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
牛导打十七八岁起就在圈子里面混,是货真价实地从场记、副导演一步步爬上来的,经验丰富、肯吃苦、眼光老道,又很有想象力和创造力,若不是因为脾气太爆嘴太损人见人嫌车见车宰,也不至于如此大器晚成…… 事实上他之前一直在一线和二线的中间地带徘徊,还是从左饕的《我》开始,才一跃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导演,闯入观众视野的;观众也才知道,原来很多好看的电影电视剧都是出自这个很有个性、看起来又有点猥琐的大叔导演之手。
牛导开始打友情牌,慈爱道:“喆啊~~”
刚优雅地抿了一口锡兰红茶的威廉姆:“…… 噗!”
他刚才一直以每分钟半厘米的速度挨挨蹭蹭地靠到了池导身边,这下直接喷池导一肩膀。
池导惊讶地转头看着他。
左饕:“原来是你把我儿子教坏的。”
威廉姆又羞又怒,哪还有平日里横行霸道大明宫的气势,哭着跑了。
池导:“…… 这人怎么回事?”
左饕:“他从小看您电影长大的,您是他偶像。”
池导了然,操着港普道:“原来这就是脑残粉。”
“喆啊”,牛导用眼神示意池导闭嘴,由自己来劝说,“听说你一直很感谢我捧红左饕,想报答我?”
白可:“…… 但是”
左饕:“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
牛导大怒:“难道你们不感谢我?”
左饕:“要感谢也应该是你感谢可可。《我2》的分红和片酬你还拖着没给呢吧?”
牛导涨红了大脸:“《我3》我既是导演又是制片,没有钱怎么拍?!白喆都没催你催什么催?你家什么时候你说了算了!”
“……”,左饕:“导演咱能少一分无耻多一分节操吗?”
白可弱弱道:“要不然那些钱我不要了,您别让我演不男不女的狐狸了行吗?”
牛导再接再厉:“你连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演,就不能演狐狸?”
白可艰难地:“…… 鸭子起码是男的。”
牛导瞪圆了铜铃般的牛眼,“女的有什么?女装又不露肉!你都能半裸出镜骚得没边儿了还在这跟我们装什么纯情小白莲?”
御用场记拽他,“导演你别说了导演。”
牛导:“…… 嗯?”
御用场记:“白喆好像有点要急眼。”
白可果然起身拂袖而去,板着小脸。
他自认为现在脾气已经很好、很有涵养了,因为无论左天魔怎么耍驴,他都不生气;却原来只是对着左天魔。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一无所有的小小少年,如今社会地位比牛导高,知名度也远胜他,财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对牛导当然还是尊敬的,但竟也接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和出言不逊了。
左饕寻思寻思,也抛下恩师屁颠屁颠儿跟着白可上楼去了。
牛导耸耸肩,丝毫没受打击,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看向池导邪恶地贴心建议道:“不如我们也在这个农家乐住几天吧?”
池导高兴地说:“好的,我看这个农家乐建得很好!”
御用场记:“……”
左饕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只见牛导打了六个大字:我们要住你家。
左饕回复:……
这边牛导和池导在威廉姆的默许下开始在“农家乐”作威作福、招猫逗狗且不提,左饕推开房门没看到白可,想了想,便往盥洗室找去,果然见白可开了所有灯正在忧伤地光着膀子照镜子。
左饕:“……”
白可透过镜子看他,蹙着眉头,“我是不是像女人?”
左饕哪敢说像,何况哪个女人像他这样豪放,赶紧给出标准答案,“不像!”
白可高兴了些,埋怨道:“那牛导干嘛让我演不男不女的妖怪!”
左饕也从影这么多年了,基本的眼力都有,道:“这个角色本来就很难驾驭。一个不小心,风华绝代的狐妖没扮成,反倒变成出洋相。即使是你,演女狐妖的时候造型、化妆也得花一番功夫。”
白可踢掉牛仔裤,只穿件小裤头儿,侧身照镜子,“本来就是!这种亦男亦女的角色,一向都是找女演员!以前东方不败还找男的演,现在也变成女的了!”
左饕眸色愈深,“她们那都是闹着玩儿,根本不像。牛导看不上。”
白可哼了一声,“所以牛导决定开始跟我闹着玩儿?”
