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玫瑰來到了方凉景的小腹,而欲~望却因为那丝丝刺痛而昂起头來,颤颤巍巍的站立着,古逸饶有兴致的在昂扬上打圈,然后抬起方凉景的腿,在皮肤最娇嫩的地方用尖刺刮蹭着,然后再向下一点……再向下一点,來到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方凉景已然知道将要迎接什么样的痛苦,身体不可避免的颤抖起來,刚才轻微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起來,那个部位也因为惧怕而紧缩起來,可即使是那样,也抵抗不了外來的伤害。
“害怕了么!”古逸沉声问道,那种带着一点沙哑的嗓音与慵懒的口吻,竟给人造成了一种柔情的错觉。
方凉景不作回答,他闭上眼睛,双手抓住枕头的两个角,迎接即将到來的疼痛。
古逸邪恶的挑起嘴角,把方凉景的腿分开,另一只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如同欣赏稀世的艺术品一样看着下面那因为害怕而紧紧闭合的地方,不断的用带刺的玫瑰花茎在边缘上骚弄,享受着方凉景的恐惧。
方凉景反复想象着痛楚來临的时刻,甚至有些期待,因为那样的威胁实在太折磨人,还不如生在痛苦中,终于,古逸不再折磨他,他执起满是尖刺的花茎,对准了入口,然后猛然插了进去--
正文 第三十二章 疼痛
“啊………………”本來是在想象之中,却又出奇的疼痛,方凉景沒能压抑住惨叫,闷哼出声,而身体则像一条被丢进热锅里的活鱼一样,一下就弹跳了起來,可又很快被古逸按压下去。
带刺的玫瑰刺破褶皱,被柔软而紧闭的肠壁包裹住,像是不舍它离去,而手握花茎另一端的人却恶意的要将它抽出去,如同被恶魔的指甲从发丝中穿插过去一样,一点点拉拽出來,不顾肠壁的挽留,划破那紧窒的娇嫩。
鲜血大量涌出,顺着花茎滴落在玫瑰花朵上,像是要与它斗艳一般绽放开來。
方凉景牙关紧咬,却止不住的颤栗着,冷汗一滴滴从光洁的额头上滑落,秀美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像凝聚了此生所有的疼痛一样,永不消散。
不断涌出的血,将床都染成了鲜红的颜色,如同一个玫瑰花园一样,一团一团的娇艳绽放在上面。
两条修长的腿僵直颤抖着,疼痛让方凉景全身都紧绷起來,痛到了极致,甚至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从唇间溢出一丝丝的低吟,如同缠绕住人心脏的媚丝,紧密的不留一点缝隙。
“哈……嗯…………我,……痛……好……好痛……嗯…………”方凉景的嘴唇变得苍白,一张一合,像是快要渴死的人一样。
恍然间,一个吻降临在唇边,他干渴的吮~吸住,不愿放开,一直一直贪婪那意外甜美的津液。
古逸搂起方凉景的身体,与他激烈亲吻着,直到那直刺心脏的疼痛变得麻木为止,他拿起床头的一瓶红酒,从方凉景的线条优美的脊背上淋下去,鲜红的泉水顺着曲线蜿蜒流淌到臀~部,然后來到中间的缝隙,沿着沟渠流淌在残破的凹陷处。
伤口遇到酒精,如同放在火上烧一样令人抓狂,方凉景十指怒张,在古逸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借着血液的润滑,古逸长驱直入,那地方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暖湿润,令人欲~罢不能,古逸把方凉景放倒在床边,让他在晃动摆动中摇摇欲坠,感受那半昏迷半癫狂的仙境。
痛到极致,竟是快意,那脆弱部位的疼痛,是古逸带來的,而他就像一个电源一样,把触电的感觉传导至方凉景周身,覆盖他每一寸皮肤,侵蚀他每一个细胞,蔓延至每一根神经。
最本能的挺动,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潮,方凉景被淹沒在其中,在这条海洋中,只能溺毙,不能逃脱,突然,那冲昏头脑的快~感又一次席卷而至,方凉景高声宣泄出來,如同灵魂的绝唱……那一声声醉人的呻~吟惹人陶醉。
忽然,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凶器抽离出去,方凉景像一具失去了支撑的木偶一样软倒在了大床上,古逸來到他的身边,脸上突然洒下灼热的精华,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把它舔干净,吞下去!”古逸看着自己的杰作,那张美丽的面孔上绘着属于他的印记。
方凉景伸出舌头,一点点的把自己体内带出來的血液舔舐掉,红与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尽数咽了进去,他沒觉得有多恶心,已经沒有任何期望的人,又怎尝得出味道來,即使是苦涩与疼痛都已经不能浸透到心中……
方轻唯还是沒能忍住向江宏要了杜晨宇的住址,他从未如此犹豫不决过,在楼下几经踌躇,才终于决定上去看看,他轻叩门扉,等待开门的那几秒,几乎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会是什么反应呢?会把他赶走,还是会……
“小轻,,!”女孩儿悦耳又稚嫩的声音满含惊喜,就差尖叫出來才能表达她的兴奋了。
“呃……”沒想到是小汀來开门,这一下就化解了方轻唯的不安,他温柔轻笑,一把抱起了小汀,无限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你……爸爸呢?”
