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嗯……唾液真的这么补?”杨靖认真地看着叶重言。
“哼,当然!”叶重言小肩一抖,一副“你不服来打我啊”的得瑟样。话出口了才回过神,不对!等等!他刚刚问的是什么?老大,你关注的重点错了吧?你这个时候该问的不是“连老子的人都敢动,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哦?那我可要试试。”杨靖说着,松开苏鸾,走向叶重言。
叶重言瞪大了眼,只觉得一个不断逼进过来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然后他还没来得及后退,腰上就是一紧,有人捏住他的下巴轻轻上抬,最后,两片柔软的唇就堵了上来。
“……老爷!”苏鸾两眼含泪,怨念地咬着自己的小手绢。老大你会错意了吧!剧本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
一吻完,杨靖露出一个回味无穷的表情,搂着叶重言的小腰瞪着苏鸾道:“是挺补的,重言是一片好意,你怎么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口=!”老爷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倒是刚刚一直表现得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叶重言瞬间红了脸。
有杨靖帮着,苏鸾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无限幽怨地看了那对抱在一起的狗男男一眼,转身离开。
不相干的人走了,杨靖的心情指数直接上升10个百分点,他搂着叶重言闻闻亲亲,喘息着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下面,又苦涩又兴奋地道:“怎么办?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我一接近你就忍不住硬了……”
叶重言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手,推开杨靖,跳出好几步远,一脸嫌恶地盯着他。
“怎么了?”杨靖很无辜,“我可是刚刚把你从险恶的男/宠手里救出来,你这副□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有病!”叶重言咬着牙道。
杨靖相当无节操地冲他抛了个如丝媚眼:“本将军那方面怎么样,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啊?”
“!!!!”叶重言紧紧菊花,那种被人深深注入的感觉又出来了!他甩甩头,把脑子里不相干的事一一甩出去,正色道:“老子没有跟你开玩笑!特么我现在才知道你的关系这么乱!这个府里除了门口的两只石狮子,没有什么是干净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杨靖道,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我不是那种人!明明还有门口的那块上马石是干净的!我让人一天刷三遍呢!”
“……”上马石……上马石……上马石……你特么还挺自豪是不是?!
“你特么离我远一点!”本来一直以“因为自己长得太帅,连男人也被自己吸引”这种理由勉强安慰自己的叶重言,在见过苏鸾这只娘娘腔还有苏雨那只小鹌鹑之后,他才发现这跟自己的魅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啊!特么杨靖就是一只一天24小时无间断发情的狗啊有木有!生冷不忌,美丑不分!被这么一个男人压过就是一种耻辱啊!
杨靖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一直笑着的眼睛冷了下来。
“次奥!真恶心!跟那么多男人上过床,光想想就觉得要吐了,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不干不净的病!脏死了!”叶重言一脸嫌恶地用小手绢擦自己身上给杨靖碰到过的地方。
杨靖的眼神越来越冷,在看到叶重言用手绢擦拭自己胳膊的动作之后,他的愤怒积蓄到了顶点:“呵!我脏,你也不干净到哪里去!谁不知道秀坊的特么都是妓/女,你们藏剑的都是嫖货?!我有病?你身上也不见得怎么干净!我都没有嫌你身上带着花柳病,你到说起我的不是了?我再脏,我这府里的这些人都只干干净净的伺候我一个,可你呢?谁知道你那秀坊妹子特么被多少男人睡过?还不知道这病是谁传染给谁!!”
杨靖这话略显犀利了啊!叶重言气得两眼发黑,血“嗡嗡”地往头顶冲:“你再说一遍!”
“特么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我从来不动跟别人有过关系的男人,我肯上你,不计较你跟你那妹子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你要感恩戴德才是,跟我拿乔?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杨靖越说越生气,上去一把抓住叶重言的手,把人按在墙上就开始扒衣服。
“放开我!”叶重言气得眼睛都红了,要咬人似的。
杨靖在他脖子上吮了两口,冷笑道:“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我让你见你家妹子,就跟乖乖的让我上一辈子,怎么?想过河拆桥?”
特么我什么时候说了乖乖让你上我一辈子?!叶重言恨不得喷他一脸盐汽水:“我就过河拆桥了怎么滴?!你有本事再把人追回来啊?!”反正他已经把花簇雪哄好了,还让她去浩气盟报信,他怕什么?!
