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调戏木瑾之,官铭本来以为木瑾之会生气,却没想到木瑾之反而轻轻挑起眉,勾着唇挑起眼角反调戏了过来,“是吗?”
只见木瑾之上上下下扫了一番官铭的身体,突然凑到官铭耳边说了一句,“小子,你大腿内侧有一块儿很显眼的东西哦!下次让李琨轻点儿,玩儿坏了就不好玩儿了。”
噗……官铭差点吐血,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却根本不敢低头去看自己大腿内侧是不是真有吻痕或是咬痕之类的东西,因为肯定八//九不离十了。都怪李琨那个面瘫最喜欢啃他那块地方,所以他立刻夹着腿跑了,再也不敢来撩拨木瑾之的底线。
“呵,跟我斗,你小子再长个二十年也不是我对手。”木瑾之半眯着眼睛,唇角微微勾起,眉宇间透着股子邪气,与他平时的温润君子形象不太一样,却自有另一种坏坏的韵味儿。
慢悠悠地好好洗了个澡,中途木瑾之余光瞟见官铭迅速洗完澡就跑了,不由眯了眯眼睛,勾起唇笑了起来,觉得闲暇时间逗一逗二货,生活还是充满了乐趣的。
等木瑾之回到宿舍,他果然看到官铭在和李琨闹别扭,不过也只是单方面的,李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李琨要去超市,问官铭要不要带零食,官铭傲娇地爬上床,还拉起被子蒙住头,理也不理李琨,一副“我在生闷气,你离我远点儿”的样子。
李琨在原地看了官铭一秒钟,转过头看向擦着头发的木瑾之,无声询问怎么了,木瑾之坏坏一笑,指了指大腿内侧,提示了矛盾的来源。
看到木瑾之指着大腿内侧,李琨瞬间了悟,然后他又回头瞄了几眼官铭,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准备去超市,不过他在去的路上,给官铭发了一条短信,写道:下次我会注意,不会咬那么用力。
“注意你妹!用力你妹!”官铭怒气冲冲地回复了这么一句,还觉得不爽,又回了一条,“绝对绝对没有下次!!!”
“要不要吃馄饨,我帮你带回来。”李琨完全不在意官铭的回复,继续发短信问道。
“才不要,你去死!!!”官铭回了一条,大概过了三秒钟又后悔了,追了一条短信过去,“……不要香菜和葱,多放辣椒,要我们常去的那一家!”
“好。”
收到李琨的回复,官铭立刻原地满血复活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爬下床打开电脑,准备玩游戏,而木瑾之回头扫了一眼官铭满面春风的样子,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再次感叹:李琨果然驭受有方,这么快就哄好了。
擦完头发,木瑾之拿出自己写游记的小本子,开始记录今天去国家博物馆的游览过程。今天他的游记里多了一个人,不再是以往的独自一人,这个人在他的游记里没有提到名字,只是一个简单的“他”,但这个简单的“他”对于木瑾之而言,却是他认定了生命中将会多出一个人来参与他的人生,这是一种认可,至关重要的认可。
“每次都看到你在写东西,写什么?”不知道官铭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木瑾之利落地关上本子,扫了一眼官铭,又扫了一下官铭大腿,瞬间让官铭红着脸挪回去了,暂时不敢来招惹木瑾之。
轻轻一笑,木瑾之再次打开本子写下了游记的最后一段话,“我一直在孜孜不倦地寻求一些东西,让我安然快乐的东西,也许是自由,也许是亲情,也许是友情,也许是爱情,但和他站在一起看着博物馆里那些沉淀了数千年历史的文明,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也许我想要寻求的不过是一种简单的生活境界,自然而然,随心所至。不刻意规避,不太过执着。”
当笔尖落在最后一个圆满的句号上,木瑾之不禁温暖地微微勾起了唇,觉得现在这种生活状态真的很好,有朋友、有家人、有空闲时间、有想看的书、有想听的音乐,也有一个想追求的他。所以,在这种时候,上辈子那些事情就会像是离得特别特别远,远得看不真切,似是一场跨越了千年时光的梦幻。
刷了牙洗漱好,木瑾之翻了一本《血色浪漫》,爬到床上开始看,看着看着他就迷进去了,一直看到熄灯的时候,灯突然一下子黑了,他才蓦然惊醒。但钟跃民这个人物却已经深深刻进了他的心里,因为钟跃民的洒脱不羁、大胆妄为、敢想敢做、有原则、有责任心,都是他所向往的,钟跃民这种自由的人生境界,也是他此生最想要追寻的。
多么恣意,多么潇洒。
木瑾之微微一笑,将书签放到《血色浪漫》里,然后收好书本,躺下安然地睡去。
与此同时,穆惟却还没有睡,他看着已经拿到手的龙吟剑,不由细细地抚摸着龙吟,就像是抚摸着最温柔的情人一般。然后他握紧龙吟,来到别墅外的花园里,开始在月光下挥舞起龙吟。
穆惟的剑,凌厉而霸道,没有太多花招,只是单纯的撩、批、挂、挑、勾,或是平刺、上刺、下刺、低刺、后刺、探刺,唯一看起来特别帅气的就是他连续左右抡劈剑,气势如虹,矫若游龙。这是真正战场上杀人的剑,不华丽却致命。
而龙吟剑终于回到它主人的手里,亦是兴奋得铮铮作响。飕飕破空之时,明晃晃的剑身反射出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反射到花园里的花草上,更显得锐利,恰似回到了古战场上和它的主人一起,杀伐之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猛如虎。
与龙吟在月下叙旧片刻,穆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恣意而猖狂,眼神锐利而充满杀气,全然不是白天与木瑾之在一起时那种温柔而儒雅的样子,他骄傲而冷酷,视世间万物于无物,眼中心里只有两个字:瑾之。一块独属于他的温润美玉。
收回龙吟,穆惟擦擦额上的汗,不禁有些自嘲,“太久不碰你,竟然有些手生了,才这么一会儿就感到累,果然是悠闲的日子过得太久,疏于练习了啊!”
