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僻静的街角,昏暗的光线里眼神对视。
余宝躲在墙角激动的狼血沸腾,那两人还在等什么?上啊!
“我等会没有其他事情,可以送....”
刺耳的喇叭声打断了宋子昱的话语,他见男人大步朝从远处开过来的银色车子走去,连声招呼都没打。
站在原地的宋子昱看着男人欣长的背影,看到他上了那辆车子,也看到了驾驶座上的青年,包括他们亲吻彼此的一幕。
胸口仿佛有巨石压着,嘴唇抿成一道过于清冽的直线,在捕捉到躲在墙角探头的女生时,迅速敛了神色:“出来。”
余宝殷勤的跑过去露出大大的笑脸:“宋哥。”
面对笑容灿烂的新助理,宋子昱淡淡嗯了一声,性格使然。
“宋哥,我就知道你跟韩文文之间的绯闻是假的,真爱是那个男人对不对?”余宝揉揉头发,“就说嘛,性别不同怎么恋爱?”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抠脚丫】:小方啊,你跟另外三个相比,气势弱了一截,这样真的没问题么?
房间传来一个声音:方军,我内裤放哪了?
方军【淡笑】:我只需做到让他离不开我就行。
作者【拍肩】:小方,坚持忠犬一万年,这是他们三个都缺少的属性,窝表示很看好你哟~
唔,其实小方很不错的,既能入得厨房,又能上得了床,顾家,体贴温顺,纯情,绝对服从,多好~噗~
话说,那个,咳咳,作者貌似口味又重了,今天看西游记,脑子里一直在插入某些纯洁的画面。
孙猴子带着八戒去打怪,然后在天上飞的时候啪啪啪~精液洒满大地~
☆、第29章
宋子昱面色古怪,目光沉了沉,不知道是因为余宝的前一句话还是后一句。
翻了个白眼,余宝不屑,大大咧咧的说:“韩文文身上好几处都被改造过,啧啧,从飞机场变成蒙古包,搞不好一按下去都能漏气。”
气氛冷了下去,余宝在心里问候了自己的祖宗,使劲抽了自己一嘴巴子,让你嘴贱!
她这会有点害怕,好不容易才混进新视界,别刚上班就被劝回家了。
“谁面试你的?阿邦?”宋子昱在余宝不安的快跪下抱大腿时,微抬下巴:“观察能力不错。”
“宋哥,我看好你,勇敢的上吧。”见对方不生气,余宝脑抽的嘿嘿笑了,更加断定自己猜想的是对的,她快速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摆到宋子昱面前,狗腿子的谄媚笑,“这是攻略手册,全是针对强受的,是我宝贵的珍藏,怎么样?”
脚步一顿,偏头扫了眼,眼底一掠而过异样,宋子昱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绪:“一个月后去找办理转正手续。”
余宝睁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偷偷抽了自己一下,好痛,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就从地狱升到天堂,不能更激动,她决定把自己的家底给亮出来,“宋哥,我这里还有上百部经典极品钙片,108套姿势详解,配合地点和调教工具。”
加薪吧,加薪吧,余宝内心狂嚎,见宋子昱只是淡定的看着她,光晕朦胧的路灯下,连原本清俊的轮廓都虚幻了几分。
擦,真的帅惨了,但她只喜欢软妹子呢,好为难,余宝吞了口口水,“宋哥,虽然你不笑的时候很迷人,笑起来迷死人,但我对异性真的没...”
宋子昱微微眯眼,目光越过对他露出纠结神色的女生,“别转身。”
为毛?难道后面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好奇心害死猫,余宝撅嘴哼了一声,毅然决然的转身,下一刻就听震耳的惨叫声划破冷冽的风让周围过往的行人都直起鸡皮疙瘩。
“我收回之前的那句话。”打开车门,宋子昱掀了下眼皮去看旁边试图把摩托车防雨棚毁掉的女生,“试用期继续保持三个月,这段时间我需要对你的智商考量考量。”
........
