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糖色恰到火候,勾芡也不稠不稀,最后装到盘里,暗红色的小排骨带着晶莹剔透的汤汁,甜甜酸酸的味道最下饭了。
他曾经请那个欠钱的室友吃过一次,结果那次一盘小排文修修只抢到两块而已。
给廖狗送行的晚餐就这么被文修修愉快的决定了,只有糖醋小排,一锅米饭,连一个蔬菜都没有。因为文修修觉得自己向来很穷,他没有办法很奢侈的再买蔬菜!
把钱用在刀刃上是他这两年生活的宗旨。
于是他只拎着两斤已经切割成小段的精品小排回到了家,竟然不舍得买蔬菜!
廖狗好像还没有起床,同时廖狗的衣服也已经洗好了甩干,就差搭在阳台彻底晾干了。
文修修先把排骨放进一个盆里接好水泡着,然后去洗衣机那里取出来衣服搭在晾衣架上面,接着又焖了两人份的米,接下来才开始专心的料理着他的晚餐。
做饭的间隙文修修还不忘跑回电脑前看一看有没有旺旺消息,因为厨房做饭关着门,他听不见电脑发出的叮咚声。
差不多六点多,家里就飘满了甜甜酸酸的味道,还有肉的香味,文修修闻着自己都咽口水。
夏天天色很长,晚七点太阳都没有落山。
文修修摸摸廖狗的衣服,好像干的差不多了,有那么一点点潮。不过他相信就凭着廖狗的体魄,那点潮不会对他造成痛经的影响的。
既然衣服差不多干了,那也就该叫廖狗起床,赶紧吃完赶紧走。
文修修推开那个屋子门往里面偷看一眼。
他的动作很轻,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当初这个屋子还住着那个欠钱的合租人的时候,他什么时候轻手轻脚过。
只不过里面的人换成了廖狗,文修修就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
这些“好”习惯全都必须感谢廖狗对他的尽心调|教,不然他怎么会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像镶嵌进他的基因里一样记得那么牢靠。
不仅仅是记忆,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一样。
廖狗呈大字躺在那个硬板床上睡觉,毛巾被有一大半被他压在下面。
T恤貌似有些短,廖狗的腹部也暴漏在空气中,平坦又结实,还有隐约能看到的一些肌肉纹路。
而那个对文修修来说肥大的短裤更是凸显廖狗的形状,裤裆那里霸气的支起来一个鼓包,因为没有内裤的束缚,那个鼓包特别的高耸。
好像没有内裤的保护,廖狗那根硬挺的器官被短裤摩擦的有些不舒服,廖狗打着酣将手伸进了短裤。
文修修彻底敞开门站在床尾看着他。
廖狗的手伸进内裤挠了半天,最后有些不耐烦的一挺屁股就把那个短裤脱了下去。
那个文修修特别熟悉的曾经使用过一年半的宝物一下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那个形状还是那么完美,弯曲度有些靠近肚皮,粗细和纹路实在是不输那些他卖的销量很好的器具。
那个肉头有些发红,估计是被他的那条短裤磨惨了。
磨吧,磨没了才好!
文修修以为他醒了,但是他的眼睛还在紧闭,呼吸没有紊乱。
他胡乱的蹬了两下那条短裤就彻底的被他踢在地上,然后廖狗继续用大字的姿势来睡觉,他的阳|物就屹立在那里,迎风不倒。
文修修感到有些口渴,他咽了下口水。
刚想叫他吃饭,廖狗却又有了动作。
他再次将手伸下去挠了挠挺立起来的器具周边的浓黑色丛林,没挠几下好像不过瘾,直接用手掌握住了他的阳|具上下撸动了十来下,最后他把胳膊往床外沿一甩,又睡了。
那个硬物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孤独的听着他的呼噜声。
敢情那刚才是在做梦?文修修看的脸色发黑,他对那个形状完美的器具有些忌惮,想当年没少被它折磨,那时真想把它切下来剁吧剁吧炒了尖椒拌饭吃。
文修修特地无视廖狗裸着的下|体,他把视线集中在廖狗的脸部,他走到床边,伸出一根指头戳戳廖狗,“起床了廖哥,饭熟了。”
廖永纶没有动静,好像睡得很死。
文修修又用一根指头戳,这次加重了一些力气,顺便做好了转身就逃跑的准备。
这个家伙起床气很大,万一不小心就会被波及。
“廖哥起床了,”文修修声音和高了一点,“饭熟了廖……啊……”
突然眼睛一阵晕眩,文修修吓了一跳不小心喊了一声。
他的身体腾空而起,接着就被压在了床上。
文修修定睛一看,不知道廖狗什么时候趴在了他的身上,脸就窝在他的肩窝,浑身的重量压得他呼吸有些困难。
但是传在他耳边的呼吸却平稳的要命,节奏也很均匀不紊乱,就像睡着那样,而文修修则悲催的成了他梦中欺压的对象。
文修修想着接下来怎么能让自己安全的爬出来,并且叫醒廖狗吃饭,这时他感觉到脖子里一阵湿乎乎的痒。
不用猜都知道,这时廖狗在舔着他的脖子。
文修修极力闪躲他的脖子,但是他再次悲催的发现,廖狗的手也已经抓住了他的裤子边并且有往下脱的意思。
文修修危机感立刻冒了出来,“滚蛋啊你醒了就赶紧起来吃饭吃完了赶紧走别碰我啊小心我那什么你!”
