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吃得了几口粮?”周习盛不削一顾道。
“吃不了多的,你也得用鲍参翅肚来喂我。”周习坤笑嘻嘻。
“行啊,不补脑也补点力气。”周习盛瞅着他笑得挺坏道:“攒足了力气好天天床上伺候你大哥。”
周习坤磨了磨牙根道:“当心我阉了你,切成片下酒。”
“宝贝儿,你能舍得?”周习盛道。
“你当你那家伙是金子做的?我为啥舍不得?”周习坤道。
周习盛忍笑,手掐捏他的屁股,又摸到了那软热的地方,轻易就把手指戳了进去,浅浅戳刺着道:“看来是没干饱?那我得多加把劲,干到你舍不得为止!”
这下周习坤表情无法再自如了,还未完全消退的,潜伏在身体里的情|欲又被那蛇一般的手指勾惹了上来,是小猫的爪子在他心窝里挠。虽然他极力想骂几句挽回些颜面,可是又压不住那感觉。身体说着我要我要,嘴里叫不要不要,实在是更丢人,还是算了吧。
周习盛见他扭曲着腰,斜歪脑袋半蹙眉,一口一口喘气是个发了情的模样,便使坏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又在他脸上蹭了两蹭,道:“你瞧你这饿的,嗷呜嗷呜地要吃人肉啊。”
周习坤睁开了一线眼睛,看着得意洋洋那人,竟然露出丝笑:“你不就想让我吃你么?我宁愿饿着也不吃。”
“你说真的?”周习盛抬了眉毛,手指头快速往里一顶,楔死了就不出来了。非但如此,还专记着往他爽处刮戳。让那人拧成了一股绳子,前面的那一根都往外冒水了。湿哒哒地染了亮透的卷曲毛发。他低了头往下逼问:“到底吃不吃?”
周习坤急得要命,双手要去握自己的家伙来个爽快。无奈双手都被周习盛搂得死死的。手指是细长的,只负责撩拨不负责解馋,可就戳着那么一点,就像点中了能操控全身的开关似的。就连他的嘴唇到喉咙都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干涸起来。
“吃……吃……。”周习坤用腿蹬着席面道。
“吃什么?”周习盛不把罢休。
“吃,吃大蘑菇。”周习坤叫了出来
周习盛哈哈笑了,松开那人,道:“那来吃!”
周习坤刚松了一口气,正是要准备在战,可他还没翻过身,安静的和室里却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他眉头一皱,歪眼看向他大哥。周习盛却已经大笑出了声音,在他肚皮上拍了一下:“看来得先喂饱这儿。”
周习坤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起来今天一天啥都没吃,刚才还干了一番“力气活”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要闹造反了。桌上正好有酒菜,周习坤也不客气更不在乎形象,大口大口开吃。他真是很久没吃这么痛快过了,这一桌简单的日本菜吃得比满汉全席还过瘾。周习盛看着他直乐:“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周习坤刚想说话可是嘴里塞满了饭,丝毫没有了说话的余地,看着周习盛脸鼓成了包子,嘟嘟囔囔了半天也没让人听明白一个字。
周习盛夹着一块牛肉放进了他的碗里:“好生吃你的,吃完了再说话。”
周习坤忍笑大口嚼着终于把嘴里的咽进了肚子,一段时间都吃得少,现在猛吃了几口也就觉得饱了。可是周习盛在,他总得表现得能多吃点,抬了碗把牛肉和饭都扒拉扒拉全赶进了嘴里。一碗饭吃完,他都感觉已经快坐不住了。周习盛一摸他胃,乐道:“这么快就怀上了?”
“去你的,要再笑我,就不和你好了。”周习坤推开他手,又打了个饱嗝。
周习盛笑了,这句话听着怪耳熟的,似乎他以前也这么说过。饶了一大个圈子,两个人又回到了原点的感觉。可是此原点,又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以后安安分分呆哥身边,好不好?”周习盛捏了他耳朵道。
周习坤点头“嗯”了一声,又抬头看向门,道:“我是不是该走了。”
周习盛不想让他走,可是也不能急在这一时,他欲言又止地看了周习坤。周习坤冲他笑了笑:“大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嗯,你要多当心。”周习盛心里滋味复杂。
忽然周习坤摸了一把自己裤子,为难地转脸朝向了大哥道:“不行,大哥,你得帮我把裤子洗了,弄干了再让我走。不然我就这么回去,姓严的不怀疑才怪。”
“操。我还得为了他,当你的佣人?”周习盛还有些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一听这话顿时一扫全无,火也腾了上来。
“那怎么办呢?叫个人来,让其他人去洗?”周习坤眼里带笑道。
“算了算了,你把裤子脱了。”周习盛无奈妥协,这事总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是他这辈子自己衣服都没洗过,现在居然还要帮这个臭小子洗裤子!