九月飞雪。
“把你说的那些资料发到我邮箱,如果我到家打开电脑没收到,你明天就不用来了。”坐到车里,宋子昱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九点二十七,我大概四十分钟后到家。”
“我先滚了。”果断放弃防雨棚,余宝捂着戳破的眼角悲壮的泪奔。
车里宋子昱伸手压住太阳穴揉了揉,他很少参加娱乐类节目,不是他过于清傲,是因为不善于表达。
《梦想之巅》邀请过他很多次,这次原本不想接的,可在得知那个男人会出现时,他改变了主意。
越看不透越想要去看,宋子昱靠在椅背上看着街边零散的行人,微薄的唇边牵动了一个很小的弧度,不知怎的,脑中莫名记起了三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那天雨下的很大,他在公寓楼底下看到何文站在雨中,伞是黑色的,衬的他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有种病态的白。
“神父说我有罪,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宋子昱闭了闭眼,他记得男人是这样说的,那时因为疲倦和厌恶,他并没有多想,后来每每想起都觉得怪异,这时一阵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今晚怎么回事?”电话里经纪人阿邦的语气略带指责,还有几分古怪:“全程都在走神,我想不止台下的观众,就连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多少发现了你看何文的眼神,你最好祈祷明天报纸头条不会有你。”
“我看他的时候是什么眼神?”微垂着眼,宋子昱的声音淡淡的,似是随口一问。
另一头正在处理文件的男人动作顿了顿,“跟我看毛毛的眼神一样。”
宋子昱沉默了,毛毛是阿邦养的一只猫,他见过一人一猫的相处,那种和谐亲昵的画面很美好。
“帮我推掉明天一天的行程。”宋子昱说完就挂了电话,车子在寂静的街道卷起一地的落叶。
回到住处,何文洗了澡就坐电脑前看股市走势,方军倒了杯牛奶放旁边,然后挑了把椅子坐下来把何文的一只手从键盘上拿走放在手中给他剪指甲,有些事做起来只会越来越熟练。
“方军,《持爱》的片酬80万应该算是同志电影当中比较不错的了吧?”滚动着鼠标滑轮,何文唇角微掀。
“嗯,不错了。”哔哔剪指甲的声音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咔嚓声中,方军抬眼去看男人白皙的脸颊处微湿的发梢,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了一下。
痒痒的触感从那处蔓延,何文轻笑出声,将视线从电脑挪开,调转身体面对方军,而后将另一只手放到对方手中。
看着方军低垂的眼睑和微抿的唇,往往这时,处于沉静状态的英俊青年五官柔和,非常耐看,何文抬起脚蹭着青年腿间的部位,手伸进对方睡衣领口肆意的揉着胸口的皮肤,刚修过的指甲很平整,来回刮着逐渐硬起的地方,又拿指腹用力按压。
“明天你有个镜头要拍,需要露出上半身,不能有..嗯...轻点...”
一丝邪气的流光从眼底划过,何文吸住方军柔软的唇瓣,将他的所有话语吞咽。
第二天一早,《持爱》剧组就已经开工,这次的拍摄现场是在狭小的房间,也就是路冬(何文饰)的住处。
一张单人床上交叠着两具身体,略显陈旧的格子被只遮住了上面之人腰部以下的部分,露在外面的是线条秀美的脊背和少年特有的柔韧肌理,迷离的灯光打在上面,周围拿着白板的工作人员看的眼睛都直了。
何文躺在下面,闭着眼,苍白的脸颊染上潮红,湿漉漉的发丝贴着额头,浅色的嘴唇因为难受抿紧,而躺在上面的是石枫,细长的双眼微眯,脸上溢出薄汗,几分挣扎和忍耐。
这场戏是路冬在工友的婚礼上醉酒不醒,而辰泽唏则是接到电话赶过去,将喝的迷迷糊糊的男人带回去,在看到男人躺在床上扯着自己的衣服不停的说热时,辰泽唏内心被禁锢的情感如涨潮般蜂拥而至,他的理智瞬间被击溃。
摄像机对准的是石枫的后背跟何文的脸部特写,只是一场床戏,从早上八点多到十点多,叶淮不停的喊卡,“石枫,你在演僵尸吗?是做爱,不是赴刑场,只不过让你做操进去的动作,又不是真操,你绷着脸干什么?”露骨直白的话语让女工作人员个个脸红的滴血。
“还有你,何文,你一上午都摆着那张快睡着的脸,要不等你睡够了再继续?”叶淮嗓子快气的冒烟了,镜片后的眼睛凌冽如刀,旁边的助理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床戏不是两根铁棒相互摩擦,要有情动。”何文的声音放缓,有几丝挑逗的意味:“可以是爱情,也可以是情色。”
何文说着就抬起腰部放肆的撞了一下戳在他腿间的硬物,狼一般的视线:“没有情,怎么动?”
下身火热的部位被这样一撞,更是硬的发胀,石枫的脸刷的红了,原本严肃的表情也为之一变,不自在的掀开被子下床,黑色内裤前面绷的很紧,顶端更是有些粘湿,让工作人员都不好意思的偏开视线。
他走过去拿了大毛巾裹在腰部,站在叶淮面前,平静的与他对视,“叶导,我做不来那种疯狂的动作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