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之点点头,表示对自己光彩照人的样子非常满意。
女的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他也不能示弱不是?他可不是因为男人出轨就寻死觅活、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苦/逼女人。
……
到了咖啡厅的时候才两点四十,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三三两两或亲昵或疏离地坐在不同的座位上。
郁安之环顾一圈,找了个相对的卡座,在沙发里坐了下来。本来习惯性地想点杯拿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杯萧云卿喜欢的黑咖啡。没过一会儿,服务员就将咖啡端了上来。
道了谢,就只剩郁安之一个人安静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执着勺子,一边儿搅动着杯子里的液体一边儿望着窗外静静出神。
郁安之待人接物一向十分有风度,再加上气质好,外貌佳,就算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也是十分吸引人的,此刻还略带了那么一点点小忧郁,就更让那些不知道他真面目的男男女女趋之若鹜了。
比如现在,他就进来这么一小会儿,咖啡厅里就有好几个男人女人摩拳擦掌准备上前勾搭。哪知却被人捷足先登,眼睁睁地看着新来的美女直直地走向郁安之这位迷人的美人儿(小帅哥),顿时只能扼腕叹息不已。
“请问,您就是郁先生吗?”
不知何时,面前的阳光被一片阴影挡住。郁安之抬头,就看到面前居高临下地站着一位长相漂亮打扮时髦的女人。
尖细的下颚,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着Dior的夏季主题套装,低领的设计让白嫩伟岸的胸器挡都挡不住。36D的胸围加34的臀围,再加26的腰围,标准的曲S身材,正符合现代人的审美。
郁安之心里赞叹,随即有些遗憾地想到:可惜下巴尖的有点过,都能当改锥使了;鼻子整的太笔挺,脸一侧到一边儿,看见的就只剩那脸部珠穆朗玛峰似的鼻梁了;脸侧的肌肉拉出来的笑容太假了,跟被人用手硬生生扯出来似的,完全破坏了完美的第一印象。
心里这么想,郁安之还是一副“我虽然很冷淡但是我很礼貌”的面无表情却很真诚的模样,让人看了深深憋屈的同时又找不到不妥的地方。
“是,我就是郁安之,您就是文小姐吧,幸会。”
郁安之点了点头,嘴上客套一番,站起身来跟文思婷伸出来的白嫩小手握了一下。
哪知这位文思婷矜文小姐只是持地伸出指尖与郁安之挨了一下,随即就像他手上带着什么传染病毒一般迅速分开。让郁安之更无语了——又不是我想跟你握手的,是你自己先伸出来的,有洁癖早说啊,又不会上赶着碰你。不行,待会儿他得洗手!
“听说,郁先生现在跟我未婚夫住在一起?”
两人坐定,文思婷率先发话。
住一起?文小姐,你太含蓄了,怎么不直接说同居?仅仅单纯的住在一起可能每天晚上都拉着他上床滚床单滚到腰酸背痛腿抽筋吗?
“住一起?不,文小姐,我跟萧云卿是同居人。”
反正周围又没有其他人,他也不怕丢人。这话文思婷也不会往外说,就算不顾及未婚夫萧云卿的面子,她也得顾及着自己的面子。而对于郁安之来说,此时此刻,看面前这位做作的女士失态是他唯一的乐趣。
文思婷一噎,下面的话没法出口了——这郁安之简直太无耻了,这种事情也好意思往外说。
在她看来,郁安之长着那副漂亮外貌明显就是一巴着萧云卿出来卖的。
心中不屑,她也就没了多少耐心跟他绕弯子虚与委蛇,开门见山地说:“既然郁先生自己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说些其他的什么了。咱们直入主题吧,你也知道,云卿他以前交的都是女朋友,是个异性恋,遇到你才第一次跟个男人在一起。”
说到这,微微昂起尖细的下颚,带着假睫毛的大眼睛略带鄙夷地看了一直稳坐不动的郁安之一眼,继续说道:“男人嘛,图个新鲜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不会怪他。只是他如今已经跟我订婚了,郁先生再缠着云卿恐怕不合适吧?”
说完她停了下来,等着郁安之的回答。哪知郁安之只微微抬了抬眼皮睨了她一眼,随即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慢条斯理地回答:“文小姐怎么知道是我巴着萧云卿不放而不是萧云卿自己不愿意放手?”
