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心情又好了,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某人昨天说要夸我,来吧~!
嗯,正经脸,在此感谢Sissi,梦,lala,最萌天然呆,路人甲,陪我渡过伤心的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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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作者这篇文结束后还会和大家见面,下次不写渣攻,来个甜文。
☆、第26章
韩时修离开病房,一向平静的脸上此时出现不悦,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随手接起,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随口喊道:“喂?”
“西元餐厅见,我等你。”黎易从说的简洁明了,语气中透着一股强势,不等韩时修做出反应就挂断。
迅如风行一向是他的习惯,韩时修握着手机一秒,收起走向办公室。
病房里,院长在给卫宁做离院前的嘱咐。
孟常过来给他办的出院手术,没有见到韩时修,他正好松口气。
西元餐厅单独包房,黎易从衣着精细,韩时修亦不失温文风度。菜摆在桌子上,两个人却不动筷。
黎易从时间紧,直视韩时修先开口,“你做的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别自不量力,我的东西不是你能觊觎的,你救过我的命,但别望向我会感恩戴德。”
韩时修对他充满狠意的眼神毫不畏惧,迎面而上:“那你就把命还给我。”
黎易从蓦地站起来,颜色一沉:“你有本事可以来试试。”
“我要你自己送给我。”韩时修抬起头望住他。
一温一火,在黎易从面前,韩时修从来没败下过阵。
“你就不怕我把怒气撒在他身上?”黎易从气得脸色变。
韩时修依然望住他,一字一顿道:“那你就输了。”
黎易从抿紧嘴唇,将手指捏得咯咯响,片刻才缓和脸上的神色,结冰的口气带着嘲笑:“看看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着叫来服务生。
服务生是他之前让人交代过,这时候听到交唤,两个服务生推着滑动扶车进来,扶车上是两个大木箱。
“打开。”黎易从神色胜利的命令。
两个服务生听话的打开木箱,箱子里豁然出现整整齐齐的保温桶。
韩时修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要不要再看看里面是什么?”黎易从称心的勾起唇角,在韩时修那里讨得的苦,一击还回去。
韩时修抬起头,干净的镜片上闪烁着光,刺得黎易从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是用心,你呢?你爱他吗?”韩时修缓缓站起,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的平视黎易从。
韩时修和黎易从一般身高,黎易从魁梧霸气,韩时修含蓄温文,两个人对视起来,气势上哪一方都不输一方。
黎易从听完这句话骤然沉下脸色,狠厉的道:“用不着你管。”
说着甩手离开包房。
金主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问他爱不爱人,就好像一个不会做菜的人霸占了世上最好的厨具,就会得到厨师的不满,但恰恰这人是个好面子的人,即使不会做菜,他也不喜欢别人提。这就好像逞强的人,从来不喜欢别人提他的短处。
恰好韩时修捏到了他的短处。
爱不爱?这个问题他不需要想,也没必要告诉韩时修,离开西元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回家。
到家的时候孟常的房车正好停下不多久,看护下车要抱卫宁,黎易从阻拦道:“我来。”
说车躬身进房车。
卫宁被抱起,心头一紧,面上却笑着:“让他们来就好,我坐轮椅。”
黎易从低下头看住他,“你不信任我?”
