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竟然有些发痛发酸,黎辰启鄙视自己,都已经死了,还惦记着自己对那个人的独占,凭什么?做人哪能自私到这种地步!可是就是不乐意,不乐意被那个人忘记,不乐意那个人爱上了别人,不乐意那个人怀里抱着其他人,不乐意......
“啊!你疯了,唔,商木易,我错了,我没有走神,我在想你,真的,我在想你啦!”黎辰启迅速回神,否则肚子都快被身上的人戳烂了。又是这种感觉,黎辰启隔了大半个月再次心虚起来,虽然都是叫做商木易,但还是有区别的,他最近却频繁混淆了,真不是个好现象。感觉他两个人都挺对不起的,关键是这两个根本是同一个人啊,岂可修!
赶紧讨好地艰难撑起身体吻住小禽兽,但也仅此而已,黎辰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其他任何耗费体力的动作了。但他还是想试一下,于是,他要求道,“商木易,呃,嗯,换个姿势,啊,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背对着坐在你怀里,嘶,不用抽出来,就直接转个身好不好?嗯,嗯?”
“呼,不用,不许!”商木易想都没想地拒绝道,沉浸在望欲里的男人根本没能注意到姿势这个细节,扎根在骨子里的执着让他不可能同意看不到伴侣的脸的任何姿势。如果不看着他的脸,启辰或许根本不会认可正在占有他的是他商木易,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吧?这是上一世的商木易融入骨血里的不安,这一世恢复记忆的商木易也没能逃脱。
黎辰启心头一颤,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的那个猜测,觉得荒谬而难以置信。但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怀疑的因子一旦产生,就再难磨灭,黎辰启闷不吭声地搂紧了小禽兽,深深地呼吸着,平复着激荡不已的心情。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后方的动静自然没能逃过司机王彬的耳朵,作为尽责的司机,他赶紧将车里的温度打到最高,虽然这样一下他实在是有些热得慌。见自家老大急得额上冒汗却苦于没用作案工具,作为尽责的下属,王彬即使递上一小瓶乳液,这是刚刚那家酒店结账时赠送的,他看没人打算要,好心地化解了下服务员的尴尬,顺手塞进口袋里了。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是那个猜测是真的,那他一定要对他说一句,“对不起,我爱你!只是因为来不及,所以没有告诉你!”
68、只能喜欢
一阵雨点般密集的凶悍撞击过后,商木易的腰部颤抖了几下,那里吐出了最后的精华,然后倒在了伴侣的身侧,缓缓地吐着气平复体内的余韵。他伸手,拂开伴侣额前的一缕湿发,然后凑近了,在上面虔诚地印下一吻。这是鉴证,鉴证着他以完全的自我意识彻底地占有了他的伴侣,此生绝不放手分毫。
抽出自己的东西,带出了一大片浊白,睡着了的伴侣微微皱眉,小声地“哼”了两嗓子,倒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或者已经有些苏醒,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罢了。这一次好像真的折腾狠了,放满了热水回到床边,商木易将伴侣抱进浴室,自己先在水中坐下再将伴侣放置在腿上坐好。
清洗的过程中难免有所刺激,熟睡的伴侣不舒服地带着哭腔地又“哼”了两嗓子,商木易吸口气,只觉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他还是想要伴侣。但是不行,今晚真的是够了。忍耐着将两人清理了干净,商木易躺在床上,将伴侣搂进怀里,然后没忍住,将自己昂扬着的东西放进了伴侣体内。那处已经红肿不堪了,根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几乎是在他挺进去的瞬间,睡着的伴侣就小声地抽泣了起来,看着别提多可怜了。
商木易咬咬牙,坚定地戳到了底,然后彻底停住不动。他没有想要再做了,他只是不想离开伴侣的体内,只这一次,他只任性这么一次,以后绝对不会这么不分轻重。商木易不停地轻啄着伴侣脸颊的每一处,从额头到眉心,从眼角到眉梢,从鼻梁到嘴角,从嘴角到下巴。好半晌,似乎意识到体内的禽兽没有再折腾的意思了,黎辰启模糊地咕哝了一声,决定忍耐着那根东西的存在,还是睡觉优先。
浅浅的呼吸声传来,温热而有规律的鼻息吹拂在胸前,痒痒的。商木易将屋内温度下调了几度,之前为了能尽情狂欢,温度调得有些高。盖好被子,商木易闭上眼,在感受着伴侣体内的温度与舒适的情况下,很快睡去。
上午十点半,黎辰启睁着眼躺在床上,成功地起不来了,他甚至完全不记得昨晚到底疯到了几点。腰部以下全部瘫痪,整个人都跟散了架似的,他很怀疑只要轻轻一动,就有可能缺个零件啥的。最过分的是,某个体力消耗过度的混蛋现在正舒舒服服地睡着,那玩意儿都没舍得拿出去,他大爷的!