慢慢往别墅走去,穆惟握紧了手中的龙吟,抬头看向客厅中挂着的那幅木瑾之的小篆,心里虽然不舍,但他还是轻抚着龙吟,缓缓说道,“对不起,虽然不舍得,但我不能再把你留在身边,我不能在没有全然把握之前让他看出我是谁。所以你应该回到墓里去陪凤舞,自此长埋地底,归于大地,湮没在历史里,你属于穆龙轩,而不是我穆惟。”
最后抚摸了一遍龙吟,穆惟打了一个电话,“真品我已经拿到手了,给官家准备的赝品你及时还回去。还有,让你找的盗墓高手找到了么?跟他们说我也要跟着一起去,我要亲自把龙吟送回去。”
“老板,这……”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迟疑,但穆惟立刻就打断了对方的话,冷冷道,“我只是在做安排,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说完,穆惟就挂了电话,握着龙吟走上了楼。
当穆惟洗漱整理好,他关了灯准备上床睡觉,心里却有些烦躁,惹得他睡不着。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木瑾之亲过的眼睛,一瞬间那种全身酥麻过了电似的感觉又回来了,就仿佛那种木瑾之唇上温暖的触感还在,而当时他那种几乎克制不住要扣住木瑾之的脖子用力吻上去的冲动也还在。
苦苦一笑,穆惟发觉只是想起木瑾之,他的身体就起了强烈的反应,天知道当时他是怎么忍住的,天知道当时他又是怎么保持镇定还故作调笑的,其实他当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撕了木瑾之的衣服,把木瑾之压在身下狠狠地做,做到木瑾之眯起眼,然后眼睛里泛起水光,语不成调地呻/吟、叫着他的名字。
最好要把木瑾之的手绑起来,嗯,手铐也好,以后可以试试,然后让木瑾之穿上白色古装长衫,下面什么也不穿,风一吹衣服飘起来,再狠狠地做他、做他、做他……脑海里想法太旖旎,穆惟鼻子不由开始发热,然后他只能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又到浴室里重新洗了一个澡。
洗澡的时候,穆惟一边用右手好兄弟自给自足,一边开始考虑加快进程的事情,因为憋太久,真的会憋死人的,特别是木瑾之还每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好吧,也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他真心不是什么君子,他是狼,大大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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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其实没有说过穆惟童鞋在床上是个调/教系的鬼畜吧...上辈子他就玩了很多很多花样的说,有时间可以来写写,我的节操啊...汗
【恶搞小剧场】
穆惟用手铐把木瑾之双手双脚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迫使他四肢大开。穆惟拿了一根小羽毛开始一寸寸在木瑾之身上滑来滑去,滑来滑去...
穆惟:求我,我就给你。
☆、20·第18章 试镜
周四木瑾之和寝室三个人上完专业课,一起到食堂点了小火锅吃午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穆惟的电话打过来了,木瑾之立刻接了起来,“喂,老师?”
一听这句老师,官铭的眼睛立刻亮了,不过他在木瑾之警告的眼神下,还是缩回了想要伸过去偷听电话的小耳朵。
“好,我在和宿舍人一起吃小火锅,等我半个小时,一会儿西门见。”木瑾之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挂了电话,而等他挂了电话立刻就直面了官铭火辣辣的眼神,但他依旧淡然处之,当做没看到,继续吃他的清汤锅,最后还是李琨看不过去,啪的一巴掌拍在官铭的后腰上,阻止住了官铭即将张开的八卦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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