温柔的对常飞,可是常飞喝了点酒就跟服了兴奋剂一样,就算给绑着手也一个劲儿的瞎闹腾,双腿不断挣扎着去踢裴澈,力气挺大的,裴澈一个不小心给他踢在肋骨上,疼的差点就软了,裴澈彻底火了,男人都是暴力的动物在酒精的刺激下裴澈的眼珠子都红了,他把常飞的腿抓住,弯折到胸口,取过KY胡乱的抹了两下子,也没脱裤子,直接取出大家伙插了进去。
“啊,疼,裴澈,你个***。”常飞手想去抓挠裴澈,奈何被绑住。
“哼,骂我是狗,那现在你是被狗给日了?”裴澈平日里一丝不乱的黑发此时凌乱的垂在眼睛上,随着狂野的冲刺跳跃,深沉的眼眸里全是碎碎的浴火,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正用利爪破开猎物的血肉。
“嗯,啊,疼,好疼,混蛋老男人,要裂开了。”常飞嘴硬不起来了,就算用可润滑,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紧密给撑到了极限,薄薄的一层粉色似乎要破裂。
裴澈脸上布满欲色,丝毫不因为常飞的痛苦而停止杀伐,他享受着那处温暖紧窒的把自己包裹,抓着常飞的腿大力的把自己往他身体里送,听着那一声声讨饶低泣,内心深处的不安害怕都抵不过此时的紧密相连的颤栗,常飞,常飞,不要逼我,真的不要,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常飞开始还断断续续的骂着,后来被裴澈翻来覆去的操弄,几乎连哭泣的气力都没有了,自己的那处也始终软着,在这场近乎暴力的性事里常飞一败涂地,输了人也输了心。
日头已经老高了,赵魏才从赵晨曦的怀里醒过来,阳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里洒进来,赵晨曦的脸像给洒上了一层金粉,连密密的长睫毛都是茸兜兜的金色。赵魏伸出手,几乎是虔诚的用指尖描摹着赵晨曦的脸,然后俯身盖上一个接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赵晨曦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看赵魏,嘟囔着问一句:“几点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太阳晒着晨晨的屁股了。”
“呀,赵魏你说就说吧,摸什么,哎哎,你拿手,摸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