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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妻嫁到 (木魅)



“哪里哪里……”沈饶轻笑,与杜晨宇交谈着。

突然,小汀在一旁插嘴,朗声道:“沈老师钢琴弹的沒有小轻好!”

沈饶面上保持着微笑,可心里却咯噔一下,小轻,莫非就是鼎鼎大名的方轻唯……这个称呼还真是-_-|||……看來,搞定杜晨宇前,还得先搞定这个小妮子。

杜晨宇瞪了小汀一眼:“杜小汀,你--呃,沈老师不要介意,小孩子不懂事乱说的!”杜晨宇满脸尴尬。

“呵呵,沒事的,孩子很可爱,刚才还招待我吃蛋糕呢?对吧!小汀!”

沈饶清俊的脸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可这对杜小汀同学似乎一点也不管用,她把脸转到一边哼了一声。

“是吗小汀,这么懂礼貌!”杜晨宇在一旁打圆场,揉揉小汀的一头卷毛,想把她的脑袋扭过去,小汀再次转头,又哼了一声。

“呵呵……”

“呵呵呵……”

昏暗潮湿的房间里,弥散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地上可见斑斑点点的血迹,从窄小的窗户射进几缕秋日的阳光,微小的灰尘在光束中飞扬,找不到归宿。

忽然,房间里亮起灯光,老旧的白炽灯把四周的空气都照的好像有些浑浊,一个男人掩住口鼻从木门处走进來,他衣着光鲜,但并不显得张扬,而面貌则是少见的俊雅,男人神色沉静,举止从容。

“你们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來!”

男人的口吻很平静,一点也不像在下命令,但其中的意思却不容置疑,旁边站着的属下立即无声的退下,并带上了木门。

待房间无旁人后,男人走到了前方的椅子上坐下,而椅子前面,还有一张木桌,像是个审讯台--对面,赫然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衣着光鲜的男人看着他,他浑身布满鞭痕,衬衣被抽打成了条状,破败不堪的挂在身上,连掩体都不够,而他修长的四肢,则被锁链禁锢,拉扯成大字型固定在红色的砖墙上。

闻声,墙上那人抬起低垂的头,他面色灰败,嘴唇干裂,可见吃了不少苦头,身体可能已经撑不住了,而五官和轮廓仍可见清秀的模样。

看见那衣着光鲜得体的男人,他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可算的上笑容的表情,干哑的嗓音说道:“程……杜先生,是什么风把您给吹來了,身为晨淼集团总裁的秘书,您不该是大忙人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骗过

杜晨宇失笑,随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拢了拢外套,这里很潮湿,所以有点阴冷,过了半响,杜晨宇才缓缓开口,道:“我是专门來看你的呀,不知道迪非少爷可习惯这里的环境!”

迪非干咳两声,却扯动了身上的口子,表情显然是在承受痛苦,他沒有回答杜晨宇的问題,而是把话題扯到另一边去了:“方轻唯不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了吧!”

“当然不知道,不过,他知道又怎样,你还指望他救你于水火不成!”杜晨宇的目光,从一贯的漠然中透出一丝锐利的冰冷。

迪非的唇角挂着一抹苦笑,果然,这个杜晨宇也是个城府颇深的人,早该料到的,那日他用假子弹骗过了方轻唯的眼睛,现在自己欠他两条命,落到他手里,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迪非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被魏斐开出的条件诱~惑,跟他一同出现在尔海,碰到了避之不及的方轻唯,又招惹了这个杜晨宇,现在人人都想要他的命,还不如一直躲避在方凉景那里……就算被利用,也还能过几天舒坦日子。

“如果……如果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你能不能放了我!”迪非颤声问,对慢慢踱步过來的杜晨宇充满了恐惧。

“那得看你知道什么了,你提供的信息足够换自己一命的话,我自然会放了你!”杜晨宇沒有什么情绪起伏的说,就像在和合作伙伴谈合同一样。

迪非知道杜晨宇把每一笔帐都记在了心中,自己杀了他老婆,如果什么都说了,到时候他肯定把帐算清楚,他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如果不说,那他不会让自己死,但有的是方法让人生不如死。

迪非想了足足有十分钟。

“迪非少爷,想好了吗?”杜晨宇出言提醒。

“我……”迪非咬了咬呀,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与其死的干脆,不如把这条贱命往后拖延一下吧!沒准,会有转机……迪非这样想。

“哼……”杜晨宇冷笑一声,转身拿起了旁边火盆里烧红的烙铁,走到迪非面前。

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在迪非的胸前犹疑,迪非吓的连呼吸都不畅了,可是胸前已经布满伤痕,找不到一块儿好皮下手,杜晨宇把烙铁举到了迪非的面前。

“你……你……不……不要……不不不,!”迪非拼命摇头。

“你说是印在左眼好呢?还有右眼好!”杜晨宇温和的征求着迪非的意见:“快选啊!都不烫了…………那我给你决定吧!就右眼好了--”

眼看那滚烫的烙铁就朝右眼直逼而來,迪非撕心裂肺的吼道:“我说,我全都说!”

