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辞同温御修则时而在江湖上云游,时而归去邬乘山庄处理庄务。他们往来于两篇文里,采买不同的药物,还时不时地去看望乐新,若在路途中遇到伤者,容惜辞还会上前救治。日积月累下来,容惜辞在两篇文里的名声渐渐响亮,带得《受之无愧》这个冷漠的世间人情逐步温暖起来,邬乘山庄在江湖上的声誉也渐有同药贤世家,昔日的千香阁一比之势。
有时容惜辞还会去寻竹清,跟他一块儿烤鸟儿吃,后从他口中方知,原来温少迎昔日在山上离去后,便去寻了高义山,将当年高义山不救治的事情算得清清楚楚,呵斥他有今日,全靠温御修与容惜辞两人昔日的相救,而他当年却对自己见死不救,愧对家主之名。说得高义山是老泪纵横,当即便使了高叶归同竹清上千香阁,帮助明莲,后来高义山便退隐了,将家主之位交予高叶归,四地云游,悬壶济世。
日子一天天地行过,温御修再也没了随时会死的担忧,而容惜辞也因此而放宽了心,将凝注在温御修身上的视线转移开来,落到了邬乘山庄上。
于是,今日听到一句容主子将膳房的灶给烧了,明日听到一言容主子下药给某某人了,噼里啪啦,接连不断的坏消息乱作一团灌入温御修耳中,当事人还没有醒觉自己所为,依旧闹得鸡飞狗跳,可怜温御修每每都在事后去帮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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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数日下来,温御修终于爆发!
一脚踹开房门,冲向这个正在按着纤羽准备给它检查身体的人,怒声一喝:“容惜辞,你娘的,我煎了你!”
乒乒乓乓,叮叮咚咚,没过多时,房内便响起了强煎的声音。
而事后,付出的代价是……
一按圆盘,白烟一生,容惜辞便消失了,徒留温御修一人独守空闺,日!日!寂!寞!
“惜辞,回来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为了让他们能够自由在两篇文里穿来穿去,圆盘这东西是必须的,握拳!这文写到这里就正式完结了,他们不用再担心有一天会死于我手,也不用再担忧穿越问题,我都已经替他们解决好了!当然,前提是温小攻木有惹火手持圆盘的容小受,不然他就得日日守着空闺,空虚,寂|寞!2333333我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写完这篇文,一开始数据冷得打哆嗦不说,后来又屡次被那两个磨人的小幺鸡改剧情,使得我接连收到负分,当时那种得不到半点赞同的心情,使得我对这文产生了弃掉的念头,所以我将这文锁了。直到有一次,我做了个梦,梦到被我写死的温小攻与容小受活了过来,他们来往于两篇文里,成日里打打闹闹,嘻嘻哈哈,一会儿你煎我,一会儿我煎你,很快乐。我开始审视自己,总结这一路走来的历程,发觉我太过自私,为了能与读者互动,而伤害了他们,不但接连写死他们,还间接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故事,很内疚。于是我续写了这个故事,把他们的爱延续下去,给了他们一个真真正正的圆满结局。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永远都没有停止。我每日在码字时,能听到床上传来的动听琴音,能感觉得到房间里有四个人在游走。两个人在拌嘴斗武,两个人在抄着手里的武器打着我的脑袋,闹得鸡飞狗跳不亦乐乎。当然,我看不见他们,我只能感觉得到,他们每一个被我创造出来的生命都是活的,活生生地生活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
这篇文,我要讲一个故事,一个作者和他笔下人物的故事。愿每一个作者能珍爱自己的文,不要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弃坑锁文,不要让他们,有一个他,还未亲到抱到。也请珍爱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物,不要轻易剥夺他们的生命,也许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另一段姻缘在等着他,勿因你一时的残忍,而断了两人的缘分,只因世上不是每一个人物都能像容小受那样幸运,成魂穿到另一篇文里,寻到他的幸福的。
所以这篇文,献给我自己,也献给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 ̄)o∠※PAN!=.:*:'☆.:*:'★':* 完结了,其实很不舍,这一篇文,不但是写给大家,还是写给我自己。这篇文数据很不好,当时我真真正如文里的作者一样,起了弃坑,放弃的念头,可是想想我写这文的初衷,不正是要告诉自己,不论如何,都要给文里的人物一个结局,不要让他们的一生还有遗憾么。所以我咬咬牙坚持到了今天,走到了完结,很感谢你们,陪着我走到这一天,谢谢!