“嘻嘻,就知道你会來找爸爸的!”小汀的口吻带着小小的骄傲,显然,她不知道在随季迟远行的那几天爸爸和方轻唯之间发生了什么?即使是机场那一幕,她也乐于想的更简单点。
方轻唯刚刚坐下來,旁边就有人拉拉他的袖子,低头去看,竟是小睿为他递上了一杯饮料……方轻唯有一刻怔忪,其实一切都沒有发生多大变化,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个裂痕可以被抹平,被化解呢?
“爸爸陪鸡翅去散步了,不过好久了,也该回來了!”
“嗯!”小汀口中的称呼一向很别出心裁,方轻唯一时沒有反应过來。
“鸡翅为了保护我受伤了,现在成了瘸子,爸爸陪他走走,能恢复的更快!”
方轻唯听了半天才想起來她说的人是季迟,不由有些落寞之色染上心头,他现在把关怀都倾注给了别人,这莫名而來的飞醋让方轻唯内心酸涩不已,可慢慢的就开始变了味,越想越不能平复心情……竟开始羡慕嫉妒恨那个夺走杜晨宇关怀的人來。
坐了一会儿方轻唯开始手贱,跑到厨房为他们准备晚餐去了,可是当令人垂涎三尺的菜肴依次上桌后,还是不见杜晨宇回來,方轻唯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小汀,爸爸什么时候出去的!”
“下午两点左右!”小汀显然也很是郁闷,但有方轻唯在,她觉得非常有安全感,也并不是特别着急。
方轻唯倒觉出异样來,立即给江宏打了个电话,其实自从知道杜晨宇并未葬身火海后,方轻唯就开始派人查找他的下落,自此一直有人在暗中掌控着杜晨宇的行踪,一是为了他的安全,二是为了他时时都能安心。
几分钟后,江宏回了电话,可提供的消息却让方轻唯的心一下悬了起來,,被几辆豪华轿车接走,。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消息,到现在还不回來,会被接到哪里去了呢?
方轻唯脑海首先想到的就是古逸,他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工作,也该是时候付之行动了。
……
烁夜双手紧贴两侧裤缝,十分恭敬的站在床边,等待古逸的吩咐,烁夜是暗夜门专门掌管杀手的组长,更是古逸的得力助手,他对用人十分权威,不仅因为他能掌控别人的心理,更因为他能主宰别人的思维……
古逸正在为方凉景上药,手法看上去很细致,但那样不打麻药直接消毒抹药的方式无疑是变相的折磨,就那样无休止进行下去,方凉景强压住想要挣扎的冲动,趴在焕然一新的干净大床上,唯一的生命迹象就是不停的颤抖。
而烁夜仿佛面对一堵白墙似地,目不斜视,好像什么也沒有看见,十分的镇定。
其实都是冷血动物,见到热的血,只会让他们有捕猎的欲~望。
等上药的折磨完毕后,古逸才从床上起身,用白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往里一看,那儿全是沾满血污的纱布和药棉。
“你好像很有自信的样子,那个男人可是连催眠大师都无法诱导的人,你确定这个方法有用!”
烁夜颔首,十分冷静的回答道:“是,我曾听说过,那个杜晨宇应该是心理防御非常坚固的人,所以这个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采用,但我一定有办法让他答应!”
“嗯,去做吧!”古逸单手支着头,神情慵懒,他轻轻的挥了挥手,淡淡的嘱咐了一句。
烁夜领会了意思,然后退到了门口,把房门带上,远远的,只听见他下楼时高跟鞋与木质楼梯相迎出魅惑的脚步声。
……
入夜时分,季迟已经醒了过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是被那个死人妖一巴掌打晕过去的,杜晨宇看他沒事,也就沒有多问什么?如此看來,要是不答应古逸的条件,他是不会放了自己与季迟的,可他又怎么可能答应与方轻唯为敌。
难道与他的爱恨真的未曾熄灭,现在又要掀起另一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