杜晨宇把烙铁重新放回了火盆里,走到桌子边坐下,点燃一支烟静静等待迪非开口。

“你失忆的事确实是方轻唯一手所为,但你妻子的死,不是他干的,也不是季蓝,而是……是他哥哥让我……让我來杀你,可是你却逃过了那一劫,你妻子为救你,才……”

一声巨响,杜晨宇推翻了面前的桌子,打倒了旁边星火跳跃的火盆,里面的炭火滚落一地,映红了整间屋子,把他的脸得衬的仿佛在开满罂粟的花海里迷茫,黑色的发丝脱离了啫喱水的束缚垂了几缕在他光洁的额前,杜晨宇闭上眼睛,像在做什么挣扎。

迪非早已吓的颤栗不止,停止了言语。

那支香烟还夹在杜晨宇的指间,他缓缓抬起手,吸了一口:“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注射冰葬吗?”

“他……为了救你,那时候方轻唯还沒有势力,无法与方凉景抗衡,他用那种自残的方法威胁方凉景放过你,所以后來的七年你才能平安度过……方凉景对方轻唯有……有那种……那种兄弟感情以外的想法,可是方轻唯喜欢的是你……于是方凉景答应把晨淼的亚洲区给方轻唯拓展,用两年的时间组建他自己的力量,如果他能够赢过方凉景,那么死的就是方凉景……如果输的话……你,你和他就都……”

这些断断续续的陈述,如同有毒的尼古丁一样,杜晨宇只是沉默的吸取着。

不知过了多久,杜晨宇从屋里走了出來,把已经有些烫手的烟蒂扔在了地上,几个属下近前一步,跟在他身后。

须臾的沉默后,杜晨宇开口吩咐道:“把他换个地方关起來吧!要看紧了,还有,给他的伤口上点药,不要让他死了!”

“是!”

秋风吹來了凉意,杜晨宇将外套的领子竖起來,徒步走在街道上,心中有事的时候,他总喜欢独自一人在这个城市穿梭,当疲劳的时候,一切就都能够沉淀下去了。

公园里的银杏叶已经在飘落,洒下一片黄橙橙金灿灿的落寞,就像无论多激烈的心事,最终都会归于平静一样,淹沒在过去的时光里。

…………

这几天,方轻唯多数时候在加班,而因为有另外一个助理的缘故,杜晨宇可以早早的下班,他以为杜晨宇最近心情不好需要放松,其实杜晨宇是在为他担心,有些事,人们总不愿意往糟糕的方面去想,但其实它依旧存在,你不说,它就只会是一个隐疾,而不足以形成血淋淋的伤口。

但它说不定是个绝症,想去摘除的时候,毒液早已溃散到全身。

……

又是一个冬天临近了,小汀在为圣诞节的钢琴比赛而卖力学习,这是她今年准备的礼物,而去年的圣诞节,还有些痕迹印在现在的生活里,那贴了满墙的大头贴和全家福,并不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被冲散,反而会因为一点一滴而凝聚起來。

沈饶每天准时准点來到她家教授钢琴课,那双桃花眼似不经意的注视着这个家里的每一点细节,从小汀嘴里,他知道了不少事情,可是这父女两个都差不多,十分的难以搞定。

沈饶当然知道,对付杜晨宇不能用勾~引那套,这个男人不是同性恋,也不是会放纵自己的人,就像一片幽深的湖水一样,即使丢个什么巨石下去,也激不起多大涟漪,沒过多久他就能恢复如常。

女儿软硬不吃,怎么讨好也沒用,就认准了她家小轻。

老爸是个全面伪装的高手,把最脆弱的一面隐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沈饶接手任务这么久,从來沒用这么寸步难行过,又不能用特殊手段,如果这么等下去,估计自己成了化石,杜晨宇也不会有所改变。

所以,当然要制造机会啦!

沈饶看着满墙花花绿绿的大头贴,顺手撕了一张下來,揉成了一粒小小的纸团捏在手里,脸上漾起一丝魅人的微笑。

天空从清晨开始就一直维持着铅色,低沉的乌云把冷空气都给压了下來,晚上,下起了冻雨,寒冷用雨水微弱的脚步声宣告着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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