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启辰不记得了?真让人伤心,明明都是说好了的,怪不得启辰刚见面时就一点都不待见我,原来是根本没有认出我吗?”小禽兽说着,越发觉得自己真的是挺可怜的,因为太过自信伴侣一定跟他一样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所以在发现伴侣不但没有认出他反而厌恶着他之后,打击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黎辰启无语,还真的是曾经认识的吗?拜托,真心不记得也不是他的错啊。那什么,好像他忘记的事情也挺多的,小时候不是发过烧么,而且小孩子本来就容易忘记事情的么。等等,“我想先知道,咱俩认识时是几岁来着?”商木易想了想,“六岁?七岁?”黎辰启默然,六七岁时的事儿他本来就忘得差不多了好吧。
“好吧,你说吧,我觉得自己能扛得住的。”黎辰启吸口气,一脸沉重。小禽兽抱着起身离开书房,“这个啊,不行的,启辰必须自己想起来。然后,现在我有点不高兴,所以,我们来做吧。”
黎辰启:“……卧槽,借口吧这是!你丫的一天不做会死吗?”
小禽兽毫不迟疑地点头,“嗯,会死!”随即,不由分说地将人吻住,明明是这么舒服的事情,伴侣自己也是很喜欢的,却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他也很苦恼的。黎辰启:我X你丫丫的,舒服也不能每天都做的啊禽兽,肾虚知道不?很严重的懂不?特么的劳资身体不是很好成不?
被压在大床上吻遍全身的时候,黎辰启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冬天的,做就做么,还能增加点热量,特么的这么舔来舔去的会冷的你不知道?无奈某个已经迫不及待的小禽兽根本不可能顾及这些,想想禽兽不怕冷的体质,黎辰启打了个寒战。
艰难地探手取过遥控器,不耐烦小禽兽一直吻着自己,黎辰启偏过头将人按在了胸口处,随即刺痛般的感觉传来,原来是小禽兽顺势一口咬住了他胸口上的小颗粒用牙齿研磨着。黎辰启不受控制地腰部一软,该死的,他最不喜欢这些冗长的前戏了,简直是折磨人么,咱能直接上吗?
终于成功调高了温度,黎辰启分开双腿缠在小禽兽腰上,挺着胸口让人咬着,伸手自己安慰着自己的硬挺,小禽兽好像没有让他先发泄一下的意思,黎辰启自己倒是忍不住了。
“启辰!”发现伴侣犯规,小禽兽不满地叫唤着,被伴侣的眉眼横了一下,小禽兽心头一窒,再也忍耐不住,扶着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然后便是片刻不停地冲刺,伴侣的身体他总是要不够的,真想每天都呆在里面不出来。
黎辰启这边你侬我侬地做着有爱运动,那边,商穆炎醒来后真的是手足无措了。那什么,他他他,他真的被徐信做了啊,嘶,疼着呢,不是错觉。一想到自己和徐信竟然你X我我X你的来了个遍,商穆炎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按理说他已经还了徐信一次了,肯定是会轻松一半的么!
扶着腰下了床,商穆炎习惯性地就要拨打小辰哥哥的电话,随即尴尬地放下,这种事要怎么说啊,好丢人的。想起昨晚,商穆炎忍不住有些脸红,徐信一开始竟然当着他的面撸起管来,面色微微泛红,好看极了。呃,徐信一直是很好看的男人,比他们徐家公司里的绝大部分艺人都好看的,但商穆炎最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受了蛊惑一般,神智无知地跑了过去,低头啃了徐信一口不说,下一秒颇为紧张地开口,“要……要做吗?”
话一出口,商穆炎就羞愧地想把自己劈死了,赶紧安慰自己,他只是觉得眼下是个绝好的偿还机会,对的,他只是不想错过而已,谁知道徐信要这么不干不脆地拖多久呢?下一瞬,商穆炎被整个抗在了徐信肩头,所以他没看见徐信眼中浓烈到快要益处的渴望。
一时冲动可以成就很多事情,但清醒过后就不那么美好了。商穆炎忍了又忍,耐不住心中捉急,还是拨通了黎辰启的号码。黎辰启这都快昏昏欲睡了,手机自然是没有接听的。悲催的商穆炎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心里的委屈更大了,为毛不是小辰哥哥而是大哥啊,现在快中午了又不是大早上。
“穆炎?怎么了?”好听的温柔男声传来,主要是餍足的商木易心情挺好的,又是提前知道了商穆炎被徐信吃掉了的事情,现在对商穆炎挺放心的,态度自然好了很多。
商穆炎一听大哥这温柔语气,登时什么不满都没有了,主要是一口烦闷气憋不住,估计逮着谁都能“吧啦吧啦”说一通。分了点心听完,商木易乐了,挺好的,什么一时冲动做了窘事儿啊,分明是动心了吧,徐信这两年的功夫没有白下,回头知会他一声去。
完全不知道自家大哥已经在盘算着及时出卖自己的事儿,商穆炎说出来之后心里舒服了很多,随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有些开心,最近大哥对他好了很多啊有木有,主要是耐心多了不少的真开心。
“徐信对你挺不错的,你好好对待人家,没事儿我挂了。”商木易叮嘱完,瞅瞅伴侣,很好,没有醒,于是,通话记录删掉删掉!