就算今天走出这扇大门他就会跟萧云卿分手,从此天各一方各走各的路,可这并不妨碍他恶心恶心面前这位他横看竖看都看不顺眼的所谓的萧云卿的未婚妻。
果然,听了这话,文思婷修剪得十分精致好看的秀长黑眉狠狠皱起,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白皙细腻的粉底都遮不住脸上的那层愠怒。
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她也不再费力去掩饰语气中的充斥的不耐烦与轻视。
“郁先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工作、房子,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云卿给的,没了云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你巴着他不放。不过我也能够理解,云卿作为T市有名的青年才俊,家底又厚,一向不乏纠缠不休的莺莺燕燕,说到底,图的到底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侮辱你的智商,我那是在鄙视你好吗?小姐!郁安之心中腹诽。
“好吧,就算一切正如文小姐所说。那文小姐能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订的婚吗?萧云卿并没有告诉过我文小姐的存在。”
郁安之真觉得跟这位所谓的大家千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不管说什么,这位脑子已经被各种狗血电视剧腐蚀荼毒的二流脑残粉总是会按照自己的脑补来理解。智商与理解力不在一个次元的人真的是伤不起。
“郁先生不知道吗?我跟云卿在二十天前就已经订婚了,当时的媒体还有报道。”
果然是被豢养的小宠,除了邀宠就是勾引男人,脑子里就没点儿别的,平时连网都不上报纸都不看,这么大的消息都不知道,这人是有多与世隔绝才做得到。文思婷暗暗忖道。
听了这话,郁安之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整个人有些怔愣。他突然觉得咖啡厅的中央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要不为什么他会觉得冷得厉害,连心脏都冷的仿佛都暴露在冬日里的漫天大雪中?
郁安之想起了萧云卿开始变得沉默的日子,怕是从那天开始他就一直瞒着自己呢吧;他想到了萧云卿一个月前强制地要求自己在家休假,怕是就为了不让他知道消息吧;想到了萧云卿外套上的香水味,怕就是出自眼前这位;想到了萧云卿的早出晚归,怕就是在躲避自己。
所以,这就是真相?
何必呢,郁安之想,他又不会像女人似的缠着他。只要他直说,他肯定不带任何怨言的立马离开,绝不再找他。
你看,人心都是这样,一旦有了怀疑与不信任,任何细微的反常都会成为所谓“真相”的佐证。
见郁安之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文思婷心中厌恶,更加不耐地说:“开个价吧,要多少你才会离开不再缠着云卿?”
开价啊,要不把你们文家全部家产给我,或许我可以考虑下。
被文思婷的问话打断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有些不怀好意地暗暗想。不过心里却有些无奈,这句话怎么就那么熟,明明是小说电视剧里都用烂的了的原配对小三或者有钱人棒打苦命鸳鸯又或者渣男面对死缠不休的原配时的经典台词吗?
所以说,他是那个被休下堂的原配还是插足别人恋情的第三者?
前者让他一阵恶寒,后者让他鄙夷不已。郁安之双手放在桌子上,缓缓搅动着被子里的黑咖啡,看着深咖色的液体一圈一圈漾开后的涟漪,语气平淡地问:“文小姐觉得萧云卿值多少?”
把问题抛给文思婷,他倒要看看,这位趾高气昂的文大小姐肯付出多少代价,又到底有多脑残地以为钱可以解决任何事。
“你不要太过分!”
文思婷压低了柔柔的嗓音低叫道,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她本以为郁安之是个只会卖屁/股的白痴,现在看来倒是小看了他!这样就更容不得他了。
拿出一张银行卡,文思婷不屑地摔在郁安之面前:“郁先生,做人不能太贪心。你离开云卿,这卡里的钱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密码是六个二。我的话摆在这里,做决定之前,你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够不够分量跟我们文家做对吧。”
说着斜着眼看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郁先生,好自为之。”
说罢文思婷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胸脯挺得老高昂着脑袋的样子像足了一只骄傲的母孔雀。
☆、08 五十万?!(已修,加了点内容并修改了些字句)
文思婷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胸脯挺得老高昂着脑袋的样子像足了一只骄傲的母孔雀。
郁安之坐在卡座里,拿起手边的银行卡看了看,微微眯起的茶色眸子里有暗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刘海斜斜搭在额头,留下一道暗影,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危险。
半晌后,他回过神,拿起桌上没有加糖的咖啡一饮而尽,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弥漫到了心里,胃里甚至起了不小的翻腾,郁安之不着痕迹地把手附在肚子上,宝贝儿,你也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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