左饕盯着白可,没吱声。
白可扯了扯自己白白嫩嫩的肚皮,无奈道:“你看,这么松。”白可怀左天魔的时候把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都撑大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回去。
“……”,左饕嗓子眼儿发紧,眼睛都红了,“没事儿,那儿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随即反应过味来,暴起,捡起牛仔裤抽左饕,发飙道:“别跟我说这些荤话!整天不学好,跟流氓头子学!”——这阵子大明宫只有白可和左饕当家,左大明离家出走了。因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许清心给强了。那一身的痕迹,连左饕都要对老爸的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叹为观止。许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窝窝里头拍戏去了,左大明一时走不开,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然后,他的噩梦就到来了:本来已经视他如亲父的白可开始不愿意让他抱左天魔。于是左大明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双重打击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左大明从大明宫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左饕不断躲闪,扯过裤腿跟白可对峙,怒道:“你别指桑骂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强过你?哪次不是你强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 我这就去投奔宫主。”
左饕傲娇地扭过头。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么办?”小左饕已经精神起来了。
两口子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之前也有几次左饕被馋得睡不着觉,又很有种地拒绝自己解决,最后还是白可帮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这种正当年的尴尬,其实有时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乐于奉献,打算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显左饕不是临时起意,援啥都不满足了。
“我说”,左饕丢下被扯得老长的前?牛仔裤,凑过去,“咱家狗蛋都6个多月了,咱俩是不是也…… 嗯?”
白可脸蛋腾地红了。威廉姆老早就说过半年之后就可以了,可他天天忙着照顾宝宝搞公益,竟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左饕贱贱地建议道:“你再来强我吧?”
白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只穿了件小裤衩的身体缩了缩,背过身去 ……结果镜子里更加清晰:只见身后左饕眼睛散发出饿狼一样的绿莹莹的凶光,小左饕更是无风自动,撑起了一处威武雄壮的帐篷。
左饕正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各式各样或缠绵悱恻或刺激入骨的感觉涌进身体,白可呼吸都急促起来,恨不得全身泛起红色,盈润白滑的肌肤瞬间变得粉嫩粉嫩的。
左饕大喜,一看这是要有戏啊!不禁又怜又爱、抓心挠肝,一面“可可你真好”“可可我爱你”地嘚啵嘚啵个不休,一面把白可搂到身前,一手扳过白可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手已邪恶地向仅存的小裤衩伸去。
91、威廉姆问,已经,不中用?
接(╯3╰)吻是很平常的,但两人从没腻歪过。白可又软又弹的嘴唇,灵活而滑嫩的小舌头,以及特有的甜蜜气息,都让左饕三日不尝便要浑身不爽;而左饕带给他的那种坚定感,对他急切的需要、掠夺和占有欲,当然还有令他头皮发麻的技巧,也让白可欲罢不能。
两人亲了个难舍难分。
白可觉得左饕像要把他的魂魄吸入体内一样,被进攻得腰越来越像后弯,很快就全身都软绵了起来。
左饕很急切。
他本想着快一年没做了应该慢慢来,让可可有个适应过程;然而一头饿得快抽风的狼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羞羞答答、身娇体软易推倒、香喷喷的美味小羊羔,左饕只能表示,怪就怪他名字起得不好吧……
左饕唇舌进攻不停,左手向下滑去,在白可胸前抚摸揉捻,逼得白可哼出声来,难耐地用脊背摩擦他坚硬的身体;右手早就剥掉了白可的小裤头,握住泪汪汪的小白可上下撸,不时地用指甲刮搔它脆弱的顶端。待到吻到白可的脖颈,右手也放掉小白可,挤进他双腿
间,逼得白可略屈分开腿,发现那处果然已经湿润黏滑了。用食指中指简单地探了探,已被挽留个不住——白可这次情.动得倒快。
左饕促狭地一笑,在白可圆润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单臂霸道地搂过他的腰,拖到盥洗台处,随手铺了块大浴巾,把白可放在上面。
左饕行动太迅速,白可身后一凉,才从情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刺参果体地坐在宽大的大理石台上,左饕衣装整齐地抱臂在面前看他。
此时已是11月初,但白可并不冷——有左天魔在,大明宫室内必须常年保持27度。
左饕两只眼睛一寸寸地细细看白可,竟能制造出一种“舔”的效果!即使是老夫老妻了也受不住,白可见一旁正好有电灯开关,便伸手关了,室内马上昏暗起来,只有顶棚的几个小灯散发着暖黄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