丝毫动弹不得也不敢动的黎辰启战战兢兢地发现体内的东西又复苏的症状,等了半天,那玩意儿都还只是半软半硬地挺立着。黎辰启一愣,随即乐呵了,这小混蛋终于硬不起来了?喜闻乐见!普天同庆欧耶!可惜,激动过头的结果是,扯到伤处了,“嘶嘶”吸着气的黎辰启顿时蔫了,拜托,他不会需要躺在床上好几天吧?
“醒了?”商木易被怀中之人的动静吵醒,闭着眼寻到伴侣的唇啃了两口,睁开眼,眼中含笑。黎辰启挑眉,这人现在给他的感觉怎么都不像他的小禽兽,伸手戳戳男人的脸,“小混蛋,拿出来!”
商木易一愣,随即坏坏地笑了起来,还忒不要脸的恶意顶了两下,“不要!启辰里面好舒服的,要再多呆一会儿。”黎辰启在小禽兽胸前画圈圈啊画圈圈,“咦?你还能硬得起来?”小禽兽一听,不得了了,这是侮辱,是挑衅!但……也是事实……
苦恼地努力了一下,有点困难,好像硬度的确是不够的,虽然这样的硬度也不是不能做……“啪”的一声,黎辰启双手拍上小禽兽的脸颊,没好气地道,“说你胖你还给我喘上了!拿出来!快点!”
很想就这么一直赖在床上不下去的小禽兽眼见伴侣脸色真的不好了,也就只能磨磨蹭蹭地将自己抽了出来。黎辰启伸手探到身后摸了摸,没什么奇怪的东西,昨晚应该是有清理过后才放进来的。
撇撇嘴,这下换成黎辰启不乐意了,“不舒服,去给我买药。还有,饿了,吃的呢?”
小禽兽听了,懊恼地坐起身,连带地趴在他怀里的伴侣也跟着做了起来,顿时,凄惨的吸气声响起,小禽兽吓得一动不敢动,就这么六十度角地斜坐着,身后没有任何支撑物,全靠腰力撑着。
黎辰启痛苦地揪紧小禽兽腰上的一块儿肉,他妈的,这人起身都不跟他说一声,这么大的动静,疼死他了,他现在是一点都不能动的好吧!
“启辰,怎……怎么样了?”商木易紧张地问道,黎辰启暂时哪还能说得出话啊,缓和了好半晌才愤愤地咬了小禽兽一口,“现在,慢一点放我躺下,敢再弄疼我,饶不了你!”
商木易得令,小心再小心,缓慢再缓慢地将伴侣放倒在床上,平时不过一两秒钟的事情,今天愣是花了好几分钟。商木易擦擦汗,这比他出个任务都累人啊,这宝贝疙瘩他哪儿省得伤了分毫,昨晚实在是隔了太久,控制不住,外加伴侣的刻意撩拨才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尽心尽责的小禽兽开始忙活起来,给伴侣端来热水洗漱,火速下楼买来消炎药膏搽上。然后是热腾腾的小米粥,一口一口喂进伴侣嘴里,擦去伴侣嘴角的米粒。吃饱喝足,黎辰启心情好了一些,见到眉眼间满是认真的小禽兽,有些晃神。他认真而又小心地观察着小禽兽的一举一动,突然带着哭腔说道,“商木易,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商木易听了,条件发射地弯腰掀起垂下的床单,然后才想起,这是伴侣的小窝,不是医院里的病房,不可能有夜壶这种东西。没有想太多的,他一手托着伴侣的腰,一手托着伴侣的后脑勺,让伴侣坐起了身,然后轻柔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轻轻将人放在坐便器前背靠着自己站好,商木易拉下伴侣的拉链,掏出伴侣的东西对准了扶好、没一会儿,黎辰启解决完毕,商木易熟练地抽出纸给伴侣擦干净,再塞进裤裆里,拉好拉链。背对着伴侣的商木易没有看见,他的伴侣已然红了眼眶。
“好像还要上大的,商木易,怎么办?”黎辰启颤抖着双唇,声音尽量平稳地问道。
商木易亲亲伴侣的耳垂,“嗯,知道了,没事的,有我呢!”这个时候商木易倒是有些后悔了,伴侣那里红肿不堪,上大号肯定会痛的,以后一定不能再这么过分了。
“乖,抱住我的脖子,嗯?”商木易在伴侣耳边说道,黎辰启顺从地反手揽住小禽兽的脖子,然后大腿处就覆上了一双铁掌,生生地将他整个人托起,悬空在了坐便器的上方。商木易并没有想起来,伴侣其实是可以自己坐在坐便器上的,他只是还沉浸在那些悉心照料伴侣的日子里的场景,自然而然地选择了这样的方式。