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尔斯痛苦的抱着脑袋,道:“可是我的女朋友要和我分手,我失恋了!”
“分手?”呈安愣住,然后问道:“是因为你要做职业运动员么?”
朱利尔斯点点头道:“她是这么说的。”
看到朱利尔斯没有太大精神,呈安也没有多问,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表安慰,然后把秦航给他的零食转送给了朱利尔斯,还道:“那包奶糖你不要吃,那是赛琳娜买给秦航的。”
朱利尔斯结果零食袋子的手僵了僵,然后把零食都放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道:“我去洗个澡,一会我们去吃饭吧。”
晚上三个人聚集在一个靠海边的地方吃烤肉,因为朱利尔斯同学失恋了,秦航恋爱了,所以两人尽情的喝了很多的酒。
呈安已经准备好将两个酒鬼脱回寝室,谁知道两人喝了半天脸都没红,走路也是直线,只是更加的兴奋,秦航还吵着要去酒吧玩。
美国的酒吧对于男人来讲更有诱惑性,秦航拽着朱利尔斯和呈安就打的到了附近的酒吧,进去后**的场面和劲爆的音乐,让两个喝酒的年轻人近乎疯癫状态。
朱利尔斯高大体格最招女人喜欢,很快就有打扮夸张的女人蹭了过来,女人的手抚摸着朱利尔斯的腿,道:“我们一起玩玩?”
朱利尔斯有些迷糊,搂着女人就道:“我会打篮球你知道么?我……灰常……灰常的厉害!”
女人魅惑的一笑,勾住朱利尔斯的肩膀,身体趴在对方的身上,胸紧紧贴在对方结实的肌肉上,两人看起来无比的暧昧。
呈安将秦航安抚好,让他坐下,然后又去找朱利尔斯,将那个女人撵走后,让这对喝醉的哥俩背靠背。
呈安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看着朱利尔斯和秦航有些后悔让两人来了,秦航好一些,这个时候清醒一点,又跑到人群里跳,朱利尔斯一直晃着身子嘴里念叨篮球。
秦航跳累了,然后回来看着朱利尔斯,哈哈笑道:“哥们,你怎么成这样了?”这句话是用中文说出来的,显然兴奋状态的某人也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什么语言了。
秦航蹦了蹦道:“走,咱们回去睡觉!”
呈安拽过秦航,让他老实的坐在椅子上,道:“你看着朱利尔斯,我去叫出租车。”
秦航笑着,看起来很清醒的样子,点头道:“好!”
外面又开始下起雨,呈安准备了雨伞,但是路过的出租车却很少,等很久才等到一辆来。告诉司机他去接同伴,谁知返回去才知道酒吧场内乱了一团!
呈安看到朱利尔斯被一个壮实的男子打倒在地上,又见到秦航醉醺醺的把那个男子扑倒死命的打,旁边聚集很多年轻人的观看,有人吹口哨,有人呐喊,也有人在劝说。
呈安走过去搀扶受伤的朱利尔斯,问向秦航,道:“怎么回事?”
秦航脸色阴沉,道:“我刚才叫了一杯酒,这家伙往里放药!朱利尔斯发现了,就把他揍了。”
所谓什么药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很多人都哄笑一片,那个放药的男子抬起腿踹向秦航,不过被秦航避了过去。
现场很乱,往秦航杯里放药的男子嚣张无比,而且他并不是一个人,年轻人们聚集一起,老一些的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那种没有打算管闲事的姿态。
如果现在掏出手机一定会被对方拦住,而且这个酒吧的保安人员根本对此视而不见,显然酒吧老板也不希望能触动警察。那么该怎么办?
朱利尔斯现在被打得有些清醒了,只是低着头沉默,不知道想什么。
秦航现在警惕着那个男子,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呈安唯一可惜的不是在京畿,如果此时身在京畿,那么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呈安弯着的腿站直起来,看着那个壮实的男子,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强壮,但是长的很贼,尤其那双眼睛让人感觉很滑,也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呈安走到他面前,道:“你还要怎么样?”
男子笑起来,眉毛之间暴露出皱纹来,道:“你和他们是一起的?那好,你先把这杯酒喝掉,然后我们再解决问题。”
那是秦航刚才点的酒,一杯漂亮的鸡尾酒,不过按照秦航所说,这里应该被眼前这个男子放了一点毒品在里面。
呈安冷笑,道:“你要知道这不可能。”
男子一头栗色发,喘气渐快,脸色又发白,看起来很不健康。
该不是毒瘾犯了吧?呈安摸着下巴想。
男子揪住呈安的衣领,目光凶狠,面目狰狞,说出来的声音近乎是喊:“快把它喝掉!快喝掉!”