廖永纶的双手继续往下脱着他的裤子,但是文修修却拼命的抓住了裤子边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文修修气不打一处来,顾得了下面就顾不了脖子那里,双手捂脖子又没有手去揪裤子,更让人生气的是他的身体被廖狗压得根本就挪动不了半点位置,“哎我跟你说呢别动我啊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快起来王八蛋小心我废了你!”
文修修用尽脑汁吓唬廖狗,但是廖狗依旧闭着眼睛跟文修修较劲下面的裤子,同时他的嘴巴和舌头都不老实,一个劲的游走在文修修脖颈侧最敏感的地方。
两年的契约可不是白签的,两年的主人也不是白当的。
廖永纶知道文修修的一切弱点,包括他不能上下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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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刀向明月
第八章
文修修只觉得颈侧的湿滑和被胡子摩擦的刺刺的感觉让他浑身忍不住哆嗦,这种感觉两年来从不曾出现过,同时也是两年前他总是想躲却躲不开的让人失控的感觉。
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廖永纶,或者至少隔开他在颈间不停游走的舌头和胡子。
事实证明文修修果然不会一心二用上下兼顾。
他腾出一只手捂住脖子,但是那种撩拨的动作又落在他的手背。
廖永纶把他的手背舔得湿润一片,牙齿也轻咬他手背的皮肤和手指的骨骼,就连指缝间也没有逃脱被舔舐的命运,直到他的中指全部进入廖永纶的口中,随着他吞吐的动作不停的在他口中进进出出,时快时慢。
文修修觉得他的中指就像他身体的某个器官一样,这种吞吐的动作怎么看都有那种替代的意味。
两年以前文修修没少被廖永纶强迫着含住他的手指吞吐,一边吞吐还要一边承受身后廖永纶的不停进攻。
他的手指碰到了一个柔软又有力度的东西,那是廖永纶的舌头。灵活的舌头不停的逗弄着他的指弯和指尖,文修修竟然无可救药的想着如果这只舌头伺候他的小兄弟,他下面那个小兄弟会不会爽的要死?
因为单单指尖这里,就传送了不少快感给他。
一只手沦陷,文修修终于放弃裤子那里,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抵住廖永纶的额头。
这种可怕的快感让他感觉熟悉又犯怵,仿佛他一直想逃开的那个欲望黑洞,此时正以极强的吸引力要把他卷进那个尘埃中。
廖永纶压得他身体没法挪动,他们的体格和体重很明显的就能看出这种悬殊和结果。
文修修双手抵抗着廖永纶的进犯,却忘了廖狗的双手还在下面揪着他的裤子。
直到他突然觉得屁股一凉,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硬挺抵在他腿间,他才意识到下面的战场又要沦丧。
“再动我踢死你!”文修修死命的抵住他的脑袋并且想抬腿踢他的要害,这时才发现他的双腿被退到一半的裤子绊住,根本没法活动,一急之下只能继续破口大骂,呈口舌之快,如果能把他骂羞怒了直接摔门走那是最理想的结果。
“我叫你廖哥都多余,你就是廖狗!怎么这么脑残会放你进来,”他用尽全力,廖永纶的脑袋眼看着离他越来越远,他的另一只手早就抽出来,双手一起抵抗,胜利在望,“中午就不该让你进来,你再不停止老子可真喊了啊!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看谁先把邻居招进……唔……!”
还没解恨的骂完,他的双手就落空,接着嘴被迅速堵住,堵住了他越来越高的声音,也赌住了他没完没了的骂声。
文修修再一次后悔,因为大学四年美术专业,每天除了画画上课就得回廖永纶家,没有机会锻炼也不喜欢锻炼,因此那两年中他几乎只能口头逞两句威风,行动上基本被迫着按照廖永纶的意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