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抢地的在浴室里大哭特哭,光着屁股的岳贱贱简直能把人活活烦死。律师叔叔手上套着个泡沫滚滚的搓澡巾,坐在浴缸外面给他搓背,已经搓了快二十分钟了。岳贱贱红着眼睛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吸鼻涕一边还要骂他:“搓这么重!疼死了!”
律师叔叔说:“那不搓了?”
岳凌把脖子一拧,斜着眼睛说:“搓,我还没哭够了!”
岳土豪啊得一声扯开嗓门继续,律师叔叔的蛋都快碎了。
什么毛病啊!!!!哭就哭啊,找个没人的地方你哭到脱水也没人管你啊!!!还非得让我在这里给你搓个破背制造叔叔桑害小喷油的假象你是有多蛋疼啊!!!!!
伸手摸摸对方湿乎乎的脑袋,律师叔叔说:“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岳凌喉咙里咕哝一声,捧起把水洗洗脸,然后呆头呆脑的小声说:“累死了,不然你给我弄点宵夜吧。”
终于出现场景切换的提示,律师叔叔差点喜极而泣,他其实人挺好的,总看贱贱这么没完没了的哭,他心里也不好受。接到命令迅速丢掉快被搓到烂的搓澡巾窜出浴室,他打算随便弄点什么吃的给这只小“怨夫”补充一下元气。
失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失过这么一次两次呢!!!
厨房里的东西不多,因为岳贱贱之前搬去江褚鸣那里,所以负责做饭的钟点工阿姨也好久没来了。现在冰箱空空如也,只有两三只冻得冰冰凉的鸡蛋。律师叔叔虽然总吃岳爸爸的做饭,但是会吃不一定会做,冒着生命危险煎鸡蛋什么的,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最豪华的牺牲了。
打开碗橱,他意外的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桶装杯面,岳凌不吃这种东西,估计是前面的阿姨剩下来的。
借花献佛的用热水煮开了覆上个煎鸡蛋,律师叔叔把面端出去,摆在岳凌面前,他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头上盖块大毛巾,眼睛鼻子全是红的。
看见面碗,他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眼神直勾勾的盯住汤面上三三两两的蔬菜丁,眉毛一紧,嘴角又开始往下掉。
哦漏雅!蠛!蝶!!!!!
律师叔叔紧张得不得了,以为这稀里哗啦的又是下雨的节奏,赶紧扭身去旁边找来一个纸巾盒子准备接一接。
刚转回来,却发现贱贱已经趴在面碗里西里呼噜的开吃了。
一边吃,小贱人还一边抹眼睛,嘴里嘟噜嘟噜的吞着面,腾出舌头恶狠狠的说:“我还有树林!我还有一片小树林!很多很多小树林!”
律师叔叔一脸囧,光听他树林来树林去,树到最后念念叨叨的滚回房间,小贱人终于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岳凌是让小区物业的电话给叫醒的,物业说有个姓黄的朋友来找他,问他给不给人进。
岳凌迷迷糊糊,两只眼睛肿的快要张不开,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姓黄的朋友,好半天才醒过来。大黄二黄嘛。
于是立马让物业给人放行,几分钟后,果然二黄就来了。岳贱贱没骨气,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硬得很,睡衣搭配大墨镜往门口一戳,义正言辞的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去什么抓奸现场。
二黄支支吾吾,没被他这身酷帅狂霸拽逗乐,而是两只手极其不自然的摸摸这里碰碰那里,然后满怀歉意的打断他说:“帅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说的时候一只手扒在门框里,半只脚也踩进去了。岳凌还是一头雾水:“不是故意的,什么不是故意的?”
墨镜下面的肿眼睛眨了又眨,忽然他感到气氛有点不对头,二黄的眼睛怎么总往旁边飘啊……飘,飘,飘……
扭头一看,岳贱贱的嘴巴成了o型,电梯口那边不是小白脸么?!!!!!
手忙脚乱的就要把门往外推,二黄舍生取义,用身体卡住了厚实的防盗门,然后嗷呜一嗓子,对着后面喊:“江,江哥!!!!!”
门外的人吱哇乱叫,岳凌心里更乱。半边肩膀顶住大门使劲往起关,他眼镜也掉了,睡衣也歪了,低着脑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江褚鸣力气很大,再说还有二黄这个人肉门起子,几分钟的工夫,岳贱贱的防守战线就全面崩溃。
小白脸进了屋把门一关,整个房间顿时就暗下来。昨天律师叔叔走的时候帮忙把窗帘全都拉上了,窗帘厚,挡得屋子里没什么光。岳凌软脚虾似的摊在地上抬头往上看,只看见小白脸的下巴尖,藏在大衣的领子里,表情仿佛是不怎么高兴。
他吓坏了。手脚并用的往房间里缩,挪出两步才翻身,后背上一只脚踩住他。
“跑什么,你不是说要陪我睡觉么,怎么,不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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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很短……下面一章肯定有肉,运气好可能是全套,可是我很不幸的感冒了,各种头晕目眩啊囧,晚上单位要去开安全防范会议,估计明天可能来不及更新,不出意外周五或者周六会更新,为了弥补同志们我会尽量的把字数补齐,嘤嘤嘤,千万要保护好身体啊亲爱的们……我继续去流鼻涕了qaq
☆、第三十六章
江褚鸣没有给他任何回答的机会,当然,这个问题其实也不需要答案。拉起岳凌的胳膊直接把人往玄关里带,这屋子他第一次来,还不熟悉。
“卧室在哪儿?”