好好待人家?
商穆炎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自家大哥的意思,大概是让他尽快还清欠下的另一次?呃,的确是应该快点,但先让他休息个几天再盘算,那里可真疼,他还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的。
77、风口浪尖
一个月的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了,眼见就要过年了,黎辰启也快要放假了。而商家,却是开始不太平了。小禽兽的时间多了起来,黎辰启表示喜闻乐见,让他有点儿不喜欢的是,小禽兽没事儿做了就开始想着法儿地折腾他了,对他的体力和精力都是一项巨大的考验么。
林远航飞去了国外,商井润出面帮他联系到了那几位专家,显然,在国内会面交谈什么的不太方便。对此,许彦松的看法是,英雄出少年,林远航在医学的学习上是绝对的根正苗红,也是个很执着很有想法的青年,他真的有些期待起来,或许,林远航真的可以!
商井润没怎么在意地躺在许彦松腿上,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没有了强烈的期盼,他只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子睁开眼,那样就够了。
解脱吗?许彦松给商井润按压着穴道放松身体,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小木的常年不省人事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结,不同的是,在他心中还有另一道结,结的另一端是小易。
“小彦,你说,如果我们最初就能坚持在一起,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了?”商井润闭着眼问道。
“啊,不知道。”许彦松回答。
“嗯,你是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在乎。让你分手就分手,让你结婚就结婚,让你生孩子就生孩子,你到底在乎什么。”商井润的嘴角抿地紧紧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许彦松一怔,这是第一次,商井润说出了对他过往的做法的抱怨。
许彦松看着腿上的男人,笑了,分手是你提出的,结婚是你以为的,孩子是我想要的,你知道什么!
“嗯,都是我的错。”许彦松道歉。商井润这下连睁眼看看这个总是说的轻描淡写的男人都嫌浪费力气了,绑在身边又怎么样,喜欢又怎么样,不能真心在一起都是空谈。也许当初父亲说的是正确的,他们两个,一个太执着,一个太不执着,所以注定走不长久的,反而是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持续得更加长久。
“徐琳芳回娘家已经很久了,你不去接她回来吗?”跳过刚刚那个话题,许彦松提醒道。
“有这必要?貌合神离十几年的夫妻,各睡一房十几年的夫妻,有意思?”商井润嗤笑,许彦松不再说话。
不知多久过后,腿上的男人睡着了,许彦松这才察觉腿部的酸麻。轻轻将商井润的脑袋搬离自己的大腿,许彦松看着熟睡的男人的睡颜,很久都无法移开视线。许彦松他笑了,曾经他以为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所以他放弃,看着这个人娶妻生子。但商井润不应该让他知道,即使分开了三年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仍然忘不了自己。
许彦松一直都知道,自己跟商井润是不一样的,这个人过得太顺了,即使行事有些极端,却是很少用些旁门左道的。许彦松不一样,在确定自己想要的东西其实是可以通过一些手段得到的之后,他从来都不介意用上一些。
流言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开来,据说市政府打算整改药品监管和管理制度,首先会从行规颇乱的民营药局开始入手,于是近一段时间以来,各大药局都积极采取各种手段应对着可能将会来临的行业风波。
“越管越出事儿”这话真是说得一点没错,在各大药局领导们纷纷自主加强局内管制的同时,医药事故的频发简直是道催命符。偏偏又遇上市场物价变化,医药费用不断上涨。面对民众的强烈不满,医院方面一摊手,推卸责任的理由是药品价格上涨,医药费自然上涨。接着制药局一摊手,市场上的各大药局太多,管不过来,这才出了乱子。
谁是谁非,老百姓可不会去计较这个,他们只需要有个源头攻击就成,而各大药局面前制药局的解释能说什么?扛着呗,还能怎么办?小本生意怎么办?向行业大佬靠齐准没错。行业大佬有几个?商家风头正盛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