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的纯情小白兔。”楚易显然是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他有些激动的挺起胸膛,道:“老子要不是怕你伤情加重,你他妈现在都在被操得飘飘然了。我怕你?放你的屁。”
秦睿皱了皱鼻头,手臂从背后勒住楚易的腰,伸出舌头掠过他的嘴唇,“那你跑什么?见了兔子都跑这么快,你是萝卜吗?”
手中的海绵体在指间的摩擦下渐渐膨胀起来,茎头上的伞壮物撑得饱满而光亮,“也有可能是蘑菇,比起萝卜,我倒是更喜欢蘑菇。”
楚易一下子就呆了,操你妈的萝卜蘑菇,明明不是淫靡的言辞,却带着极为色情的气氛,这种情色绝不是风月场那般靡乱肮脏下流,它比之更胜,更无耻,更赤裸。楚易满脑子都是抱着蘑菇啃得津津有味的兔子,在秦睿手指的撩拨下,竟然生出一种羞赫,他像个小媳妇一样赶紧加紧双腿,好像生怕下面的宝贝根子暴露在秦睿的眼皮底下。
秦睿顺着阴囊将手指探得更深些,他倾着身体将楚易往床头又挤了挤,顺着胸膛一路轻吻下来,“楚易,既然要负责要就不要去藏小白兔喜欢的蘑菇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咬到你那就不好了。”
温濡的口腔将楚易昂扬的阴茎团团包裹住,这般难以抵触的快感冲击上楚易的大脑,他觉得那一瞬间连内脏都颤抖起来,楚易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都快魔怔了,灵活的舌头缠弄着他的下体,他整个人深陷在无法言说的困惑快感当中,他控制不住的开始想,也许他真的是一个蘑菇,被兔子舔得极欢快的蘑菇。
但是这种些微露出错位变态的快感,让楚易的本能忍不住的抗拒,他猛的推开秦睿的肩膀,“滚你大爷的死兔子,秦睿你真他妈的变态。你这么想当兔子,那你就活该被操。”
楚易也不顾秦睿的伤口会不会加重加深了,收拢腿就将整个身体往秦睿身上砸,他就不信秦睿就那么牛,绑了一只手还能压过他。 只是楚易显然忘记了秦睿是个苛刻到极点的人,他也忘记了对方出手之重毫无恻隐,实际上楚易一动,秦睿被绑住的右手就已经扣住了楚易的后颈,这点伤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什么。
“看来你不喜欢纯情的小白兔嘛。”秦睿眯了眯眼,推着楚易砸过来的身子暴戾的压往床头的墙壁上,砰的一声,肩背骨撞上硬墙,床杆搁在腰背上,楚易疼得支了一声。秦睿慢悠悠的解开领带,摸了摸染血的伤口,把楚易往身下一拉,并起带着血迹的两指放到楚易的下唇上。
“那不玩小白兔与蘑菇的游戏了,来点能让你的牢牢记住的东西好不好?” 秦睿提过床头上放着的果篮,挑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橘子。
楚易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干什么?”
“你说呢?”
秦睿这个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楚易再与秦睿接触的过程中得出的深刻结论。但凡是能想象的最坏情况,都极有可能成为秦睿手下的事实。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都敢乘人之危,我有什么不敢的?”秦睿操起那条领带,抓起楚易的手腕往床杆上绑,“就绑一只吧,算是回礼。”
楚易不干了,他两只手都搞不过秦睿一只手,要再被绑一只,他岂不是横竖都只有死?可是秦睿这次大概并不想提供任何的迁就,他似乎比往常的情绪中多了一点凶横和严酷。 这丝埋藏得很深的情绪还是在秦睿越来越靠近楚易的眼神当中泄露了出来,至少楚易隐隐感觉到了那种恶意。
“秦睿,算了吧。”
“你不是要对我负责吗?”