岳凌瑟缩了一下,跌跌撞撞的从地上起来跟着他的步子往里面进,指着当中一个房间说:“就,就那儿。”
昏暗的环境并没有因为房间朝向的变化而有任何改变,从走廊到客厅,最后进入卧室,有限的光线并不足以让岳凌看清走在前面的男人的脸。但是这种未知却很好的掩藏了他此刻的紧张,他不想让江褚鸣知道自己昨天哭了一夜,眼睛都哭肿了。就为了一只可能只是从布偶商店里随便买回来的小猪布偶。
江褚鸣不说话,抓着岳凌走进卧室,转身就把他给摁住了。岳凌站在门边,一手还在摸着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江褚鸣的吻直接落下来,嘴唇干燥粗暴的碾在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犹豫的意思。岳凌惊讶的睁大眼睛,摆在墙上的手也随之停止了摸索的动作,然后在短促的停顿之后,他不顾一切的抱住了面前的身体。
贪婪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唇,肆无忌惮的舔过他的牙齿和黏膜,岳凌生疏的送出舌头回应,一下就被吸住了。江褚鸣咬着他的舌尖,专心而挑逗的吸吮玩弄,岳凌只觉得一阵酥麻从口舌间迸发而出,快乐的感觉直通喉管,沿着胸口一路下坠,很快就让他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
清楚的感受着对方身上的体温,他不满足于这种间接接触,两只手胡乱的撕扯着江褚鸣的衣服,一面极其配合的扬起脖子,让江褚鸣的嘴唇缓慢的下滑至颈间。粗糙的胡茬在他脖子内侧的软肉上刮出一道道令人战栗的搔痒。发出满足叹息的同时,岳凌闭了闭酸涩无比的眼睛。
“小,小江……”
他的心跳得太快了,快的都要滞住他的呼吸。
炽热的鼻息不停的扑向身体裸.露的部分,江褚鸣的手就在他的腰上,顺着脊背后凹陷的弧度一点点的下移。挺身用屁股压住对方的手,岳凌挣扎着从愈见激烈的情.欲中整理出一丝残存的理智,小声的向对方确认,“小,小江,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两个人面对面,一刻的静默中都在胸口起伏的使劲呼吸。江褚鸣的衬衣开了几个扣子,从敞开的部位能清楚的看到锁骨甚至是胸部的线条。两只眼睛定定的盯住岳凌看,他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
岳凌在喉咙里哽了一口呼吸,随即又把嘴唇递了过去。
白痴,有谁会在这种时候问这种傻逼问题。
一个热吻掩盖了江褚鸣口中的答案,岳凌的动作也越发放肆,两只手夹在紧贴的身体中间,他摸着那块隆起的部位来回的揉搓抚摸。他的手法其实很生涩,但是对于的渴求却让这种生涩变得更加迫切,迫不及待的划开皮带和拉链,他抓住了里面正微微抬头的性.器,然后更加用力的贴上去用大腿不停的摩擦着对方的身体,一边不断的刺激着手里的器官试图挑起对方更多的兴趣。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毫无意义,可是不管江褚鸣是不是喜欢他,他都没法停止这样愚蠢之至的行为。
稍微的推开一些距离跪到地上,他张嘴含住了对方的性.器,嘴唇的包裹毫无技巧可言,活动的舌尖也舔得相当笨拙,一点一点的把整根东西吞进喉咙,异物的入侵感和强烈的不适让他眼睛里开始不断的流出眼泪。在他身体里慢慢膨胀,雄性的刺激性气味不断的侵袭着他的嗅觉与味觉,鼻尖贴住对方腹下的耻毛,他疯狂而迷乱的用双手在江褚鸣紧实的腹肌上胡乱的抚摸,好像这具身体只有这一刻可以完全的属于他。
不断的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他积极的用嘴里湿热的黏膜反复的摩擦刺激嘴里的器官,整颗吐出来粘连不断的唾液从舌尖挂向湿润饱满的顶端。江褚鸣已经完全勃.起了。圆球状的龟.头整个从包.皮里顶出来,侧面是带着水光的冠状沟。岳凌微微的俯□,舌头从阴.茎根部慢慢的舔上来,粗糙的舌苔擦过连接卵丸的系带,然后的把一串水痕延续到勃.起的茎身顶端,第二次的含紧与吸附比之前更加强烈,小心的用舌头逗弄着龟.头上的凹槽,他清楚的听到了江褚鸣的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