卫宁一滞,脸上的笑僵住,被猜中心思是一种尴尬,仅是片刻的功夫又笑起来,正要说话挽回的时候,黎易从似随意的道:“你演技是不错,但关乎性命的时候,紧张到忘记。”
卫宁苦笑,是在说他贪生怕死吗?只好认同的点头,“你说的对,我贪生怕死。”
黎易从听了这句话,反而不悦的皱眉,正当上楼,他抬抬手,使力气得到最小,但这个动作,卫
宁以为他想撒手,吓得圈紧他的脖子。
卫宁发现自己误解了黎易从的意思,勉强笑着解释:“看,我是真的怕死。”
说完,黎易从的脸色更沉,明显不悦,他识趣的不再开口说话。
金主心思难揣摩,小心行事说话为妙。
黎易从将他放到楼上床上后说了一句“有事叫看护。”就离开,之后卫宁一直在想,是不是得罪了金主,惹得金主不高兴,抬头看对面墙上的天王宫旖的剧照,冷漠高傲的神态似是再说他漠视这发生的一切。
卫宁叹息,推测金主的心情是一件苦差事,听送饭上来的看护说,金主在家并未离开,正猜测金主是不是将他打入冷宫的时候,金主穿着一件暗灰色流光丝绸睡衣进来,反手关上门。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晚上,他竟揣揣渡过数小时,伤神及伤身。
看到金主,他解脱般笑起来,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另一番意思,“我有伤在身你不是不知道。”
金主着这等媚人的衣裳,是人都看得出来是何意思。
他话还未说完,金主竟解释的拦截,“睡不着,陪你躺一会儿。”
睡不着?金主的作息何时这么早?卫宁好笑,敷衍的点头:“别把我踹下床。”
金主的演技也不甚高超,闪动的眸子早出卖了他的意思,卫宁暗求金主真的只是纯睡觉。
出院的时候院长交代,上身不被压,不能力气活就不会妨碍伤口。
两个人躺下,一个小时过去,卫宁没有睡意,他知道身边的黎易从也没有睡觉,有人在身边总是不习惯,正当他想着什么时候黎易从会离开的时候,黎易从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技巧的把重量搁到下半身上。
卫宁吓了一跳,黑暗中黎易从的眼睛明亮,闪动着欲|火的光华,他明显感觉到炙|热的物体抵在他的大腿处。
“要我用口帮你吗?”卫宁深吸一口气。
“不。”黎易从一字否定,说完快速扶起卫宁,两人对坐在床上。
A市四季如春,夜晚温度会下降,着一件单衣正合适。
黎易从剥卫宁上衣的时候明显喉结混动,压抑忍耐,看向卫宁胸前裹着的纱布的时候,更是深吸一口气。
卫宁上衣褪光,皮肤与空气接触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黎易从低头含在他肩头,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温暖的湿润传来,卫宁颤栗得更厉害,忍不住笑道:“你这是要引诱我吗?”
然黎易从抬起头,嗓子沙哑,“帮我脱衣服。”
一句话,卫宁的下|身忽然膨胀,一股燥|热传向身体,心脏猛的一震,无声无息的伸手去剥黎易从的衣服。
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的时候,身体竟烧起一股火焰,他的唇忍耐的在身上游移,每带过一寸地方,燃起烈焰,忽的,他握住卫宁的下|身,卫宁忍不住仰头呻|吟出来,额头上也逼出冷汗。
黎易从加快手上的动作,卫宁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唇移至卫宁的下巴,从侧脸舔舐到耳垂,忽然停住,低沉的问:“你爱不爱我?”
手上的动作因这句话停住。
“爱。”卫宁正享受着浓烈的快|感,黎易从的手这时停下,他心痒难耐又挠不够,那东西主动往黎易从送去,也不看身上的男人现在如何性感,满足的回答他,“爱,最爱你。”
说着要寻他的唇问过去。
黎易从却撇开,听了最后一句让他不满意,一口咬在卫宁的肩头,“呲”一声,血肉崩开。
“嘶。”卫宁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瞬间清醒,模糊着眼睛说:“杀了我你才满意。”
身上的热火一点点消退,整颗心也要冰凉。
“爱我和‘最爱和我做|爱’要区分开。”黎易从霸道的命令,说完,直接吻住卫宁的嘴,粗鲁的发泄。
这样吻着,卫宁的头进入缺氧状态,思考不来黎易从是在耍小心思,全神贯注和他交吻,直到下面在他的伺候下射出来,才虚脱的软在他怀里。
黎易从抱着卫宁躺倒,拉过一边的被子帮他盖上,在他额头上浅吻一下,两个人裹在一个被子,房间弥漫着淡淡的味道,宫旖的海报静静贴在墙上,反射出月华的光芒。
卫宁知足的闭上眼睛,舒服至极亦疲劳至极,很快进入睡眠,翻身让自己更顺坦,却无奈被黎易从叫醒。
“改掉这个习惯,躺平睡。”黎易从吩咐。
卫宁实在困极,想也不想就躺平。
没受伤前,他习惯侧睡,据说左侧会压到心脏,对身体不好,这个道理,曾经他对黎易从不厌其烦的提醒,现在到自己反倒,反倒不在乎。
正当他要再次跌入梦乡的时候,轻飘的一句话传来,“左侧压迫心脏,容易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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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
有读者说看我的文憋屈,其实我想也憋屈,因为卫宁的地位,他在黎易从面前没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