杨靖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缺心眼,就这样放花簇雪走吧?”
叶重言呼吸一滞:“你……”
杨靖松开他,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叶三少可从来不像那么守信用的人,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抓住你的软肋,怎么能这样轻轻松松地放过?”
“杨靖!!!”
杨靖笑兮兮地勾起他的下巴,左看右看,俯上去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叶重言身子一僵,强迫自己不躲开。
杨靖心满意足地在他嘴里搜刮了一圈之后,意犹未尽地道:“我就喜欢你生气的样子,惹火得很。”
☆、第十一章
这个贱/人!
叶重言气得双手发颤,除了眼睁睁地看杨靖离开,却又拿他毫无办法。
怎么办?叶重言气恼地一拳砸在门框上。他以为杨靖好歹也算是个高级将领,就算来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谷,但言出必行算是出来混的基本素养吧?谁知道这人说话比放屁都不如,起码放个屁还能听见个响闻到个味吧?他倒好!
最可恨的是自己孤身一人在恶人老窝,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一身功夫没了不说,杨靖还把他压得死死的,也不知道那些恶人会怎么对簇雪,她还怀着身孕!
她还怀着身孕!叶重言一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想暴走。好好在秀坊待着不成么?不成么?非得跑到这种山穷水恶的地方来添乱,他走之前是给她留了书信的,说好一两月就回来,她就这么等不起么?!不知道怀孕前三月最容易滑胎啊?!肚子里的宝宝要是受了一点点伤可怎么得了?不行,不行,他要冷静,他要淡定,他也是要做人爹爹的人了,不能这么毛毛躁躁的,要努力想办法才行。
可他一个俘虏能想出个狗屎主意来啊?!如果他多认识点人……
叶重言蹲在厨房门口拔了会儿草,思来想去,总算承认了要救花簇雪只有杨靖这一条路可以走。叶重言扭头看看在搁在厨房案头的那锅汤,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切为了孩子!
能看到叶重言吃鳖,杨靖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让人掌上灯,他装模作样地半卧在榻上看一卷兵书,满脑子都是叶重言想反抗又不敢的样子,真销魂啊真销魂。
“咳!”门外有人重重咳了一声。
杨靖一抬头,看到叶重言黑着个脸,极不自在地端着一个锅站在门口。皎洁的月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杨靖突然酸溜溜地想起一个极矫情的词:公子如玉。擦!他一个横行沙场的糙汉子什么时候也酸臭起来了?这可是个不好的习惯。
“咳!”叶重言又重重地咳了一声,丫的你个臭不要脸的看见他了就快叫他进去行不行?他端着这锅的手都酸了。
杨靖依然直直地瞪着他不说话。
“喂,让不让我进来啊?!”叶重言的脸更黑了些。
杨靖恍然大悟:“啊,你会说话啊?”
“!!”他看起来像语言能力的低下的智障吗?
杨靖嗤笑一声:“快说,你是哪个妖精变的?想来勾我的魂?我的叶小三可没有这么温柔。”
这是个禽兽这是个禽兽!叶重言在心里把这话念了一遍又一遍,三令五申地告诉自己:叶小三你特么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在这个没节操的贱男面前脸红个什么劲儿啊?!嘴越甜的男人肚子里花花肠子越多啊!不能上当!
叶重言走过去“咚”地一声把锅砸在他的床头。
“这是什么?”杨靖伸伸脖子。
叶重言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把自己准备好的台词说出来:“我……我看你……没吃……没吃东西,就给你……送点……”
“谁说我没吃的?”杨靖合上书,往榻上一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在致远家吃了,菜色真不错,有金钱云腿、红烧鸡枞、芫爆松茸,香芋烤鱼……都是云南大菜啊!”他不屑地斜了那汤一眼,“一锅鱼头豆腐汤就想救你那小情人?特么还是我吩咐人备下、你往里面吐过口水的那锅??”三少爷你要求人也给出点诚意行不行?什么冷菜热了热都往他这里送?
“特么说老子口水补的人不是你啊!”叶重言掀桌!
杨靖不说话,色眯眯地扑上去,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我喜欢新鲜的,来一口?”
真够恶心的!还要点儿脸不?!
“啪啪”,叶重言拍掉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了花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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