楚易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了,我还没这能力呢。”
“那我对你负责。”秦睿把橘子剥开,将橘子皮贴到楚易乳尖上摩擦了几下,他凑过鼻子嗅了嗅,似乎极为满意的道:“恩,不错,橘子的味道。”
楚易狠狠的盯着他,看着他把那团橘红橘红的肉瓤拿到身下,温热的臀瓣立刻就触到了那团冰冰凉凉的东西,楚易终于愤怒了,他可以不在乎谁是被操的那个,但他无法忍受这种带着显而易见的玩弄践踏性质的行为,即便是他开头乘人之危,但也许楚易的潜意识里十分明白,若不然,他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的行径与秦睿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的,他没办法真正狠下心不去顾忌秦睿的伤口,他没办法一点都不介意秦睿的意愿,他做不到斩钉截铁,是的,他有迟疑,彷徨,犹豫,因为他是血和肉做的。
楚易闭上眼,他还是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却足以决定成败。
冰冰凉的橘子汁液顺着臀缝滑进楚易的后穴边缘,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然而这份委屈不能诉说,亦不能表现出来,说了也不会有人安慰,表现出来也不过显得弱小低贱。
有些汁水溅出来,溅到会阴和阴囊上,惊得楚易有些紧张。 秦睿分开他的双腿,看着被橘子汁打湿的肌肤,脸色却严肃之极,他顺着臀缝探进手指,一面擦过楚易的额头,“我只想给你做做润滑。”
灵活而有力的手指沾着汁液探进后穴内里,紧致的内壁缠缚在手指之上,橘子的味道渐渐散发开来。楚易不甘心,这种不甘心不仅仅在于力量上,更多的是他的隐藏在其中的求证似乎失败了,也许连失败都算不上,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过。 不过这种难得的丧气持续得并不太久,刚刚还愤恨于秦睿玩弄般的手法,一会儿却在对方的挑逗下又燃起了欲望。
残留在股间的橘子汁水很快汇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从肌体上划过,将细胞里的情欲一一点燃,越是细微越是敏感。
秦睿弯下腰,掰开楚易的双腿,逆着汁水的方向往上舔过,舌头肆虐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焊烫过一般,灼热到痛苦,痛苦到麻木,麻木到快乐。而干涸掉的水分留下一层粘黏的糖分附着在肌肤之上,让楚易十分的不舒服,他伸手想抹掉那层东西,手指却落入秦睿的口腔里。
舌尖在指头上扫过,秦睿握着他的手掌退了出来,他带着楚易的指尖放到对方的唇边,胁迫着楚易张开嘴巴,将沾染着他口水的手指探了进去,他笑了笑,道:“尝尝是什么味道?楚易,后面的小穴也是这种味道。”
楚易呸了一声,挥开秦睿的手。
“啊。”楚易略微皱眉,秦睿的性器鼓胀着捅进他后穴里,橘子汁的润滑显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干涩的后穴仍然受不住这种粗壮的硬物在里面肆意的抽动。
楚易咬着牙,他向来视床事为一种欢愉,不管是出卖身体还是情场作戏,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操也好,被操也好,怎么舒服怎么来。可是有些时候,比如就像现在,他却没办法欢愉得起来,他没办法像往常一样尽情的喘息,毫无顾忌的低声嘶吼,他有点赌气,不知道是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和秦睿过不去。
猛烈的撞击让单薄的病床摇摇晃晃,秦睿一边动一边抚摸上楚易的喉咙,他刮动了一下喉结,重重的往下按下去,果然从那张口中泄露出喘息声。 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他更乐意听得的是楚易走投无路时接近于哭泣又或者迷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似乎还从来没让楚易陷入到那种绝境当中,他真是一个慈悲的人,竟然忍到对方有意图开始挑衅他的控制权时才要将这一幕上演。
不过好的东西总是需要时间酝酿,就是要在他以为有希望的时候让他看清面前不过是一片绝壁深渊,那种滋味才会令人回味。只肖想想楚易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恳求,却仍然得不到回应或者解脱,会哭吧,然后连哭也没用的时候,会怎么样。
秦睿猛的往前一挺,尖刻的眼神里浮出一丝急迫,他的撞击也变得汹涌起来。楚易被顶撞得有些痛,但是后穴中掠起的像烟雾一般袅袅升起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传达出来,偶尔被秦睿略粗暴的动作吹散了,很快就又会汇聚回来。
“纯情小白兔操得你舒服吗?楚易。”
楚易抓着床栏的手都开始发白了,他偏着头,固执的闭着嘴,不打算回应秦睿。 秦睿用指腹摩擦着两人接触的肛周边缘,那里除了微微发红的肛口穴肉,还有抽插时带出来的肠液与橘汁,他稍微缓和了动作,用龟头在肠道内晃着圈,
“不舒服吗?明明连穴口都被操软了,里面是不是快被操化了,楚易。” 他在肛周抹了一圈,指腹上立刻沾满了黏液,秦睿抱着楚易的脑袋,将附着在指腹上的黏液从他的下巴顺着脸廓涂抹到耳根处,腥气冲入鼻端,敏感的耳根处窜出一波波渗人的酥意。 再一瞬,秦睿已经重新抽动起来,越发明显的快意涌动上来,楚易从鼻尖开始渗出密密的细汗,耳畔和眼角都开始渐渐翻涌出淡红色。他虽然不说话,秦睿却足可以捕捉到他身体的变化。
“你忍得住吗?那就一直忍下去吧,不管有多舒服都忍住别叫出来了。”秦睿往后扬起身体,抬高楚易的腰,架着他的双腿,翻折着他的身子。这个姿势让体内的性器陷得更深了些,楚易有点惶恐的睁开眼。
秦睿托着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将刚刚抽出的性器再度插进去,龟头一点点的嚓割着柔软的内壁与那些褶皱重复无止境的摩擦着,楚易终于开始把持不住了。 前端的性器早已经耸立了起来,连囊袋都饱胀着,秦睿从头到尾没伸手碰过那东西一下,他开始用坚挺胀大的阴茎杵磨着前列腺凸起,他掰开楚易的下颚,挑动着对方后缩的舌头,直到楚易实在忍不住后穴里传来的阵阵抽动般的酥痒,开始不由自主的用力吸纳他的性器,他方才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