☆、第七十六章·番外祛掉身上疤
温御修最近很郁闷。容惜辞离开已经七日了,一直都未归来,而没有圆盘在手的他,若想寻人,唯有抹自己的脖子。可打从有了圆盘,温御修便不乐意死了,是以哪怕思人心切,也未了断自己,总想着容惜辞第二日一定会归来的,一定会的……于是,就这么抱着渺茫的希望,撑到了第八日。
难受!这容惜辞在时,自己总嫌他惹麻烦,叽叽喳喳聒噪得没完,可不在呢,自己又想念得慌,可想抱着他亲亲摸摸了。唉,他现在日日便似个闺中怨妇一般,撑着颔,遥望着窗外,逢人路过,都双眼一亮,而后叹息一口。
以致几日后,庄内开始疯传,继老庄主后,庄主也开始神经不正常了……
无聊时,他便会去寻宋于凤,喝喝茶,聊聊天,同她学习一些处理庄务的事宜。第八日时,他遇到了从外归来的温少迎。兄弟俩再次见面,心情那是一团乱,他借由温少迎屋内的密道,随着温少迎到了山下,找个酒楼,畅饮了一天一夜。他将自己可以随意来往于两本书册的事情告诉了温少迎,还说到了明莲在另一处之事,温少迎眼底倏尔暗淡,但却未说什么,摇了摇头,将祝福送给了远在一边的明莲同方解杨,一夜酒醉之后,他又独自一人离开了。
心里不免替温少迎感到悲伤,但奈何许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日后的日子,还得靠温少迎自己去走,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如何方能维系一段感情。
酒醉过后,脑袋有些发胀,温御修透过窗外看去,天已灰蒙蒙亮了,想来,该回家了。揉着酸胀的额角,他摇摇晃晃地便行回了山庄。此时天色尚早,仅有几个稀疏的守卫在庄内巡逻,连扫地的都未起身。
推开了房门,叹息了一口,轻轻掩上。又揉了几把疲惫的眉间,想着大伙儿都未起床,热水也未生,索性便想着上|床先睡一觉,醒来再沐浴。迷迷糊糊地晃到了床上,一屁股坐下,轻褪外衫,一掀被子,就给钻了进去。
嗅了嗅,嗯,好香。蹭了蹭,咦,好舒服。摸一摸,啊,好柔软。
唔,手感不错,却不知是何……东西……
蓦地睁眼,惊见一张被他弄醒的黑脸在面前放大,吓!
“鬼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
……窗外的鸡鸣适时响起,他这是将鸡叫醒了么?
“吵甚呢!让不让人睡觉的!”一脚将人踹开,容惜辞掀被转过身,蒙头便睡。
“惜辞!”惊讶于容惜辞的出现,温御修扑了上|床,连人带被,抱着又亲又啃,恼得容惜辞接连挣扎,最后一爪子拍到了温御修的脸上,打了他一个发蒙。
“浑身酒气,走走走,莫碰我,洗干净再来!”
“惜辞,”温御修扁起了嘴,蹭了过去,“而今天色大早,下人都未起床呢。”
“干我屁事!洗冷水去罢!”
温御修不依了,又蹭了几蹭:“好冷,先让我上|床睡会可好,我喝了一夜的酒,头晕。”
“想得美!”容惜辞用臀部把他往外拱,“谁让你出外喝花酒,该!”
“我哪有喝花酒,”温御修的嘴扁得都可挂油瓶了,“我只得你一人,哪敢惹别人呢。我出外是因我大哥回来了。”
被下的身子略有一怔,容惜辞翻了过身,灼目凝视着温御修:“当真?”
“当真!”温御修连连点头,“不信你去问母亲。好惜辞,便让我上去罢,我头可晕了,你真狠心我睡桌子不成。”
容惜辞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不忍心地拉开了被子,自己往墙里凑了凑,翻身从床枕下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丢到了温御修手里:“闻闻罢。”
喜上眉梢,温御修一闻,顿时——
“呕——”捂着嘴巴冲了出去。
天下第一臭!
看得他吐得干干净净,容惜辞方笑眼眯眯地凑过去闻了闻:“唔,不错,这酒味都给吐了个干净!”
“……”
“嗯,天已大亮了,快去沐浴罢。”
“……”
“作甚还不动,要我伺候你不成!快走快走!”
“……”
“你作甚呢,绷着个脸给谁瞧。你不走我便睡了,懒得理你……嗷,温御修你快给我滚下去,哈哈哈,哎哟喂,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
“容惜辞,你娘的,老子痒死你!”
“嗷,哈哈哈哈,滚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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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报复回来的温御修,终于心满意足地去舒舒服服洗了一身香喷喷,吹着口哨跳了回来,此刻容惜辞已经蒙头翻身,睡回笼觉了。不忍打扰他,温御修悄声摸了上|床,温柔的手环上容惜辞的腰肢,蹭了几把,发觉没动静,太棒,弯曲手指,悄悄地探入他大敞的衣领,偷偷地摸了进去,指尖点落肌肤上,轻轻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