呈安厌恶的看着对方,踹了过去,直接把那杯鸡尾酒扣到对方的头上。对方瞬间就失了控制!直接朝着呈安扑过去,脸部的肌肉全部扭曲,大量出汗,眼睛里透着迷离和渴望还有凶狠,嗓子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道:“把它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呈安退了几步,然后后面的秦航随手拿起酒瓶子就往男子头部砸上,对方现在没有办法感受到疼痛,头上留着血迹,但是目光涣散,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
场内的音乐还在响起来,但是人都安静起来,看到那个男子栽倒在地没有一个人同情,那帮年轻人甚至都带着嘲讽的笑容。
呈安心里有种莫名的寒意,但是他们要赶快走,这些人也许不会拦住他们,但是那个隐藏背后的人却不知道什么想法。
呈安、秦航和朱利尔斯立刻离开了酒吧,那位司机师傅也一直在等,看到朱利尔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道:“你们需要药么?我这里有很好用的外敷药膏,要不要试一试?”
秦航对于药这个单词很敏感,差点又要蹦,呈安接了过来道谢,然后给朱利尔斯脸上抹了一点。
朱利尔斯脸上带着悔意,道:“我刚才太激动了,就和他打了起来。”
秦航讽刺道:“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个家伙一看就是长年吸毒,刚才还不是毒瘾发作?”
司机笑呵呵的点着烟,把窗户打开一个小缝:“酒吧那个地方什么没有?不过男人都爱这种地方,只要爱惜自己,不碰那些肮脏的东西,也就没有事情了。”
秦航和朱利尔斯阴沉着脸,因为他们都回忆起刚才那个男子逼着呈安喝掉那杯带有毒品的酒了。
呈安之前就有种猜想,那个男子不过是一个炮灰,逼着自己喝那杯酒也许是和别人达成什么约定,比如只要把他们三拉下水,那么男子就可以得到毒品,来满足自己。
那么站在背后的是什么人?过后会不会进行报复?呈安望着窗外,哗哗啦啦的雨停了一会又下起来,反复不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迎来晴天。
回到寝室后三人默不作声,然后忙着自己的事情,朱利尔斯已经将行李整理好了,后天就要走,明天也不会上课,去办退离宿舍和学校的手续。
秦航对着赛琳娜打了很久的电话,但对今天的冲突并没有提,反而说了很多让人开心的话题。
呈安躺着床上,看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电影,是一部老片子,名字是《叫我第一名》。
电影演到了晚上十点多,关闭电视后去洗漱,然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每个人的精力又恢复到了以前,秦航还是骚包起来,打扮的像是孔雀,并且一直在呈安和刚刚失恋的朱利尔斯面前与赛琳娜秀恩爱。
今天又到了德语课,朱莉老师给同学们放了一部德国电影,又讲了几个单词的发音,这堂课就基本结束。
赛琳娜看到秦航和呈安微微一笑,道:“今天下午来社团,我有事情和你们说。”
秦航握住赛琳娜的手道:“赛琳娜,咱俩什么关系啊?现在告诉我吧?”
赛琳娜眨眨眼睛,道:“不。”
然后一堂课的时间秦航都表示赛琳娜不爱他了,他失恋了,他要去屎了。
呈安不想和他坐一起,于是和阿吉尔旁边坐,阿吉尔同学没有朱利尔斯在身边还是能好好生活的,上课时照样是一本圣经,对待别人温和亲切,但只要看到与人道主义违背的观点和新闻,情绪都能激烈好几倍。
“最近我看到很多战乱国家有虐待孤儿的事件。”阿吉尔忽然道。
“?”听课的呈安被对方吸引过去。
阿吉尔的眼神是悲伤的,他缓缓道:“被虐待的孩子今后如何生存?失去亲人,没有人关怀,能够活下来的又怎么样?他们失去所有,得到的只有冷漠。”
阿吉尔看着呈安的眼神异常坚定,他道:“我要用我自己的力量,让这些孩子得到人道主义维护!”
呈安只是很想问一句,阿吉尔同学,你的眼睛里,透过我看到了谁?
基友朱利尔斯同学的么?果然阿吉尔同学是离不开好作者有话要说名字是一个人就行:阿吉本文,阿尔吉真是令人容易混淆的名字!现在大家知道这两个结我再改,不然会有伪更嫌疑qaq尔内元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