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一个人终究拗不过这么多人,更何况他们是袁纵训练出的第一批精英,曾经还是保卫领导要领的预备人选。
这些人把夏耀拖到电梯上,之后又拖上了车,在袁纵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夏耀押走了。
夏耀半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不耐烦,但没有发作出来。他想着也许袁茹就是没事整幺蛾子,说不定在哪弄个大屏幕,上面播放他的点点滴滴,那种烂俗狗血的感人剧情。
结果,这个,‘惊喜”大大出乎夏耀的预料。 夏耀被人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这里没有窗户没有家具,只有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单人床。
袁茹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难得柔声开口,颤音儿掩藏不住的肉麻。
“甭不好意思,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咱俩共同要面对的。这段时间你的努力我看到了,我对曾经放弃你感到自青。这次我一定在外面等你,默默陪你度过这个难关。”说完,袁茹走了出去。
紧跟着,两个衣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一个是心理医生,一个是男科中医。
为了避免尴尬,袁茹找的都是男人。
两个医生分别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心理医生说了很多没用的话,夏耀越听越不对劲。等男科中医走上前来说完自个的主治病症,夏耀的脸瞬间就绿了。
“小伙子,我现在得给你做个检查。”
夏耀脑袋瞬间爆炸了,怒吼一声,“我特么没毛病!给我滚!”
心理医生在一旁安慰男科中医,“没事,正常反应。”
说着,四个保镖上前,把夏耀直接架上床,按住他挣扎的手臂和大腿不让他动弹。夏耀被逼到一定份上,除了剧烈地挣扎就是对医生恶言相向。
“你特么的碰我一下试试!”
心理医生在一旁好心劝慰,“在这治疗总比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医院,被众人围观强吧?我也听说你家保镖业务素质非常强,向来守口如瓶,他们……
“你给我闭嘴!”夏耀朝心理医生怒吼。
劝解不成只能强来了,夏耀的裤子很快被扒了下来,一个不知道什么探测仪伸到了他的性器上。细微的波动开始在他私处周围肆虐,逼得夏耀怒吼连天,叫骂连连。
“都他妈给我滚远点儿!”
也许是人在崩溃的一瞬间爆发的潜能是无限量的,夏耀竟然在四个精英的辖制下挣脱开来,翻身跃起,凭借着袁纵亲自传授的独门绝招以一敌四,煞是无敌。
然后连裤子都顾不上提,疯了一样地朝门口冲去。
门咣当一声被拽开,一股狂风扑到脸上。
外面站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都是夏耀亲密的队友们。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用捍卫主人的目光齐齐注视着夏耀。
“夏少,我们为你们的爱情筑起一层坚固的堡垒!”
袁纵回到二层训练中心的时候,学员们已经开始训练了。袁纵没有看到夏耀,而且发现今天的训练人员少了很多。
问副总教官:“今天怎么就来了这么几个?”
“他们都有事请假了,据说有个重要的团体活动要参加。”
袁纵微微拧起眉毛,团体活动?我怎么不知道?
“夏耀呢?”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副总教官说:“夏耀也跟着一起去了。”
袁纵环视四周,发现袁茹也没了影儿,问副总教官:“袁茹什么时候走的?”
“就是和夏耀他们一起走的。”
袁纵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给袁茹打了一个电话,袁茹那边正和学员们说笑,吵闹声很大,没听见手机响。
袁纵又试着给夏耀打了个电话,夏耀所在的房间没有任何信号,手机一直显示无法接通。
“他们活动地点在哪?”
副总教官表示他也不清楚,后来问了一个没参与的学员,才把地址报了上耗
“你盯着点儿,我出去一趟。”
袁纵说完,迅速驾车离去。
此时此刻的夏耀!胳膊和腿都被强行拴住,“享受”着男科中医独特的针灸疗法,说白了就是挨扎。
“放松点儿,针灸不疼的,你看看,这么细的针,扎上去没什么感觉。”
第一个穴位在脚心,夏耀的两个脚踝被人按着,因为难受而蜷缩的脚趾还被人反复拨弄,强迫其放松。这对于怕痒的夏耀简直是酷刑啊,在这群恶人面前又不能笑,只能硬生生地憋着,憋得大汗淋漓。
第一针好不容易扎上去了,结果第二针还在脚心。
夏耀简直要疯了,心里歇斯底里地呐喊。
袁纵啊!你特么快滚过来!我要让你妹妹玩死了!