周习坤脱了裤子,露出光两条腿,正正经经递了过去。周习盛做贼心虚地一接,了立刻将那一小块布团成了个球塞进了裤子口袋。
“大哥,你可千万别让别人瞧见了。”周习坤谨慎兮兮地道。
“操,这还用你说?”周习盛捏拳都想揍人了,不过这“祸”也算自己惹出来的,只能吃个哑巴亏了。他脱了自己自己的衣服,往周习坤身上一扔:“盖上盖上,像什么话。”
周习坤喜滋滋一笑:“大哥快去。”
等周习坤穿好干爽一身干爽衣裤的时候,太阳都快要落山了。时间耽误不得,好不容易得了严秉煜信任,如果再引起怀疑实在是得不偿失。反复来反复去地检查好自己一身,他才走到了门边,回头对周习盛道:“大哥,我走啦。”
周习盛坐在桌边正在给自己倒酒,眼也不抬一下地道:“滚你的吧。”
周习坤笑了:“你还真生气?以后我给你洗,洗十回,怎么样?”
“去。”周习盛不削笑了。
“不要就算了,我真走了。”周习坤假装转过了身。
“嗳,你等等。”周习盛这时候放下了杯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纸袋来扔到了桌上。“拿去。”
周习坤脸上是笑的,可不知道怎么眼角却有些泛酸起来。他走过去拿起那个红包,打开了封口抽出来一看,里面一张是十万的支票另一张是写了地址的纸条。他知道这钱不是真的压岁钱,而是用来给自己救急的。十万块,什么急都能救得上了。
“大哥,你真有钱。”周习坤笑把支票重新塞了进去,单拿出了那张纸条。
“少给我胡扯,地址你记下,随时都能过来。”周习盛道。
“嗯。”周习坤默念了几遍,便把纸条撕了揉成了团。纸条不能让人发现,这钱也是,可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又怎么藏得过严秉煜?
“你要记得随时给我个信,我总不能瞎等下去。”周习盛道。
周习坤点了点头,忽然笑道:“其实刚才我想了一个立刻就能摆脱严秉煜的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你怎么不早说?”周习盛拧了眉毛道。
“我是怕你不答应。”周习坤心里有些没底,面对严秉煜他不敢贸然做出什么举动。可是现在孩子在严家,过了年就不知道在不在了,无论如何也得把握机会。他走过去弯了腰,跪坐到了周习盛的身边,小声说了起来。
94风满楼
雪早已经停了,屋檐下头都垂了一条一条的冰柱子。周习坤趁系鞋带的把刚才周习盛给他的支票塞进了门口立的一尊矮石狮下面的缝隙里了。带回去肯定是拿不到的,严秉煜不会允许他身上有这么多钱,再说“疯子”也用不上。放在这里,如果没有别的意兴许有一天还能备个急用。
刚才几番商讨,终于定下了他的那个办法。只是周习盛是一直不大他开始极力反对,在周习坤给他前因后果地分才逐渐松了口。可心里肯定到最后一只是不同意的。
临别时他没能跟大哥单独说上几周习盛眼里的担心很明显。周习坤怎么能不知道。他因为若是出了差错就很难弥补挽回,但是总归是要冒一次险的。
大年夜的充斥着鞭炮噼里啪啦的间隙里是孩子们的笑闹声。白雪地上覆了一层泥烂的红。被车更是红白嵌到了一起。李济廷在和司机周习坤听不到心他思绪万千早已经乱成了麻。其实兴奋与紧张大过于不安。他并不担心只是一想到若是事成的就不自觉地有些乱了阵脚。同时又有些觉得那些都遥远得像是自己的成不了真的。
到严家的已经是将近晚饭的时候。天色不过幸好有雪可以世界是在明暗之间的色调。严秉煜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实在不好刚才一吃饭就吃得所以这个时候才送七弟回来。”李济廷在对严秉煜说。
“不过年就是这样。我只是担心习坤他身体。”严秉煜是笑可是周习坤总觉得那张笑脸背后是比这满地白雪还冷的冰。他任由那人握着自己手嘘寒反正也用不上这场独这人一直一个人演得自得其乐。以前这一幕倒是挺平然而周习坤现在心里有了他虽然强制自己保持着可紧张毕竟还在。脸上不能表现可身体里的筋肉脏器都紧绷扭曲。
严家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周习坤的胃就绞痛了起来。大概是下午吃得再加上所以一看到满桌油汪汪胃便有些受不了了。忍了一时可最后实在是受慌慌张张的站最后没有来吐在了严家的走廊上。他听到了严秉林和他那个小女朋友的这下严家人的年夜饭一定让自己倒足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