78热敷。
袁纵到那的时候,袁茹正在楼道里面和队员们聊得热火朝天。
一个学员先发现袁纵,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用手捅了捅袁茹。袁茹声音的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她转移到袁纵的身上,刚才还喧闹的楼道陷入死一片的寂静。
袁纵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他们,冷声质问:“在这干嘛呢?”
所有坐着的,倚着的,半蹲的……全都自觉地靠墙站直,两排心虚胆怯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袁纵那张审问的面孔。
就在这时,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怒喙。
因为隔音条件好,加上队员们一个个紧张,没人听出来喙叫的人是谁。可袁纵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分明就是夏耀喊出来的。
袁纵径直地走到房间门?,袁茹还想给他递钥匙,结果袁纵一脚把门踹开了。门撞上墙壁后又咣当一声反弹回来,门把手直接摔碎在地上,清晰而狰狞的裂纹在门板上不规则延展,莫名的让人心悸。
房间内的情景让袁纵瞳孔欲裂,额头的青筋不砚则地抖动。一单人床周围按着夏耀的那几个保镖看到袁纵,脸上浮现一丝虑色,但还是齐刷刷地唤了一声:“教官。”
结果,这四声教官换来了结结实实的四脚,这四脚绝不是闹着玩的,看刚才那个门板的下场就知道了。四个大汉岿然不动,哼都没敢哼一声,硬生生地憋到脖筋暴起,面孔泛紫。
那两个医生都吓傻了,心理医生惨白着脸就从门?溜出去了。刺下那个男科中医,手里还拿着一根针,另一只手还攥着夏耀的脚趾没来得及放开。
袁纵攥住他的手腕,问:“你干嘛呢?”
“我……治病……”
叫说完,直接被扭住手腕甩出两米远,落地的时候抽搐了半天,那条被攥的胳膊完全没了知觉。
袁纵直接用手把绑着夏耀的那些绷带和绳子扯断,本想把他背出去,结果夏耀冷硬地推开他,穿上鞋就怒汹汹地走人了。
外面那些学员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夏耀,全都一脸糊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纵出来就是一声吼,“全给我滚回去!”
刚才还摇旗呐喊、众志成城的队员们,这会儿全都灰溜溜地贴墙根儿走从了。
袁纵一把将袁茹拽住,赤红的眸子瞪着她。
“你到底要干嘛?”
袁茹这会儿也懵了,嗫嚅着说:“给他治病啊。”
“他有什么病啊?”袁纵大吼。
袁茹已经很久没被袁纵这么训了,心里顿觉委屈。
“你凶我干什么?我也是为了他好啊!那种病老拖着也不是办法,与其让他整天强身健体苦练功,还不如从根上用药。”
袁纵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袁茹早就和他提过这个问题,当时他也没往心里去。本以为袁茹就这么算了,哪想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那你叫来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袁纵一副恨不得扒了袁茹皮的表情,“你让他以后在队里怎么做人?”
“他们又不知道我把夏耀叫来干什么!!”袁茹振振有词,“你以为我傻啊?我能把他这个毛病到处乱说么?”
“他有什么毛病啊?”袁纵再次用斩钉截铁的口吻警告袁茹,“我告诉你,他什么毛病也没有!”
袁茹不服气,“你怎么知道他没毛病?”
袁纵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杵在房间里的四个保镖说:“把她带回去好好反省,一个礼拜不许出门,给我看住了!”
齐刷刷的一声“是”之后,袁纵迈着大步走了,无视身后袁茹的吵闹声。
所有“参与活动”的学员回到公司都受到了重罚。
晚上,袁纵给夏耀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即便这样仍没有抚平夏耀受创的一颗心,夏耀吃完饭还愤愤不平地呛呛。
“你说我以后还怎么在这混?”
袁纵说:“没事,他们不了解情况,也就是来这凑个热闹。”
“这种情况还用了解么?我一个老爷们儿被神神秘秘地关进一个屋,然后又进去两个大夫,明眼人都能瞧出是怎么回事吧?”
袁纵把夏耀搂进怀里,手插入他腿间,沉声哄道:“咱大萝上长得这么好,谁敢说?”
夏耀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夏耀突然皱起双眉,发出难受的吸气声,跟着拽住袁纵说:“嘿,我怎么感觉我脚心有点儿痒啊?”
“是不是针头过敏了?”袁纵有些担忧。
夏耀把袜子脱了,看到针孔部位有点儿红肿,用手挠了一下,感觉有些剩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